作者:lidongtang 字数:7900 前文:thread-9085534-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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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到现在,发觉还是前面的铺垫情节比较受欢迎。想想也是,非H情节我可 以自由发挥,写出不一样的东西,满足大家的好奇心。但是H情节基本上千篇一 律,要写出新意太难了,而且要符合人物特点,对词句的拿捏也比非H要高得多。

最重要的是,推倒后,在很多人心中,看文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武侠文没有丝袜,没有高跟,没有情趣内衣,所以我争取在环境,体位上多 下功夫。最后祝同学们六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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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第二天一大早,这男子便出了客栈,至中午方归。待得晚间,市镇又陷入黑 沉沉的寂静中时,那小院的厢房门「呀」的开了,两个黑衣人从里面悄悄的走了 出来。

第三天一早吃完早饭,那男子结了账,「啪」的抛了一锭银子给伙计,道: 「小二哥,我家娘子怕是夜里受了风寒,你且去帮我买一套马车,我今儿上午便 要走,要快!」

那伙计一见银子,足足购买两套马车,顿时嘴巴笑到了耳根,疾疾忙去了, 不一会,便迁了一辆马车回来。

那男子先拎了一个重重的包裹扔在车上,又殷勤的扶着那玉人走向车厢,玉 人横他一眼,慵懒的上了马车。男子坐到车架上,长鞭一挥,不一会就走远了。

这边马车刚走,那边镇上的首富黄员外家里却乱了套,黄员外哭天抢地: 「哎呦,天杀的强盗啊,我的银子,我的金元宝,那个谁,你还不去报官,我扣 你工钱……」

待到晌午时,一个军官才带着几个兵丁来到黄家大院。那军官长得五大三粗, 满脸虬髯,他沉着脸道:「你奶奶的,是谁人报官?」

黄员外急忙迎了上来,道:「官爷,是我报的官。」

军官大脸一沉,道:「你姓甚名甚?」

黄员外微微躬了下腰,讪讪笑道:「小人黄世仁,还未请教官爷尊姓大名?」

旁边一兵丁道:「这是我们新任游击将军吴天德吴将军。」

吴将军道:「黄员外,你因何报官?是家人被杀呢还是家中妇女被奸呢还是 什么的?」

黄员外老脸一咧,心想:「这叫什么嘴啊?」却不敢表现出来,老老实实道: 「昨夜有强盗闯入我家,劫走五百两银子,还有三十两金子……」

吴天德大嘴一撇,心道:「你奶奶的,这老家伙这么有财,倒要刮上一刮了。」

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在案发的厢房里转了一圈,便大大咧咧在太师椅上 坐了,喝着茶,不紧不慢的向黄员外了解着案情。

吴将军东拉西扯,话题竟慢慢说到女人和何如敛财上。黄员外心焦不已,却 不敢怠慢这位官爷,正耐心的陪他瞎扯时,一团香风吹过,一个小娘子急步走进 门来,对黄员外就哭道:「员外,我放于梳妆台的珍珠簪子也不见了,你可要为 我做主啊!」

黄员外脸一沉,斥道:「妇道人家,哭哭啼啼合成体统,这不有官爷吴将军 前来为我们做主么。妇道人家莫要胡闹,你赶快出去!」

吴将军闻到了脂粉香气精神一震,抬起头来,只见面前这小妇人年约二十二 三,生得鹅蛋小脸,娥眉杏眼,双眸汪汪,雪脂滑肤,纤腰盈盈,玲珑浮凸,一 对怒挺的椒乳,几欲裂衣而出,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少妇风情,彷佛一朵怒放的牡 丹,不由得大眼变得亮晶晶起来,心道:「不想这偏僻之地竟有如此如花小娇娘, 倒便宜了这老家伙,你奶奶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啧啧……」

他挺着胸脯,威武的站了起来,大嘴一咧,对小妇人笑道:「这位夫人想必 是黄夫人吧。」眼角却撇向小妇人高耸的胸脯,心中一丝丝发痒。

黄员外在一忙连忙道:「将军慧眼如炬,这正是我的如夫人。」

吴将军眼睛直盯着如夫人,道:「夫人不必心急,待老爷我抓住了那强盗, 一定将财物追回,送至府上,断少不了夫人的簪子。」

如夫人见他眼神放恣,不由得心里一羞,唱了个诺道:「那就多谢吴将军, 小女子静候将军佳音。」吴将军连忙抢前一步,扶住了如夫人,顺势在她的小手 上捏了一把。

出得厢门,见那将军仍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如夫人想起刚刚的轻薄,俏脸一 红,不禁横了他一眼,却又见那将军眼睛连眨几下,竟有戏弄之意,不禁心如鹿 撞,连忙迈开小步逃了开去。

吴将军心中一乐,暗想:「这小娘子倒是有趣,我倒要常来……」他坐回太 师椅,脸又沉了下去。黄员外在一旁小心相陪,却见将军双目怔怔,半晌无言。

将军最近很不爽,一年多前,花了大把钱财在福建泉州捞得一参将职位,却 在赴任路上被一武林人给劫了,这一直被他引为奇耻大辱。丢了钱财事小,失了 赴任官文事大。差不多耗尽了家财,才保得性命,却被贬到这小地方任职,当然, 官位还是游击,没丢官就不错了。这叫将军如何爽的?万贯家财又得从头聚起啊!

黄员外见吴天德许久不说话,不禁忍不住问道:「不知将军……」

吴天德看了看他,仍然不说话,右手拇指和食指却在那飞速的来回的捻动。

……

春天的阳光照在身上甚是温暖,,令狐冲赶着大车往北而去,只见官道两边 绿树成荫,郁郁葱葱,道边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争芳斗艳,不由心情大畅,长 鞭一挥,扯着嗓子唱了起来:「傻俊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儿捏咱两个。捏一个 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托;捏的来同在床上歇卧……」正唱的开心时, 一条颀长结实的腿儿忽从车厢的前窗探出,踢在他的后背上,同时一个清脆的声 音嗔道:「令狐冲,你胡唱些什么呢?」

令狐冲回首笑道:「师姐,我怕你坐车寂寞,唱个歌儿与你听。」

车厢中人听了「坐车」二字忽然羞恼不已,蹬起长腿又踹了他两下,说道: 「还敢说坐车,还敢说坐车,若不是你昨夜……」

听宁中则说起昨夜,令狐冲不由想起当时的旖旎情形,心中一荡。二人昨夜 趁月高风轻之时,鬼鬼祟祟入了黄员外家去借财,却巧遇黄员外与如夫人正在床 上缠绵。虽然屋里人表演的并不精彩,远不如他们二人自导自演的那般激情和合 拍,然而二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别人行那交合之事,不由迷迷瞪瞪的蹲在窗外看完 了全程才如梦初醒,想起这次出来的目的是借财而不是观色。宁中则脸皮薄,不 肯进屋,于是令狐冲独自进了去点倒床上人,拿走了钱财,还顺手牵羊带走了如 夫人的珍珠簪子,借花献佛的插在了宁中则的乌鬓中。在二人借财成功回程的时 候,路过了一片树林,幽静无人。令狐冲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欲火,三两下撩拨, 便在树林中推倒了宁中则。在皎洁的月光下,令狐冲背倚着大树,双手托着宁中 则浑圆挺翘的粉臀上下起伏,宁中则颀长丰腴的玉腿缠在令狐冲的腰间,两只小 手吊着令他的脖子,成熟玲珑的娇躯在他的身上晃晃荡荡地摇曳着,嘴里发出媚 到极处的呻吟声,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实在是让人难忘。想到这令狐冲心头有 一阵火烫,小腹上再次升起一股热流。

他连忙讨罪,宁中则才「哼」了一声,道:「咱们还是快些走吧,不然让官 差抓了总是麻烦。」

令狐冲笑道:「怕什么,那帮贪官污吏,办案拖沓。只怕还未追上我们,我 们就已到恒山了。再说,追上又如何?假如谁胆敢追来,我就抢了他的银子,拔 了他的胡子。」说完哈哈大笑。

集镇上,悦来赌坊内,正甩开胳膊掷骰子的吴将军忽然打了个喷嚏,他心想: 「你奶奶的,怎么会打喷嚏?难道是哪个粉头良家又在挂念老爷?啊,我知道了, 是黄员外那俏妇人……」想到此处,不由咧开大嘴也哈哈大笑起来。

宁中则还是有些担心,说道:「咱们还是快些去恒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令狐冲道:「你若与我一同上恒山,只怕有些心地龌龊之徒会误认为你是小 师妹,便以为我移情别恋,在他自己的脏肚子里胡说八道,只怕你不高兴。」这 一言说中了宁中则的心事,道:「正是。那不如到时我们换了乡下庄稼人的衣衫, 旁人就未必认得出了。」

令狐冲道:「师姐这般花容月貌,不论如何改扮,相貌身材总是惊世骇俗。

旁人一见,心下暗暗喝彩:「嘿,好一个美貌大姑娘,怎地跟着这一个傻不 楞登的臭小子,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待得仔细多看上几眼,不免以 为这朵鲜花原来是华山的掌门千金,这堆牛粪呢,自然是令狐冲了。」宁中则听 他说自己像岳灵珊,放心暗喜,笑道:「阁下大可不必如此谦虚。」

令狐冲道:「我想,咱们这次去恒山,我先乔装成个毫不起眼之人,暗中察 看。如果太平无事,我便独自现身,将掌门之位传了给仪清,然后和你约一个秘 密的地方相会,一同下山,神不知,鬼不觉,岂不是好?」

宁中则听他这么说,知他是体贴自己,甚是欢喜,笑道:「那好极了,不过 你上恒山去,尤其是去见那些师太们,最好自己剃光了头,也扮成个师太,旁人 才不起疑。冲儿,来,我就给你乔装改扮,你扮成个小尼姑,只怕倒也俊俏得紧。」

令狐冲连连摇手,道:「不成,不成。一见尼姑,逢赌必输。令狐冲扮成了 尼姑,今后可倒足了大霉,那决计不成。」宁中则笑道:「你只要不照镜子,便 自己瞧不见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既上恒山,尼姑总是要见的,却偏有这许多 忌讳。

不行,我非剃光你的头不可。「

令狐冲笑道:「扮尼姑倒也不必了,但要上见性峰,扮女人却势在必行。只 是我一开口说话,就给听出来是男人。我倒有个计较,我记得悬空寺中有个又聋 又哑的仆妇。上次我和盈盈在悬空寺上打得天翻地覆,她半点也听不到。问她什 么,她只呆呆的地瞧着你。」

宁中则一沉吟,道:「你想扮成这人?」令狐冲道:「正是。」宁中则笑道: 「好,咱们再遇集镇,就去买衣衫,给你乔装改扮。」

大车悠悠荡荡,一路北行,转眼到了黄昏,红日渐渐落下西山。令狐冲见周 边树林苍翠,遍地山花,枝头晚归的啼鸟唱和不绝,幽幽丛林中有一小小水潭, 清澈见底,乃是个十分清幽的所在,他跳下车,打开后车门,对宁中则道:「师 姐,咱们这晚怕是要露宿了,这里偏僻的很,离前面集镇还有三十里路。」

宁中则张开嫣红的小嘴「啊」的打了个哈气,然后伸了个懒腰,后张的双臂 直接把她成熟玲珑的曲线勾勒出来:丰腴动人的娇躯,饱满挺翘的乳峰紧绷着襦 裙,纤细不堪一握的蛮腰下面却是结实硕挺的臀丘,再加上她娇嫩慵懒的秀美面 容,组成了一副扣人心弦的画面。

待令狐冲将大车赶入树林,二人吃了些馒头,牛肉和烧鸡,宁中则还陪令狐 冲喝了二两烧酒。令狐冲酒足饭饱,看着酒后微醺的宁中则,脸上的红霞和娇艳 油光的丰厚红唇让他心中一阵阵荡漾麻痒,胯下那根虫虫又开始充血膨胀,迅速 抬起头来。

第二十八章

「师姐,今天天气不错啊,嗷?」令狐冲抹了一把嘴唇,贼兮兮的对宁中则 说道。

「是啊……」(他想说啥?)宁中则用方巾擦了擦油汪汪的红唇。

「这里挺偏僻的,嗷?」令狐冲腆着脸继续说道。

「嗯?」(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宁中则芳心暗笑,端庄俏丽的玉容因喝了些 酒微微浮现两团妖娆的酡红。

「这么晚了应该没有人会再赶路了吧,嗷?」令狐冲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轻轻扶在宁中则的细腰上。

「喔?」(果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宁中则一副迷惑的表情,却打开了令狐 冲不规矩的手。

「那我们可以那个一下么,嗷?」令狐冲不依不饶,手又摸了上去。

「什么?」(在这里?荒郊野外的,多羞人,不行!我装……)宁中则装作 没有听清令狐冲在说什么的样子。

「就是那个……」令狐冲的手在宁中则背后向上爬去。

「什么?」(我继续装……)宁中则继续装着没听明白。

「就是恩爱啊!」令狐冲的手已经到了宁中则的后肩上。

「嗯?」(我还是继续……)宁中则本能感到一丝危险,身子微微绷紧了些。

令狐冲见宁中则一脸迷惑的表情,知道她在装傻,于是暗笑着把手从宁中则 瘦削的香肩上迅速的探进那轻软的衣衫,钻入抹胸,擒住宁中则一只饱满而弹力 十足的白兔儿,只觉入手无比柔滑,充满骄人的紧实与丰腴。她的的两只玉乳儿 仿若两颗灌满了浆的大大雪梨一般,形状极美,不但肤如凝脂,细滑如缎,更如 峰峦般地翘挺着。

宁中则「呀」的娇呼了一声,令狐冲露出一脸得逞的得意笑容,猛一把将包 裹着玉乳的抹胸拨开,顿时两只无限妖娆美好的雪球儿怒放在虚掩的衣襟里,美 玉半遮,欢蹦跳跃,晃得令狐冲心旌涤荡。

宁中则『呜』地一声拿双手捂在胸前,有点心虚的四处张望,恶狠狠的道: 「令狐小贼儿,你不要命了?这光天化日的,敢调戏良家女子?」

令狐冲见她装作一脸紧张的不假颜色,心中邪邪的笑着,却已经趁机将另一 只手探到宁中则柳腰下,钻进亵裤,贴着丰腴柔滑的小腹用力往下钻去,指尖划 过柔软茂盛的草丛,最后触到滑溜溜的一痕嫩腻时,宁中则不由得从琼鼻里哼出 「嗯」的呻吟,两只小手马上紧紧摁住了衣内那只邪恶的手,不肯让他再动,嗔 道:「你作死么,这大庭广众的……天还没黑呢……」

令狐冲的手指仍可轻微动作,贪婪地感受着那一痕娇嫩湿腻,他知道宁中则 也已情动,所以也不急着仓促下手,只腆着脸笑嘻嘻的说道:「师姐,这里十分 偏僻,荒无人烟的,你看天已经快黑了,怎么会有人?咱们到车里去吧……」说 着,那亵裤里的中指在某一微微凸起的圆圆肉芽上轻轻一摁。

宁中则又「呃~ 」的娇吟了一声,紧紧掐着他的手,忽然恐吓的说道:「别 动,再动我可要叫了……」

令狐冲嘿嘿奸笑道:「你倒是叫啊。」

宁中则果真叫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令狐冲顿时出了一声冷汗,他四处张望,却见天高云清,树林内四处寂静, 官道上空无一人,不禁又色胆上胸,笑道:「师姐,你继续叫啊,如今你是叫天 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嘿嘿嘿……」说着用膝盖顶开宁中则夹紧的两条修长玉 腿,手便完全伸了进去,只觉细嫩湿润至极,满手的滑腻。

宁中则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她张开檀口,几乎是带着一丝哭腔 喊道:「岳师哥快来,冲儿要欺负我~ !」

令狐冲顿时如被雷击,汗如雨下,呆若木鸡。

宁中则趁他在那发愣之时,一把把他推开,敏捷地转身逃出,跑到大车侧边, 「吃吃」地轻笑起来。

「这,这……师姐竟然……」令狐冲忽然第一次发现端庄秀丽的宁中则竟有 这么狡猾妖媚的一面,他抹了一把冷汗,恶狠狠的追了过去。

宁中则「呀」地一声轻呼,没有再逃避,而是柔顺的站在那里,待令狐冲抱 住她时,乳燕投怀,双臂轻轻圈住令狐冲的脖子,吐气如兰的嗔道:「你呀,总 是那么急色,真是越来越恣意了,这荒郊野外的……太羞人了……」说罢,却抬 起臻首嫣然一笑,主动地将丰唇印献了上去,轻轻的将灵活的雀舌尖探入令狐冲 的口中,任由他尽情地吸吮。

激情的热吻燃烧了她,也惹得令狐冲欲焰如炽,他一边继续吻这宁中则一边 腾手去剥解衣物。

宁中则被他弄得酸软兮兮,媚眼如丝般颤声的呢喃道:「别……不要在这里, 怕被人看见……去车里……里面……」令狐冲应声抄起了她丰腴动人的身子……

大车急速的摇晃着,惹得拴在一边的拉车马儿不断的打着响鼻,摇首晃脑的 抗议着。

大车卷帘半掩,一只白嫩纤秀的玉腿儿象急风里的花枝儿似的摇荡着,白如 剥葱的小脚无助空悬,在卷帘后忽闪忽现。

从小脚往上看去,是一条完美无瑕的颀长玉腿,无痕的连上浑圆的翘挺,她 的臀股如熟透的水蜜桃般,此刻却被从中被掰的大开。令狐冲正弓着熊腰,挺着 那粗长黝黑的大虫儿,在宁中则臀股间泥泞滑腻的粉红花径中奋力冲刺着,幽谷 的嫣红花瓣催着大虫儿的抽插不断闭合绽放。

宁中则美目中湿润的似要滴出水来,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痉挛似的娇躯 不断如蛇般扭动。她鼻音如丝如吟,玉手如绵如酥,紧紧勾住令狐冲的脖子,雨 点般的香吻如雀啄般落在令狐冲强壮的胸膛上。

风雨聚了又疏,乍起又消歇,不知缠绵了多久,只听车内令狐冲颤声道: 「好师姐,来,咱们翻个身儿弄……」

宁中则又被掀跪在棉垫上,无助的屈起圆润的玉膝,翘起粉腻浑圆的臀丘, 犹如一头美丽的牝犬。两只秀丽动人的小脚丫蜷起又张开,两瓣粉莹莹颤巍巍的 雪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地高高挺翘着,中间一抹嫣红的妖艳,娇嫩泥 泞,蠕动着,绽放着。

令狐冲满怀激荡,挺起胯间那虬龙向玉股中间的粉红玉蛤小嘴狠狠的刺去, 顿时没入花溪,只觉滑润紧窄,销魂到极致,不禁癫狂的抽送起来。这一番冲击 更形猛烈,令狐冲的每一次插入,宁中则地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此时的她 犹如狂风暴雨中一片飘零的树叶,三旋两旋却终是着不了地,一头乌云般的秀发 披散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纤直粉腻的藕臂勉力支撑着身子,纤细修长的蜂腰在 背后凶狠的抽插下不断弯曲拱起,像要折断了似地。

宁中则觉得那粗长的大虫儿似乎正不断钻向心窝间,令狐冲快速凶猛的侵入 让她眩晕不已,像是身子被抛向了空中,翻滚着好不容易要落下,还未落地又被 接着抛起般。她的天鹅般颀长的粉颈泛起了片片潮红,如待哺之雏,拼命向上昂 起,张开檀口,似想泣诉,却又无声。可是想到那身后握着自己柳腰的冲儿,正 如癫似狂的用虬龙在自己的娇嫩玉体内迅疾的抽插,为讨这冤家的欢心,宁中则 还是咬着银牙勉力支撑着。

忽然,宁中则双腿支撑不住,一个趔趄,不由得呻吟一声。她回转臻首,端 庄的俏面妖娆的扭曲着,眼神盈盈楚楚,颤栗着反手推去,一副不看挞伐似的娇 怯模样,瘦削的蜂腰奇特地扭曲,几乎转了身来。那小手颤巍巍的推向令狐冲大 腿,可是只推了两下,随着「呀」的一声尖叫又突然抓住令狐冲的手腕,使劲拉 向自己,呢喃无比的从嗓间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低吟,然后便象一团软面似的瘫 趴在棉垫上。

然而,这柔弱无骨偏又丰腴无比的粉腻娇躯又被一双粗粗的胳膊捞了起来, 被揉进了令狐冲宽阔强壮的胸怀内。宁中则前弓着娇躯坐在令狐冲的股间,如波 浪般急速的荡漾起伏着,披散如墨的秀发随着身子的颠动把潮红的俏脸都遮了起 来。宁中则觉得体内仿佛扎入了一根木桩般,那坐入花径的虫虫儿粗长热烫,恣 意肆虐,仿佛已钻进了心窝,涨痒和舒爽两种感觉的交错刺激的她欲要发狂。待 要挣扎,却被令狐冲扭转臻首,一对菱形的丰唇瞬间被他的大嘴裹了进去,唯有 发出咿咿呜呜的泣诉。

终于,在她宛若凤鸟哀鸣的绕梁婉转娇吟声中,云走雨歇、风住天清,大车 的吱呀呻吟声停了下来,令狐冲也象宁中则方才一样趴了下去,软软地覆在她丰 腴修长的玉体上。胯下的黑虫虫虽然已经软趴趴的,却依然在花径里停驻,仿佛 还在贪食玉露花蜜,两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宁中则软软的趴在车垫上,呼吸急促,丰满的胸脯不住起伏。她静静的感受 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强健与厚重,半晌才偏过臻首,闪动着浓长的睫毛,眸里水汪 汪的,娇慵无力地在身上小男人的粗壮胳膊上轻咬一口,用又轻又软的声音低声 呢喃道:「我……好象……好象又死了一回。冲儿的东西太大了……」

令狐冲听了不觉微笑,他用鼻尖轻摩宁中则挺翘娇小的琼鼻,低声道:「师 姐,你若喜欢,我天天都叫你死上几回。」

宁中则心下一羞,抡起粉拳作势要打,藕臂抬起时却绵绵无力。令狐冲一把 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抚着滑腻温玉的修长葱指,半晌才说:「天黑了,咱 们早些睡吧,乖师姐。」说完,从宁中则身子上翻了下来。

「嗯。」宁中则从鼻子里应了一声,玲珑的娇躯钻进了令狐冲宽厚的怀中, 一双小手抱紧了他。

……

车门被轻轻踢开,一条修长撩人的美腿从里面伸了出来,接着一声惊呼,那 条美腿就蜷缩了回去。宁中则被拉回大车,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始终无法摆脱胸 前雪乳上那双作怪的大手。她忙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使劲往外推,却不想非但 没有成功,那双手竟动作加剧起来,不停地揉搓着,不时还在嫣红的乳珠上来回 的撩拨两下。

宁中则喉咙内发出「啊」地一声低吟,娇躯再次战栗起来,颤声道:「天快 亮了,快起来,莫要被过往行人看到了。」

令狐冲「嘿嘿」地笑了两声,活动下酸痛的身子,轻声道:「师姐,放心吧, 这里离镇集颇远,没有人这么早到这里的。趁天色还早,不如我们……嘿嘿嘿」

「松手!」宁中则伸手拎了令狐冲的耳朵,用力一拧,令狐冲顿时痛呼一声, 连忙老老实实的松开了覆于宁中则硕乳上的双手。

宁中则示威性的冷冷「哼」了一声,终于把身子坐直,低头找去,却看不到 衣服,忙用玉足踢了踢令狐冲,问道:「衣服呢?」

令狐冲懒洋洋的爬了起来,打开车门卷帘,伸手将散落在车外的衣服一件件 地从地上捡起。宁中则气呼呼的看着有些被朝露打湿的衣物,突然小脚一抬,把 令狐冲蹬下车去。看着狼狈赤裸的令狐冲,宁中则小手掩着丰唇得意的「咯咯」

娇笑不已,她飞速的关上车门,穿起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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