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巾劫 作者单行
绿巾劫
发言人:单行
字数:13997
绿巾劫(一)
午时,官道上。一个背着布包铁剑,头戴草笠,穿灰衣黑裤的大汉,急急脚赶路。他眉毛,肩膊都沾了沙尘,似乎赶了相当远的路。转了弯,就是片松林。
林中,突然闪出一个艳女,一个可令男人动心的女子。她身穿淡蓝罗裙,撑着柄伞,笑语盈盈:「杀手单行,三招夺命!是你吗?」
大汉仍走着:「我就是单行,不过,我不想杀你!」
艳女媚笑:「为什么?不够我打?」
大汉望也不望她:「我杀人是要收钱的!」
「没有钱,你肯杀人吗?」艳女一手突然扯开罗裙的腰带,裙向左右散开,露出一具黑白分明的胴体!她裙内什么衣物也没有!只有脚上那对绣花鞋。白的是两半浑圆的肉球和平坦的小腹,黑的是毛茸茸的牝户,掩映在单行眼前。「我这具身体,值不值百两黄金?」她虽一手持伞,但另一只手仍很敏捷,又将罗裙的衣带系回:「给你乐一次,肯不肯为我杀一个人?」
「单行虽好色,但要玩女人,你还不值百两黄金!」大汉解下头上的草笠,露出满脸胡子,他外貌不过卅岁:「在妓院,你只值五两银!」
「哈哈!」艳女仰天娇笑,突然,她将手上的伞住前横推,伞头射出两柄飞刀。
「狐狸露尾巴了!」单行反应很快,他将手上草笠一扔,就扔向飞刀!「拍、拍」两柄刀钉在草笠上,跌落地面。
「看招!」艳女脚手亦不慢,她双手持伞,伞边露出尖尖的铁伞骨。单行身子一侧,他身子很快,一闪就闪开。艳女一招未得手、反手就将伞横扫:「第二招了,退不亮剑?」单行纵身一跳,就跃上一棵古松:「你到底是谁?」
「看招!」艳女如影随形,将伞尖当长枪似的直向上插。「来得好!」单行待伞插到心胸前,突然一翻身跳下,双掌一抓,就抓向艳女的肩膊!「喔!」艳女身子正凌空,不能横闪,单行的手正好握着她细细的粉颈,她身子一发软,手上的伞就脱手掉下。
「唔!好香!」单行的嘴就亲在她粉腮,跟着一抱,拦腰就抱她慢慢落到地上。艳女闭上眼睛:「你要杀我?还是放我?」单行笑了出来,他的右手突然一探,斜斜的就从她的衣襟插入,撩在她饱满又有弹性的奶房上。「喔!你!」艳女想挣扎,她满脸通红,就像偷吃了酒一样:「你无赖!噢!」
他用掌心的热力去搓揉她的奶头,三几下手势,就令她的奶头发硬凸起。蓝裙艳女混身趐软,就依偎他的臂弯内,双眸微闭,口里「哎!啊」呻吟!单行搓了一会,突然化掌为指,一拈就大力的拈着她发硬凸起的奶头:「你快说,到底是什么人?是谁叫你在这路上等我的,不说,我就把你这处撕下来!」他手指突然再用力:「将来,你哺不了孩子,可不能怪我!」
「哎唷!」蓝衣艳女呼痛起来:「我说!我是水如花,噢!」她突然展唇一笑:「哼!我又不说了,反正让杀手单行拔去奶头,传出江湖,我也可以有几分光彩!」她似乎对肉体的痛楚不当一回事!
单行呆了呆:「好,你不说,我就把你抱到林子奸了!哈!反正四野无人,来一次白昼宣淫也好!」
水如花星眸一闭:「你想把我怎么干!也可以了,反正你说过的:没钱,你是不会杀我的!」
单行眉头一皱,他真的将水如花抱入林内,那里有大石块,恰似天然的床。松林很密,挡住了阳光住下照。单行将水如花放在石上,她的裙摆扬开,露出那双修长白晰的大腿来。他一扯,就解开了她的裙带!
「噢!」水如花的身子微微抖了抖。她赤裸的胴体,再次摊开在单行的眼前。她脸红红的将腿交叠起,免得阴户张开,羞露在他眼下。她两只雪白的乳房倾向左右,两颗鲜红的乳蒂,微微凸起,她白嫩的小腹平坦,一条皱纹也汶有。
「你不说?我可来真了!」单行望看她的胴体,慢慢解下背后的铁剑。
「既然打不过你,要逃亦逃不了!」水如花呶了呶小嘴:「我认命好了!」
单行真的压了下去,不过,他没有进入!他是用嘴巴去啜她的奶子。「噢!啊!」水如花呻吟起来,他的嘴虽含若她奶头,但胡子就揩在她乳晕的嫩肉上。「哎呀!」她忍不住了,大腿张开一夹,就夹若他的腰肢,双手搂看他的头:「你的胡子!剌疼人!」单行大口大口的啜,又用舌头去舐,令得水如花又痛又痒,腰肢不断的扭:「噢!啊!」
他上嘴虽不停,把手亦伸到她下身活动,那几根手指,又揉又撩她的牝户。起初,水如花的牝户还是干涩的,单行弄了一盏茶后,手指都变得湿湿滑滑了。水如花哼得更大声了:「哎!哎!够了!来!来啦!」她的手伸到他胯下,就去掏他的「命根子」。单行那里还未有昂起,她急不及待解他裤带!水如花的牝汁已经淌到大腿上,像梦呓似的:「唔!你把人!弄得半死了!来!来嘛!」
单行停了吮奶头,抬起头:「水如花,你想快活,就先得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叫你拦途截击我的?」他的手指扔插在她牝户内。水如花眼波一翻:「啊!我不知!哎!哎!我知也要等你做了之后!再告诉你!」单行又用胡子去揩她乳头:「不!你要先说!」
「是!哎!」水如花突然一口就咬落他肩搏上:「你根本在耍我!」她脚上的绣花鞋头突然露出半寸长的尖刀,一翻身就踢向单行的小腹。这下来得甚快,单行情急中,抽着裤子往后打了两个跟斛才避过。水如花这下「杀手「击不中,她手执起裙子,也不理赤身露体了,她就像鸟雀一样往前直窜,身形奇快!
单行想追,但见裤带松了,只好苦笑而放弃:「这水如花果然聪明!她故意不敌,以为我会占她便宜,等事成后,再要挟我替她杀人!」「本来我想借此扮傻,迫她讲出一切的,但她虽然也欲火焚身,最后还可以临崖勒马!」单行自言自语:「这倒是个奇女子!」他绑好裤带,拾回铁剑,慢慢回到官道上。
水如花和她的武器,即那柄伞都已无影无综。单行望望天空:「傍晚要赶到赵家庄,看来已来不及了。还是到前边投店,明早才找赵文华!」他回头抬回草笠,随手拔起钉住草笠上的两柄飞刀。「这刀款!」单行将飞刀放在掌心看,刀只得三寸,短而普通,但刀柄就有花纹。
「水如花!是不是她?」单行将草笠戴回头上,收起飞刀,又踏步前行。穿过松林,就是片农田,远远看到市镇,单行运起轻功,亦要个多时辰才能到这算得上热闹的墟集。所谓「未晚先投宿」,他找了间客栈,就蒙头大睡。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天已黑了,单行才醒过来,他用火枪点亮了油灯,似乎是二更了。肚子「咕、咕」响,单行推开房门想找东西吃,但,很奇怪,整间客栈都是空的!「人呢?」他摸索着走到店前,小二兴掌柜的,好像乘夜走了!
单行走到街上,四周黑悄悄的。他跃上瓦面逐间屋去找人,但,所有屋都是空的。「四十八间房子,起码有二百多人,他们都到那里去了!」单行心有些发毛,他虽是杀手,但几个时辰内,热闹的市镇变为人影全无,总是件怪事!「你们都跑到那里去了?」单行高呼。「没有人不是更好吗?」一把冰冷的声音从最尾的房子传出来。单行跃下瓦面,远远就见一个全身穿白的女人!她像鬼魂一样,手上拿了个白灯笼,上面写着蓝字「单府」。
「你搅什么鬼?」单行大踏步迎上去,在月色下,他看到女郎很美。不过,她的粉脸一点血色也没有,就像死人一样。「不要过来,因为你就要死了!」女郎的俏丽,又胜过水如花三分,不过,语气就冷得可以!女郎一本正色:「是呀!因为你还没有娶妻,奴婢是奉主人之命来帮你办后事!」
「哈!」单行狂笑:「做杀手的,随时都会死,但,不会是今晚!「他大路步向素服女郎:「你又是谁?为什么今日怪事这么多?」「不要走近!」女郎尖叫:「再行前三步必死!」单行摸了模肩上,铁剑还住客栈内,他身上无兵器:「好,就看你怎杀我!」他向看离他只有五十步的女郎走过去!
「去吧!」女郎突然将白灯龙向前一掷,灯笼内的烛焰燃着了灯笼,像团火球似的飞向单行!单行避也不避,他算过,灯笼最多住他身前三尺就落地!一阵冷风扬过,单行鼻子突然闻到一阵特别的气味:「不好!」但,已经迟了!原来大街上是铺上一层火药,厚厚的黑火药,上面再复上细砂,灯笼一掷到地上,就猛烈的燃烧爆炸!「轰、轰、轰。「火药此起彼落的向四周炸,两旁有的砖屋,墙也坍下。白衣女郎在爆炸声中,往后一纵就不见了。
单行似乎难逃一死?爆炸声响了一盏茶才沉寂,整条长街都炸得稀烂。但单行就没有死!不过,他就灰头灰脸的!他的裤裆也湿了!他是吓得流尿?当然不是,他住最危急时,往前射尿,射湿了火药,跟前的部分就停止燃烧!他刚睡醒,膀胱积聚了一大批尿液,所以给他淋湿了二尺左右,这个位置刚够以令他有安全围。不过爆炸还是把他震傻了,硝烟泥石,把他弄得披头散发,衣破鞋烂。
「好险!」单行第一件事是返回客栈。他走近房间时,又呆住了!那个要致他死地,像鬼魂般的女郎,就坐住床上,手上把玩着他的铁剑!桌子上还点着红烛。「你回来了?」她的声音娇而平静,彷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炸不死我,你不意外?」单行有点脸红,因他裤裆仍是湿的!「假如单行这么易死,根本不配做杀手!」蛇女放下剑,用衣袖拂脸。她苍白的脸,原来是搽上厚厚的粉,那么远看时,就像具无血色女尸,粉擦掉后,她姥出红粉绯绯的:「进来,换掉衣裤,我打水给你洗澡!」她说得很婉转平常,像是做妻子的要服侍丈夫一样。
「也好!」单行老不客气,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他扔掉上衣,露出厚厚的胸膛,又除掉裤子,再踢掉布鞋:「水呢?」女郎身形很快,一个浴桶已置在房中。单行身上只有一条内裤,也一跨身就到桶内:「来,给我擦背!」女郎跪在浴桶旁,她很美,至少美过水如花一倍,鼻尖尖,嘴小小,还有细而长的眼。你叫什么名字?」单行捉着她的手,那很白,软得像无骨一样!「杨若儿!」她的手,开始为他擦背了,手法很熟练。
「谁叫你杀我的?水如花是不是你的一党?」单行的手指突然点在她的麻穴上。「鼎鼎有名的杀手,要用这样的手法对付一值女流?」杨若儿一点也不惊怕:「你可以杀了我出气!但,我就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了!」「好!」单行突然站了起来,他将她一抱,然后再蹲下,两个人就浸在木涌内。杨若儿的白裙一浸水,身上的曲线就表露无遗,她整个胸脯凸现出来,她奶房的大小比水如花的稍逊,但浑圆坚挺则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她两颗乳头却是浅啡色的,浸在水里就发硬凸起。
「你不说,我可要无礼了!」单行将头一伏,就伏到她两只奶子当中,他的鼻刚巧擦在她的乳头上。「噢!啊!」杨若儿轻呻了一声。浴桶的水不多,两人泡在里面,刚好浸没到胸口下。「好香!」单行嘴一张,轻轻的就咬看她胸前一粒蜜枣:「我似乎没有在浴桶内交合过!」他身子一挺,下体就触及她的小腹。他只有一条短裤,浸湿了根本就似无布。而杨若儿的白布裙亦很薄,他的肉棒子虽然半硬半软,但连连揩了又措,她的身子亦抖起来。
「你怕了?告诉我嘛!」单行的胡子又剌落她乳头四周的嫩肉上。「我是谁派来的!明天!你一定知道!」她已运气冲开穴道:「还是洗澡吧!」「不!」单行仰起头,将她环腰抱着,这样,两人的下体就紧贴在一起,单行的阳具,顶在她肚脐上:「我的行程,严格来说,只有一个人知道,而他!不曾透露我行纵的!」他的右手一握,就握着若儿一只乳房:「你到底是谁?」杨若儿闭上眼:「你把我强暴算了!反正,我不过是女人,女人在床上,是会令男人快乐的!」
她双手垂下,亦握若单行的肉棍。「噢!很粗呀!」杨若儿嘴角泛出异样的笑容:「小一点的东西都容不了!」他就要扯开她的裙子。「你不耍唬吓人了,两个人站在浴桶内,怎可强暴!」杨若儿又睁开双目:「乖乖的冲凉,我,就要走了!」她身子一抖,挣开了单行的拥抱,一跳就跳出桶外,那轻功令单行心中亦喝采。
她衣裙尽湿,一但转身,肥厚的小屁股,映入单行眼帘:「不要追来,我是去替你弄饭!」她走了出房。单行三扒两拨洗过身,从布包内找出另一套衣服换上,这时,他闻到饭和菜香了。扬若儿身上仍是湿的,但片刻就炒了一味蛋,返有一大碗热饭。
单行接过就吃!「做杀手的,你查也不查一下?假如我在饭菜下毒,你会怎样?」杨若儿站立,望着单行狠吞虎咽。「一个要杀人的,在第一次失手后,应该不会露面,马上理伏再杀猎物,但!你现了身,就不会再杀我!」单行片刻间已将饭吃光。「哈!哈!倒!」杨若儿突然娇笑:「饭菜无毒,但碗边就涂上蒙汗药!单行,你又猜错了!」单行头一伏,昏了过去,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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