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在世界末日】(第30章 影视一姐)
范小仙穿着一身男式的长裤和卫衣,衣服既脏且破,头发像枯草一样蓬乱,
远远看着和一个要去干农活的村妇无异。她看到我盯着她看,连忙又在脸上抹了
一口唾沫,掀起卫衣使劲擦拭,把脏兮兮的脸蛋擦得干净一些后,可怜兮兮的对
我说:「我真的是范小仙,你去哪?请带上我吧。」
范小仙,大汉国炙手可热的影后,灾变前我也是她的粉丝,那时她对于我,
就像她的名字,是仙女般遥不可及,如今却在毫无尊严的乞求我。
真是落翅的凤凰不如鸡,看着她殷切的目光,我也替她感到悲戚,心中犹豫
是否带着她,心想,能操个国际影星也是普通人难得的际遇,可我转念又一想,
她这样的花瓶,在镁光灯下是光彩熠熠,可于此末世,能有何用,只是个累赘。
我狠下心来,冷冷的对她说:「大影后,现在没电影可拍了,你不会带着你
的。」
范小仙一脸失望。
贾郝男远远的冲她大喊:「范小仙你个贱人,哈哈,想倒贴也没人要,看我
一会怎么教训你。」贾郝男咬牙切齿的,大概是气愤范小仙抛弃他而选择跟随我
吧。
范小仙一脸恐慌,对我急急的说:「求求你了。」
我厌恶的瞥了一眼贾郝男,转头对范小仙说:「别拖累了我。」
范小仙会意,喜形于色。
我转身就走,她在我身后四五步的距离紧紧跟随着我。
我边走边啃从贾郝男那里抢来的半只烧鸡,这烧鸡油水很足,我吃得津津有
味,一会儿就把肉吃个八八九九,觉得有些饱了,把剩下的骨架递给了身后的范
小仙。
范小仙接过后咯嘣咯嘣的啃了起来,这烧鸡的骨头很酥,她把剩下的一点肉
和骨头很快都塞进了肚子,吃相如恶狗抢食,显然是饿坏了。
我随口问:「几天没吃东西了?」
范小仙抹了抹油腻腻的嘴巴,说:「从灾变后就没吃饱过。」
「你不是和贾郝男在一块吗?他好像没饿着。」
范小仙恨恨的说:「他?他是大混蛋。」
「你们怎么凑一块了?」之前我没听说过范小仙和贾郝男有过合作。
「当时他正在拍《一代戏霸》,我被邀请出席一个活动,没想到发生了灾变,
突然间会场里的人开始吃人……」范小仙说着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
我说:「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我?」
「你厉害啊,连贾郝男都打不过你,跟着你安全。」她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
容,可惜牙缝里还塞着鸡肉丝,「而且,虽然你样子很凶,但你是好人。」
我猛的站住,恶狠狠的说:「笑话!我是好人?」
范小仙吓了一跳,退后几步,然后笑了,说:「你肯定是好人,当时,你有
枪,完全可以抢了贾郝男包里的烧鸡,可你只要了他半只烧鸡,所以,你是个好
人。」
什么?贾郝男不只有一只烧鸡?我心中大叫后悔,回头看去,我们已经离人
群很远了,不然我真想回去把剩下的烧鸡抢了来。
我不再说话,范小仙也乖巧的默默跟着我行进。
我惦记着三女,心中焦急,刚吃了烧鸡,又有气力,走得很快,范小仙得小
跑着才能跟上我的步子,不知她的腿部是否受过伤,她跑起来有些一瘸一拐的。
我也懒得理她,只自顾大步行进,这么疾行了两个小时后,我听到范小仙在
身后哀求:「歇歇吧,我真得走不动了。」
我回头见范小仙大汗淋漓,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心中暗暗后悔不该一时冲
动把她带上,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我说:「休息一根烟的时间,你跟得上
就跟,跟不上,那别怪我。」
「我会尽力的。」范小仙一瘸一拐的走到草丛里,脱下裤子,开始撒尿。
她虽然钻到草丛里撒尿,可却正对着蹲着抽烟的我,她毛茸茸的秘处,毫不
掩饰的落在我的目光中,正一张一合的洒着水花,只是有点远,看不很清楚。
我知道她是故意让我看的,不然她完全可以背对着我,她是在提醒我她有她
的用处,我撇嘴冷笑,却不免心动,毕竟能看大明星撒尿的机会不多,我直勾勾
看着她那里,嘴上嘟囔着:「懒驴上套,不拉就尿。」
目光上移。她的内裤翻在外面,阳光下,裆部黄橙橙的一片,像是结了一层
硬痂,我笑着说:「你裤衩多少天没换了?不咯得慌?」
范小仙的脸一下子红了,飞快的提上裤子,低着头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
脱下了两只运动鞋,露出了两只血糊淋拉的脏脚丫子。
怪不得她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她的两只脚都被磨破了,模样惨不忍睹。
难得她这样子竟然跟着我不停的行进了两个小时,看来是真尽力了。
我的心一软,说:「多歇一会吧。」
我们默不作声的坐了一会,范小仙忽然对我伸出手,说:「把你的刀子借给
我。」
「干什么?」
「再穿这双鞋,我的脚就要磨烂了,我割点草,编双草鞋。」她顿了顿又说:
「你不要着急。」
我把匕首递给范小仙,她光着脚丫走到草丛中,捡着一米来高的狗尾巴草割
了一大堆,抱了回来,把毛茸茸的穗掐掉,只留长长杆茎。
她拿起几根杆茎开始编织,左穿右插,动作很灵巧,看得我有些眼花缭乱,
不一会,一个鞋底的形状就出来了,不到半个小时,一个草鞋就完成了,虽然简
陋,但绝对能穿。
我津津有味的看着,很有些惊讶:「你从哪学的?」
范小仙说:「以前无聊时我会做手工来消遣时间,没想到今天还能派上用场。」
我点点头:「可见艺多不压身。」心中对她少了几分轻视,多了些好感。
她又花了些时间编完了另一只草鞋,见我很是钦佩的样子,穿上草鞋后她也
很兴奋,来回走了几步:「舒服多了。」她坐下把草鞋伸到我眼前,炫耀的说:
「怎么样,我编的还可以吧?」
我一掩鼻子:「靠,你脚丫子真臭。」
「十几天没洗脚了,又烂了……」范小仙连忙收回双脚:「平时,我的脚很
香的。」
「你怎么知道你的脚是香的?你捧着自己的脚闻过?」
「别人说的……」
「操,看来你没少被潜规则过。」
她低着头不答话。
我说:「烂成这样了,你的脚得洗洗,不然好不了。」
她嗯了一声。
「昨晚刚下了大雨,我看看周围有没有水洼。」我转悠了一遭,没找到水洼,
转念一想,就是找到水洼,水太脏,不烧开也不能用来清洗伤口,随即回到范小
仙身边,脱下裤子,拽出j8。
范小仙一愣,低下头说:「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别……不要。」她倒退着远离我,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惊慌。
「别,别,还雅蠛蝶呢。」我笑了,说:「伸出脚来,我给你洗洗脚。」
她明白了我的用意,犹豫一下,挽起裤腿,将双腿伸直,我端着j8对准她
的脚丫子,尿射在上面。
「疼,疼。」双脚被尿一冲,范小仙皱起了眉头。
「嘿嘿,疼说明在杀菌消炎。你别愣着啊,拿手搓搓,别浪费了我包治百病
的猛男尿。」
范小仙忍着疼,搓洗着双脚。
我尿下去的是黄的,冲下来的都成了黑水,一泡尿尿完了,才把她的双脚冲
洗干净,那些没有被磨烂的皮肤,证明了主人原本有一双雪白娇嫩的脚丫。
提上裤子,取出匕首附件包里的创可贴,我撕了几块包在她脚丫几处易磨损
的伤口上,说:「暂时贴着防磨伤,不能久贴,否则会发炎。」
「疼死我了。」范小仙已经面目扭曲,满头大汗。
「这算屁。」我掀起衣服,指了指肋部的伤疤,又指了指脸上的几处刀疤,
说:「我刀子挨过,枪子也挨过,要像你这样,还不早疼死了?」
我开始长篇大论:「疼痛是什么?可以测量吗?有几米疼?几度疼?几斤疼?
还是几升疼?同样的伤,有人疼得哭爹喊娘,有人则若无其事,为什么对疼
痛的耐受力会因人而异?这说明疼痛有很大的感情因素,你越怕疼,你越感觉疼。」
能给曾经高高在上的大明星上堂课,感觉还不错。
「知道啦,我忍着还不行,走,上路。」范小仙把一双运动鞋系住挂在脖子
上,穿上草鞋:「对啦,还没问你呢,你要去哪?」
「淮远市。」
「那还远着呢。」
「走啊走啊就到了。」
「你叫什么名字?」
「李展。」
「哦,是李哥啊。」
「我以前是你粉丝,我知道你是81年的,比我大!」
「是嘛,李哥。」范小仙笑着说,她的话让我想起了苏眉。
……
有个美女聊天也不错,虽是累赘,也能笑语解乏。一路上范小仙给我说着各
种影视圈的秘事,很是有趣,她口才很好,又是演员,脸上的表情比普通人要丰
富很多,说起段子,眉飞色舞的,绘声绘色。我不自觉的就放慢了脚步,让她能
跟上我。
走了不久,远远的看见了一条铁路。这是京广铁路的一段,直通京城。
我们上了铁路,顺着铁路线,踩着枕木前行。
从艳阳高照,一直走到日头偏西。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只杀了几只游荡
的丧尸。
「李哥,咱们只在早上吃了东西,现在都三点了,你不饿吗?」
我早就觉得饿了,正后悔当时没有抢了贾郝男包里的烧鸡呢,我没搭理范小
仙,继续默默的行进,又走了几公里,我远远看见在铁路西侧有一个草堆,上面
有几个黑点,仿佛是几只鸟。
我挥手示意范小仙原地不动,拔出92式手枪,在铁路东侧猫着身子靠近了
草堆,抬起头一看,是十多只斑鸠在草堆里觅食我匍匐着,小心翼翼的靠近草堆
到十多米的距离,双手握枪,仔细瞄准着其中一只斑鸠。
心里嘟囔:连贾郝男我都没舍得浪费一颗子弹,给个面子,中吧,中吧!
瞄了一分钟后,我开了枪。
一只斑鸠的尾巴被我打下几根羽毛,轰一下,都飞跑了。
我气得跺脚大骂。
点了根烟蹲在铁轨旁抽了起来,胳膊觉得一疼,扭头一看,是被身边的草扎
了一下。我扭过头去,又很快的扭回头,仔细看着沙石中的那丛草,心中确定,
这竟是一丛麻黄草。
麻黄草喜干旱,一般生长在西北,我曾在内蒙古见到过,没想到这里也有生
长。
看着这丛麻黄草,我心中对今天的晚餐已经有了谱。等范小仙走了过来,我
问她:「你身上还有没有食物?」
「只有这一点……」范小仙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塑料包,我拿过
来一看,是一小包真空包装的夹心面包,还不够我一口吃的。
「好歹你也是大明星,瞧你那小气的德行。」
我把装包撕开,在周围找了一个塑料袋铺在地上,把面包搁在上面,然后把
那丛麻黄草都拔了,束成一束,用力一拧,一滴滴绿色的汁液被挤了出来,滴落
在面包上。
和着这汁液,我把面包揉成了一团,捏了一点儿,搓成一个小颗粒。
范小仙不解的问:「你干什么?」
「想吃肉的话,把面包都给我搓成这种小颗粒。」我把湿乎乎的面团扔给了
范小仙。
她虽然一脸的疑惑,但还是照做了,等我抽完一根烟时,她也把面包搓成了
百十个小颗粒,我捧在手中,随手撒在草堆旁。
「为什么扔掉?那……那块面包我留了好久都没舍得吃。」
「稍安勿躁,瞧好吧。」我拉着范小仙趴了下来。
过了十来分钟,又有斑鸠飞到草堆旁觅食,它吃了我撒的面包颗粒,不一会,
这傻鸟摇摇晃晃几下,摔倒了,扑棱了几下都没爬起来,仰着不动了。
范小仙一脸惊奇。
陆续又有四只斑鸠被放倒了。
我扭头得意的看着嘴巴大张的范小仙,说:「如何?」
「太神奇了,你怎么做到的?」
我嘿嘿一声。
原理其实很简单,麻黄草含有麻黄?素,麻黄?素可以使中枢神经产生兴奋,
让人飘飘欲仙,一些毒贩就大量收购麻黄草来制造毒品。斑鸠吃了含有麻黄?素
的面包,就像吃了大剂量的安眠药,不被放倒才怪。
范小仙欢欢喜喜的跑过去将五只斑鸠都提溜了回来,用草拴住它们双腿,塞
在包里。
我们又等了半个小时,再来草堆吃食的鸟就少了,只药倒了两只斑鸠,将这
两只傻鸟也拴了,继续赶路。
手中有粮,心里不慌,再前行时就不觉得多么饥饿难耐了,走了没多远,我
在路边发现了一处积水的水洼,我们停了下来。
我摘下头盔,舀了一头盔水。
水很浑浊。
我让范小仙脱下她棉质的上衣,折叠两次,将水倒在衣服上,经过简单的过
滤,把水接在一只安全套里。
我提溜着安全套一看,水看起来虽然干净了一些,但依然泛着让人不安黄褐
色。
我摇摇头。想起不知道在什么书上看到过榆树皮有净水的作用,正好不远处
有一棵榆树,我持着匕首割下几块榆树皮,将其捣烂扔在水中,甩着安全套晃荡
了几下,又用衣服将水过滤回头盔中。
指使范小仙去收集枯枝,我把七只鸟都开了膛,将内脏取出,胡乱拔了下毛。
找到一处土质是黄土的平坦地方,用匕首和木棍掘了一个土坑,又寻来一大
把枯草,在坑里铺了一层,将处理好的斑鸠排在坑里,上面再铺了一层枯草,用
土掩埋上。
把枯枝堆在上面,再把盛着水的头盔吊在枯枝上面,就都搞定了,我掏出打
火机准备生火。
打了一下没着,再打没着,反复打,还是没着。
我傻了,一脸期待的范小仙也呆住了,她说:「刚才你不是还用打火机点烟
了吗?」
我说:「打火机不都是这样嘛,在不能打着之前,都能打着。」
「那怎么办?」范小仙犹豫了一下,舔了舔干枯的嘴巴,说:「难道要生吃?」
「你吃得下?」
范小仙使劲摇头,说:「书上不是说古人钻木取火吗?」
我苦笑说:「那我们试试。」
我找了一段大腿粗的干燥木头,在上面挖了一个小槽,又将一根手指粗的枯
枝的下端削尖,把削尖的枯枝对准木头上的小槽,试着旋转了几下,然后快速的
搓动。
我们俩轮流搓动了十多分钟,木头一点也没有能点燃的迹象。最后范小仙把
木棍一扔,擦了擦一头的汗水,说:「书上都是骗人的,这样根本就不行。」
我也有点灰心,不过转念一想,钻木取火这个办法肯定是可以的,如果是谣
传,肯定早有人辟谣了。就像以前就有人用实验验证了「温水煮青蛙」是谎言,
灾变前闲得蛋疼的人那么多,肯定早有许多人试验过。
一定是我们的办法不对头。
我闭目冥思,好一会,我灵光一闪,觉得有了。
我找来一根颇有弹性的树枝,用警绳绑住一端,在刚才削好的枯枝上缠绕了
两圈,拽着警绳将树枝弓起,然后绑住树枝的另一端,做成了一个简陋的弓形。
再次将枯枝顶在小槽里,一手扶住,一手拉动小弓,在警绳的带动下,枯枝
的旋转速度比光用手搓就快了很多。
有戏!我加快速度来回拉扯弓起的树枝,不一会,再摸一下小槽,感觉就很
烫了。捏了一点枯草放在小槽中,继续拉扯,几分钟后,枯草开始冒出很微弱的
青烟,我大喜,又使劲拉扯了几十下,低头轻轻一吹,枯草着了起来。
范小仙雀跃起来,在我身边大喊大叫:「哇,真的着了,你真行。」
我也乐坏了:「那是当然了,哈哈。」
将头盔里的煮沸了十多分钟,端下来凉上,又等了一会儿,把火堆移开,小
心翼翼的挖开土,诱人的肉香就在土缝里冒了出来,取出枯草中包着的斑鸠,油
腻腻的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我拿着一只,在酥软的皮上抹一点盐,啃了一大口,感觉又香又嫩,非常好
吃。
两人都饿坏了,也不怕烫,都拎着大啃起来,我一口气吃了三只,范小仙吃
了两只。吃完后,她舔了舔油腻腻的手指,眼泪汪汪的对我说:「一个月了,终
于吃了顿饱饭,而且,还这么好吃,呜呜。」
吃饱喝足后,天色也已经黯淡了,我们在一棵大树底下就地扎营。
我们倚着大树,在火堆前并排搂膝坐着。
深蓝的天空没有云彩,月亮很亮,星星也很亮。仰望星空,我忍不住又开始
思念三女。
范小仙陪着我傻傻的看了一会天空,又打开了话匣子,继续说影视圈里的那
些事,这些事情我已经听她说腻了,也没啥兴趣,她说了一会,也察觉到了,又
变了话题,说起她小时候的事情,说她的家乡是一个美丽的海边城市,她小时候
如何在海边玩耍,那时是多么无忧无虑。
她滔滔不绝的说着,很注意细节的描述,比如贝壳上的花纹是什么样的,海
鸥的眼睛是什么样的,螃蟹是如何横行霸道,我不自觉的听着入神,心神仿佛飘
到了吹着海风的海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说:「李哥,你信不信上帝?基督教说人类惹怒了上
帝,上帝会在审判日惩罚人类,也就是世界末日,现在……」
我莫名其妙的勃然大怒,瞪着她:「你再说这些话,我就抽你大嘴巴子。」
范小仙被我吓了一跳,说:「好,好,我再不会说这种胡话。」她也不愧是
个演员,惊慌的表情一下子变成了媚眼如丝,用酥软的声音说:「李哥,我们说
些别的事情吧。」她的一只手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慢慢移动到我的腿间,握住,
隔着衣服轻轻揉弄,身子也靠近了我,在我耳边轻轻喘息。
我感觉我快硬了,吸了一口气,一把推开她,冷冷的说:「你浑身那么臭,
我可没兴趣。」
范小仙的脸瞬间红了,差一点哭出来,我不理她,看了看时间,说:「现在
九点,我先睡了,你守夜,凌晨两点你喊醒我,我再守夜,你睡,早上七点上路。」
「好。」
「你可千万别睡着了,不然……」
「你放心睡吧。」
我早已经练成了想睡就能睡的功夫,躺下后一闭眼,不一会就睡着了。
我梦到和三女大被同眠,忽然又钻进一个女人,定睛一看,是范小仙。
……
睡得正熟,我被叫醒了,我感觉才闭上眼没多久,一看表,已经两点了。睡
眼惺惺的爬起来,我一呆,眼前的范小仙身无寸缕。
她说:「我的衣服都臭了,我刚才都洗了洗。好啦,你守夜,轮到我睡了。」
她语速很快,说完就躺在草垫上,随手将她的包压在小腹上面。
我瞥眼一看,火堆旁正烤着她的一身衣服。
再转过头,范小仙赤条条的娇躯近在眼前。
她应该擦拭过身体,身体上明显的污垢都没了,月光明亮,火光闪烁,她的
身子白腻极了,就像白腻的奶油,尤其是那一双雪峰,仿佛两个随时会融化的雪
堆,上面几条青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我呆呆的看着,感觉有些热。
她忽然翻了个身子,又仰平了,压在小腹上的包就掉在一边,郁郁葱葱之处
没了遮掩。
我直勾勾的看着那里,过了好一会,她嘴里嗯哼梦呓着,劈开了两条修长的
大腿。
我知道她在装睡。
我知道她也知道我在偷看。
曾经的影星,此刻毫无保留的把身体故意展示在我面前,我的热血翻滚起来,
就想扑上去狠狠的干她,可我还是忍住了,自己悄悄把问题解决了。
熬到七点,我叫醒了她,她面无表情的穿上衣服,跟着我上路了。
我的话不多,她的话也不多。
直到中午,她才又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
以前在荧幕上看到她时,我绝不会想到她是个话痨,仿佛总有说不完的话。
也许她之前也不是这样吧,也许她只是借着嘴巴不停来发泄她的惊慌。
她倒退着走路,对着我眉飞色舞的说着,前面恰好有一棵折断的大树挡着了
路,我抬起手臂,伸出食指,指了指前方。
她不解的回头看去,额头正好碰在大树上,邦的一声。
「哎呀。」范小仙疼得捂住额头蹲在地上,好一会她才站了起来,冲我气呼
呼的说:「你知道前面有棵树,怎么不拉住我?」
我撇撇嘴:「你自己走路不看路,怪谁?我有义务拉住你吗?」
「你……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范小仙指着我的鼻子,说不下去了。
这次她真的有些生气了,闭上嘴巴不再搭理我,默默走着,不时使着性子用
脚踢飞一些路上的东西。
夏天的天气就是多变,刚才还是一片晴空,很快就阴云密布了,眼看又是一
场暴雨。
眼前的旷野一望无际,只有一条铁路延伸到天边,周围看不到有什么可以遮
风挡雨的地方。
我们跑动起来,希望可以在暴雨来临前找到一个暂时避雨的所在。
可是暴雨却不等人,很快瓢泼的下了起来。
虽是夏天,可被淋这么一场豪雨,人也要被冻出一场病,我们加快脚步,冒
雨奔跑,一来想寻个地方避雨,二来跑着可以让身体生热,抵御冷雨。
炸雷一声接一声的绵延不断,雨也越下越大,地面很快就覆满了雨水,矮草
都被淹没不见,高树仿佛是摇曳在水中的水草。天地之间,一片冥冥苍苍,成了
一个水的世界。
雨珠如帘,这大雨,让我感觉湖里的鱼已经可以顺着浓密的雨珠游到天上去
了。
天威如斯,让人深感自身的渺小。
跑着跑着,范小仙滑了一脚,摔在泥水中。
我伸手拉扯她,她挣扎了一下,又躺在了泥水中,大叫:「我真的累了,再
跑不动了。」
我一手扯着她的手,抬头茫茫然四顾,只觉得苍茫茫的天大地大,竟无一立
锥之地可以容身,心头一阵凄苦,心中憋闷,我仰头冲着天空嗷嗷大吼。
范小仙面色苍白的呈大字型躺在水中,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水流荡漾,也不
管雨水和泥水不停的呛入她的嘴巴里,就像一具艳丽的女尸。
我用脚把她的脑袋抬起来,脱下外套,撑在上面,给她遮住一点雨。
好一会,她搂着我的大腿爬了起来,趴在我的肩膀上嘤嘤哭泣着。
我木然站着,不知何去何从。
前方劈下一道闪电,闪电下,我看到黑乎乎的有一堵东西,定睛看去,我哈
哈笑了出来,前面是一辆火车。
这火车其实离我们不过几十米,只是天色灰暗,暴雨之下,能见度极低,近
在眼前的庞然大物,我竟没有看到。
「前面有一辆火车,走,我们进去避雨。」
我拽着范小仙跑到火车尾,沿着车身望去,视线可及处的车厢的玻璃都碎了。
扒着窗户,我纵身跳进了车厢。落地后,速度拔出双枪,巡视四周。
很显然,火车在行驶中遭遇了病变,车厢的地面上,有不少森森的白骨,我
一跳进了,在白骨上趴着的苍蝇轰一下被惊飞起来。
地板上,除了白骨就是散乱的行李包。
丧尸吃人但是对行李没有兴趣,我想,火车当时不但遭遇了病变,而且还和
迎面的火车相撞,所以才把行李架上的行李都震落在地,车厢的玻璃也都被震碎
的,不过这里是车尾,没有脱轨。
没有发现活人,也没有发现丧尸,活人大概早被丧尸都吃掉了,丧尸没了食
物,也早就离开了车厢。
我向前走去,走到车门处,打开车门,拉着范小仙也上了车厢。
「真臭。」她捂着鼻子说。
「你打扫一下,把骨头都扔出去,我去前边的车厢看看有没有危险。」
我端着枪一个个车厢的巡视,这些车厢的情况都差不多,地上散落着白骨和
行李。走到第四个车厢时,无法前行了,前面的车厢脱轨了。
我又返回车尾,范小仙已经把白骨都扔了出去,将散乱的行李也都摆在椅子
上,清理出了道路,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拖把,正在拖着地板。
车厢里苍蝇很多,很是讨厌,我找到一个打火机,捡了一些散落的衣服点着,
沤出浓浓的黑烟,将苍蝇都熏了出去。
范小仙蘸着雨水一遍一遍的擦着地板,我则在行李中收集遗留的食物。
等她擦了十来遍地板,把地板擦得干干净净时,我也收集了一堆的食物,都
是一些方便面、火腿肠、饼干之类的,还有饮料和酒。
找到一个饭盒,接了雨水,点着衣物把水烧开,煮上方便面和火腿肠,就着
饼干,我们吃了个饱。
吃饱后,范小仙又来了精神,看着我不言语,只是呵呵笑。
我问她笑什么。
她不说话,只抿着嘴笑。
我有点莫名其妙。
她忽然旁若无人的开始脱衣服,很快脱得精光,踩着捡到的拖鞋,赤条条的
走出了车厢,在暴雨中沐浴起来。
我从车厢里看着她在雨中白花花的身体,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美丽,很诱
人。
过了一会,她回到了车厢,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的一瓶香奈儿,在身上
喷了几处,对我招手:「我洗干净了,这下不但不臭了,还很香,来啊,来干我,
我想要。」
我盯着她看了片刻,摇摇头。
她忽然挑衅的说:「是我不够美?还是你觉得自己是个丑鬼,配不上我?」
我没说话。
「我还以为你是性无能。可是昨晚你睡着的时候,我看到你在睡梦中硬了。」
她气冲冲的说:「我这么美,正常的男人不可能会不想干我,你犹豫什么?
你怕什么?我知道,你怕我连累你!」
是的,她确实说中了我的心思。
她那么美,我没有理由不动心。
但是我怕我动心。
她是大明星,她那么美,在这样没有秩序的末世,必然成为所有男人觊觎的
猎物,人人都会抢着得到她。
我想我没有能力守住她。
而且,我现在也非自由身,我得为许诺活着,为苏眉活着,为黎瑾活着。
「你别怕,我不会牵累你。我只要今天,不要明天。明天无论发生什么,我
都不会埋怨!」她盯着我的眼睛,说:「我很害怕,我真的被吓坏了,我感觉很
孤独,我现在需要有人爱我。」
我飞快的脱了衣服,找出安全套,范小仙说:「不用戴,我现在是安全期。」
我随手扔掉安全套,一把将她推着倚在车厢上,站在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像一只野兽一样体会着曾经的影视一姐的绝妙身体,她在隆隆的雷声中放
肆的叫喊着,全身雪白的肌肤都渐渐变得嫣红,像过了油的虾米。
雨在激烈的下,她也汗如雨下。过了一会,我们都觉着站着累了,她将我按
到在地板上,骑在我身上颠簸。
她闭着眼睛,一脸的陶醉和享受,那表情很动人,让我深受感染,忘掉了所
有的烦心之事,一时忘我享受二人世界的彼此满足。
又是一颗炸雷,然后一道闪电,我觉得眼前仿佛有什么一晃,微微抬起头,
歪着头向范小仙身后一看。
我的天!
我看到一只黑熊正从破碎的窗户里爬了进来。
不,那不是一只熊,而是一只和狗熊一样庞大的巨型老鼠!
那巨型老鼠的嘴巴里正叼着一根人类的大腿。
我早就知道动物也会病变,可以肯定,这是一只变异的巨型老鼠!
我第一个念头是要拿枪,可是,刚才情欲忽然勃发,我脱衣服时把枪和衣服
甩在了远处。
妈的!我心中大骂。
范小仙还在我的身体上忘情耸动着,我连忙抱住她,用轻微发颤的声音对她
说:「别动。」
范小仙显然看出了我惊恐的表情,知道有什么异变发生了,她要回头去看,
我连忙对她急促的轻声说:「别回头,无论看到什么,发生什么,你都要保持冷
静,千万不要出声,更不要动。」
范小仙被我的表情和运气吓坏了,她虽然没有看到什么,也不由露出了一脸
惊恐的表情,我感觉到她身体内部有力的抽搐了几下。
我轻微而用力的冲她点点头:「嘘,千万要冷静。」
我轻轻扭动脑袋看去,那一只巨型老鼠已经从窗户里爬进了车厢,它把叼着
的人腿扔在地板上,人立而起,浑身猛然一抖,将毛上的雨水甩得到处都是。
它诡异的人立着,更显得身形巨大,恐怕一只大熊也没有它肥大。
这怪物估计也是避雨才钻进了这个车厢,可恨的是,车厢那么多,它竟说巧
不巧的爬进了我们所在的车厢。
还好,眼前它还没有发现我们。
我静静的不敢动作,怕惊动了它,脑袋飞快的运转起来。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俺去也最新网站 俺去也只要记得输 成人激情网 成人激情网色五月
关键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