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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 斩尽浪底现佛子
  阳春三月,京杭大运河上波澜不惊,穿梭来往的船只如过江之鲫。
  一只碧叶小船,在众多高舷阔板之间穿梭,随波逐流犹如活物。
  这轻舟上,端坐着一僧,一俗,一船夫。
  “与愚大师同舟已久,却不知大师仙山何处?”坐在船尾商客模样的人开口问道。
  “大师之称万不敢当,小僧只是白马寺里一清修沙弥。”船上的小和尚穿着一身破旧的青色僧袍,面相上看还有些稚气,一听别人如此称呼,顿时脸膛发红。他脸盘宽阔,鼻头挺拔,顺眉垂耳,目露佛光,即使是坐在如此摇晃的小船上,手里还不忘时刻捏着金刚法印,每每望去,目含佛光,端的是一派宝相庄严。  如此年轻又佛法精深的小和尚,定然不会只是一个普通沙弥这么简单,那商客满脸风尘,应是识人无数,见此情形也只微笑并不说破。
  忽然前方大船纷纷调转船头,横亘在运河中。
  小船现在已到了鲁越之间,正是运河狭窄湍急之地。大船一旦横过船身,小船就再无缝隙通过了。这船夫也是个见惯风浪的老舵爷,沉腰挥臂,一撸插在了河中央,将小船生生停了下来。
  前方本是并行的四艘南下购粮的官船互相呼应,开始头尾相接,连成一片。官船上有人敲锣大喊:“禁帆!禁帆!”
  “官爷,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拦河?”商客从缠腰里摸出一块碎银锭,抛向官船。
  “前面河上龙王吸水了,已经绞碎了好几艘大船。我估摸着,今天入夜前通不了船了。”官船上的伙计四下看了看,抓起银锭揣进怀里,眉开眼笑地回答。  “多谢官爷,叨扰了。”商客拱拱手,转头对着船上人说道:“大师,看来今天是到不了泗州了。”
  “小僧无妨。”小和尚点头答道,“只是前方水患,不知又要平添几许恶业,南无阿弥陀佛。”
  “大师慈悲。”商客赶紧收敛神色。
  “小僧想试一试平息水患。”小和尚想了想,然后站起身来。
  “这……大师,龙吸水非同猩,即使万斤大船也禁不住一吸一搅……”商客话音还没落,只觉小舟那头微微一沉,人也晃了一下,商客赶紧坐下来抓走船梆。再定睛一看,那青衣小沙弥从小船上一跃而起,踩着水上飘着的大片碎木从官船之间侧身而过。
  小沙弥走在碎木块上如履平地,只片刻功夫,就来到了龙吸水的大漩涡外。 ∞大的漩涡有三丈多宽,河水都被激荡着激烈旋转,成了巨大的白色浪花,一时间威势滔天。
  官船上已经有不少人看到了那个小和尚,他渺小的身影站在巨大的漩涡外如同蚍蜉之于大树,砂砾之于泰山。
  船上人又惊又怒:“哪里来的小和尚,不知天高地厚,仗着有点本事就敢去捋这龙须,这恶浪里的天地之威又岂是他家佛祖能保佑得住的?”
  只见那小和尚双手合十,一边宣着佛号一边往浪头里走去,那巨浪哪里管你是僧是道,一个浪头打来,小和尚顷刻间就被要吞没。
  官船上众人不忍看那小和尚赴死,纷纷撇过头去。
  “噗通!”突然一个灰影从漩涡大浪里飞了出来,落在了船边,砸在水面上响起了一声巨大的落水声。
  “是李四!是丙字号船的李四,快拉他上船!”突然有人认出了那个灰影。  话音刚落,又有灰影飞了出来,一个接着一个,落水声不绝于耳。
  李四被捞上了船,还好他水性不错,只猛吐了一洼脏水之后就缓过了气。  “我都已经被龙王给吸到河沙里去了,以为自己这趟是折在里头了。怎的,怎的有人从水里把我捞上来了?”隔了半晌,李四才说出了话来。
  “难道是那小和尚?”旁人惊叹道。
  李四摊开手掌,掌心里是一虚青色麻布,赧然道:“方才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拉我,我就猛抓了几把。”
  “错不了,那小和尚的僧衣就是这颜色。”
  “李四你上辈子积了德,这次遇上活佛了!”一帮船工们纷纷跪倒在官船上,对着漩涡里一边磕头嘴里一边念着阿弥陀佛。
  船上种种略过不表,但看那漩涡里的小和尚佛眼圆瞪,目光所及似乎完全不被水浪所挡,竟是修成了佛门神功妙法,‘天眼通’。
  他在浑浊的漩涡巨浪里一个接一个准确地把落水之人抓住,然后往外抛去,盏茶功夫便捞出了几十人,整个人已经渐渐沉入水底,小和尚本不通水性,全凭一口真气凝在胸中,踏着木板而行,如今沉入水中,无可依凭,只能如铁陀一般往下坠去。
  这时候却被越陷越深的泥沙困住,一股气用尽,这水中又如何有气可换?岌岌可危矣!
  忽然头顶的漩涡分向两边,新鲜的空气直入河底。
  小和尚一口浊气吐出,赶紧抬头看向水面。
  只见水面上一人正在回刀入鞘,那乌黑的刀身慢慢被翠绿的刀鞘吞没。  “何居士,多谢援手。”小和尚合十示意。
  来者正是泗水大侠,决命刀何渡,他手上那柄长刀乃是兵器谱排名第四,南武林的第一名刀‘春怒’。
  何渡只出鞘一刀,便将巨浪漩涡一分为二,直见河底,刀法之犀利,内力之深厚让人叹为观止。
  “还好卿君让我前来迎你,否则这趟小和尚你就得葬身鱼腹,那可让某家如何向你师傅逆花大和尚交代?”一袭赭色劲装的何渡说话间扑向河底,衣袂破空之声咧咧作响,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声音清晰传进小和尚的耳朵里。
  说话间他已准确的抓住小和尚的衣领,将他拔出河沙。
  这时漩涡又重新席卷而来。
  何渡右手一拍春怒,一股刀势从他身体里有如实质,冲天而起,黑色刀光闪过,巨浪再度被分做两片。何渡一手拎着长刀,一手提着小和尚,如鸟鹜般轻飘飘得飞到了岸边。
  他这一进一出之间,身上居然没有沾到一丝水气。
  愚睿小和尚到了岸上对着何渡行礼:“南无阿弥陀佛,小僧何居士别来无恙”
  何渡哈哈大笑:“大和尚平素放浪不羁喝酒吃肉的,怎的教出你这么个迂礼的小和尚来,满身泥沙不管,就先客套起来了。”
  小和尚被说得羞愧,低下头也不为自己辩解,先替自己师傅辩白:“家师只是偶有不羁言行,但一直持戒礼佛,并未,并未饮酒吃肉。”
  “这趟某家大婚之喜,三邀五请的,竟都请不来大和尚,只派你这小和尚来来观礼,甚是无理,某家日后定要上你们山门讨个说法!”何渡见这小和尚可爱,唬他玩耍。
  “家师并非不想来,只是……只是……”
  “哈哈哈,只是你家师傅犯了戒被方丈禁在寺中不允外出,是也不是?”  “不……”
  “小和尚,出家人可不能妄言。”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小和尚再也说不下去,只好捏着颈脖见的念珠,不再答话。
  何渡再次大笑,拉着小和尚走向栓在运河畔的两匹青骢骏马。
  “小和尚可会骑马?”
  “小僧未曾骑过。”
  “现学罢!”何渡一抬手,将小和尚抬上了马背,便不再管他,自己也飞身上了另一匹马,纯心要逗一逗这小和尚。
  谁知这小和尚坐在马背上,只是稍微慌了一下,随即便双手合十,低眉顺眼地开始念起了佛经,那马儿也在原地一动不动。
  只是哪有人不拽着缰绳骑马的?何渡笑着摇摇头,只道他用了什么千斤坠之类的定身法门,于是一夹马腹冲了出去:“小和尚随某家来!”
  小和尚愚睿看了他一眼,座下的马儿在没有任何掌控之下就自然地向何渡身后方向奔腾而去。
  何渡一边骑马,一边回头想看看那小和尚的窘相。可只见小和尚平稳地坐在马上,手也不拉缰绳,任凭马儿奔跑,而那马还就径直的向自己这边奔跑过来。他啧啧称奇:“不用缰绳就能控制马的方向,这莫非就是佛门六神通的他心通?我竟不知这他心通连畜生也能通。”
  小和尚再宣佛号:“何居士慧眼,他心通可通一切六道众生,马虽在畜生道,但也是有心之物。”
  “难怪你师傅常于某家言说他得了个菩萨转世的神童弟子,小和尚你小小年纪就能悟通佛门神通其二,当真是天生的佛子,前途无量啊。”何渡感慨道。  小和尚正色道:“小僧学不会驭马而妄用神通实在有愧佛祖所赐天资,让何居士见笑了。”
  “你这小和尚忒不老实,明明有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天赋还要自己装愚钝!”何渡笑着教训小和尚,心中却在暗叹,“却不知某家何时才能有大和尚的运气,收一个如意传人。”
  两骑绝尘而去,直奔泗水县外何家庄而去。
  
                   第二回  饮罢酒醪来恶客
  何渡带来的骏马脚程极佳,太阳将将落下时,正好赶到了何家庄。
  何渡早年在江湖闯荡,直到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头,方才回到泗水县,接手了何家祖业。其实他回何家庄的要主的原因,是因为他遇上了他的一生所爱,百晓生所撰写的芙蓉榜中美貌排名第一的女侠‘宫蔻仙子’秦卿君。
  秦卿君与何渡是如何相识外人不得而知,何家庄里的人唯一知道的就是,少庄主当年提着一柄翠绿刀鞘盛着的黑刀出去,老庄主盼了一年又一年仍不见他回来。
  终于两年前他回来了,接过庄中产业,两年间将何家庄的家业又经营得更加红火,而少庄主又出去了。
  只是这次他没有提着翠鞘黑刀,而是带着三马车的金银财宝,绫罗绸缎。这次,他空着手回来,因为他向族人宣布,他将要迎娶一个名叫秦卿君的女人。  秦家世居杭州,离泗水颇远,所以为了婚礼如期举行,他已经提前半个月将秦卿君接到了何家庄,安置在内宅中。
  “阿苏,去准备些素斋来。”何渡站在内庄影壁前,伸展着双手,任由丫鬟将身上的风尘掸去,嘴里说道,“这位是洛阳白马寺的高僧,你们可别怠慢了。我之前在东厢里头留的那一间就是为这位大师准备的,那间厢房打扫干净了没?”
  “早已备好了,就等庄主您接这位大师回来呢。”大丫鬟摘笙答道。摘笙年芳二七,是去年被秦家先送到何家庄的通房大丫鬟。这丫鬟不仅出落得如花似玉而且难得的是她心思也十分细巧,内庄里的大小事务皆交由她操办,谁都挑不出半点错。说罢她便扶向小和尚的手肘,引向小和尚向东厢去。
  小和尚的佛名远播,在洛阳里善男信女们常常到寺中供奉,请他讲经。所以他也见识过不少男男女女,却在他的印象中找不到任何一个女居士、女施主的样貌能与他眼前的这个丫鬟相媲美,又被这江南少女软软糯糯的小手轻托着胳膊肘,即使是隔着衣服他也能感受到少女手心湿热的气息,耳朵里顿时如同撞上了洪钟大吕,喧鸣不已。
  小和尚吓得赶紧默念金刚经,他一边念一边想,这难道就是师傅所叨念的心魔?难怪师傅说这次南下历练的机会不容错过。
  一不留神他又打开了他心通,脑海中能见这少女所见,想她所想。
  这一视,一想更是让小和尚惊的魂魄离体,浑身冒汗。
  大丫鬟摘笙是被秦卿君送来的通房丫鬟。按江南习俗,这从娘家先送来的通房丫鬟是有试新姑爷传宗接代能力的义务。
  故而大丫鬟摘笙早已是决命刀何渡的房中之人。岂料何渡闯荡江湖时所学颇杂,道门玄法、西域的密宗皆有涉猎,那些阴阳和合之法,如抱朴子,欢喜禅之类的双修之术早已精纯无比。年仅二七的鲜嫩丫鬟哪里敌得住何渡的老辣手段外加百般花样,早已心悦诚服,日日盼望侍奉于何渡床榻之畔。如今秦大小姐已经住进了内宅,何渡一门心思放在秦卿君的身上,已经接连几日不曾亲近,摘笙知其中原因,甚至对自家小姐也隐隐起了几分妒意。
  刚刚接了庄主回来,站在影壁下拍打灰尘的时候,手中就隐蔽地对庄主那尘根儿多掸了几下。何渡知她心意,也在丫鬟那发育还不鲜明的小胸脯上抹了又捻,自是有所表示。
  大丫鬟摘笙知道庄主今晚有雨露恩泽,不免心思荡漾了起来,庄主那英健挺拔的身体在她的心底下一丝不挂的和自己娇小之躯纠缠着、碰撞着,被翻红浪,烛汁滚落。
  她哪里会想到有人能视自己所视,想自己所想呢?自是肆无忌惮,越想越深,甚至她自己都感觉到了腿心里已经有一股热流要往外流淌,是如何夹也夹不住,干脆让这汁液顺着腿侧刮蹭在亵裤里了。
  与丫鬟摘笙同行的这小和尚已经连路都快走不动了,他的识海已经被这少女所遐想出来的香艳图景给搅和成了一团浆糊,心里竟生出了要窥探身旁这个妙龄少女身体的想法来。
  他一双佛眼忽然变得不受控制,瞳孔漆黑如夜,深邃不可捉摸。
  天眼通不自觉地释放了出来。
  身边这个少女上身外面穿着云纹绉纱对襟衫,下身是粉色织锦藕裙,已然被天眼通所穿透,而这并不能满足小和尚那参杂了好奇与欲望的无尽识海。这底下穿的是紫纱小袄衬里和团锦琢花亵裤,再里面就只有一件绣着刘海戏金蟾图的大红肚兜了。再往下……则是那刚刚凸起的一对让小和尚陌生而又十分想熟悉的存在,那一对如同盛放着佛骨的镶金象牙塔般洁白的存在,正坟起与衣衫底下微微颤动,在那上头还有初春的粉红色,只在小荷尖上点了一点。这就是小和尚的天眼通想要看到的东西么?
  不是,肯定不是,小和尚的眼睛随着那凹凸的身体线条一路向下滑去……  所有一切在小和尚愚睿的眼里,一览无余。
  而此时身旁的这个少女还在用有些走形了的脚步轻快地往东厢走去,一门心思地再想着:新姑爷晚上会用何种姿势收拾自己呢?
  浑然不觉她所牵引着的这个小和尚身上散发出来的奇怪的气息。
  “大师,到了,这间厢房您看还满意吗?”丫鬟摘笙推开了东厢最里一间的房门,“这间是庄主特意选出来,您是佛门高人肯定喜爱清静,这件厢房是最僻静不过了。”
  摘笙转过头来看向小和尚,才发现小和尚那双布满佛性的双眸此时变得乌黑,里面似乎在传达着什么特别的含义,但又好像是在梦幻中看到过这样的眼瞳,那是……庄主的眼睛?
  “进去。”小和尚木讷地命令道。
  摘笙依然空洞的双眼突然变得无比动情,同时脸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抬腿就走进了厢房里,一边走腿心里的那些湿滑汁液淋漓而出,洇在了亵裤里头。  走到了房间里之后,小和尚已经不用在用声音传出命令了,‘他心通’的神通早已完全的刺进了眼前这个叫摘笙的大丫鬟的识海中。
  摘笙走到了床边,像是一个小媳妇似的,往下一件接着一件的脱着衣服。  从正面没有任何阻碍的去看到那对小小的荷尖与隔着衣服用天眼通来看有着天壤之别。那一对小荷尖晶莹剔透,如琉璃瓷盏倒扣一般挂在那少女的胸前。  小和尚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点在上面。
  摘笙被这一喷,情欲再也无法控制,嘤咛一声,身体向前倾去,便把胸脯上的这对乳白玉器贴进了小和尚的手中。
  小和尚却被吓得噔噔噔向后退了三步,然后手掌在空气中微微一握,发现什么都没有抓着,于主动向前探去,将那柔软轻盈的小事物抓在了手中,用力的揉捏起来,似乎要揉榨出什么东西出来。
  而摘笙确实被揉出了水来,她两腿分开,鸭坐在床沿前,嘴里发出若有若的喘息声,身体似乎被消融了骨头向后倒去。
  这时候小和尚才被她身体的其他部分所吸引而去。
  躺在床上的摘笙胸膛起伏不定,光滑的小腹下一小丛淡淡的绒毛,下面是一个开裂的淡红色小缝,上面挂满了晶莹的小水珠,就如同白马寺里放生池中的小河蚌在往外吐着水一般。
  小和尚不知此处到底该有何妙用,只知道跟刚才一样用手指戳去。
  “啊!”仰躺着的摘笙从樱桃汹中呼出了声。
  小和尚的手指一按上去,那汹真如小河蚌一样往里猛地收缩了一下,连带着他的手指都被裹了进去。
  那里面湿湿滑滑、层层叠叠,犹如无数用光滑的玉胚做的丝线缠绕在手指上。
  小和尚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的往外生长着,想要寻找一条出路,离开自己。但是他又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从哪儿来,又要往哪儿去,竟一时愣住了。
  仰躺着的摘笙久久等不来接下来的动作,终于忍不住抬起腰臀往小和尚那僵在腿心处的手指递过去,嘴里发出一阵呜咽。但是仅仅这样根本无法满足这个食髓知味的小丫头。
  她那细嫩得如同莲藕的胳膊和小腿都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姑爷,你这是要渴死奴家嘛!”
  一边说着她一边坐起身来,撅起嫣红的小嘴,嗔怪地看向小和尚:“以前姑爷你百般戏弄奴家,现在小姐来了,你都不肯欺负奴家了。”
  说着她一双小手攀上了小和尚的腰肢,熟练的解开僧袍下的裤子扣,宽松的僧裤失去了悬挂,顺着小和尚的腿跌落在地上。
  小和尚两腿之间的东西除了每天起床的时候会硬挺在下面,其他时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他那颗琉璃佛子心内照自观,可以清晰地感知到那东西在发烫,在变硬,在不时的向上翘动。
  “哼!”摘笙翻着眼睛向上看了眼站在床沿上的小和尚,然后伸手拨开他的僧衣,一把抓住小和尚腿间的硬物,把俏脸儿凑上前,伸出口中那尖尖细细柔柔巧巧的小舌头轻轻一舔。
  小和尚忍不住发出了倒抽冷气的声音:“嗞!”
  这上面的感觉居然比他参禅入定时内照自观,定入金刚境、观极乐界、得尝菩提结子,得嗅般若生香还要更快意更不可思议。
  小和尚这样难以自持的表现让摘笙十分满意,平素里总是庄主百般花样,这样失态的发出声来的情形是少之又少。小摘笙觉得是自己这有悖于贤惠妇道的行为取得效果,也不枉她自己自甘堕落,行着与勾栏里的娼妇们相同之举了。  于是更是卖力,小和尚的硬物外表不如何渡那般用各种奇门方法淬炼的粗糙不堪,乃是佛门正宗玉杵金枪。
  摘笙一边握在手中揉搓,一边用舌头舔舐,嘴里还含含糊糊地说:“姑爷,你这子孙尺上怎么变得比之前柔软滑腻了些?以前从不如此的,人家细柔的心儿不知道被你擦伤了好些次。这下小姐一来还没圆房,你就把那事物外面磨蹭得细滑柔软了。”
  说着就觉自己委屈,心下气不过,一口咬在了小和尚那硬物光滑的头冠处。  若是普通人,遇上这一下定要三魂丢了两魂半,疼也疼死了,可这小和尚乃是转世的宿慧佛子,天赐的金身不坏。
  摘笙这一口咬去,如同咬在了塞满棉花的皮辊上,似乎要咬出了些痕迹,但是一松口就又回复了原样。
  而那小和尚更加不堪,那硬物的头冠突然被丫鬟那处温热的口腔肉膣包裹,虽然被牙咬住了,却没有痛痒,反倒是被摘笙舌头和上颚的凹痕所包裹的地方感受更加强烈。
  “啊。”小和尚自然而然地双手抱着摘笙还梳着两丫童子髻的脑袋往自己下身按了进去。
  小姑娘哪里有坳得过这小佛子可伏龙象的力气,那巨物顿时长驱直入,撑开了嫣红汹,直刺到喉咙深处。小摘笙一个不防备被刺的喉咙里直抽抽,想要呕吐。
 ∩是这突兀的喉咙抽搐才要了小和尚的命。他感觉自己的全身肌肉都在紧绷,把力气送到腰腹里,然后挤压着那里往外迸发出什么东西来了。
  “我要尿出来了!”小和尚惊呼,赶紧把那硬物从丫鬟摘笙的嘴里往外抽出来,可是从腰腹里迸发出来的东西比他抽出来的动作更快。
  淡黄色的浓稠液体尽数射在了丫鬟摘笙的口舌之间,摘笙的嘴还没来得及闭上,已有浊色液体沿着她的嘴角往外流下。她赶紧用手指在嘴角一抹,小心翼翼地把那一滴浊色液体揩回口中,然后抿嘴,喉咙滚动,全都咽下了肚。
  “姑爷真坏,全弄到嘴里了。”摘笙伸出嫣然小舌在湿润的嘴唇上扫了扫,嘟着嘴撒娇,“可是人家还没要够呢。”
  小和尚尚在回味当中,正堕入‘物我两空,宁神入静’的情景,丝毫不回应摘笙。
  摘笙嗔怪地看了眼今天这个特别不解风情的‘庄主’,然后把嘴再度凑了上去,又舔又吸,只消片刻,小和尚那刚刚有些疲态的事物就立刻重新充满了力量,雄起与胯间了。
  “嘻嘻,姑爷最厉害了。”摘笙心满意足地用膝盖和手掌撑在床上,转了个身,如同摇尾乞怜的小狗儿一样,摇摆着白嫩细滑的腰肢将腿心儿凑向小和尚软而复起的硬物上。
  小和尚心中有所洞明,却只是知道该自己将胯下的事物送与这丫鬟,于是挺腰向前。
  摘笙那细缝儿早已红肿不堪,不再如一开始时严丝合缝。那一处嫣红雪白之间半开半合、翕动不已,里面的汁液已经将下身的细软绒毛打湿了一片,淅淅沥沥地滴在了绿锦褥塌上。
  小和尚只是往前挺去,虽然根本不知道所向何处,可是那抬着雪白臀瓣儿迎上来的摘笙是轻车熟路的,一只清凉小手扶着小和尚的硬挺玉器,对准了自己腿心一处直直刺进去,顿时是溢出了琼浆无数。  
  摘笙的嫣红小嘴色彩更深了三分,两瓣红唇微微张开,似是有一股热气儿从那腿心里被一路推到了喉咙,又从口中呵出一般。光是刺这一下,就仿佛要了她的命似的,喘着粗气儿停不下来。那嗓子里冒出来的热气还伴随着如丝如弦,如凄如噎的声音,分外动人。
  小和尚这下才知道原来自己下面那物除了每天早晨硬在空中不是碍事影响自己晨尿之外竟还有如此去处。这妙不可言的感觉,非喜非乐,竟不是识海中任何一种愉悦的感受能够描摹。用上了坐照自观的法门,他似乎能把识海延伸到那物上,感受到刺进了眼前这个小丫鬟细缝里之后,被那腔膣中间的滑嫩软肉挤压吮吸摩擦的丝丝缕缕。
  摘笙感受到腿心的缝口里,那事物又莫名得鼓粗了几分,撑得她有些胀痛,赶紧晃起了腰肢套动起来。
  这一动起来,小和尚嘴里气息立刻不稳了,他燥热粗重的鼻息节奏越来越快,手脚的筋肉都无法自持起来。
  摘笙虽是丫鬟,但因为是庄主的房里人,平素也是养尊处优,嫩藕似的腰腿只是稍微前后摇摆摇了几趟便已经娇软无力了。
  但是已经明了其中乐趣的小和尚哪里还能放过她?双手抓住摘笙的腰臀间的细肉,揉捏在手中,然后拔出那红白玉缝里的一挺玉伞,再重新送进里去,他一次次地将胯下的硬物往腿心缝口的深处递去,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姑……姑爷”摘笙颤抖着嗓子,浑身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小手不知道抓向什么东西,“不要,不要了。人家,人家已经受不了了……”
  小和尚哪里管她?他腰上手上的动作越挺越快,越来越重,巨大的玉冠将摘笙那细缝里的汁液尽数刮了出来,如石磨磨出来的豆浆,流了一床一地。本是藏在缝口里的粉红嫩肉都已经被牵动的一下向外翻动,一下又被填堵进里头。  不知道多少起落之后,小和尚识海深处一股白光炸开,占满了他全部意识,那股迸发的类似尿意的感觉袭遍全身,他最后一挺腰,全数将浊液送入了小摘笙腿心的最深处。
  这股精华液体引着小和尚的佛心神魂一并进入了那丫鬟的身体,两股心性相绕相亲,那房中,那床上的纱幔里的竟似有梵唱在耳、优昙于坠、八宝焚香、身得处自在,意得尝极乐。
  这时候,小和尚的他心通才终于戛然而止,丫鬟摘笙自尝了人伦滋味以来,从未曾有过如此真正称得上销魂蚀骨的乐趣,腿心里的汁液混合着小和尚的阳水咕嘟嘟地往外喷涌,雪白的肉体像是被蒸过一般,变得红艳欲滴。直到过了小半晌,那高潮的余韵袅袅方才渐渐消退,她的识海恢复原样,被小和尚给剥离的六感才回到身上,这时她才发现,除了快感之外却无一人一物跟刚刚脑海里的画面相同,转身瞪大了眼睛看着身后站在她臀后依然跟自己贴在一起,下半身精赤,上半身还披着破旧僧衣的小和尚,惊吓地不敢言语,只是想道:不知道这和尚施了什么邪法,自己竟与他交媾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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