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來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
第十六章
就是这不夜城,就是这繁华的首都——官贵和精英们的天堂。
灯红酒绿,掩不住城市的肮脏;盛世的绫罗,遮不住衣衫的褴褛;高调的颂
歌,挡不住道德的堕落。
晨一夜无眠。她可以肯定贺和娟在一起。
丈夫的电话始终没有打通,先是不接,然后关机了。娟接了,说在家。她知
道她不可能在家,她就在贺的身边!然后,娟也关机了。
为什么?难道丈夫不原谅自己?难道娟也背叛了自己?
晨在夜色中不住地往返她曾经的家和娟的住处。当第四次无功失望之后,已
经是深夜一点了。她打开熟悉的家门,室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按亮灯光,
一切还如往昔,只是原班的家具失去了生动的活力,过去那法国香水的芬芳早已
荡然无存。她走进卧室,床上是孤单的干净,透露出许久无人躺压的信息。她酸
楚地出来,再次去推她的书房门:门轻轻地开了,没有像上回那样锁着,墙上挂
遗像的地方空了,照片仰在电脑桌上,相框边上的黑纱依然围着,被围着的她,
却还绽放着惊心动魄的笑。
晨回到客厅,疲倦地坐在沙发上,怅然若失,不知如何是好。
贺看到了!看到了她和那个法国人去喝咖啡吗?晨知道:老公不是小气的人,
可是老公生气了,却是真的。
与法国人波波的相遇,是她不曾想到的:她以为只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商务活
动,没想到的是竟然是他。
法国人一如既往英俊潇洒、色迷迷的样子,这令她厌恶,却不能不面对,更
何况自己的生命严格说是他救的。
商务会谈还算比较顺利,出了点意外是:她看出她的出现让这个法国人有些
始料不及。
他很有礼貌的问她:「请问:公司的老板不是贺先生吗?」
她说:「是的,贺总出差未在北京,我是公司总经理,可以全权处理公司业
务。」
法国人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神肆无忌惮地失礼:「我们应该见过面,是吗?」
她立即说道:「没有,肯定没有!」
法国人话题一转:「我认识你们贺总,我们见过面。」
她的心头大震,不由地问道:「是吗?」
「我给贺总从德国捎过东西!」法国人看着她说。
她终于明白了她的那些「遗物」是如何到了贺的手中。
接下来签了合作意向书,照例按中国人的好客宴请了他们。宴会后,法国人
邀她出去坐坐,她答应了,她想知道他怎么会去找贺?他究竟和贺说了什么?贺
曾经打过电话,是不是他接的?
可是,刚在咖啡厅坐下,娟的电话就来了。她立刻就坐不住了,她想贺,她
要马上见到他。可是,她很快就明白,贺并不像她一样有这迫不及待的要求。她
有些惊慌失措,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贺爱她,这是毫无疑问的!从那一夜激
情的放纵;从贺对「曦」的那种迷恋;从贺让「曦」喊他老公,她坚信:在贺的
心里,晨才是他永远的妻子!
「晨!」
她的心在颤抖。法国人的一声轻叫,就如同一声惊雷,震得她不知是恍惚还
是清醒,她下意识地问:「你认出我来了?」
法国人说:「是。你有些改变,可是却改变不了你原有的气质和明媚的眼神。
你和贺先生和好了?」
她默默地说:「她不知道我是我。」
「怎么可能?」法国人说:「他是你曾经的丈夫啊!」
是啊,我们在一起十年啊!他是真得认不出我,还是不愿意认?
她慌忙站起来,转身就走:她不想再待一分钟!这一刻她不需要从这里了解
什么,她想知道的都在贺那里!
走出咖啡厅,她拼命地打电话。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她要找到贺,她
要见到贺。手机打热了,她的心却凉了,仿佛双腿捆绑了石头,要坠入黑暗的深
渊。
第一次感觉到北京如此得大,她孤独地在城市里飘荡,她忘记了还有一种交
通工具叫出租车。
此时,晨坐着软软的沙发,身体也软软的没有力气,很难形容她的心境:神
情的落寞,满脸的愁容,是失望还是忧伤?
爸爸几乎立刻能认出她;她问过娟,娟说:如果她俩在一起,即使她不说,
最多十分钟,她就会知道她是晨,可是,贺虽然尽力地逃避,显然和自己单独相
处不知要超过多少个十分钟了。贺,怎么会这样?
「晨,怎么不会这样?贺凭什么一定要认出给他带来侮辱的淫荡女人?」这
是从晨的心底里冒出的责问和回答。那个女人说得对:「母狗不掉腚,公狗不上
身!」
她无论能找到多少借口,无论有千种理由,无论多么美化自己,这句简单的
俗语都将她驳斥的哑口无言。
「贺!」晨哀哀地叫了一声:「我该怎么办?」
放弃吧?晨纠结的心痛:不,我不!我还有女儿,我还有父母,我,我还有
我的——爱情!
爱情?什么是爱情?你对那个男人,你不是也觉得是爱情吗?别不承认,当
你亲自送上门去,难道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吗?当你一次次奉献出肉体,让他百般
蹂躏,你不是乐在其中吗?不要说你那些内疚、悔恨,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
管你怎么样改头换面,只不过是寻找一丝安慰自欺欺人罢了!
不,不是这样,我真的改了!贺,也不会是那样无情的!
黑暗,为什么如此漫长?
****
一夜昏天黑地,在汗水、阴水还有精水飞舞后,贺和娟疲倦地睡去,可贺还
是早早的醒了。
娟仰躺着睡得憨态可掬,一条薄毛毯的边角盖在她的腹部,赤裸的下身呈现
着田园般的宁静,没有丝毫的淫荡,她的腿微微的曲着,阴阜上的毛儿自在的摇
曳,白馥馥的阴唇坦然绽开,漂亮的肉洞迷人的笑着……
贺看着娟,心里却想着晨:她昨夜是怎么度过的?她的身体是否也在向那洋
鬼子打开?
贺蹙紧了眉头,他不能联想下去。他把思绪转到娟的身上。
那美丽的屁股,那细细的腰下圆圆的隆起,那紧凑的竖纹形成的菊花……
娟说:「哥,你看,小屁屁和小屄屄像不像一对小姐妹?」
贺不知如何是好。这里是他不曾领略过的风情,可也不是他向往的圣地。他
对这秽物的排泄孔没有欲望的兴趣,但是,他却想尝试。他把阴茎顶上去,那细
密的纹先是往里缩,接着慢慢地四散,娟「嗯」了一声,嗔道:「坏蛋,哪有这
样硬捅的?也不管人家疼不疼!」
贺停止动作,笑说:「我吐口唾沫当润滑剂吧?」
娟回过头,说:「呸!你不会先弄弄人家的小屄屄,那里面的水儿取之不尽,
又黏又滑!」
贺笑道:「这是姐妹一家亲,可算不得原汤化原食。」
娟也笑道:「人家把那么宝贝的地方都给了你,你都没有句好听的话?」
贺把阴茎插进湿淋淋的阴道里,猛耸了几下,弄得娟依依呀呀的叫唤。他说:
「好娟儿,哥这样用力肏你不比好听的话强?」
娟喘着,笑道:「哥,你也会说『肏』啊『肏』的,这可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娟向后挺耸,屁股撞到贺的肚子上,他感觉到一种兴奋,阴茎象活动在蜜罐
里,他抚摸着娟的臀,这个算不上丰满的女人,看不出竟有如此圆挺的屁股,那
褐红色的菊花凹进臀缝里,一嘬一嘬的如同婴儿吸奶,他竟有一股冲动,想要亲
一口这个圆洞是何滋味。他忍住了,他突然想:晨的这里是个什么样子?他似乎
从来没有注意过,是不是也是这样迷人的蠕动呢?如果是晨,他会豪不犹豫地亲
下去吗?晨,你是否也曾如此向别的男人打开呢?他叫道:「我肏,我肏……」
拔出泥泞中的阴茎顶了上去,龟头杵到细纹,菊花慢慢地展开了,一点一点吞咽
着不速的来客。
「嗯!啊!」娟摇臀摆胯地迎凑,嘴里却叫道:「喔,嗯,好胀!哥,你那
东西太粗,啊!」
贺停下动作,阴茎已经进去了大半个,茎杆被肛门紧紧地裹住,龟头置于半
空之中,四周的挤过来的肠壁压得麻嗖嗖的。
「别停呀,哥!」娟晃晃屁股说道。
贺说:「我怕你受不了。」
娟耸耸臀,回过头,笑道:「都进去了,你就弄两下。」
贺真得抽插了两下,除了紧,并没有特别的快感,于是笑说:「你不怕疼吗?」
娟说:「疼倒是不算疼,就是有点涨涨的。」
贺说:「这个地方有什么好,你觉得能弄出高潮来?」
娟说:「坏蛋,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吗,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个调调儿?」
贺将阴茎拔出来,放在屁股上敲了敲,说:「好娟儿,我还是喜欢你的小屄
屄,插进去,一吸一吸的象你的嘴。」
娟转过身,手指一点贺的额头,骂道:「臭哥哥,你好坏,你这是骂人的嘴
是屄呀!」
贺笑说:「好娟儿,不管是你的嘴还是屄,我都想肏!」
娟搂住贺的脖子,小声说:「哥,叫我一声『好老婆』,我让你肏个够!」
贺觉得心中一痛,随即把娟抱得紧紧的,说:「我叫你『好媳妇』好不好?」
娟当然明白,马上把嘴贴在贺的耳边:「哥,你叫我什么都行,妹妹想让哥
高兴。」
贺把娟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在她的嘴上用力一吻:「我去洗一洗,一会我
叫你欲仙欲死!」
娟兴奋地一阵回吻,俏皮地说:「哥呀,让『好媳妇』洗你的小弟弟,我的
大宝贝!」
贺感动得鼻头有点酸。娟和晨是她们那一届的一对姐妹花,晨高贵雅致,娟
活泼可爱。贺记得那对跳跃在篮球场上的绝代双骄,娟的喊叫往往超过晨的喝彩。
那时候,多少人羡慕他,说他走了狗屎运。
工夫不大,两个人回来了,也不知娟是怎么清洗的,贺的阴茎明显处在怒发
冲冠的状态。娟推着贺坐在床边,蹲下身分开他的双腿,欣喜道:「哈,还这么
大,我不给你吃了。」
贺挺了挺下身,阴茎象要扎人的刺刀一样,骄傲地说:「好媳妇,再吃几下,
哥哥也吃你的。」
娟握住贺粗长的阴茎站起来,上下撸动着:「好呀,那我们上床上,69式
的,你舔我的小屄屄,我吃你的大鸡鸡!」
贺笑道:「娟,你可真是骚得可以,还说我说『肏』啊『肏』的。」
娟说:「你不喜欢粗口,那我就换文雅的:相公,请舔我的阴户,我吃你的
阳物!」说着,乜了一对媚眼,忍不住「格格」地笑。
贺凑趣道:「如此,娘子请。」
娟嗲声道:「相公请。」娇体一纵,两条玉臂已经缠到贺的脖子上。贺借势
往后一仰,两人相压着躺在床上,四片嘴唇粘贴在一起,吻咂得「啪啪」作响。
吻够多时,唇分,娟大喘了一口气,笑道:「哥,你想憋死『好媳妇』呀,
憋死了,你还怎么肏呀?」
贺抓着娟的一只白嫩嫩的乳房,搓弄着颤巍巍的乳头,说:「好媳妇,你怎
么这么可爱?」
娟红红了脸蛋,娇媚又风情,声音更腻得滴出蜜来:「我想大鸡鸡了!」
贺说:「我也小屄屄了。」
娟说着:「那我们换阵地了。」倒头转到贺的腿间,将一张丰满的屁股展现
在贺的眼前,一把捞过高挺的阴茎,张口含住龟头,打着圈的又舔又吸。
贺梳理了几下黑黝黝的阴毛,掰开胖嘟嘟的大阴唇,一对薄薄的小阴唇不情
愿地咧开,他看到淫靡的沟壑里那圆圆的肉洞,肉洞的前面是一个红艳艳的小眼,
再前面褶皱处露出一颗嫩嫩的肉芽,他用舌头逐个横扫,身上的娟随之发抖。他
嘬住肉芽吸吮,舌尖在沟沟里滑动,撩拨那小眼,然后舌头猛插入肉洞,抽拉弹
跳,搜刮里面分泌的淫汁,同时闭上双唇裹住那两片遮挡的肉叶,吸呀吸,舔啊
舔。
娟的颤抖变成了疯狂般的扭动。她不再「嗯」「啊」地低唱,而是无所顾忌
的淫叫:「吼——坏蛋哥哥,好……好爽!啊!你个大流氓,吃人家屄屄,还咬
人家小豆豆!吼——哥呀,你的舌……舌头,怎么会像鸡巴一样肏人家……啊!
好媳妇受不了了,好媳妇不行了,好媳妇想让你的大鸡鸡肏!」
贺快速地爬起身,把娟猛丢在床上,粗鲁地将她的两条腿分得大大的,沾满
口水的阴茎瞬间插入到水淋淋的阴道里。几乎是同时,娟立刻发出一声荡人心魄
的长吟,阴道深处一阵收缩,喷吐出一股阴液,她哆嗦着身体,颤声道:「哥呀,
我死了!」
贺搂住娟,亲吻着,笑道:「好媳妇儿,你怎么了,怎么一枪就扎出一口井
来?」
娟喘息稍定,朦胧着眼,有气无力地说:「臭哥哥,人家马上就让你舔得快
高潮了,本来想能喷你一嘴的,谁知道大坏蛋突然就拔出舌头换了屌,而且还是
那么大一根,正捣在人家屄心子上!」
贺笑说:「好媳妇,你的屄屄夹得哥好爽。」
娟说:「那你还不动动,让好媳妇再高潮一次?」
贺一边抽插一边问道:「好媳妇,你哪来的那么多水呀?」
娟迎合着贺,笑道:「你不知道女人是水做的,只要一做爱,就有水。」
贺扛着娟的两条美腿,大刀阔斧的冲击,很快娟又被推到了快感的顶峰,随
着累积而成的兴奋洪流,两人爆发出酣畅淋漓的激情演绎。娟的淫言秽语如同连
珠:「啊——好哥哥,好棒!肏得屄屄……好……好舒服……臭流氓啊,你怎么
肏得人家这么……这么狠,大鸡吧……好……硬……」
贺也响应道:「娟儿,你好骚,好淫荡……我要射进去,射到你的小屄里
……」
娟叫道:「射,射给我,射到我的屄屄里……」
贺大叫:「啊!!」射了。
娟大叫:「啊!!!」感觉到了。
……
过了好一会,娟坐起来,深沉地看着闭着眼睛的贺。
「为什么这样盯着我?」贺说道。
娟说:「你不是闭着眼吗?」
贺说:「娟,我们没有带……带安全套?」
娟说:「贺,我要和你谈谈,你知道,晨还爱着你,……」
贺说:「我知道。」
娟说:「贺,那你怎么办?」
贺说:「复婚。」
娟没有惊讶,咬了咬嘴唇,说:「我知道,你离不开她!」又说:「后悔跟
我上床吗?」
「不!」贺睁开眼,回答得很干脆。
娟下床,赤裸着身体去卫生间,两瓣屁股生动地交错,鲜活的肉体展现出耀
眼的干净,再不是淫靡的放荡。
娟很美,身材象晨一样婀娜,只不过略显苗条;乳房象晨一样饱满,只不过
稍欠柔软;臀部象晨一样圆翘,只不过缺了点的丰润;双腿象晨一样挺直,只不
过少了点修长,可是,她依然很美!
……
贺站在窗帘里,眺望着远方,手指上传来一阵灼疼,他看看手里的烟蒂,有
些狼狈地返回房间。
娟坐在沙发上,穿戴整齐,手里竟也拿着一根燃烧的烟。
贺把烟蒂扔进烟灰缸,坐到另一张沙发上:「娟,你怎么也吸烟呢?」
娟苦笑道:「像我这样少心无肝的,应该不知愁滋味,是不是?」
贺尴尬地傻笑,说:「我不是那意思。是不是没歇好?」
娟没吱声,站起来,拎起沙发上的包包向门口走去。
贺忙追过去:「娟,马上中午了,我让他们送午餐上来。」
娟摇摇头,拉开门,走出去。
路上车多人多,娟缓慢地开着车,用力控制着想夺眶而出的眼泪。她恨恨地
按着喇叭,心中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想哭,却没有悲伤,更没有理由,是一股
混乱的思绪,强烈地撞击空荡荡的内心。是肉体还没满足吗?不是!虽然,她原
本希望和贺做五次,要超过晨一次,可她放弃了。高潮过后的那一刻,她回避不
了好朋友暗中注视的那一双眼……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住的小区,只想快点躺倒床上,让那股混乱思绪淹没到梦
境里,可是,她看到了,看到伫立在楼下的那个漂亮女人。
娟锁好车门,向楼内走,漂亮女人默默地跟在后面。
「你们一直在一起?」进了门,还没有落座,晨迫不及待的问道。
「嗯。」娟点点头,径直坐到沙发上。
「你们,你们做了?」
娟抬起头,看到晨一脸愁云密布,心中泛起一阵内疚的不安或许还有深埋在
意识里的一丝快感:「是,我们做了。」她回答得很低,却很清晰。
晨神情落寞,内心却翻江倒海,她坐在沙发上,脑海里频频出现娟与贺赤裸
的画面,她想驱逐出这跳跃的闪念,反而使得画面更加清晰,仿佛就在眼前:娟
鲜艳淫靡的阴部,吞咽着贺凸着青筋的阴茎……她闭上眼,悲哀地暗自发问:贺
啊,这是对我的惩罚和报复吗?如果这样你能好受点,我宁愿接受!可是,贺,
为什么呀?你明明是去德国接我的,你明明心里还爱我,你明明应该知道我还活
着是该高兴的,你明明回来第一个想见的也应该是我啊?!显然,贺是矛盾的:
贺不想失去我,又不相信我!
晨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在朦胧中她看到娟倦怠地歪在沙发上,脸上表示出的
是对她的不屑。她扭头拭干泪水,再次与娟相对:「昨夜,她一定让贺体验到了
前所未有的刺激!」晨知道娟对性是无所顾忌的,她无数次听她讲过她的床上事
迹。那时候,她对她充满敬意,甚至是羡慕的。她曾无数次想象一个女人怎么向
一个不是爱人的男人,甚至可能是陌生的男人,敞开自己私密的身体,淫荡的交
合在一起。那一定是令人激情迸发,会发生无数次高潮的。晨吓了一跳:如果我
没有娟这个朋友,如果我没有和娟交往莫逆,如果我不知道娟津津有味的淫乱生
活,我会出轨吗?
晨几乎想抽自己一个耳光: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你自己不要脸,还要怪别
人?可是……
她记得有一次:娟刚刚会完了她的大学生小男友。她见过那男孩子,二十岁
出头,青春、阳光,有几分腼腆。她说:「你也太下流了,竟然摧残祖国的花骨
朵!」
娟说:「少胡说了,是他摧残我好不好!」
她说:「人家成年了吗?你也下得了手?」
娟笑道:「你可别光看他外表,这小子,可不是东西了!」
她问道:「怎么说?」
娟得意道:「这下子,斯斯文文的,下面却长了根大家伙,每次吃亏的都是
我。」
她道:「吃亏?那还不正合了你意?」
娟笑嘻嘻地:「要不要试试?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她的脸立刻烧得厉害,道:「呸!我不稀罕,我们贺的东西也很大。」
娟道:「大,只是一个方面,他还会好多本事,舌头又软又长,舔的时候认
真仔细,干起事来,花样百出!」
她小声辩解道:「我们贺也会许多花样。」
娟说:「傻丫头,你不知道那种感觉,一个小男孩一口一个姐的对你大献殷
勤,眼睛里充满欲望,痴迷地望着你,随时随地硬着鸡巴满足你的要求,你说带
不带劲?」
她啐道:「骚货,你就带劲吧,回头把你那个小妹妹弄成一个大窟窿,松松
垮垮的,看谁还要你!」
娟笑道:「我正在练缩阴秘术,不光不松,而且还像呼吸一样,吞吐自如,
就像武则天的采阳补阴。」
她问道:「真的假的?」
娟道:「傻瓜,动心了吧?逗你呢!」
她记得她的那天她欲火高涨,下面湿了;她记得之后不久之后她真有了一个
弟弟。
可是,娟不是教唆犯!如果两个闺蜜的私房话,都能使得她背叛贺,那还谈
什么爱情?
晨回过神来,她问娟:「你还记得你那个大学生吗?」
娟看着晨,有点莫名奇妙:「当然记得,怎么了?」
晨说:「你爱过他吗?」
娟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没有!我凭什么要爱他?我们只是『性』的关系,
没有感情因素。晨,你和我不一样!」
晨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只是『性』的关系?」
娟冷笑道:「哼,我不知道你是掩耳盗铃还是在自欺欺人?」
晨急道:「娟,我告诉过你,我对那个男人没有感情,我只是鬼迷心窍!」
娟道:「晨,你那些话,你自己信吗?」
晨道:「娟,你也不相信我?」
娟道:「相信什么?相信你没有和那个男人接过吻?相信你没让那个男人在
你身上为所欲为?晨,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的脑子有问题?再说,这有多少
区别吗?」
晨道:「当然有区别,我想让贺明白,尽管我出了轨,可是我的心没有背叛
他,从来都没有!」
娟看着晨,讥讽道:「也不知是你健忘还是女人天生爱说谎?别忘了,你那
次流产,可是在我这里做的月子。」
晨的脸白了,低下头默然无语:她不能承认自己是爱说谎的女人,也不相信
自己健忘,可是,毫无疑问的是她千方百计地要和那个曾经和她睡在一起的男人
划清界限。难道她没有对他动过心?没有对他产生过强烈的欲望?是啊,鬼也不
信!那么,她所记忆的一切,难道不是事实的真相?不!她不敢想下去,她怕极
了那个真相,她现在坦承的那些所谓事实,不过是经过过滤的清洁本,即使她不
是故意的,也说明她是选择性失忆了!她爱上了那个男人,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
意,这才是真实的,无论怎样狡辩,她都是一个无耻下贱的坏女人!
「娟,也许你说得对,我的确对那个男人动过感情,甚至有过想和他结婚的
念头,我是说了谎,可是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想失去贺!」晨再次泪流满面,
这才是真正悔恨的泪,没有了那些牵强的理由,这泪水才能荡涤周身的肮脏与污
浊。
「娟,你答应过帮我的?」
「我一直在帮你。」娟看着晨「嘤嘤」而泣,那些自以为的快感没有了,无
暇再呈口舌之利,她坐到晨的身边,揽着她的肩膀,几乎想说:「贺要和你复婚」,
话到嘴边,她却忍住了,轻声抚慰道:「好了,傻丫头,对不起了,都怪我,我
们不说这些行了吧?」
晨哭得更厉害了,两肩抽搐得抖动,胸部剧烈地起伏,小脸憋得通红。
娟抚摸着晨的后背,说:「给贺一个舒缓的时间。」
晨慢慢地止住悲声,哀怨地瞪一眼娟,把头扭向一边。
娟笑道:「宝贝,哭成大花猫了,小心你那宝贝老公可真不要你了!」
晨回过头来,嗔怪道:「不要我不是正好,让他要你!」
娟道:「只是人家情有独钟,流水无情啊!」
晨撇撇嘴,道:「流水无情?还不是流到床上去了!」
娟一下抓住晨的一只乳房,用力揉了几把,嬉皮笑脸地说:「小醋罐子,你
哪只眼睛看见我和他上床了?」
晨口中叫道:「乱摸什么呀,骚货!」说着往后撤身子,躲过娟的骚扰,说:
「上就上了吧,我又不吃你的醋!」
娟再次扑上去,搂住晨的脖子,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笨蛋,真上了床,
我还和你说?」
晨没有反抗,就让娟搂着,道:「哼,一夜未归,指不定把我们家老公折腾
成什么样子呢,还拿我当傻子!这回痛快了吧?」
「晨姐姐,你饿了吧?我请你吃饭!」娟做贼心虚,见风使舵转移话题是她
做记者的基本功。
晨气道:「我还能吃得下饭?你快告诉我和在哪,我要见他。」
娟道:「我真不知道。」
晨急了,道:「你和他睡了一宿,你不知道他在哪儿?」
娟道:「晨,你冷静一点,你能不能告诉我昨天那个老外是怎么回事?」她
再次注意话题。
晨辩解道:「真的是公司的业务遇到的。我对你说过在德国的时候,他追过
我,我没理他;我自杀,不知为什么是他救了我,从那我再没见过他。昨天,我
答应和他喝咖啡,只是想问问他和贺说了些什么。」
娟道:「那么,你见了贺,想对他说什么?」
晨道:「我要告诉他所有的一切,请求他原谅;我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能没
有他!」
娟道:「坦白一切?」
晨道:「是。」
娟道:「那你就会永远失去贺!」
晨道:「为什么?」
娟说:「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听他的女人偷情的故事,除非他有病。」
晨道:「那我怎么办?好娟儿,快告诉我!」
娟道:「说吧,怎么谢我?」
晨急道:「坏蛋,我让你做贺的小老婆,行了吧?」
娟骂道:「呸你个臭不要脸,谁稀罕!你把你带来的内衣送我几套就成。」
晨道:「好好好,都送你都没关系。」
娟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其实,很简单,把你的受害者形象再表现得更委
屈一点,保证你亲爱的老公把你搂在怀里,又抓又摸,大行云雨之事。」
晨想是想到了那番情景,红着脸道:「贺,聪明得很,能相信?」
娟道:「全世界的人都不信,只有他愿意信!」
晨道:「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见他?」
娟道:「快了,我肯定不出三天,你们就能见面。」
晨露出笑脸,把娟抱住,说道:「好娟儿妹子,等我和老公好了,我一定让
我们老公好好疼你几次。」
娟不屑道:「新人上了床,媒人扔过墙,重色轻友,过河拆桥,我可不听你
的甜言蜜语。」
晨揉着娟的一对酥胸,道:「骚丫头,你还是多么省油的灯儿,不经过我的
允许,还不是把什么事都办了。」
娟被揉的浑身酥麻,「扑哧」一笑,道:「那是你老公该我的,欠帐还钱天
经地义。」
晨把手伸进娟的胸罩里,一边抚摸,一边笑道:「那弄了几次?肿没肿?」
娟扭着身子,方便晨的挑逗,也让自己舒服点,她笑道:「干什么呀,你那
臭老公心里怕是只想着你,我们早睡了。」
晨捏着一只乳头,呢喃道:「我不信,你那么骚,还能饶了他?脱下裤来我
瞧瞧。」说着,就去解娟的裤扣。
娟道:「发骚了你?我听说有淫妻情节,你怎么有淫夫情节?听老公日了别
的女人就这么兴奋?」
「我就兴奋了,怎么样?偷了我家老公你还有理了。」晨已经拉来娟的拉链,
玉手直接冲进内裤袭上娟的饱满小馒头。一丛阴毛勃发的阴阜下,肥嘟嘟的沟壑
里湿漉漉的,那眼吐涎的肉泉在漫淹,将本来的湿地变成了沼泽。
晨热情如火,一张俏脸儿烧得象红艳的苹果:「小骚蹄子,你这里是水还是
尿呀?都成灾了!」
娟媚态尽显,双目如醉、眼神迷离:「嗯——,臭丫头,你不会尝尝就知道
了!」
晨把两根手指伸进蜜穴里,抽动了两下,道:「没礼貌的小淫妇,要叫姐姐!」
娟道:「好姐姐,你的手好软和,再弄几下,妹妹的屄屄好痒痒!」
晨果真弄将起来,直弄得满手的淫水淋淋漓漓,她笑骂道:「骚妹子,咋这
么多呀?你可真成了浪……浪屄了!」
娟抱住晨的屁股不住地揉搓,一只手顺着裙口爬进她的腿间,只是大腿夹得
紧了,摸不到没毛的蜜穴,只好在滑溜溜的丝袜上乱抓一气,说道:「好姐姐,
求求你,你快吃吃妹妹的浪屄儿,一会你浪起来,我也吃你的!」
晨摇晃着性感的臀部,在娟的阴部轻拍了一掌,溅得阴液点点,说道:「我
不,谁知道你那里面都混了些什么?」
娟挣开晨的玩弄,站起身把晨按在沙发上,边亲吻边说:「好你个骚货,我
里面能有什么,最多有你老公的几只精虫,你吃了也是便宜不出外。」
晨躲闪着,叫道:「你是不是对我老公也这样,霸王硬上弓?」
娟撕扯开晨的上衣,粗鲁地把粉色蕾丝乳罩往上一推,一对白皙的乳房蹦将
出来,她一把捉了一个,毫不客气地大力揉弄,直弄得那乳儿像两只大白兔,调
皮的在胸前跳跃。
晨喘息着,任凭娟百般调戏。娟越加放肆,臀上拖着解开了的牛仔裤,露着
大半个滚圆的屁股蛋儿,去脱晨的短裙。
晨娇声道:「臭娟儿,下面可是有主的,你不能动!」
娟道:「想得美儿,你弄够了我了,我要找回来,再说,那主儿也没少赚我
的便宜,我更应该报仇!」
晨笑道:「活该,是叫你发骚的!」
娟嗲声道:「好姐姐,脱了吧,妹妹好喜欢你光溜溜的白虎儿!」
晨「嘻嘻」地笑道:「小骚货,你先脱!」
娟嗔道:「脱就脱,我不像你还捏着半边装紧的!」说着,就把自己剥了个
精光,张牙舞爪地向晨扑过去。
晨吐了口气,轻声道:「好妹妹,柔着点儿!」
娟双手齐动,晨半依半就,一会儿,就只剩了紧裹了双腿的肉色丝袜,两具
白花花的肉体霎时赤裸相对。娟定定地欣赏了片刻,咽了口唾沫,叹道:「臭晨
儿,你怎么这么美?怪不得贺对你念念不忘。」
晨勾住娟的脖子,媚眼如丝,荡意毕现,口中喃喃道:「娟儿,快躺下,姐
姐看看我们老公弄得你那里一个啥样了。」
娟乖乖地躺在大沙发上,晨伏在她身上,两眼去看那毛茸茸的地方:高高鼓
鼓,缝隙微闭,两片小阴唇夹在肥沃的大阴唇间,涂着一层潮润。看起来有些小
巧,老公那硕大家伙如何进去的?晨一阵阵百爪挠心的酥麻,竟是莫名其妙的冲
动。她抚摸过去,热乎乎的泥泞。她感到娟在战栗。小骚蹄子,还蛮敏感的!晨
连毛带穴地握在手里,手指在肉沟里滑动。
娟扳着晨的一条腿,口中叫道:「好姐姐,张开点,我要吃你的小屄屄。」
晨配合着,两腿骑马蹲裆式,下面漂亮的蜜穴儿挂出一根晶莹的银丝,直逼
到娟的脸前。娟搂住晨的纤腰,把头伸到晨的股间,把嘴扣在晨的阴道上,舌舔
唇裹,狂吸不止。
「啊——」晨一声长长的淫叫,身体前移,粉面正抵到娟的草丛里,一股淡
淡的骚味,直冲鼻端,她深吸一口,竟是从未有过的芬芳,她伸舌舔去,从阴毛
一路舔到屁眼,舌尖拱拱耸耸把几个洞都捅了个遍。
娟兴奋地臀部乱摇乱晃,含着满是淫水的嫩穴,呜呜咽咽的一通乱叫:「好
晨儿,你的白虎屄屄好香,水好多,妹妹的屄屄好不好?」
晨叫道:「臭娟儿,你的屄屄骚骚的,毛毛弄得人直发痒。」
娟舔了舔冒出点小头的阴蒂,娇嗔道:「你的屄不骚骚的?不骚,哪来这么
多水?死丫头,就不能夸人家两句?」
晨「咝咝」地吸气,嗯啊着说道:「好,你的屄好美,你的水好甜,你的毛
好卷!」
娟笑道:「骚货,光板鸡,没毛的感觉好不好?」
晨的阴道被娟的手指捅得快活,也把自己的手指捅进娟的阴道里抽插:「你
也刮了吧,又清爽又干净。」
娟道:「我才不呢,有毛才显得性感,你这个就像小女孩似的。」
晨又捅了几下娟淫水泛滥的阴道,说:「小女孩有什么不好,我们老公可喜
欢呢。」
娟翻身压到晨的身上,两个人并做了一头:「是吗?那肏你的时候,是不是
更像土匪了?」
晨搂住娟,一手摸着她的乳房,笑道:「反正做的时候,爽得不得了。」
娟的手伸到下面,抠摸着晨的阴唇,说:「好姐姐,咱一边玩着,一边说话。」
晨一笑,说:「骚货,看你那浪劲儿。哎呀,你轻点,给我弄松了,贺可饶
不了你!」
娟笑道:「饶不了正好,就让他肏我这紧的。」
晨在娟的大阴唇上轻扭了一下,骂道:「骚屄玩意,好没良心,回头告诉我
们老公再也不肏你了!」
「他不肏,我就让你肏!」娟在晨的阴蒂上捻动。
晨身体打着哆嗦,喃喃道:「你还是找你的大学生去吧!」
娟道:「好姐姐,我问你,我弄得你好不好?」
晨道:「好。臭娟儿,你好下流。」
娟道:「比你老公不差吧?」
晨道:「坏蛋,你慢点,姐姐快来了!」
娟道:「你老公肏你,你也说慢点?」
晨道:「嗯。我老公不像你真么不听话。啊!不要……不要……停!」她开
始迷失了。
娟道:「那个王八蛋怎么肏你?」
晨道:「啊……臭……娟儿……你好会弄……啊……」
娟手上的速度更快:「好姐姐,告诉妹妹吧,妹妹好想听!」
晨道:「啊……那王……八蛋,就是……就是一味的混弄,啊……妹妹…
…好刺激!」
娟道:「晨,你是不是骚货?」
晨道:「是,我是……骚货!啊——,我来了!」
晨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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