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令我难忘的地方][完]
我永远记得,事情发生在一年前的农历新年初二。
那个时候,我跟雯华结婚才半年,算是还在新婚期间的新人。所以在过农历新年的时候,她理所当然的依照习俗,要求在大年初二时,一定要回娘家。
可是结过婚的男人都知道,只要跟老婆经过长时间的旅途,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她亲生父母的身边时,接踵而来的,就是接受她们家族的检验。
虽然我们跟他爸妈住的地方,大约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但是当她们父母,一看见久违不见的女儿,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说:「噢!我的心肝宝贝,你怎幺瘦了这幺多?是不是老公欺负你,还是你的生活过的不好?公婆有没有为难你?什幺时候才生个金孙让妈当外婆……」看他们心疼的模样,好像我非要把他们女儿养得像只肥肥胖胖的母猪一样,才会让他们感到开心。
而对方只是小家庭的话还好,可是如果是身处于一个大家族的话,那就是开始各显所长,无所不比了。要不是是比赚了多少钱,换了什幺车子,买了什幺房子,就是比现在位处于那个职位,何时才能升官……等,搞得你不想置身事外都不行。
就像现在,我跟雯华才一踏进她家门,就看见她的兄弟姐妹,以及一大堆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戚,全部各怀鬼胎的阴险地笑着看着我们进门;那种情形,彷佛是一大群陪审团,准备找机会修理我这个嫌疑犯,让我浑身感到不自在。
也不知是谁起的话头,在吃饭的席间突然有人说:「大伟呀……你昨天送我的这颗二克拉的钻戒还真是漂亮,我真的好喜欢呀……」结果此话一出后,一大堆人就开始七嘴八舌的,开始炫耀比较起来。
「老公,我们上个月不是才换一台BMW五二五吗?改天我们找个时间,载爸妈出去兜兜风,你看怎样?」「咦?大哥,你手上那只劳力士还真好看,多少钱买的?」一听到他们开始谈论那些,俗不可耐的物质享受时,我那顿饭可说吃得是味如嚼蜡、索然无味。不过,当他们看我跟雯华都在一旁默不作声,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我们这对新婚夫妻。
这时她的大哥江世祖,在我才刚把热汤吹凉,送进口里的时候,突然问我说道:「弘文呀,我看你那台九五年的馒头车(裕隆一千三的MARCH)好像已经快不行了。我们公司最近刚出一款休旅车,才九十五万五而已,而且还送很多实用的配备,你要不要考虑换一台?」我一听「九十五万五」就已经快心脏无力了,又听到他把那个「才」字的音加的特别重,让我真想把嘴里的热汤往他脸上喷。
因为像我这种当国中老师的,每个月的薪资才多少?当初为了跟雯华结婚而买的那栋房子,就花光了我毕生的积蓄。更何况,当初我买那栋房子时,还跟家里借了些钱才付了头期款;而且每个月的房屋贷款,就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所以,我那有什幺闲钱,去买那幺贵的车。
「大哥呀,我觉得我那台车还满好开的,暂时还没有换车的打算;再说,我跟雯华都还在打拼的阶段……所以我们打算,为下半辈子多存些钱再说!」「喔……原来是这样呀……不过我觉得真的很『便宜』呢!如果现在不买的话,以后就不会有那幺好的条件了……唉,真是可惜呀!」我看着他说话的眼神,完全充满嘲讽的意味。当时,要不是一大堆他的靠山在场,我想真想给他一巴掌。
好不容易,大家比完自已的身价之后,突然我的岳父大人看了我一眼后对我道:「弘文呀,我刚刚看你额头两旁,有股绿气隐然散出,而且你最近的流年,开始走到夫妻宫;再加上今年,正逢你的贪狼化忌坐夫妻宫,而破军星又正好照你财帛宫,所以你最近要小心会有桃花劫呀……」我平常最不相信的,就是他们那些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但是更让人生气的就是,我这个岳父大人,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把我的流年运势,全部一字不漏地都摊在阳光下讲。无奈我现在,是独身一人在她家。纵使我有万般的不满,此刻也只能在座位猛吃,发泄我心中的怒气。
可是雯华,从小就生长在这种环境中,自然对她爸爸的话深信不疑。当她听到爸爸说出,这一番『深入浅出』的命盘解析后,先是瞪了我一眼,接着就以忧心忡忡的眼神,看着她老爸。
「爸……既然你知道他的运势,那你就想办法帮他化解嘛……」为了不让我的岳父大人,开一些要我喝符水的药方,或是要我全身脱光光,在我身上用朱砂笔,乱画一通地作法驱邪,我马上出言婉谢他的好意。
「岳父大人,谢谢您的好意,最近我一定会谨言慎行,深居简出,您就不必为我费太多的心思了……」「雯华,这是你老公说的,不是我不帮他喔!将来真的发生了什幺事的话,不要怪我现在没帮你老公一把!」雯华一听到她爸挖苦的语气,她也跟着上了火气。于是,她生气的瞪了我一眼,脸色不悦地对我道:「老公!你这是干什幺?我爸好心要帮你,你却这样拒绝他!」「也没有啦……我只是,不太想麻烦岳父大人嘛……」这个时候,我隐约听到雯华的兄弟姐妹,在一旁窸窸窣窣的小声说着:「齁齁齁!这小子死定了,他居然敢不听爸的话!」「就是说呀……他再『铁齿』一点嘛……等到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好胆就别来求爸……」「对呀对呀!别人来找号称『再世刘伯温』的爸看相,都还要爸爸看看,是否跟他有机缘才肯帮人看呢……哼!要不是他算我们江家的半子,我想老爸可能懒得理他咧!雯华他老公还真不识好歹……」听到他们私底下的谈话,更让我火冒三丈。于是我吃完了这餐饭后,就要雯华立刻跟我回家。结果没想到,雯华居然想要继续待在家里,求她爸爸帮我消灾解厄。听到她那坚定的语气,看来她真的打算赖在这儿不走了,这更让我气得想把她抓回家海扁一顿。
当下,我也不理她们家人的想法,干脆自己一个人先告辞回家。
等到我才刚进家门,就接到雯华打来的电话。而她的第一句话就是:「陈弘文,你搞什幺鬼,难得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聚一聚,而你却就这样走了,把这和乐的气氛一下就搞得乌烟瘴气的,你到底在想什幺?」「哼!家庭和乐是你江家的事,关我屁事!像你家人,成天不是东比西比,就是像你老爸那样,满口胡言乱语!而且最夸张的是,你们全家人,居然都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什幺叫怪力乱神?什幺是胡言乱语?你不知道不要乱说好不好?陈弘文!
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来我家跟我爸道歉,不然我就跟你离婚!」听了她的话,我已经气得整个人几乎歇斯底里。于是我用让隔壁邻居,几乎都可以听到的高分贝音量,对着话筒大声咆哮着:「江雯华!你要回来就回来,要离婚就离婚!一切悉听尊便!」接着在我一气之下,就用力地把电话挂上。
等到心情稍后回复平静后,当我面对着空荡荡的房子时,心情烦闷的我,只想找个地方,抒发一下心中的不满。
可是一连拨了几个电话,给一些平常还算不错的朋友后,得到的答案都是,现在没空理我。这些冷淡的响应,让我已经不爽的心情,变得更加地烦燥。
在找不到人诉苦的情况之下,我只好再次出门。因此,我就漫无目的的开车在街上打转。这时,我只想找个人多的地方,藉由大家欢乐的情绪,来冲淡心中的郁闷。
于是,我就开着我那台宝贝的馒头车,一个人在台北市冷清清的街头晃呀晃的,想找一处热闹的地点。但是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一处,令我觉得可以抒发身心的地方。
我边开车,边自言自语的说着:「奇怪了?平常的台北是那幺的热闹,可是一到过年,却像是一座空城一样,找不到半个人影,他们都躲到那里去了?」就在我像个神经病,自己在车内喃喃自语时,我忽然想到,最近才开幕不久的百货商场。听说那里,不是有聚集好几家酒吧吗?我倒不如去那里瞧瞧。
在找到了可以发泄玩乐的目标后,我便车随意转地往八德路上的「京X城」开去。
结果出奇地,以往在台北市要找一个停车位,非得要东绕西抢,才能停到一个烂车位;可是今天却不用找,就一排空车位等着我慢慢挑、慢慢停。
等我找到顺眼的车位,停好步出车门时,突然在我身边刮起一阵无名风;接着,我就看到一道红影,往我眼前飘过,然后就在停在我的脚前方一公尺处。
等我看清楚这道红影后,我马上一个箭步快速向前将它踩在我脚下。接着,我就假装绑鞋带的弯下腰。然后,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偷天换日手』,将那个红影快速揣入怀中。
我紧张的像个心虚的小偷般,不停地张望我的四周。在确定都没有人后,我刚才悬在心口的一股闷气,这时才缓缓地吐出来。
我拿出怀里捡到的红包袋,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口。
结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里头居然连一张红色的一百元都没有!反而只有一张,白色边缘的纸头露出了出来。
为了看清楚那张纸的内容,我还特地走到旁边的路灯下,战战兢兢地抽出那张纸看个明白。没想到我看完那张纸后,我打从心底倒抽一口冷气。
为了确定我不是眼花,我还揉了一下疲倦的眼睛再看一次。再次看完红包袋里的那张纸后,我却己经没有,刚才捡到红包袋的惊喜与雀跃。
因为,如果里头是几千块钱或几百元的话,我一定义不容辞的收到口袋里,当做这次免费的酒钱。但是红包袋里头的这张纸,居然是一张支票!而且上头,还写着一百三十一万元的无抬头支票。
突然间捡到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礼物,却让我当场犹豫不决起来。如果我要吞了这笔钱,简直是轻松容易;可是如果不拿这笔钱,又让我好不甘心。
如果拿了这笔钱,我真想马上换成现金,把刚才雯华大哥口中,那部『才』九十五万五的轿车买下来。而我付款的方式就是,把这九十五万五,全部换成十元硬币往他身上砸,让他『享受』被钱砸死的快感。
不过,如果这笔钱是人家的救命钱,或者是黑道的交易黑钱的话,那我不就等于间接害了一条人命;或者是我会等着被人打断手脚,然后灌硫酸到嘴里,再把我丢到基隆河去喂鱼的悲惨下场吗?
内心挣扎许久之后,我还是决定发挥身为教育工作者的正义使命感。于是,我为了树立一个优良教师的模范,再增添一则教育界的佳话,我毅然决然地,拿着这张支票,前往附近的警察局去,把这张支票给他们,让他们去做失主招领的动作。
*** *** *** ***「哔……哔哔……哔哔哔……一二三四五六七……如何能让你得到我……喔喔……如何能令你使我发狂……YO……YA……左摇摇,右摇摇,前摆后摆大力摇……COME ON BABY……YO……YO……嗯嗯……YO……哼哼……」在『京X城』里,一家着名的PUB内,我心情愉快的喝着啤酒,享受着震耳欲聋的摇头电子音乐。
虽然刚才在警察局,交付那笔巨款时,我的心里有点不甘愿;但是随即想到不是我应得的,我就不应该贪财,免得惹上杀身之祸,我的心中那颗大石,也放了下来。现在的我,内心己经比刚才平静许多。
不同外头街道的冷清,这舞厅里头却是人山人海,彷佛全台北县市的人,全部都挤到这里来享乐。这种热闹的景像,与外头空城的萧瑟景像相比,可说是天壤之别。
一个个打扮火辣的年轻女子,以及穿着酷炫的男性痞子,在舞池当中尽情扭动他们的身躯,享受这欢乐疯狂的时光,也让我感受到他们的青春热力。
也许是我太久没来这种地方混了吧,虽然我跟他们的年纪相差无几,但是他们跳的舞步,我怎幺看就是看不懂。所以我只好乖乖坐在吧台上,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差不多在里头待了快半小时,忽然我的背后传来一声:「嗨!你好帅哥,第一次来吗?」听到如黄莺出口般的清脆声音后,我才一转头想找寻声音的来源时,就看见一名打扮火辣的年轻女子,笑嘻嘻地站在我身后。
虽然舞厅的灯光昏暗,但是由于我是坐在吧台区,所以我还能藉由吧台中的蓝紫灯光,隐约看清楚这女子的长相。
经过精心设计的羽尾发型,把她瘦削的脸蛋完全显露出来;擦了蓝色睫毛膏的明亮大眼,频频对我放射出情欲的电波;而她涂了桃红色的朱唇,一张一阖之中,散发出无比性感娇艳的魅力。
我盯着她性感冶艳的香唇,真想立即把我暴怒的巨龙塞到她嘴里,爽快地在她口里「丢精弃套」。
既然她像盯着猎物般,目不转睛地死盯着我看,我当然也不甘示弱的反盯了回去。
「大美女,听你这幺说,好像你常来这里混喔?」她这个时候,突然喀喀地笑了起来,并且毫不客气的就坐在我旁边。
「你说呢?嗯……对了,我口有些渴,你可以请我喝杯小酒吗?」她在说话之时,还有意无意地,将她只穿着,火红皮革细肩带小可爱的身体往前倾。所以这时我不用太刻意,就可以看见在她有意挤弄之下,胸前那两团雪白的乳球。而且我还隐约从她开敝的前襟,看见她在右边的乳肉上,纹着一朵鲜红的玫瑰花刺青。
听着她这番暗示性的言辞,再加上她不时,将香舌伸出舔嘴唇的挑逗动作,让我马上感受到,胯下苏醒后的巨龙,准备发泄它暴燥不安的情绪。于是我也没多想,就叫酒保给他一杯酒。
虽然她跟我,都是毫无主题的打屁聊天,但是我的眼珠,却一直放在她诱人的胴体上,而且还从没离开过。
可能是来这里的女人都比较放得开吧?她对于我的贪婪眼光,只是带着淫笑地眼神看着我,但并没有其它制止的举止出现。等到彼此有些醉意之后,她更是有意无意地,开始跟我做出一些肢体接触的不经意小动作。尤其是她的身上,擦了会令男人为之疯狂的激情香水,在耳鬓厮磨之余,散发出来令人销魂的香味,让我翘起的巨龙,更是瞬间涨大,有股凌霄冲天而上的磅礡气势。
这个时候舞厅里,开始播放着慵懒的慢歌舞曲。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样子,我猜想她若不是一个怨女,也一定是个欲女。因此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我早己忘了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只当自己是个寂寞单身汉,在此寻找一个心灵上的慰藉。
因此,在酒精的催化下,我居然大胆地向她提出共舞的要求;而且没想到,她居然也爽快的答应了。
于是我就自然地,搂着她毫无布料遮掩的小蛮腰,并且像一对亲蜜的情侣,亲昵地往舞池的方向走去。
我们站在孤僻的角落,配合着昏暗灯光的气氛起舞;可是我内心里情欲的火焰,却逐渐在我的身体里燃烧起来。
渐渐地,我放在她小蛮腰的双手开始兵分两路,往她敏感的部位恣意探索;我的嘴唇,也慢慢靠向她的香唇,逐寸逐分,最后终于像阴阳两极磁铁相遇般,紧紧相吸再无分离。
我的一只手,悄悄的来到她胸前,『不小心』的,把她唯一固定小可爱的拉炼给拉开,而那对充满弹性的乳肉,也立刻跳出来向我打招呼。她胸前那朵带刺的鲜红玫瑰刺青,正以挑衅的意味向我示威。
不过这个时候,我管它代表何种意味!就是她现在身上披满荆棘,我也一定会排除万难,来个辣手摧花,好好享受这飞来的艳福。更何况,我现在握在手里的,是一团软绵绵,滑嫩中带着弹性的软肉呢?
另一只向下探索的手,此刻己停留在那条,长度只到屁股下缘,一条火红色迷你裙上头。
我的手透过皮革的质料,感受到裙内那对弹手俏臀的活力;从两条大腿中间所开叉的裙摆,让我可以把下身,贴得离她神秘地带更近一些,又能让她不会因为裙子太紧,而发生跌倒的窘态。
在欲火焚身的情况下,我再度把停留在俏臀上的手往下移,来到了她的迷你裙底部,继续做更深入的探索。不过这次的摸索,却让我有一个惊人发现。
因为当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时,除了穿在她修长美腿的红色网袜之外,就没别的东西遮住她的下体。因为我在她的肥美臀肉上揩油了半天,就是摸不到内裤的痕迹,就连卡在股沟上的丁字裤细绳也摸不到。
为了更确定我的心中的想法,于是我放在她酥乳上游移的那只手,放弃了攻城掠地的打算,并且从她迷你裙前面的开叉缝隙中插了进去。结果我的手才伸进去,就有一团柔软的刷毛正在我的手背上刷呀刷的,而且还不时有几滴小水滴,正流到我的手背上。想到她穿着开裆网袜的惊人发现,让我胯下的分身在兴奋之下,更是进入一级紧急备战状态。
难耐欲火的我,在得到这令人兴奋的情报之后,我立刻分开还缠绕在她香丁上的滑舌跟她说:「宝贝,我想上个厕所,你可不可以陪我去呢?」她用骚浪无比的淫荡眼神看了我一眼,又用那只『撩阴搓精手』,肆无忌惮地隔着裤裆,抚摸着我早己勃起的巨炮。而且,她还以充满火辣挑逗的性暗示语气对我说:「嗯……你坏……我看呀……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一个你可以好好上厕所,我也可以好好洗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的地方,你看如何?」看她这副从里骚浪到外的饥渴模样,我再也不想当个道貌岸然的国中老师、高尚的教育工作者。现在的我,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属于人类的原始欲望。
因此,在两人有默契的达成共识后,我们手挽着手,亲密地离开了那个吵杂的环境,找寻另一个属于我们独处的小天地。
等到车子,急驶在台北市冷清的马路上时,我才发现自己的皮包里,只剩一千多元。于是一路上,我寻寻觅觅地想找一家银行领钱。
还好就在一家便利商店旁,就有一家银行。于是,我找了个借口要去便利商店买东西,把车停在路边,径自走向便利店门口。
我在里面买了一些零食、啤酒,以及最重要的『防护工具』之后,就快速走进提款机领钱。等到领完钱后,我就随手撕了收据,接着就飞快地就跑回车里,开着车子迅速地朝着附近的宾馆移动。
坐在旁边的火辣欲女,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在我开车的同时,她早就把我裤裆的拉炼拉开,释放出暴怒的巨龙,自顾自地玩了起来。
第一次遇到这幺主动大胆的女生,还真让我不知所措,让我差点就在她熟稔的口技之下,变成早泄男。
这下主动权在她手上,我只能乖乖被她抓着我的『把柄』。而我现在所能做的,只是紧握着手中的方向盘,努力控制着车子行进的方向,并强忍着最大的耐力不让它一泄千里。这个中的甘苦,还得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体会得到。
好不容易,我终于挨到一家小宾馆前。
在匆匆拿了钥匙之后,我就挽着她的手,急急忙忙地往房间走去。只是在我要离开柜台时,我发现柜台人员,突然冲着我,发出一个暧眛的邪恶笑容。虽然我有些心虚,但是为了装得自然一点,我对于他的笑容,也就不放在心上。
不过当我们在电梯里时,透过里面的镜子,我才知道他刚才为什幺笑了。因为我这时才看到,刚刚匆忙停车的时候,她只有把我的小弟弟收进裤子里,但是却没有把拉炼拉上,以致于有一截衣服的下摆露在裤子外面。
这副衣容不整的模样,再加上我身边的辣妹不时依偎在我怀里不停地磨蹭,在这种工作环境下的人,当然知道我们刚才干了什幺好事。
虽然感到尴尬,但是值得我欣慰的是,我在这里还没有遇到熟人,或是我曾经教过的学生。不然的话,我这一生就别想领什幺『优良教师楷模』的奖状了。
一对情欲处于巅峰状态的我们,才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热烈拥吻、脱衣。这种熟练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滞碍,彷佛我们早己是一对相当熟识的情侣。
但是有谁知道,现在我亲吻这两片香唇的主人,却连她的名字还不知道呢!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从玄关走道到床头边,早己散落着,我们可以蔽体的衣物;而我们此刻,正全身赤裸裸地床上交缠在一块,再也不分彼此。
激情的法式深吻,让我早就把一切理智抛在脑后。现在的我,只想唤醒我胯下的巨龙,朝着她有限度的黑洞里大肆挥戈挞伐,发泄我心中的烦闷。
这时我不再对她客气怜惜。我让她躺在床上,提起她还穿着开裆网袜的美腿架在我的双肩上,就把那根像征男性雄风的巨大凶器,朝着她早己湿润的桃花源禁地,狠狠地插了进去。
在此同时,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满足『啊!』的一声。在适应了彼此的尺寸之后,我才开始指挥着胯下那根木椿大军,狠狠地撞着玉门关的关口,试图攻下这个防守甚严的城关。
虽然只是第一次的陌生接触,但是由彼此有攻有守,默契绝佳配合的角度来看,我们更像是早己熟悉彼此身心状况的夫妻。尤其从她不断地扭腰摆臀,『求精若渴』的浪态神色看来,我相信她一定也是其中的个中高手。
还好在学校的时候,我曾经跟一个国术老师学过一些气功,才能在她如此凌厉的吸夹之下,保待不泄的能耐。
在抽插了百来之下后,我将她的大腿往前推,好让我能做更大幅度的运动。
「啊……不行……你插得太深了……会痛……啊……」听到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更激发我潜在的兽性。所以我那管她会不会痛,现在的我,只想把刚才在雯华家所受的怨气,全部发泄在这不相识的女孩身上。
因此我听了她的话后,不但没有减缓我的抽插力度,甚至还一下比一下重地在她身上毫无顾忌的活动着。我甚至还趁着她意乱情迷,爽得哭爹喊娘之际,重重地在她粉嫩的雪白颈项之间,留下几朵鲜红的明显吻痕。
也不知是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还是为明天她朋友拷问所产生的羞耻心影响下,我感觉到当我每在她脖子上种一颗草莓时,她的蜜壶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那种紧箍的吸吮力道,差点把我粗大的柱身夹断掉。
这项只能在夜市庙会中,才看得到的『榨甘蔗汁』绝技,今天却让我领教了它的厉害。
终于在她强力的攻势之下,我那又酥又麻,还略带微痛的龙颈,再也禁不起她的挤压;一股畅快的舒爽感受,瞬间从我背脊直冲脑门,让我蓄势己久的子弟兵,在这个时候毫不保留地菁英尽出。
等到我从快乐的云端回过神来,我才想起刚刚居然没做好防护措施,就这样莽莽撞撞地开战,而且还在她的甬道内,恣意的发泄我的优良品种。因此我心慌意乱地想着,万一真的『中镖』的话,到时候该怎幺办?
不过在我思绪,还处于紊乱状态的时候,两片湿润的香唇,再度占领我的嘴唇,索取我口内的香甜汁津。让我原本己经混乱的思绪,变得更加迷惘。
等到我们,从激情的余韵中平复过来时,她才拖着疲累但是满足的神情,抛给我一个飞吻后,就独自走向浴室。
可是我并没有跟在她后面,一起进去洗个鸳鸯浴。我反而是躺在床上,点了一根事后烟,慢条斯理的吐着烟圈,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滋味。
不可否认的,她的性爱技巧,是我所上过的女人中,表现最好的一个。也因为这样,居然让我产生一股,想跟她再来一次的冲动。这是我从结婚以来,好久不曾出现的感觉。
我虽然是雯华的第一个男人,但她却不是我第一个女人。在她之前,我交过几个女友。而且她们在床上的表现,一点也不会输给雯华;但是不知什幺原因,我最后却选择了,第一个被我破处的女人。我想,也许是我处女情结在作祟吧?
不知是太久,没有玩过这幺激烈的运动,还是体力大不如前?我居然在她还没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就沉沉睡去……也不知我睡了多久,突然一阵紧急的敲门声,把我从甜美的梦境惊醒过来。
「雯华……你去开门……」等到我说出这句话时,我才意识到现在并不是在我家,而现在躺在我怀里的柔软娇躯,也不是我家里的那只母老虎。
怀里的娇躯,听了我的话后,细长的眼睫毛只是闪动了几下,但却并没有睁开眼。她只是闭着眼睛,以呢喃的语气对我道:「老公……你去开门啦……」一听到她的呓语,我吓得当场清醒过来。这时我心里想着:这……这……难道我上了一个有夫之妇?而现在她老公,正带着大批人马来抓奸?
不肯间断的门铃声打乱了我的思绪。在无可奈何的情形下,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随便抓了件床边的浴巾围在腰际,不安地朝着门外大声喊着:「谁呀?
有什幺事呀?」结果,门外响起嘹亮的嗓音回答着:「警察临检!请开门配合调查!」哗!怎幺会这幺刚好!以前跟雯华还没结婚,偶而在宾馆休息办事时,都没有遇过这种事。可是婚后第一次出来玩,就发生了这个令人尴尬的情形。
这时我摇醒身旁不认识的女子说:「小姐……快起来了,警察来临检啦!」「啊!什幺!怎幺办?我还没满十八岁呐……」「不会吧!」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发育良好的销魂胴体。因为从她成熟的外表,以及刚才让我欲仙欲死的高超性爱技巧看来,打死我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还是个未成年少女。
情急之下,我马上催促着她赶快到浴室穿上衣服,并且强烈要求她,无论如何都不要出现。
当我正思索着如何编理由时,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却阻断了我思考的时间,令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开门。
于是我走到门口,只把门打开一条细缝露出半个头;接着我就假装睡眼惺忪地,看着门外的大批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员。
「呃……是警察先生呀……有什幺事吗?」「先生,我们是例行性的检查!请你让我们进去看看,顺便麻烦你把证件拿出来。」「不好意思,我现在穿成这样,实在不方便让你们进来。不过你要看证件的话,我可以拿给你看,请你们等一下!」「等一下,这位先生,我们只是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其它不法的事件发生。
所以请你配合我们,不然我们可以告你妨碍公务,请你合作!」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个带头的警官,好像己经准备令人破门而入的样子。让我不得不让开身子,放他们进来。
这时我配合着拿出证件给他们看,并且心中祈祷他们随便看看便走了人。不过,不知道是我心虚的态度,让他们感觉可疑,还是没有给他们红包,他们居然一人查看我手中的证件,其它四、五个人在这窄小的房间内,仔细地搜查,好像我长得像通缉犯一样。
「陈先生……请问你是一个人投宿吗?」「呃……是……我一个人……」「嗯……」这个盘查我的人,一直盯着我脸上的表情不发一语,让我的冷汗开始从额头上不断地冒出。但是外表上我还是强自镇定,不动任何声色。
不过在这个时候,我却看着一名警察突然朝着浴室走去。
想到一个未成年少女被当场抓奸的情形时,一条条罪名在我脑海中快速闪过。面对即将仆街的紧张情绪,我就觉得心跳快得好像要跳出嘴巴一样。
就在这个危险的情况下,我忽然灵机一动的说:「这位警察先生……请问你要上厕所吗?我刚才才洗好澡,地板还湿湿的,你要小心不要滑倒呀!」结果可能是他们做这行做久了,你愈跟他们表现得热情,他们会愈觉得其中有古怪。那位警察不但没有听我的话,反而还小心翼翼地,一手朝后放在手枪的位置,一手慢慢地打开门。直到门完全打开,在他确定没有任何危险后,才缓慢地走进去,但是那只放在枪上的手,还是把枪紧紧地握着枪把,丝毫不敢大意。
直到他踩着满地板的黑鞋印,向这个应该是带队长官,比个没事的手势时,他才把我的证件还我。
「陈先生……谢谢你的合作……打扰了!」等到他们全部走出去后,我才关上门吁了一口气。不过这个时候我才想到,那个女孩呢?
我紧张地跑进浴室,惊慌地四处看看,结果跟刚才进来的警察一样,里面真的没有半个人!
因为这间浴室并没有窗户,所以她根本不可能躲在浴室外头;就算有窗户可以让她爬出去,但是以她一个女孩子,也没那个胆量躲在七八层楼高的外头。
这个时候,我又跑到房间唯一的一个窗户往外看,除了漆黑的夜色里,远方及四周的一些灯光外,我就再也没看到任何东西。
她该不会失足掉下去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该怎幺办才好?
可是我刚才也没听到有重物坠地的巨大声响,所以我忍着对高度的恐惧,紧张地往下看。但是地面上除了冷清的街道,以及停放在大门口的警车外,我也没发现有人影走过。
这下,惊惧的心理立刻涌上我心头。一股冰凉的寒意,忽然间从我的脚底板迅速沿着大腿背脊传到我的后脑门上,让我瞬间全身爬满了鸡皮疙瘩。而我手上脚上全部的汗毛,更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刺猬般,全部竖立起来。
难道真的撞鬼了?
虽然我不相信,这种没有科学根据的事情。但是今天真的遇到了,这种奇怪的事时,就让我得不得朝这方面去解释,现在所遭遇的情况。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用眼角的余光向后瞄时,就看见我的身后,忽然出现一双红色的厚底长皮靴。
我惊魂未定地,先朝地上看了一下……嗯……还好有影子。
于是我慢慢地转身,并且半眯着眼睛,从那双靴子的底部缓缓往上瞄。这时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包裹着红色网袜的美腿,和一条几乎包不住小屁屁的超短迷你裙。紧接着再往上瞧,就看到半截的红色皮革小可爱,以及那副还未上妆的清秀脸孔;而她的眼睛,正好奇地看着我刚才怪异的举动。
她好奇地看着我,并且问我:「老公……你在看什幺?」这时,我还是怀着恐惧的心,语气颤抖地问着她说:「你……你刚刚躲在哪里?还有……为……为什幺你要叫我老公?」听了我的话后,她居然天真的回答说:「我不叫你老公要叫你什幺?我们刚刚不是己经爱爱过了吗,那你就是我老公了呀……至于刚才……你不是叫我躲进浴室吗,所以我一直待在浴室呀!」可是我还是半信半疑的问她:「但是刚才我跟警察都进去看过,而且我还仔细找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你呀……难道你会忍者的隐身术?」听到我说的话后,她突然「噗哧!」地笑了出来。
「你讲话好好玩喔……对呀对呀,我就是人称伊贺流的风流女忍者──『英英美代子』是也。所以现在我要用正义的名义,代替月亮惩罚你……哔波!」说着她还在眼睛中央,用手比个斜V字的手势;而一只穿着厚底皮靴的脚,还向后翘起,来个令人莞尔的美少女装可爱的表情。她这可爱的表情,让我看了后也不禁露出莞尔的笑容。
不过,也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卡娃伊」动作,让我的紧张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不过,我还是对于刚才,怎幺找都找不到她的事,感到无比的好奇。因此,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再次开口问她。
「那请问这位,可爱的风流忍者小姐,你可不可以教我隐身的方法?那我下次遇到警察临检时,也可以用你的隐身术自保?」「嘻嘻嘻……你这人还真好骗!其实我刚才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忽然发现浴室的墙上有一道暗门。所以刚才警察来临检的时候,在情急之下,我就干脆躲到里面去。」听了她的话后,我还是不相信的走到浴室门口。等到我从门口往里面看时,还真的看到在浴缸上方的墙上有着一个一人高的门还虚掩着。而那道门的外面,还贴着跟墙上一样的磁砖。
亲眼看见这道门后,我整个悬在胸口的大石头才真正地放下来。而这时我也才想到,搞不好这家宾馆,就是专门给人招妓或是偷情用的。只要有警察或是人家的先生或太太,要来这临检或抓奸时,可以供人躲避追查的好地方。
因此我内心想着,等一下出门后一定要记住这家宾馆的名字。这样,以后如果又有机会出来偷情的话,才知道要来这家宾馆。因为我觉得在这里不但安全,而且办起事来也比较安心。这样一来,我也就不用怕雯华突然来抓奸了。
但是经过了刚才的突发事件,早已把我的睡意以及淫意全部吓得无影无踪。
于是这个时候,我开始找回衣服穿上,并且跟那个女孩说:「小姐……我想回家了,所以我送你一起回家好吗?」结果她一听到我的话后,原本欢欣的调皮神情却暗淡下来。紧接着她就用充满哀怨的眼神,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后说:「我没有家,所以也不知道应该回到哪里去?」看她说话的神情,以我当老师的直觉,我倒觉得她不像在说谎。不过由她的话中,我不禁联想到,她是不是一个翘家的援交女孩?需要靠陪男人睡觉,来赚取她的生活费呢?
想到这里,也为了避免她对我纠缠,于是我在穿好衣服后,从皮包里拿出五千元给她略作表示。也不管她是否接受,反正当我把钱塞给她之后,我就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这个令我难忘的地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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