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断魂


字数:1350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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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东部的一个偏僻小镇。小镇一边是靠着高耸入云的山脉,一边临着大海,可想而知这是个贫脊的小镇没有渔港,也不是风景观光区。

  镇民大都出外模谋生。小镇上有国民小学国中,也有一间高中。陈有福的父亲,就在这小镇山坡上,建了一间草茅,那就是他的家。他的父亲好吃懒做,而且像流氓或骗子一样到处混,可是这小镇本来就贫穷,所以他父亲也就没有什么搞头。

  所幸,有福是个乖巧的孩子,他没有因父亲的不务正业而学坏,家贫而丧志,反而在学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就在他十七岁那年,虽然是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日子,但总算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国中的学业。

  照理说,以他优异的成绩,应该进入镇上的高级中学,继续读书才对。可是他父亲反对。镇长特别发给陈有福奖学金,只要陈有福考上高中,镇长每学期赠送他学费和生活费,奖学金的期限是无限制,他若能考上大学更好,奖学金照发,这真是件可喜可贺的事,而且关系有福一生的前途,他的爸爸还是反对。理由是,有福已长大成人,该赚钱养家了。这种父亲真的令人不敢恭维。

  陈有福三年国民中学的导师是同一位女老师,这女老师年纪不大,还不到三十岁,长的风华绝代,楚楚动人。可惜还没有婆家。她最关心有福。有福不能考高中,使她很失望。

 ≥说:本来她是在大城市有名的国中当老师,因感情受挫,在伤心之馀,一气之下,志愿回到家乡的国民中学当老师。

  有福在学校是个用功又听话的好学生,所以女老师特别关心他,知道他不能考高中,特地骑脚踏车去拜访有福的父亲,想要说服有福的父亲,让有福继续升学,又不是花他的钱,只要有福能够顺利读完大学,有福的父亲就真的能有福可享了,只要再忍耐几年即可。

  她到有福的家,有福也在家,有福的爸爸正在喝米酒,已喝了有半瓶。女老师没有社会经验,不知道像有福的爸爸这种人是不可理喻,一个喝酒的男人,更是没办法跟他谈理。她还是走了进去。有福赶快招呼老师。他的爸爸却不理不睬。
  女老师很镇定的坐在他爸爸对面的椅子,说:「陈先生,我想和你谈谈。」
  「不用谈了,我的主意已定。」

  「你该为有福的前途着想。」

  「我是为有福的前途着想,才拒绝有福再读书,读书有什么用?奶也是读书人大学毕业,可是奶也只是个教员而已。」

  「不读书更没前途,只能做工。」

  「不!有福学作生意。」

  「陈先生,假如有福能够考上医科,毕业后他就是医生,以后赚大把大把的钞票给你,不要说喝米酒,你也可以上酒家喝花酒。」

  他犹豫一阵,才说:「我没那种命。」

  「有的,你绝对有,」

  「奶又不会算命,别说得那么肯定」

  「我不要替你算命也知道你有做医生爸爸的命,有福智商高,又肯认真用功,将来考上医科,绝对不成问题。」

  陈先生双眼注视女老师。女老师也不甘示弱的直视着陈先生,她会错了意,以为陈先生在考虑有福的前途问题与做医生爸爸的问题。错了,大错特错。陈先生正以色迷迷的眼光看她。

  陈先生心想:女老师真是个美女,一看不由令人想入非非,那销魂妖娆的佾模样,真是令人心摇神驰。今天真是大好机会。她自已送上门来的,不玩白不玩,原来,陈先生已经对女老师起了色心。

  女老师还巴望他能答应让有福升高中。她天真的认为,她已经说动了陈先生的心,也许陈先生会答应,让有福读高中,这样有福的前途就不可限量。

  陈先生沉思着,又喝了一杯米酒。他想该如何来占有女老师。必须先把有福支开。

  于是陈先生说:「有福,去杂物店买两瓶米酒,一瓶汽水,二十块钱花生。」
  「是,爸爸……」

  有福拿着一百块和两只空酒瓶就走,这是山坡地的路,走快一点儿来回要四十分钟,有福急于知道他的前途,所以用跑的。跑得气喘如牛。

  陈先生看看有福走了,放心了。心想,他可以调戏她,引发她的春情,可是自己这种德性,她绝对看不起,没有气氛,调戏不成,就成不了事。唯一的办法就是强暴。有福已经被自己支开了,正是最好的机会。

  女老师还不知道大祸临头,接着说:「陈先生,你只要再忍耐三年,三年后有福考上了医科,他可以兼许多家教,可以赚很多钱,你就不怕没钱花了。」
  陈先生站起来。一瓶的米酒,并不能使他酩酊大醉,只有些飘飘然而已。女老师太美了。他这样想着,猛咽口水。

  丰满的胸脯,细细的蜂腰。圆润的臀部,修纤均匀的大腿。

  呀!今天真是艳福不浅,有这样美艳无比的女人,自动送上门来,不玩白不玩,玩了之后,若她报警,又无证无据,但她,一定不敢报警,报了警,她在本镇一定也立不住脚,尤其是女人家,面子问题最重要。

  想着,他走到她旁边的椅子坐下,说:「老师,奶为什么这样关心有福。」
  女老师警戒起来了。她知道陈先生是无尽不作的地痞流氓。现在有福又不在。她愈想愈不对劲。

  天色突然的黑暗无比,下起一阵倾盆大雨。她更是胆战心惊。已经连下了七八天的大雨,好不容易今天放晴,她才安心的来有福家,雨又下,她现在又要面对着恶人。

  女老师陡然站起来,说:「有福会淋雨……」

  她藉机站起来往外走,可惜陈先生老奸巨滑,他早从她的脸色中知道她已起了疑心,好了,现在下雨,下雨更好,对他更好。

  他旋风般走到门边,把门掩上,说:「老师不要担心有福。」

  现在女老师更是心胆俱寒,她不能夺门而跑,他把守着门,该怎么办?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拖,能拖多久就就多久,最好拖到有福回家。

  陈先生已看出她的心意,他也知道,夜长梦多,不能再拖,否则吃不到羊肉,会惹上一身腥味。于是从容不迫的向女老师逼近。

  女老师见状,娇声说:「你……你要干什么?……」

  「放奶的娇艳所诱惑。」他色迷迷的笑着,涎着脸道。

  「不……我是有福的老师……。」

  她边发抖的说,一步步往后退,这简陋的草茅也没有多少空间,三四步就碰着壁,她靠着壁,大声说:「你再逼近,我要大叫了。」

  陈先生哈哈狰狞大笑说:「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这附近两百公尺内没有人住你的声音出了这屋子,就被雨声盖住。」

  他边说,边扑向她。

  「呀!……」他已抱住了她。抱住了一团如玉如粉的胴体。

  「不要……不要……」她挣扎着,战栗着……

  眼前是个长得既标致又美丽的女人,使他的兽性大发,不自禁的伸出了魔爪,摸向女老师的下体。

  「救……救命呀……救命呀……」女老师拼命挣扎着,要逃出魔掌。

  「哎呀……」

  他已摸着了女老师的阴户。宛如隆起的一座小山那样的饱满,可惜还隔着一层三角裤,陈先生的酒气已经冲脑,再有如此温香满怀,又摸着这么迷人的阴阜,早已欲火中烧,那顾得了三七二十一,把手钻进三角裤内。

  「呀……」好奇妙的阴户,如丝如绒的阴毛覆盖下的阴户,是那么的勾人魂魄,他下因此而停魔掌,已经在寻找桃源洞温柔乡。

  「救命呀……救命呀……。」

  雨愈下愈大,再加上「隆」,「隆」的雷声,就算她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到,何况又是孤独的茅屋。

  他把手插入洞中。

  「呀……」她拼命的挣扎着,就在她的挣扎中,她的下体有着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非笔墨所能形容的,不知是心生恐惧所引起的,或是经过他的挑逗所产生的,总之这是种很微妙的应觉。

  不管这种感觉如何,她都必须挣扎的脱离魔掌,可是她是个女人,弱不禁风,而他又才四十多岁正是盛年,体壮如牛,力大无比,他抱着她,就像抱只山鸡一样,她再怎么挣扎都无用。

  「呀……求求你……」

  他的手指头,已在她的桃源洞中玩弄,可是她挣扎着,他不期然的喝道:「臭婊子,奶非处女,高贵个屁!」边说又加进一只手指头。

  现在她的桃源洞中,已有两只指头,像两条蛇一样游动,通常这种地痞流氓,好吃懒做,只懂得吃喝玩乐,所以无形之中,对付女人的功夫特别老练,也有他的一套,正常的女人患在他的手中,很难有逃脱的机会。

  女老师全身发抖,酥软,她这时候感觉有两条火蛇,在小洞洞游钻,钻得全身发热,热得难忍之极,像置身于熊熊的烈火之中一样,可是羞耻和矜持的冲击下,令她痛不欲生。

  「求求你……你做做好事……唔……唔……我是你儿子的老师……你饶了我……」

  「臭婊子,小穴的淫水都流出来了……」

  她只是拼命挣扎着,她的娇躯曲扭着,臀部摆动着,似乎要摆脱手指的游动,又似乎在迎接,她的粉脸儿绯红,如罪如痴,她的秀眼紧闭,是怒?是悲?是喜?是乐?

  「臭婊子,一个萝卜一个坑,奶这个坑很久没食过萝卜了吧,今天我的萝卜就让奶尝尝甜头,以后奶就食髓知味了。」

  她的小洞洞,已被他的手指头,玩弄得淫水津津流出。

  「呀……唔……饶了我……做做好心……你这个流氓地痞……有朝一日……唔唔……你会死无葬身之地……唔……哎……求求你……呜……呜……」

  她已啜泣着,挣扎着,她的手突然向他的头袭去,一手打着,一手用力拉着他的头发。

  「呀……奶想找死……」

  显然他被拉痛了,也愤怒无比,只见他把摸在她阴户的手,很快的举起,用力向她的脸儿掌掴而下。

  「啪……」的一声。

  「唔……」的一声低哼,她被打着昏迷在地上。


                 2

  地痞流氓本来就无恶不作,下贱无耻已极,女老师被打晕了,他并不关心她的生死,反而高与了。她现在一点抵抗力也没有了。

  他破口大骂:「臭婊子,奶敬酒不吃吃罚酒。」边说边剥下女老师的上衣。「呀……好美的臭婊子。」

  她的上衣被剥下了,那如雪如霜的肌肤,白得眩人眼目,他随手也把女老师的乳罩带解开来。

  「呀……干伊娘……」

  想不到这两团粉肉,是那么美,又像竹笋般的坚挺,他忍不住的用手去把玩着,他拼命的揉着,摸着,捏着,快……先脱下她的裙子,他这样想着,这时他又紧张又刺激,加上酒精在他的体内翻滚,这一切已经冲昏了他的脑袋。

  他喃喃自语:「干伊娘,这样漂亮的女人,桃源洞封得紧紧的,不让人用,也真干伊娘的可惜,不让人用,就让我爽歪歪……」

  这修纤均匀的大腿,是那么雪白粉嫩,美得耀眼生辉,现在只剩三角裤,这条三角裤还是在大城市购买的,纯丝的洞洞裤。

  「干伊娘的三角裤,这么美……」他闪电般的把她的三角裤拉了下来,哇……看得陈先生的全身颤抖,那乌黑亮丽的阴毛,又细又短,绵延的覆盖着阴阜,一直延伸到小腹下的肚脐处才停止。那阴阜,就像隆起的小山,陈先生的口水都流了下来,他准备压上去。

  她猛然醒来,惨声大叫:「救命呀……救命……」

  「不要鬼叫,再鬼叫我就杀了奶。」

  她粉脸苍白,娇躯发抖,她的双手,一手护着胸部,一手盖住阴阜,口中拼命大叫:「救命呀……救命呀……」

  他大吼一声:「宗……」

  正待扑上,陡然……

  门开了,挟着一阵大风,雨点飘进屋内,有福全身成落汤鸡般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两瓶米酒。

  他看到这种场面,大吃一惊,猛喝:「爸,你在干什么……」女老师见了有福,凄声惨叫:「救救我……有福……求你救救我……」

  现在有福什么都明白了。

  陈先生大吼一声:「有福,你滚,你滚出去……。」

  有福已经忍无可忍,他对爸爸已经伤心绝望了,他愤怒,愤怒的双眼出血,他伤心,失望的大声吼:「爸,你滚出去……」

  「小子,你敢管我……。」

  「你这畜牲……。」

  有福怒火中烧,已经失去了理智,这种爸爸,所给他的不是爱,而是耻辱,无恶不做,比畜牲还不如,他陡然挥起米酒瓶,街爸爸打去,事出突然,他的爸爸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呀……。」

  响起一声惨叫,陈先生的额头被米酒瓶打了着,血……喷了出来,溅上女老师赤裸裸的胴体上,陈先生双手蒙着头,跑出屋外。

  有福又大吼一声:「我杀死你这畜牲不如的狗爸爸……。」

  有福追出去……雨……雷声隆隆,这大地在震憾,在怒吼……有福被雨淋醒了过来,他的脑中闪出了女老师,他所敬爱的女老师,那赤裸裸的胴体蜷缩着,满脸的惊栗,爸爸跑远了,他赶忙跑回屋内,关上了门,女老师还赤裸裸的蜷缩在那里。

  「施老师,施老师……。」他边叫边靠近施老师的身边,把她扶坐起来。
  「哇……」

  有福看呆了,施老师雪白的胴体上,染上了血渍斑斑,点点的血,就像花儿散落在皑皑的雪地上,是那么鲜艳夺目,是如此的扣人心弦。

  「有福,你……你爸爸呢?……」她心有馀悸,说话都发抖,樱桃小唇还哆嗦不已。

  「老师不要怕,老师……老师,那个畜牲走了,从此之后他不再是我爸爸,我也没有这种下贱无耻的爸爸。」

  「有福,老师对不起你……」

  「老师,有福才真对不起,老师请奶原谅我吧……」

  他这瞬间,看清了老师如莹如玉,曲线玲胧的胴体,这胴体美得令人窒息,有福的一颗心,像小鹿乱闯一样的跳个不停,她的乳房巍峨挺拨着,正好在有福的眼前,向他示威着,血……点点滴滴……有如盛开的花朵……盛开在她的胸脯上,鲜艳,腥红……

  「老师,血……」有福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摸这迷人的胸膛,雪白的肌肤,他一边假意搓血,一边接触摸抚。

  「呀……唔……唔……有福……」她的双颊,已飞上了红晕,是害羞,或是胆怯,他摸上了她粉团似的乳房。

  「呀!……」「呀!……」

  两人都如触电一般,全身都麻了,血……鲜红的,腥艳的……如花般的盛开在她的乳房上。她娇怯怯的垂下头了,下敢看有福。而她的娇躯,已经发烫了,就像被烈火所烧着一样,这是一种很美妙的刺激,说不出的麻和痒……

  「唔……唔……哦……」

  她轻轻的呻吟着,是快感吗?

  有福手握着她的粉团似的乳房,揉了起来。美妙极了,又柔软,又有弹性。像红豆般的乳头……渗有血丝的乳晕……

  「唔……有福……老师怕怕……」

  老师——这一句话就像晴空霹雳一样的,使得他定了神。

  「老师……我下贱无耻……。」他猛然站起来,冲向门边。

  「有福……你不能走……。」

  「老师……」

  「我不见怪你,你转过身,老师要穿衣服……。」

  「是的,老师……。」

  他不但转身,而且闭上眼睛。过了半晌。

  施老师已经穿好衣服,她呀嚅地道:「好了,有福你不要自责,老师也有错……。」

  突然门被激烈的敲打着。

  外面有人在大声嚷着:「要山崩了l逃!。」

  有福立即开了门。站在外面的是老镇长。

  老镇长大叫:「快山崩了,赶快逃。」

  雨下很大。女老师拿着雨伞,一手拉着有福说:「快,我们快逃。」

  所有住在山坡地的居民,都被疏散到镇上的做国中暂住,他们三人到了安全的地方时,老镇长说:「有福,你到我家住。」

  女老师说:「镇长,还是让有福到我那里,我可以照顾他,也可以督促他用功考高中,不知镇长的意思怎样?」

  镇长沉思半晌,说:「这样很好,有福爸爸也走了」

  「走了……」

  「走了……」

  女老师和有福两人不约而同而吃惊的应着声。

  镇长点头道:「有福他爸爸,不知跟谁吵架,额头被打裂了七八针,在开明诊所缝好后,就坐车走了,据说到大城市,不再回来,」

  「谁说的?」

  「他爸爸的朋友说的,这样也好,有福总算脱离苦海,可以全心全意用功读书,有那个丢人现眼的爸爸,唉……」

  有福脑装里百感交集。

  女老师问:「有福,到老师那里住,好吗?」

  「嗯……」有福点头以示同意。

 ⊥在这个时候。果然山崩了,有福眼睁睁的看着那间草茅——他的家,先被山崩的土堆覆上,接着像玩具木屋般的滚了两下,屋子就像被爆炸碎了似的四分五裂,然后又被山上滚下来的砂石埋葬。他差点儿哭出来。

  老镇长说:「施老师,有福就拜托你照顾了,我赶到区公所为受灾户安排一切,至于有福今后的一切,我全权负责。」

  「镇长,这我也有责任。」

  「不!奶没有。」

  「为什么?」

  「以后再谈,有福的生活费学费……」

  「镇长不用担心。」

  「好,我走了,遇几天再送有福他生活费过去,再见!」

  「再见。」

  镇长走了,有福跟施老师走,

 ⊥这样,有福成为孤儿,他的爸爸从此不再出现,有福认真读书,终于考上了高中,也成为高中生了。


                 3

  施老师的家是租来的。这是家三合院的老厝,房东是为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得矮矮胖胖,而且挺个大肚子,在镇上开了一家大旅社,房东娘才三十岁左右,长得如花似玉;美得像洋娃娃。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儿子也读国民小学一牟价年级。

  右翼就是施老师如有福住的,二房一厅,一个厨房加卫生设备,本来两个房间都是女老师用的,一间做书房,一间做卧室,现在有福来了,就把卧室让给了有福,自己搬进书房住,这样两人都有各人的房间了。

  左翼住了两个女老师,一个教国小的女老师只二十多岁,刚从师专毕业,被分派到贫脊小镇,有空就往大城市跑。

  一个教高中的女者师,人家称她老处女,老处女并不老,看来不到四十岁。高佻的身材,玲珑的曲线。清秀的粉脸儿,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带了一付近视眼镜,大概有四百度左右,而且脸色总是生硬、冷漠。太过严肃了,所以没有人敢亲近她。

  过了一年。有福以全校高中部一年级第一名的成绩,得了奖学金。现在有福也十八岁了,可是他并不快乐,他想念他的爸爸,尤其草茅被毁了,他的家也毁了。

  女老师对他很照顾。使得他时常想起——血……施老师赤裸裸的胴体。
  血在施老师的胸膛上开花,那一对又挺又有弹性粉圆似的乳房,是那样的动人心魄,荡人心弦。他摸着她的乳房……呀!想着,他胯间的大阳具,就愤怒着,像一只大炮一样的高翘着,坚强无比,哇9有七寸多长,好可怕哦!

  因为是老厝,房间与房间之间,是用木材隔间的,本来也是高级木材,可是年久失修,已经有了裂缝。

  这一天早晨,才五点左右,天已破晓,黄莺儿及小云雀,已经在屋外吱吱喳喳的吵个不停了。他一睁开眼来,想要闭目睡一下,却睡意全消,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呀!偷看老师睡觉。他猛地紧张起来了,心也如战鼓一样的跳得急促。
  他悄悄的起床,蹑手蹑脚的移动身子。小心地把头贴在隔间木板的间缝上。眼睛直往细缝间注视,呀……这真是春光明媚的景色。

  老师睡得正甜,而且像个大字一样的睡态,因为天气热,只穿乳罩和三角裤,显然的,这乳罩与三角裤都是舶来品,那乳罩是半透明的,三角裤则是洞洞的。
  若隐若现的乳房,再加有福当时所见和现在的回想,挺拨得如一个大梨子的乳房,已呈现在陈有福的眼前了,三角裤太小了,只能盖住了阴阜,那乌黑亮丽,如丝如绒的阴毛,还在廷伸着,廷伸到了肚脐下。

  呀!有福的大阳具,硬得像一根铁条,有小鸡蛋那么粗的龟头,也愤怒极了,像要发炮,轰破内裤似的。他既紧张又兴奋,使得心头「碰碰」加速的跳趴着,喘息也急促,可是他压抑着吐气声,怕把施老师给吵醒,而失掉了欣赏机会。
 ∩惜机会短暂,施老师也不知怎地,突然来个翻身。现在老师的背向着他。可是如此,老师浑圆的臀部和如蛇般的细腰,更能从这种睡姿,更表现出了女性胴体之美和她身裁的曼妙。

  有福猛咽口水,呼吸也更急促,心跳得比战鼓还急,打从有福睡醒,其实施老师也醒来了,她醒来之后,没来由的有一种孤独感侵袭进她的芳心之中,使她感到孤零零的很害怕,也很寂寞。更可怕的是,她感到性的需要。

  阴户的小洞洞之中,也没来由的流说出了淫水。这时,她多么渴望有个男人来玩他。第一个让她想到的,竟还有福,也许与有福相处已久的原故。也许,平常有福穿内裤时,那沈甸甸的大阳具,是那么雄伟壮观,引起了她的遐思,使她情不自禁。也许有福摸过她乳房的原故。

 ⊥在这时候,听到有福房间的怪异声音。依稀她听到有福的脚步声。依稀她听到有福在木板上的急促的喘息声,窥视……有福正在窥视自己。呀……

  她无端端的全身发热,怎么办?自己只穿着三角裤和乳罩,这……这……那股热流传遍全身,使她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全身麻了,也稣了,很美妙的感受,可是羞耻与害臊,使她猛然翻身。翻身后才后悔,芳心里像小鹿乱闯一样的噗噗跳个不停,该翻过来,有福要看就让他看,以前他不是看了,也摸了。

  她三心两意,拿不出主意。一边倾听有福的行动,有福突地感到,他真该死,怎么可以对老师如此不敬,施老师好像他的再生父母一样,怎么可以对她存有非分之想。于是他又悄悄的躺回床上,可是,她那晶莹玉洁,曲线玲珑的胴体就老是在眼前浮现,在脑海中深印着,尤其那乌黑亮丽的阴毛……

  啊!既然摸不到,那看看又何妨。有福受不了引诱,于是又悄悄的起床。他再度把眼睛贴在木板上的间隙。他的一举一动,全落在她的眼里,可是,有福一点都不知道。

  她的心里暗想着:急么办?该如何引诱他呢?她想了再想,最后总算有了主意,于是,他翻个身,向有福的那边靠。使的两人间的距离仅一板之隔,接着,双脚大张,衣服上拉,然后把手放在……

  呀……这一次因距离更近,所以有福看的更清楚,他的眼连眨也不贬的,呀!他看到了施老师的手,伸到腰间,好像要抓痒的样子,可是,并没有抓痒,她的手竟然……竟然……

  呀……把三角裤拉到近膝盖。他看到了,看到湿淋淋,如珠砂般鲜红的肉缝,那就是小穴穴洞口,也就是温柔乡或是英雄冢,有福全身血脉贲张,刺激的他发抖,欲火已把他的理智击溃……

  他已没有办法忍受欲念的煎熬,他蓦地如发疯的野兽般,冲出了他的房间。他要敲打老师卧室的房门,可是,只轻轻一敲……

  呀……门开了,原来门没有上锁。他旋风般进入了卧室,施老师娇躯颤抖的坐了起来,双颊飞红,一副娇滴滴含羞带怯的模样,无限柔情的嗲嗲的唤着:「有……有福……」

  她的欲火高烧,全身如在火中,她的三角裤并未穿上。而乌黑亮丽的阴毛,根根均诱惑着有福,那高突的阴阜,以及那肉缝,像一只太眼睛似的望着他。
  他爬上床,以发抖的声音说:「老师……我……我……」他不知该怎样说,但内心的紧张和受她肉体的刺激,逼使他不顾一切的,伸出颤抖的手,摸着了老师那高耸的阴阜。

  「呀……」

  「呀……」

  两人都如触及高压电一般的。有福被刺激的兴奋无比,老师周身又麻又稣,她被欲火烧得全身发热,情不自禁的把粉脸儿偎在有福的胸膛上,娇羞羞说:「有……福……晤……不……不要柏……」

  有福已经失去了理智,再经老师这样的鼓励,更加疯狂。他把她的三角裤脱下,把她的乳罩也扯了下来。然后,连自已的内裤也脱下。

  老师战颤着,小嘴里呻吟着:「好有福……我……我不不……我不怪你……你……唔……」

  老师躺了下来。雪白的胴体……宛如玉雕的胴体,在晨光中耀眼生辉,玲珑的曲线,粉白的肌肤……呀……有福疯狂了,他如饥虎扑羊般,扑了上,而双手紧紧抱着她,接着,把嘴儿凑近她的小嘴,于是,两人热情如火的吻着。

  「老师……我要我要……」

  「唔……唔……」

  「我要玩奶……玩奶的小穴……」

  「唔……唔……」

  欲:是一团火,燃烧起来,就难于控制,一个是未经人道的处男,一个是久旷的怨妇,干柴烈火,一拍即合。她知道有福没有经验,伸出粉嫩的纤手握住了有福的大阳具。

  「呀……」

  「呀……」

  两人都战栗着,颤抖着,她已把他的大阳具,对准了自已湿淋淋的桃源洞口。
  「唔……唔……插进去……快些进去……。」

  有福很听话,臀部用力,猛地往下推……

  施老师惨声大叫:「哎唷喂……呀……」

  她的粉脸苍白无比,额头香汗津津,一双迷人的秀眼翻起,樱桃小嘴儿哆嗦不已的呻吟着……

  「……停……有福……不……不要动……痛……痛死了……了……好痛……好麻……好酸……好过瘾……」

  有福大惊失色,急道:「老师,怎么办?」

  「不……不要动就好……。」

  现在,老师的双手已如蛇般,紧缠着有福的后背。一双修纤雪白的大腿,也钩住了有头的臀部。有福不敢动,有福虽然没有动,可是也感觉到无比的痛快,因为他的鸡巴已被肉缝夹的紧紧的,而好像有股电流从鸡巴导入,流窜了他的全身。

 ∩能是有福第一次尝到肉味,所以,他的毛孔都张了,冷汗也直冒了出。他频频的喘着气,心里头直想着:要是老师肯让鸡巴再插进去一点也那该有多好。可是,想归想,没有她的允许,他还是不敢妄动,

  也许是她发现鸡巴只插进那么一点点,尚不能吃饱,而见有福没有动,于是她双手放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按着,直到鸡巴完全陷入,他才满足的扭动粉臀。
  「唔……唔呀……唔呀……好痛……哎唷……好胀好舒服……我的好阿福……唔呀喂……好酸……好嘛……稣死了……我的有福……你要奸死老师了……呀……呀……」

  有福感到他的大龟头受冲击。很美妙的冲击。每一次冲击,都使他周身痉挛不已,就像魂魄都在半空中飘浮一样的舒服和快感。

  「老师……我也好舒服……奶的桃源洞太……紧……太……美……呀……好肴畅的桃源洞……」

  「唔……哎唷……老师也很……舒……服……舒服……死了……要被你奸死了……哎喂呀……」

  她也尝到甜头,所以粉臀扭动的更急,就好像筛子般的摇动着,桃源洞的淫水,更如洪水般的泄出,她的粉脸扭曲的不成形,秀眼闭紧,香汗津津。

  「老师……我受不了……我要动了……」

  「哎喂……哎……你动……你奸……把老师奸死好了……唔呀……大鸡巴哥哥……你的大阳具……真让我受不了……你再不抽送……我的小穴……都会被撑裂的……哎唷……」

  老师的特赦令,使有福快乐的发疯了,他学着从黄色电影中看来的方法,想把大阳具抽出来再插进去,谁知这一抽,用力过猛,把个大阳具与桃源洞脱离关系。

  「呀……」

  「呀……」

  同时,在屋外也晌起了声。

  「呀……」娇滴滴的声音。

  莫非春光外泄,窗外有窥视着。就在呀声中,有福的臀部倏地沉下,在这个火头上。

  「呀……」又插进去了,鉴于前次经验,有福更加小心了,起先他是慢慢的,小心的,一抽一插,很有节奏,插得老师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

  不断地梦呓般的呻吟:「哎唔……亲有福呀……老师的命完蛋了……哦……我的亲有福……我舒服透了……哦……老师……唔……我的花心……被你碰得好美……好美……咬呀……」

  「老师,我也好舒服……」

  连续抽插了四五十下,有福已经气喘如牛。老师更是舒服得小腿伸缩又僵硬,粉脸儿含春带媚,小嘴儿急促的大气喘个不停,玉手更把有福死紧紧的握着。她舒服得飞上了天。

  「唔……哎唷喂……好舒服……唔……我爽死了……哎唷……花心很痒……好像要丢精了……」

  「唔……亲妹妹……我……我也觉得……腰骨很酸……哦……鸡巴直抖着……哎唷喂……我……也射精了……」

  两人同时爆炸,也同时陷入恍恍中……而只知抱紧对方。就在这时,窗外响起——「唉!」的轻叹声,是出自房东太太的口中。

  原来,房东娘昨晚被房东玩得不舒服,只二三下就丢得清洁溜溜,性的不满足,使房东娘整夜辗转失眠。早上五点多就干脆起床,偏偏这个时候,听到「呀!」的惨叫声,好奇心的把眼睛靠在窗子上,有福与老师这一幕活色生春,真是春光明媚,鸟语花香的镜头也就落在眼里。

  她看的整个人都发了呆。也看得芳心噗噗跳个不停,尤其当有福的大阳具与桃源洞脱离关系时,竟然将近八寸长,威风凛凛,有如神兵利器,连她自己的桃源淫水也流出了。

  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抚自己的桃源乡,谁知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房东娘的一切行动,又正巧落入老处女的眼中,对女人,有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形容,老处女并非真的性冷感,只是找不到适当的对象,误了青春。一误再误的结果,就成了老处女。

  她既不是真的性冷感,当然也有性的欲望,每当需要的时候,只好用字淫的方式来解决了。昨晚就是这样。可是并没有达到真正的高潮,只是半满足而已。所以她今早也起得早。那「呀!」的一声,她也听着。正想出门看个究竟,却被房东娘捷足先登了。

  等她看到房东太太摸自己下体时,她知道一定非常精彩,她想:平常有福穿短裤时,胯间的那条大阳具沈甸甸的看来不小。膨胀起来可能更为惊人。她想着想着,无端端的羡慕起施老师来了。

  俗语说:「老牛吃幼笋。」真绝,施老师是老牛,有福是幼笋。约过了十五分钟。施老师先醒来,醒过来发觉有福还躺在她的身上,压着她,使她有一种很充实很满足的感觉。再回想刚才的那一幕。使她情不自禁的轻吻着有福的脸颊,有福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

  当有福醒来,发觉自己还骑在老师的身上,大鸡巴虽然软了,可是仍留在水池中,就彷佛是鱼饵想让着鱼儿来上钩。

  他讪讪地笑,有点儿害怕地道:「老师,奶生气了!」

  「嗯……没有啦!」她花枝乱颤的说。

  他用手理着散落在她额头上的秀发,两眼直盯着老师妩媚的脸儿,歉然一笑,结结地道:「老师,只因奶太美丽了,我控制不了,才闯了祸,奶会怪我吗?」
  她忍不住,「嗤!」的一声,笑道:「嗯!有福,其实你也不要自责,我也有责任,若不是我引诱你,你怎么敢把鸡巴插入……」

  「插入我的小穴里是不是,哦!老师奶原来是有心人。」有福打趣道。
  「嗯……你……你别这么说嘛!」她羞的粉颊绯红,怯怯的道。

  「我要吻奶。」

  他一本正经地道:「就算奶赔偿我失去童贞的损失!」

  「嗯……好嘛……」

  有福把嘴唇凑贴在老师的樱唇上,施老师的樱唇,早已热烈地欢迎了,两人热情如火,如胶如漆的吻着。有福是个菜鸟,经过一吻,他的老二又翘的像旗杆。
  「嗯……呀呀……」

  「老师,怎么了?」

  「哎哦……你的……你的下面又了……呀呀呀……胀得好大好大……哦……愈看愈可爱……有福我……我不要!」

  有福本来就是孩子,调皮的问:「老师要什么?」

  「嗯……要嘛……要你嘛……」

  施老师已经忍不住了,有福的大阳具已如烤红了的大铁棒,硬生生的插在她的小洞洞中燃烧,燃烧着她周身着火,又酸又酥,她情不自禁的扭动起屁股。
  「老师,奶要我的什么?」

  「要你动……你动嘛……嗯……快动嘛……我很需要……呀呀呀……快动了……我受不了……」

  那撤矫的模样儿,真的销魂蚀骨,有福这初生之犊怎受得了,何况她的屁股一经扭动遇,有福的大阳具在小穴中和阴璧相互的磨擦着,引起了一阵不可言喻的刺激和兴奋,使他发疯了。

  他展开了攻势,猛然的上下推动着,如同猛虎出栅。她感到了他的抽插比以前更勇猛激烈。这是一股阳刚之气。

  她被这股阳刚之气冲击着,她舒服得呻吟出声:「哎……好有福……我要没命了……哎喂呀……狠心的有福……呀呀呀……我这一次准死无疑……呀……你好残忍……要置我于死地……哦……好舒服……」

  她的屁股,已经扭得比电动马达还快,这是一种像狂风巨浪般的攻击,一波扫一波的汹涌攻击,她就好像在狂风巨浪中载浮载沈,随波逐流。她舒服的臻首乱摇,发浪生波,有福虽然兴奋无比,可是已没有了原始的兽性,他发泄过了,所以他现干起来,中规中榘,攻守有为。他最大的目地,就是讨好老师。同时也在训练性技巧。

  她在波浪汹涌中,死紧地拖着有福,浪叫着:「嗯……我的有福……哎呀……我要被你奸死了……呀呀……我死了……就向你讨命……哎呀……哎唷喂呀……我要舒服的飞上天了……好有福……坏有福……嗯嗯……哎呀……亲阿福……。」
  她已眉目含春,呈现出极痛苦的样子,全身更是不规则的颤抖着。小洞洞更是水泛滥成灾,津津泄出,有福也感染到了有一种兴奋,直窜入了体内。现在,他的攻击更强,更有力了,速度也加快了。汹涌的巨浪卷向她。

  她已被刺激到了颠峰,那种舒服是无以伦比的震撼,她享受着这种刺激和震撼,穷毕生未曾享受过的。她的屁股除了扭动,还不时的往上挺,挺,再挺……以接受更有力的震撼,她已梦呓般的呻吟不已。

  「嗯嗯……我的有福……哎……哎呀……我的花心……被你碰得……好舒服……心肝……哎呀……宝贝……我的亲亲……老师的命休矣……呀……把我奸死……也不要你偿命……哎唷……我的命……嗯……给你了……」

  这是鼓励,也就是成就感。同时有福也已爆发了原始的兽性,他猛烈的攻击,挟着如牛般的气喘吁吁是很美妙的享受,他已满脸通红,汗流失背,她则hi起了死鱼目,玉牙咬咬咬着,她的娇躯也蒙上一层汗雾。气若游丝的呻吟着。
  「呀……哎喂……我的有福……我要丢了……丢给……呀……呀……丢给你了……」

  同时隆然一声,她的双手双脚垂落床上。她整个人像被炸碎了似的晕死在床上,有福的大龟头,突然感受到一股暖流所冲击,全身一阵的抽搐,正待再加紧工作,可借,老师死了。

  她晕死了。他失去了对象,对着一个失去抵抗力的人攻击,是件最索然无味的事,所以他只好扫兴的停止攻击,骂道:「坏老师,自私自利……」

  她在幸福中,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可是在窗外的房东娘,却听进了。不但听进了,而且这段话,却像千万条蛇般的钻进她的芳心里,不断的啃啮她的芳心似的,使她全身一阵颤抖。同时感到一阵美妙的晕眩,她小洞洞里的淫水,也没来由的流出来了。正好她手里拿着手帕,只好赶紧塞进阴户拭擦,

  老处女见房东娘的样子,也倒抽了一口冷气。想来,有福和施老师的肉搏战,一定比她所能想像的更精彩,唉!有福这孩子也真害人不浅。她不由自主的也有一阵晕眩。这晕眩代表着性的兴奋与对有福的遐思。陈有福,他真的有福了。
  女房东还不死心,并待再看续集。那知她的儿子已起床了,只得幸幸的离去。温暖的阳光,已照遍大地,这是个阳光普照的早晨,七月初的盛夏早晨,看来,相当烦热的一天又开始了。

  她赶快跑去招呼儿子。待丈夫到旅馆,儿子上学,她才闲下来,把餐卓整理好,本该洗衣服了,可是她已毫无心情去料理这些例行的工作。她感到全身乏力。所想的,只是有福。尤其是有福的那根大阳具,老是在她眼前幌来幌去。把她的魂儿魄儿都幌散了。怎么办?她懒慵无比的进入卧室。

  也不知那里来的灵感,她把自己全身上下,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站在镜子前好好的自我观察一番。她叉想到有福,和那根大阳具假如,那根大阳具,也能插进自己的小洞洞中,自己也不能像施老师那样舒服得欲仙欲死吗?

  呀!她想到了。

  对!诱惑有为这孩子。她摸摸自己的乳房,叹了一口气。太小了,只有包子那么大……她在胡思乱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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