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3岁,在公司也算是资深的单位主管了,可是大环境的因素,公司缩编裁员,我居然被资遣了。
不过,好在还领到了一笔还算可以的资荂AOM。
家里任职老师的老婆及任职公家单位的两个该婚未婚的儿子,都还能维持家计;可是伤脑筋的是,53岁的我,想另找工作谈何容易,如果现在说退休,又嫌太早,从头做起又没有体力了,坐吃山空身边一点钱让我坐立难安。
一日,老婆同事好友颜君知我情况说何不去大陆闯一闯,如有需要她可帮忙,颜君先生(47岁)在大陆海南投资水产养殖鳗鱼及鳖鱼,做得有声有色,听说赚了不少钱,本来是她弟弟去帮忙,做没二年受不了苦不去了,现在需要帮手,当然如果有投资更好。
老婆本有疑意,深怕老公到大陆后包二奶,又生小孩,因此一直不肯答应,后因颜君极力保证,说她老公在大陆十一年都不曾包二奶,要我老婆放心,而且还可以帮着监视,最后老婆要我先看看是否值得投资再决定投资多少,并且要我结扎、每月薪资在台湾领,我只留1-2000元零用后答应我前往。
海南岛—–中国南方最大岛屿,属于热带地区,终年高温多雨,四季长青,面积34000平方公里。
三亚市是台商在海南岛海口、琼海三个主要投资、旅游最多的地方,陈方(颜君的老公)带我参观了他的水产养殖场,佔地约10公顷蛮大的,分鳗鱼场与鳖场,平时只僱用除了10多个保安人员外,工作人员也只40多人左右,忙时请临时人员则达2-300人,陈方并介绍各个干部与我认识,由于我尚未确定能适应当地各种习惯,因此陈方先安排我暂住他家,陈方家是场区内自行建造的透天屋,约150平方米(45-6坪)吧,二楼主卧室、客房、书房、起居室;楼下客厅、餐厅、厨房、褓姆房,陈设以台湾眼光来说尚可,家里只有一位34-5岁吧,长得不错的褓姆张嫂帮忙煮饭、洗衣、整理家务而已,由于场内干部有事找陈方,便请张嫂带我去休息,闲聊中知道张嫂是湖北武汉附近乡下人,五年前因家乡水灾洪涝,丈夫、孩子不幸溺毙,只剩下她一人,到处流浪,一次在陈方因公到广州,在偶然的场合救过张嫂,而张嫂也感恩跟陈方,于是陈方便带张嫂到三亚来帮忙。
时间很快,转眼半个月过去,场内情况也越来越熟悉,工作上并无困扰与艰难,重要事陈方主管,其他工作有台籍技术专家干部4-5人管理,我倒乐得清闲由张嫂带我到处逛逛及知名的「天涯海角」,其实这半个月来我知道张嫂等于是陈方的二奶,可怜台湾颜君还蒙在鼓里,到处保证,不过我倒还不会去做恶人,我也知道张嫂并不要陈方什么承诺,只是跟着陈方的一种安全感而已,一日于餐后陈方问起我是否已经渐渐习惯当地气候与各种风俗,因近日他将到广州购买饲料及洽谈一些设备事项,我想这是我搬出陈方的房子的时候,陈方安排我在场区内他房屋没多远的一栋二楼厝,陈方本来是盖给小舅子的,可是这小舅子呆不到二年,就不愿再来,以致此屋就一直空着,偶而放一些饲料。
我除了换了一张床外,简单的搬了进去,场内台籍干部也住没多远,他们远道来到海南岛工作,工作枯燥,心灵寂寞经常是到场门口一家啤酒屋玩乐,陈方要求他们小心不要闹事,台籍干部也知道不嚣张的道理,而且陈方很海派与当地公安、卫生、环保、居委都很熟悉,所以倒也一直相安无事。
我工作上无大碍,只是口味因素偶而想吃个什么,必须自己弄外,最困扰的是洗衣问题,每天换洗的不多,但总是要洗,有时候张嫂帮忙拿去洗,有时候自己拿到台籍干部宿舍洗衣机洗,洗好又拿回家晒,因此等候中也常遭到台籍干部的消遣说我需要找个二奶,我也笑笑也罢。
很快的过了半年,回台也走了二次,在一次陈方回台前,在一次吃饭时问我是不是会寂寞,是否需要找个褓姆做做家事、煮饭、洗衣,如果需要可找张嫂帮忙,其实我虽然希望有个人可以聊聊天,可是又真的是担心孤男寡女日久生情,后果身败名裂,张嫂知我疑虑便说道:
「华叔,我帮你搞一个让你放心的好吗?」
「怎么说?有妳漂亮吗?」我笑问
「华叔爱讲笑,肯定比我靓的啰。」
大陆人喜欢『搞』『肯定』口头语,如果没有弄清楚这些话语,还加上各地方言的腔调,真会被这些言词打败。
「妳说来听听。」我喝了一口茶道
「你知道我家乡前几年发大水洪涝吧。」张嫂看我点点头继续说「我有个远房堂姐,姐夫也在那次为了抢救看守家当的儿子,结果父子俩双双被大水沖走,五六年来生死不明,留下堂姐一人,本来还有一份纺织厂的工作,可是几年来每年亏损,所以我这堂姐去年也就被下岗了,日前来信给我希望我是否能帮忙找个工作,唉!几年来我一直没有回去那伤心地,去年三月陈方陪我回去,才发现我们村子当初的亲人不是死的死,逃的逃,没有人愿意再留下来,人口几乎绝了,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这个远房堂姐还在,如今又却遭到下岗,实在是命运作弄人哦。」
我不知如何接下话题于是安慰张嫂道:
「陈方这里不能安插吗?」
「不可以,我知道如果我去求他,我想他会答应,可是我认为不可以这样做,他救过我,我这条命是他给的,我不要增加他的麻烦与困扰。」张嫂低着头道
我看了一眼这个妇人,心中暗道:「好一个明理的人,难怪台湾老婆抢不过大陆二奶。」由于感念她半年多来帮了我不少忙,以及我如果长期下来也确实是需求一个褓姆才方便,于是:
「好吧,那妳叫她来吧,哦,对了,能不能告诉我她的一些简单资料,比方说什么名字?几岁?什么水平?」
「哦,我堂姐叫吴敏,姐夫也跟你一样姓王,今年38岁,高中水平,很会做家事喔。」张嫂很高兴的说
陈方越来越忙,由于出货期来临,场地工人增加3-4倍,管理工作实在吃力紧绷,陈方也经常不在海南岛,一个月差不多有十天半个月不在,因此我的吃饭极不正常,要不是张嫂盛好饭菜到场给我,我将会忙到没吃饭,晚上10点了还在现场盯着。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宿舍,张嫂带着一位面貌姣好的妇人来敲门,经过张嫂介绍,才知是她堂姐吴敏今天早上到了,忙碌的日子使我几乎忘掉这件事,我仔细打量这位妇人,有一点像张嫂,高约1米6,大盖50公斤吧,穿着黑长裤,印花短袖衫,剪短髮皮肤比张嫂白一点,也许是第一次见面吧,吴敏有一些腼腆,张嫂说:
「敏姐,我今天跟妳说了很多,我就不多说了,华叔人很好,不懂就要问,许多事妳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妳房间里的东西我都準备好了,少了什么明儿个告诉我,我叫人去买。」张嫂用湖南当地的方言向吴敏说,但我依稀知道是这个意思。
吴敏点着头,张嫂转身告诉我:
「华叔,你以后就叫她王嫂吧,什么事交代她做,不懂的就麻烦你教她啦。」
在叮咛当中,张嫂离开我宿舍,王嫂在门口提进一只旅行箱,带进她房间后出来问:
「华叔,我帮你放洗澡水。」
「没有关係,妳刚来妳忙吧,我自个儿来。」
我拿了换洗衣服走入浴室,疲惫的身躯,泡在浴缸里约半个小时才擦乾身体,穿好衣服加了一条短裤出来,王嫂听到我走出浴室从她房间走出来道:
「华叔,要不要我帮你抓抓?」
「抓抓?」我不懂啥意思
「哦,你们说的按摩啦。」王嫂用手抓了抓的动作笑了。
从进门到现在,第一次见她笑,她笑起来很含蓄,我虽然很想抓抓,但第一天就这样还是很彆扭,因此说:
「改天吧,妳刚来,妳也去洗个澡,早一点休息。」
「哦,那要不要弄点点心给你吃?」
「王嫂,妳不要客气,以后我们日子还长久呢,赶快洗澡去,我累了,我要去睡了。」我坐在客厅道
王嫂一听,赶紧走到我房间门口站着看我,我心中一楞,暗道:「不会吧!」
「干吗?」我问道
「帮你铺床呀!」王嫂道
「喔,今晚不用啦,妳快去洗吧,妳会用热水炉吧。」
「肯定的,那我去啦,有事叫我哦,华叔。」王嫂点点头,说完就进入自己房间。
熄了客厅灯,回房挂上蚊帐,(在大陆睡觉除了比较高级的酒店,不挂蚊帐,会被蚊子叮死)躺在床上,心想,刚才这些动作一定是张嫂教的,她对陈方应该也是如此,说真的,有时也真为大陆这些人难过,只为了区区每月不到人民币500元的工资,便使你感到受尊重的享受,台湾不要说佣人不可能对你这样,连老婆都不可能这样,难怪台商在大陆会乐不思蜀,矇眬中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王嫂煮了稀饭,煎了冰箱内我仅有的两个蛋,昨晚也许有好好休息,今天看起来比较容光焕发,施了一点廉价化妆品的粉,穿着仍然是黑长裤、小花短袖衫,我要她也坐下一起吃,她要我先吃,她在忙着洗衣服,我知道她只煮了两个蛋给我,她坐下吃,菜势必不够,我留了1000元给她家用:
「这个先用着,用完找我拿。」
我就到场里去了,海南岛虽然在热带地区,不过海风也很凉爽,场地里工人吆喝着,管理干部指挥着,出出入入的人员车辆,夹杂着汗水与水产的腥羶味,当天下午快七点了,陈方回来,我到他屋内告诉他目前进度与工作情况。
「吃过没?张嫂告诉我你的褓姆来啦。」陈方暧昧的笑道
「没关係,我回去吃,对了,是昨天到的,还得谢谢张嫂哩。」我坦然地道,刚好张嫂菶着一杯蔘茶出来给陈方,看到我一楞道:
「华叔,你来啦,谢什么呀?」
「谢妳介绍王嫂给我呀。」
「华叔,你客气,应该谢你才对,不然我这堂姐以后将不知要流落何处哩。」张嫂正经地道;陡地想起什么然后问道
「华叔还没吃吧,在这吃?」
「不用了,这些日子比较累,难得今天早一点结束,我想早一点回去,王嫂来啦,不能一天到晚麻烦妳了。」
「那儿话。」张嫂道
「育华兄,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小云(张嫂的小名)也给华叔来杯蔘茶吧」陈方说
「不用了,我就走。」我摇手道
又讲了一些琐碎的事后,我走出陈方家,张嫂送我时说今天她带王嫂去市场,张嫂也大致知道我喜爱什么地介绍给她堂姐如何煮食。
回到宿舍,王嫂已等在门口,準备了拖鞋,我看到屋内乾乾净净地一尘不染。
王嫂走到浴室拿出一条毛巾给我擦脸。
「华叔,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先吃吧,饿坏了。」
王嫂自厨房端出一碗热腾的鸡汤,电锅内端出一盘红烧鱼,及刚炒好的一盘青菜,这些都是我喜欢的菜,我知道张嫂帮了许多忙,接着王嫂又帮我盛饭。
「妳也坐下来吃吧,妳也要习惯这样,咱们虽然不是夫妻,可是,屋子里只有我们俩个,妳服侍我,我也应该照顾妳,两不相欠,谈得来的话,有空就坐下来聊聊天,妳太拘仅,我也不舒服。」
「是….我…….」
「好啦,我帮妳盛饭。」我欲起身
「不不不,我自己来。」王嫂立刻按着我的肩膀自己盛了饭坐在我身边。
我每道菜都嚐一口,王嫂盯着我的脸部表情,深怕不如我意。
「唔,不错,味道很道地。」我讚不绝口。
「小云教的啦。」王嫂安慰地笑着说。
「嗯,这里我也只习惯她做的菜,她跟老闆也5-6年了,学到不少;来,妳今天也很辛苦了,忙了一天,来,吃菜。」我夹一块鸡肉给王嫂的碗里。
「华叔,谢谢你,我笨手笨脚地,做得不好,你要多教我喔。」王嫂不安地说。
「以湖南人来说,妳们重辣、重鹹,妳第一次能做出这些菜算很聪明了。」我扒了一口饭道。
「很多人这么说湖南人重辣、重鹹,可是我不会,今天这口味我也很喜欢。」王嫂二、三下吃完一碗饭。
「自己盛哦,要吃饱,我习惯吃这种米,其他米我吃不惯。」我说
王嫂盛着饭道:
「这肯定的啰,华叔,通常我们乡下吃的米是一斤2元,饭粒比较鬆,现在吃的是一斤8元饭粒比较黏,吃起来比较下肚,当然好吃了。」
坐下后,王嫂夹了一块鱼剔掉鱼刺,像老婆给老公夹菜似的放到我嘴里。
「嗯,再来一碗。」我把碗交给王嫂。
王嫂起身盛饭,我吃了一口青菜,王嫂将饭递给了我。
这餐饭吃得很饱。
饭后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王嫂递给我毛巾后,又给切了一个火龙果给我才去收拾碗筷擦桌子。
我吃着水果,打开电视,其实我很少看电视,通常我看片子多。
王嫂摆好餐桌椅后走进厨房洗碗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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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忙碌地过了10几天,陈方又出去回来了,塞了二万人民币给我,我本有薪资,不愿再收,陈方却说:
「你的钱全给了你老婆,现在你多一个家,拿着,需要时就用得到,趁着这几天比较轻鬆出去走走解解闷,过两天又要进鳗苗了。」
我正有意外出购物,于是,坐上场里的车来到市区,我在市民广场挑了几套我看起来比较舒服的衣服及两双鞋子準备送给王嫂,因为我不喜欢她们大陆人的穿着。
我又到银楼帮张嫂买了一条金项鍊及一个镶玉坠子,感谢她半年多的做饭洗衣。
当晚,下班后我到陈方家,张嫂来开门,我将买回的项鍊送给她,她很高兴,直说不敢当,太贵重了,我还是交给她收下,张嫂还千谢万谢地送我出门,看我二三包购物袋,笑着说:
「给王嫂的?」
我笑一笑,点点头,走回宿舍。
王嫂看到我给她的衣服跟鞋子很高兴,直说让我破费了。
吃完晚餐,我坐在客厅吃水果,王嫂洗完碗筷问我是否要放水洗澡,我要她坐下来休息。
近半个月来,我发现王嫂许多优点,也许是苦怕了,很节省,做事认真,学得很快,对于我的生活习惯与节奏渐渐有了一些了解并配合。
闲聊中,王嫂对于我的知识与见闻她非常嚮往,她说这次来三亚是她一辈子走过最远的路程,她当初挣扎许久,虽然捨不得故乡,但又不得不选择这条路,只希望能存点钱以后回乡做做小生意。
坐在我身旁,我叉了一块芒果到她嘴里,她红着脸接受我的餵食,她很少吃水果,每次都是準备我的一份而已,我知道她在帮我节省,但是有人来访时她又会準备充足,所以我也就没有要求她怎么做。
洗完澡走出浴室,见王嫂正翘着屁股在整理我床舖,三角裤影子依稀可辨,望着她的背影:「王嫂,今天帮我抓抓好吗?」
「好呀,那你躺下…..」王嫂回过身来道,忽然好像觉得有语病,立即不好意思地改口:「趴着啦。」
「要不要脱衣服?」我暧昧地问。
「华叔……..」王嫂看着我想了解我的意思,然后泛红着脸站在我面前。
忽地,伸手要帮我脱汗衫,我阻挡了她的动作,她一楞几乎哭出来,我忙道:
「王嫂,咱们相处也半月余,我想问妳,妳内心对我印象如何?」
「很好呀」王嫂紧张地道。
「怎么个好法?」
「怎么好法?…..我…说不上来……我不会说」王嫂越紧张越结巴。
「那我问,妳回答好吗?」
「嗯!」王嫂紧张地点点头,鼻头都出了汗水,我有点不忍,可是我还是当做没有看到。
「我们这些日子是否像一对夫妻?」
「嗯!」王嫂紧张又腼腆地点点头。
「喜欢这种日子吗?」
「嗯!」点点头「喜欢。」
「是否有感到彼此相爱?」我追着问。
「我……..」有点窘迫。
「嗯」我盯着问。
「我…..喜欢听你讲话,我…….喜欢看到你开心…..看你开心我也开心…..」王嫂结巴地道。
「够了,妳知道我没有办法给妳任何承诺?」我上前抱着她。
「我不会要求你作任何承诺,这些日子里来我只想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王嫂把头趴在我肩上道。
我轻轻推开王嫂,低头吻着她,王嫂含羞地回应着。
「妳是现在帮我抓抓?还是先洗澡以后再来帮我抓抓?」
「你说!」王嫂红着脸。
「我都可以。」我无所谓地道。
「那…..我先帮你抓抓。」
「好呀。」我脱下汗衫及短裤,只穿一件内裤走到床上趴着。
王嫂走到我床前坐在我身旁,双手开始在我身后筋络、骨节揉搓推拿,由脖子、颈椎、肩胛,再来又是霹雳叭啦地拍打,然后双手双脚又扯又拉地,力道手劲又拿捏得恰到好处,而且使我浑身舒畅,我发现王嫂的按摩技术不下专业人员耶,后来才知道她家以前有人学武。
我翻过身看到王嫂早已满头大汗地喘着。
「哦,看妳……..累着啦。」我拉下她的头,我吻着她。
「嗯」王嫂畏缩地趴在我身上,双目紧闭,浑身颤抖着,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现在我和王嫂舌头交缠,涎沫互吮,我把手伸到王嫂的胸部抚摸她的乳房,王嫂放软着身体任我肆虐,我发觉王嫂乳房丰满而有弹性,便进一步探入她内衣裏贴肉地摸捏,乳尖却被我摸得坚硬起来。王嫂娇喘着,丰满的肉体随着剧烈的心跳微微颤动着。我的手向下游移,试图探索她的私处,王嫂身子一颤,挣脱我的怀抱喘嘘嘘地看着我说:
「华叔,我现在全身很臭很髒,我去沖个凉再来陪你好吗?」
「那就在我这里洗好了,里面有浴巾。」我放开她。
我在床上看着王嫂走到我浴室,然后关门,我听到开开水龙头,脱下衣物淋浴,又听马桶沖水声,没多久王嫂围着浴巾走出浴室,她走到床前,我伸出手,拉她上床,要她躺在我身旁,也许是没有穿衣服,王嫂有一点手足无措,拉着不上不下的浴巾,我把王嫂圈抱在臂弯下,王嫂星目微闭,沖凉过的身体颤抖着,凉凉地依偎在我胸前。
我低头吻着王嫂,渐渐地她的手也拥抱着我,她洗完澡后那淡淡的体香,幽幽地钻进我的鼻内,那种香味会令人全身点燃慾火,好不难受,我们的肌肤彼此磨蹭着,渐渐地我们都感觉到浑身发烫,下面的肉棍也顿时硬了起来。
我轻轻掀开围在王嫂身上的大浴巾,捏弄着乳头,王嫂忍不住低声轻哼着,渐渐地我将手游移到胯下深处,王嫂身子一颤,我只感觉到毛绒绒地,裂缝处有一点湿,我将嘴移到胸前吸吮着葡萄似的乳尖,右手轻轻拨开王嫂的腿,手指撑开肉缝,顺势滑进一根手指,按在阴核上,王嫂双腿一夹,屁股一缩嘴里呻吟着,淫水如潮涌泌泌流出,没多久就使我的手像浸在油桶似的,我起身脱掉仅剩的内裤,王嫂自动张开白白的双腿,我提着肉棍,在王嫂溼透了的肉洞口磨蹭,希望将龟头润滑以利挺进,王嫂歪着头,闭着眼,我腰身轻挺,龟头滑进肉洞,我继续慢慢挺进,滑润的淫水让我很快的将肉棍插入到王嫂温暖的肉洞深处。
王嫂吐了一口气双手紧紧拥抱着我,这时我才感觉到王嫂的肉洞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棍,那快感有说不出的舒服,我慢慢开始了抽插的动作,王嫂也跟着我抽插的动作轻轻呻吟着,淫水也跟着泉涌氾滥,也许是王嫂好久没有正常的做爱吧,很快地就达到高潮了。
「华叔,你真棒…….怎么……这么…..舒服。」王嫂屁股一挺,双手紧紧抱着在我背后掐捏着,我只觉得肉洞内像有一张嘴似的吮着我肉棍,我低头吮着王嫂的乳头,我继续卖力地抽送着,王嫂瞇着眼,摆着头,扭着腰,享受着肉体的欢愉,两个身体互相撞击发出霹雳啪啦的肉击声,刺激着我,我抬头看到王嫂沉醉泛红的脸庞,我又深深吻着王嫂的唇,她也热烈地回应着,舌头交缠,互吸唾液,忽然,王嫂又是身体一颤,两脚圈住我的腰部,下体顶住我的肉棍,我停止了抽动,王嫂在我耳边梦呓着:
「喔,华叔,你怎么这么神勇?!」
「舒服吗?」我舌头舔括着王嫂耳朵。
「哦,我舒服地已经出来四次了,你怎么还没有出来?」王嫂缩着脖子无力地道。
「喜欢吗?」
「嗯,我会爱死你了。」
我奋起肉棍继续抽插在王嫂的肉洞中,企图征服这头猛兽,王嫂已如癡如醉、欲死欲仙,完全像待宰的兔子,几乎晕死过去,又过了两个字,这时我的背脊感到一凉,肉棍兴奋地跳动肿胀,精液急速射向王嫂子宫深处,我紧紧地搂抱着王嫂的肩头,将肉棍顶在肉洞深处。
良久,王嫂幽幽吐了一口气,我抬起头看着王嫂瞇着眼妩媚的神态,王嫂抱着我,主动地凑起嘴唇深情地与我拥吻着。
我撑起身子,将软趴趴的肉棍抽出王嫂肉洞,在床头抽了几张卫生纸给王嫂摀着肉洞口,也包着我肉棍,我躺在王嫂身旁,左手勾着王嫂的头枕在我肩牓上,王嫂拉着浴巾盖在我俩身上,我们静静享受着肉体快感带来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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