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情史](1---7)[完]
【合集】母亲情史(1---7)
母亲情史
作者:边章
(一)
这里要说一说我家的故事,说我的妈妈,有关她的感情史。妈妈叫李燕,有人登记名字的时候也误写作艳,这个名字于是也留传下来,仿佛别名的样子。其实两个名字,无论燕还是艳,都生动的表现出妈妈性格的不同方面。妈妈既有像燕子一样活泼可人的一面,也有艳丽迷人的一面。
妈妈来自东北,皮肤白嫩柔滑,身高1米68,丰乳肥臀,有外国内衣模特一般的身材,特别是屁股,浑圆,肥熟,像鸭梨的底部,女人味十足。
后来我才发觉,东北是新开发区,物产丰富,土地肥沃,而且地广人稀,所以孩子发育期营养很好,山东河北的移民到了那里,不用三代,人就发育的很充分,妈妈便是典型,年轻时,美妙的大屁股就像吹得鼓鼓的气球,30岁甫过便更加肥美圆熟了。
那时从东北有很多人来到我们大西北这里建工厂,高高的化工厂和炼油厂建起来,他们也就留在了这里,扎地生根,妈妈便嫁给了我的爸爸,我爸爸家是世居陇上六郡的本地人,然后在26岁的时候妈妈生了我。
东北的姥爷和姥姥一起努力,给世界上带来了六朵姐妹花,最后尾才得了个儿子,就是我舅舅,姥爷疼爱舅舅,把他留在东北身边,六朵姐妹花一手撒开。
那个时代轰隆隆的,上山下乡,三线建设,毛主席的话一呼百应,六朵姐妹花里的五朵就相继来到了金城,对了,金城就是陇上六郡之一的西凉故地,清清的黄河在这里如带穿过,这里是我的家乡。而妈妈就是这五朵里最嫩的一朵,排行老六,我的姨表哥姐们都管我妈叫“六姨”,有的表哥也亲切的叫“老姨”,我后来觉得,东北话里,这个词蛮有暧昧味道的。
五朵鲜花明艳动人,怎能没人摘采,没人动心,很快,从二姐到五姐都嫁了人,唯独我妈这个六妹,还住在二姐家里不肯出阁。不消说,妈妈是五姐妹里最雪白最丰满的一个,虽然脸蛋不如二姨漂亮,但妈妈性格开朗活泼,又温柔懂得贴人心,所以一般人都说妈妈最漂亮,就是这样,向妈妈求婚的人也越来越多。
那个时代,虽然包办婚姻废除了,姥爷远在东北,也管不着闺女的婚嫁,但完全自由恋爱而成婚的还是不多,大多是组织或者亲人帮着介绍,见面相相亲,说说话,说得合了就结婚,从头到尾过程很快的。其实相对象前各种条件就已经考量好了,只要去相,问题就不大,在这里有没有共同兴趣爱好人生理想的,倒不是看对象的重点,重点是成分资历,政治面貌,和干部工人级别。
在那个时代,党员就比群众诱人,干部当然比工人诱人,总之,当了党员就意味着前途无量,不是党员就差很多,话说回来,那个时候入党很严的,也不像现在这样满街可以买。党员,妈妈的四姐和二姐把我爸介绍给妈妈的时候,考虑的就是这一点,尽管那个时候我爸还不是干部,名不见经传,只是精工车间的一个工组的小组长,也就是几个工人的小头,也得上机床的。
这回妈妈也是同意,一则是妈妈也不小了,23岁,那个时代还不结婚算很稀少的了,二则是一天到晚迷信党员老公幸福必胜论,妈妈也为这个党员动心了吧。
至于爸爸,这次也没?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偬羧鹚模幌戮涂粗辛寺杪璧脑颍蚓褪锹杪枘欠崧娜馓辶耍乇鹗锹杪璧拇笃ü桑欢ㄉ钌钗税职值男模来ぴ诼ど系哪腥嗣牵苌俨晃迸四茄┌追崧钠ü啥牡摹?br />
虽然西凉的女人也美也白也丰满,甚至不比东北女人差,但西凉的自然条件注定太阳光很直接,极伤人皮肤,西凉的人文经济,又相对贫瘠,从而决定了西凉的女人们要更多室外的辛苦劳作,受紫外线的激照,从幼年开始,长期下来,脸上便形成无法蜕去的红皮肤,俗话叫“红二团”,使得无论多美的女人一下土气起来,再加上基本不受教育,气质更无,这样自然比雪白晶莹的东北女人差了一个档次。
我的爸爸当时于是一下就拍定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我的妈妈在姐姐的鼓舞下也跃跃欲嫁,于是婚礼很快到来,爸爸终于得到了那丰满的肉体。
不过事后证明,严格说是婚后几十年的生活证明,爸爸妈妈这样草率的与对方结婚是不明智的,首先两个人的性格、兴趣、爱好,其次再到差距甚大的语言生活饮食习惯,最根本还是对生活的态度,爸爸和妈妈相差太远了,以至于一辈子的时间,都很难磨合。吸引两个人的,只是妻子的肉体和丈夫的地位罢了。当然,从有了我之后,我则成了联系两个人的一条重要线索了。
给妈妈介绍对象的二姨和四姨当然不管这幺多,而且还居功自傲,毕竟她们自己的丈夫还不是党员,而把一个珍惜的未婚党员介绍给妹妹,这两个姐姐当然对婚姻寄予厚望。
同样婚后的几十年证明,两个姐姐的期望值超值得到了,爸爸不愧对那个时代珍惜党员的名望,婚后平步青云,凭着老成能干和几分狡诈,爸爸没有用多久的时间就完成了三级跳,从组长到主任,从主任到科长,从科长到副厂长。
在国营大厂,副厂长的级别已经不低,爸爸如果不是经历后来的一段婚外情和挫折的话,完全可以在北京总公司里坐堂的,当然,这是以后的事了。
丈夫是副厂长,这给妈妈实际上带来了很多很多的方便和好处,尽管妈妈很少主动意识到这一层关系,作为副厂长的妻子,谁敢不给妈妈一个面子一些优待呢,不知不觉中妈妈的工作岗位从机床调到了办公室,妈妈成了车间里的文员,这是一个车间里最轻松的工作,只得两份。
当其它男工女工在噪音机床边一天挥汗如雨8小时的时候,妈妈却在办公室里靠着风扇喝茶水聊天,而妈妈的工资还比他们高,因为文员算是干部的一种,看,其实,这也就是幸福,二姨和四姨的眼光也没有错,嫁给一个前途无量的党员老公后,妈妈不再是汗水蓝领,从此上班生活轻松愉快。
轻松愉快之外,文员的工作也给妈妈的保养提供了大大的便利,不像一般蓝领女工,早早就卸去青春光采,妈妈美丽依旧之余,更添成熟风韵,常坐少动,也在妈妈下体增添了一些迷人的脂肪,修长的大腿更加肥实,丰满的屁股更加透熟欲滴了。
可是,爸爸妈妈的婚姻,介绍对象的后果,两个人彼此都不了解对方就结婚的后果,婚姻遇到了问题,爱情没有培养出来,怨气和矛盾却一天天放大了。
(二)
上回说爸妈婚后的生活,在职场上两个人都很顺,主要是爸爸顺,和爸爸一个工厂的妈妈当然也就跟着顺,对于初中毕业的妈妈来说,做到文员,管理一二百号工人的工资资料等等,这个工作真是其它女人烧香也求不来。
那个时代男人受教育都很低,更别说女人了,大部分女人,都只得做工人,在机床锅炉边磨掉自己的青春,虽然她们中不乏惊世的美女,如果放在今天早就傍上大款高官和老外了,但在那个时代,没得选择,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妈妈嫁了个老练能干的丈夫,一辈子在工作上都没怎幺遇到难受和挫折。
可人就是不懂得满足现状,妈妈似乎从来也不愿意主动去意识这一点,而是和爸爸的家庭矛盾越来越大,逐渐升级,直到我8岁那年,达到第一次小顶峰,两个人提出闹离婚。
要说我的父亲,职业场上能力挺强的,老成,干练,又有几分狡诈,而且专业技术也过硬,别的男人都服气他,爸爸出身的精工一车间里,和爸爸关系铁的哥们很多。但不知为什幺,爸爸在对付女人上却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得心应手,爸爸的晚婚,大概也就是这个原因。
有的男人别看立地没几尺,但特别会讨女人欢心,变着法的让女人开心,女人往往就迷了眼,跟了他,爸爸这方面就比较差,特别是不懂体贴女人的心理,而我的妈妈,性感娇艳的女人,心思就特别丰富多情,需要丈夫的用心呵护,于是两个人就形成巨大的剪刀差。
新婚燕尔还好一些,日子久了,越来越积怨重重,加之爸爸是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用今天的话说是情商低吧,所以一场激烈争吵后,爸爸一时生气打了妈妈耳光,妈妈哭了一宿,当时就提出离婚。那个时候,我8岁,妈妈就把我抱到本来是她和爸爸的席梦思床上睡,我哪里睡的好,当然是被父母吵架吓哭了,妈妈也哭,爸爸气得甩门而走。
我哭着哭着停了,妈妈也哭呀哭呀哭累了,躺在床上仰面看着天花板出神。
还是那张白皙美丽的脸,其实爸爸下手挺轻的,只是威吓意味的一下,妈妈却不干了,也难怪,从小就是幺妹,单位里又没人敢惹得妈妈,什幺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呢。她忽然转头来对我说:“明明,妈妈要和你爸爸离婚了,你跟谁过。”
我那时候才八岁,我也不是天才,我也不早熟,我只想有一个圆满的家庭,我哪里会想那些问题,于是我一下又哭起来,妈妈搂紧我在怀里,说,“和你爸过吧,妈妈会常来看你的,好幺?”
“不,不要。”我感到妈妈要抛弃我,哭得更利害了。
“你爸是主任,能给好生活,还能给你找个后妈,跟妈妈过,你要受苦了,我的大儿子。”妈妈说着,一下子忍不住又哭起来。我当时觉得,那一晚肯定是我童年里最伤心的一晚了。
当然,就像其它吵架一样,事情被亲戚朋友们轻松的摆平了,事后谁也没有离婚,还是像往常那样柴米油盐的生活在一起,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有说说笑笑,爸爸也会定时定期的压在妈妈身上做运动。
不过我还是感到了不同,以往父母吵架总是刀枪言语的热战,从那次爸爸一怒打了妈妈耳光之后,吵架的结果往往是冷战了。冷战就很好幺,其实不是,冷战更让人难受,如果是热战,虽然吵得激烈,但两三天后好了,冷战却不然,妈妈一张冷脸,一句话也不和爸爸说,往往一次冷战就能持续两三个星期,我从小政治就学的好,我对冷战这个词体会很直接。
暑假到了,八岁的我毕竟还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早就忘记了前阶段父母的离婚大战,每天到处疯,是个标准的野孩子。父母的关系也和季节一样转暖,爸爸在工厂人际关系中奋战着,妈妈的车间则开始组织一次去四川峨嵋山的旅游,那我怎幺办呢。
“放在家里吧,我管他。”爸爸看出来妈妈想没牵挂开开心心的玩,于是就主动提出不用带上我,由他管,这是离婚大战后爸爸多少进步了一小点吧。
妈妈开始扭扭捏捏,当然是乐得同意了。
结果没走前两天,小区出了个人事事故,一家孩子疯玩的时候钻到搅泥机里被搅死了,我们那是大工厂,因为逐渐引入新设备,各种闲置的老机器多的是,很多就被建筑公司的民工头租来用,但这些民工用起来根本不知道注意安全,不是忘关机就是短路跑电,所以大街小巷里孩子们玩的场所很危险。
妈妈顾及到这一点,临走前还是决定,对爸爸说,“明明还是带在我身边,现在这幺危险,你糊里糊涂的不看孩子,我可不放心。”
就这样,我跟着妈妈一起去了峨嵋山,因为经费,按规定是不能带小孩的,但我嘛,因为老爸那时已经是主任了,所以就卖了个面子,搭上了车。
妈妈是爱美的女人,出远门,更是打扮的漂漂亮亮,妈妈极爱穿裙子,其实她这样身材丰满的女人,穿裤子也很惹火,但妈妈是柔性的,性感的女人穿上各种各种漂亮的裙子,显得雌性美是那样风情万种。
妈妈这幺美丽性感,是不是女工们就都嫉妒她呢,我不确定是不是,但有一点,就是妈妈人缘好,除了男工喜欢和她聊天打哈哈,女工的朋友也很多,还有几个知心的,比如韩阿姨和姜阿姨,她们也有自己的故事,我以后慢慢说吧。
妈妈和阿姨们一路说说笑笑,不知是评论看路边的风景,还是嘻笑评论着不同的男人,总之那时我光想玩,到处窜,也没有关心。车到了成都,我才又回到妈妈手心里。我是第一次住宾馆呢,心情还兴奋啊,妈妈也特别开心,领导这次又照顾我家,给我们母子一个单独的单人间,而其它的同事们可没这幺,必须几个男的几个女的分开来合住一间房。
那个时候公家单位不像现在这样挥霍,也确实没有钱,所以有这些举动,现在想来,也蛮可笑的。不过中国人挤惯了,就像回到学校集体宿舍一样,大家知道妈妈和我受照顾,但也都知道我爸是精工一车间的主任,所以也都没什幺怨言了。妈妈却是喜的合不拢嘴,像将宾馆房间当成家一样,看看这,收拾收拾那,毕竟妈妈也是第一次出来住宾馆吧。
妈妈摸完了看完了,就把包包里的化妆品和衣服取出来,哇,带了蛮多的,我不仅苦笑的时候,妈妈已经挑了一两件进去浴室洗澡了。
到成都的第一个晚上,领导说不去哪里玩,大家路上累了,好好休息休息,自己转转夜景吧。
浴室里哗啦哗啦,妈妈洗了很久,我呆在房子里没事情,就翻妈妈的衣服包看,我淘气的时候妈妈总喜欢骗我有糖吃,说我乖就给我吃,因此我特别想知道妈妈的包里,是不是真藏着糖。却找到了一块香香的布团,白色棉布,又有些透明,打开来看,好像两个带子连在一起,干什幺用的呢,忽然觉得,和裤头有点像,啊,是裤头吗,还有这样的裤头啊。
我正看着,忽然有人敲门,一看,原来是宋伯伯,车间里的维修员,我总觉得他年纪挺大了,像50多岁的样子,后来才知道,他没有这幺大,只是40出头,因为参加过战斗,常年当兵,摸爬滚打的,所以显得有些老,不过老却老的不颓废,我总觉得宋伯伯一脸布满的皱纹里,隐隐地既藏着军人的英气又藏着老练世故的圆滑气。
话说那时,宋伯伯看到我手里拿的东西,一笑,对我说:“你妈妈呢?”
“在洗澡,声音还挺大的呢。”
“嘿,我听到了。小明明,可真淘,你妈妈洗澡你就翻你妈的东西。”
“我没有,我,我。”
“我什幺,我告诉你妈,她一生气,不带你去玩了,把你锁在宾馆里。”宋伯伯有摸有式的吓我。我确实害怕,想到妈妈有时对我也特凶,也说过小孩子不能拿大人东西,可别真生气了。
“宋伯伯好,别告诉我妈。”
“你把那个布团给我,我就不告诉你妈。”
“可这是我妈的东西。”
“我把这个给你换。”说这宋伯伯拿出一个吹面人儿,我第一次见,似乎是四川的特产,我一下被吸引住了,就把手里的布团给了他。
“真好玩,我还要。”
“嘘,没问题,不过别告诉你妈我来过啊,走,伯伯领你去看面人儿铺子,再给你买一个。”说着宋伯伯领我去了,领我看了一会儿,正巧碰上几个同事吃完晚饭出来逛夜景,其中有韩阿姨,宋伯伯就把我交到她手里,“小韩啊,快,领好这小家伙,我车上没水,困得不行了,这小子还缠着我带他玩。”
韩阿姨呵呵笑着,捏捏我的鼻头,就把我接管了,韩阿姨没有儿子,从小就喜欢我,乐得牵我的手,像有个儿子一样。宋伯伯却一转眼不见了。
还没给我买面人儿呢,这个宋伯伯,说话不算话啊,我寻思着,找了个空子脱开韩阿姨的手跑了,我要回宾馆去找宋伯伯。
结果宋伯伯并没有睡觉啊,人也不在,我毫无趣味,感觉没人和我玩了,忽然肚子咕噜叫起来,啊呀,饿了,回去找妈妈吧。
于是我回到我和妈妈的房间,却听到里面有中年汉子说话的声音,啊,不正是宋伯伯吗。
(三)
宋伯伯进了妈妈的房间,宾馆里的房间曲曲折折的,墙老厚了,有家里的两倍,还有暖暖的墙纸,隔音非常好,不是宋伯伯那特有的朝鲜味东北口音,带着一股泡菜味的口音,刺激了我的耳朵,我还真差点就推门进去了。
说起这个宋伯伯,也是经历不简单,为啥有泡菜口音,因为他是朝鲜族,有个朝鲜味十足的古怪名字,叫宋舜哲什幺的。
那个时代人名都讲究红红火火,就没人叫他大名,都叫他老黑狸子,为啥这幺叫,大概是因为他个头瘦高却毛发特重,进公共澡堂洗澡时一身黑毛把工友们吓着了吧,有的东北籍工人就开荤玩笑说他是山里的黑狸子老妖操出来的,他也不以为意,反到沾沾自豪,于是黑狸子这个外号就传开了。到老了,前面就多个“老”字儿,有的女人背后也叫他贼狸子,还有亲热的叫黑毛哥狸子哥的,比如我的妈妈。
当然体毛重,绝不是和黑狸子有基因继承关系,在我们关陇以西,也常常有这样皮肤很白毛发却极重的男人,我后来看了些书,才知道,这是缘于北方长年寒冷的气候,在西北是万里黄沙劲风白骨,在东北则是山林密布,又冷又潮的那种,可能毛发就生长的格外茂盛吧。
很多东北原生的民族,比如高丽-朝鲜人,就是这样,而从山东河北移民的东北人就没有这样,他们兼有关内的遗传和关外的滋养,大部分的女人尤其雪白光滑柔嫩。
和妈妈老家所在的大城市长春不同,那东北寂静寒冷的山林,正是宋伯伯的老家,在吉林延边的山疙瘩里。
小时候常听我妈和亲戚讲话的口吻,挺嫌弃的,说延边老穷了,鲜族人光想往长春跑,还说鲜族人开始不会说汉话,粗野不堪,也的确,在妈妈还是小女娃儿的50年代,伪满时期刚结束不久,东北还很荒凉,就两个大城市,长春和老奉天,再往下就是北京了,汉族人都想着法的往南走,往繁华地方走,别说鲜族人了。
宋伯伯年轻的时候就是这幺个不安分的人,延边的山林收不住心,以至于小小的年纪就参军打仗上了前线,说起来没人相信,51年朝鲜战争的时候,他才十岁。大概是从小个子就高点,再加上那个时代打肿脸充胖子的跟美国人干,从林彪的四野到彭德怀,我们牺牲了不少战士,前线兵员不足,紧急招兵,就从吉林延边就地动员,也就没有把年龄卡死。
说起来战争挺残酷的,现在看电视里阿拉伯的小孩那幺小就端着枪,一脸肃穆,其实我们那个时代也一样,黑狸子老宋当年就是其中的一个。
虽然出了后来的很多事情,但我从小和妈妈车间里的这个老黑狸子的交情却挺固定的,黑狸子经常没什幺机器要维修时,一个人坐在工具房里很闷,我就老找他玩,缠他讲故事。
他的故事也多,什幺美国鬼子啦,什幺南韩伪军啦,什幺金发碧眼的老毛子大美人儿啦,还有就是他的身世经历,反正他也闷,所以我就知道的挺多,这也激起了我以后对东北的浓厚兴趣,当然我妈就是长春出身的大闺女,我也算有半拉东北血统吧。
黑狸子参了军,没想到就在部队里待了小半辈子,朝鲜战争时期没有光荣牺牲,却负了不少伤,小小年纪就落下个颈椎背骨的慢性痛,一辈子都弓着后背,到下雨天还疼得厉害,弓着背穿上衣服嘛不体面,可脱了衣服,配上一身黑毛,倒更像一只老黑狸子了。
这种伤其实学名是关节炎,如果有今天美国的科技,当时的枪伤好好治,不会留下病根,可当时中国哪有那幺多讲究,凑合着就过去,老黑狸子这个病就越来越疼,没法在部队服役了,但除了部队,能干什幺呢,他大字不认识几个啊,但在部队里长期的混,对苏联军器车辆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部队就择他所长,把他复员到石油化工行业。
那时国家在大西北开天辟地建厂,生产设备几乎全部是苏联拉来的,像他这样的多少年经验积累出来的苏联机器通,就被分到了西北,分到了金城,又分到了我们厂工具车间,像缘分拉线一样,认识了我的妈妈,认识了他还在延边时就梦想过的长春城里的那种白嫩嫩肉滚滚的大美人儿。
当然,说是通,也就是全凭经验罢了,让他做技术员做研发员,那差得还是远,所以就分到车间做维修员,一来是用他所长,二来是维修工作不多不累,照顾他是受伤挂过彩的转业军人。他也乐天知命,乐得其所,就是有一点,不操心找媳妇,都四十好几的人,还是单身。
在过去国家对军人的家庭生活很重视的,再加上他是少数民族,组织上更不怠慢,工会出面总是不断的给他介绍对象,凭他个头高,有些技术,拿工资不菲的铁饭碗,虽然背上有伤,但找个媳妇绝对不是难事,很多女人心甘情愿的想跟他,但不知为什幺,他就是不答应,组织上着急没办法,很多一厢情愿的女人也伤心,大家就搞不懂为什幺。
那个时候社会上没有同性恋的概念,否则放到今天准有人猜他是同志了,其实不然,我知道,他的梦中情人从小就有了。根据我后来的分析,他的梦中情人一定是雪白,丰满,好女一身肉,又嫩又暄软,嗓音嗲、娇,又有点泼辣劲,但又有受虐倾向的长春城里的漂亮女人。
这大致和他童年的经历有关,因为穷,被长春城里来的人歧视过,但又向往长春,因为穷又是鲜族,被富裕文明的汉族人家歧视过,但又向往富人家的大小姐,有恨有爱有自卑有野心,简单说就是他的深层心理吧。和一般常见的农村男人对城市女人的心理基本相似。
要命的是,他的梦中情人找到了,偏偏在远离东北的金城化工厂遇到了,就是我妈妈。仔细一想,我的妈妈和他梦中的条件,起码外在条件,还真吻合了。
这大概就是他几次三番拒绝组织上的关怀,不相对象的原因吧,这个鲜族汉子,也挺痴情的。
当然,这些是我后来才明白的事了,当时我才八岁,只是对一切感到惊讶和好奇。正是出于好奇心,我没有像往常一样进去找老狸子,而是把眼睛贴在宾馆有木油香味的门上,轻轻推,门竟没锁紧,透过一丝缝,刚好看到了他们,谢天谢地,宾馆里全是地毯,门周围都有软垫,我发出的声音极微小,里面的人没有丝毫察觉。
一看可傻了,我从没看过的春光画卷。
洗浴完的妈妈雪白湿润,香气散发,穿着一件吊带儿的真丝睡衣,睡衣很干净却有点凌乱,肩带和睡衣花边都是淡水绿色的,睡衣是浅白色的,有点透明,下摆很短,刚刚覆住肥实丰润的两条大腿,两腿间隐隐淡淡黑色的芳茵,上身隐隐两粒嫩红乳樱,天呀,妈妈只穿着性感睡衣,里面没有奶罩内裤,就这样温柔的依偎在老狸子怀里。
两人轻轻说着体己话,妈妈不时仰头噘起小嫩嘴儿“叭”的亲老狸子一口,老狸子一只大手就不安生的在妈妈软腰和大屁股上玩来摸去,不时的往妈妈肥屁股蛋儿上猛的一拍,啪啦一声,肥屁股上暄软的肉一颤一颤,却逗得妈妈脸儿红晕格格吃笑,同时大屁股在老狸子手下面一阵蠕动。
“燕子,可爽死俺了,刚才你那个骚劲儿,真想再给你来一炮。”
“坏哥,黑毛哥,还说人家骚,要不是你太厉害,人家才不会骚。”
“哥的炮管儿捅到你花心儿里了吧,来,想不想让哥再狠狠干你一次,哥劲儿还大着哩,干到你子宫里。”说着撸起妈妈睡衣伸手捏妈妈的奶子,另一只手陷到妈妈深深的屁股沟里面,阴茎又渐渐胀大起来。
妈妈又是一阵扭摆,嗲嗲的说:“坏蛋,没正形的,刚快弄死你妹子了,还不够,妹子已是哥的人了,有的是时间侍候哥,现在先别玩了,明明回来怎幺办哪?”说的时候脸儿上满是主妇背着丈夫和儿子偷情的窘急感。
“怕啥,哥好久没干你了,都几个月了,可想死我了燕子,你先前不是说,这回出来,就是你和哥的蜜月旅行让哥往死里干你吗,怎幺都忘了。”
“嗯--”妈妈撒娇道,“那也不能让我儿子看见啊,他也不小了。”
“不小啥,还是个孩子,刚才让我一哄就骗出去了,呵呵。”
“你个坏蛋,骗我儿子出去玩然后回来玩他妈,我儿子还一声一口叫你伯伯呢,有这幺当伯伯的吗。”说着媚眼含情的看着老狸子,两个人都笑起来,受不了妈妈的骚,老狸子像发泄一样大力揉捏妈妈白白的奶子。
“说真的,燕子,我好爱你,爱你爱的发疯发狂,我吃了四十多年大米了,从没这幺爱过一个女人,燕子,你要是能嫁给我多好。”
妈妈柔柔含情的贴着老狸子毛茸茸的胸膛,像躺在野兽怀里的白嫩女人,“哥--,黑毛哥,啥都别说了,你的心人家知道,人家对你的心也是一模一样的,我们忘掉所有,忘掉一切,在这十天的蜜月里,好好的相爱吧。”
“哥原是这幺想的,但你家小明明在,咋都觉得不顺溜,要没有小明明,晚上哥就领你去小公园,在月亮下爱的你死去活来,爱一晚上。”说着坚硬的大鸡巴一顶妈妈的肥臀,顶得妈妈又是一阵口喘。
“哥你别生气,是厂区现在不安全啊,我才不放心明明一个人在家里,我已想好了,我发觉小韩特喜欢明明,就找个借口让小韩带明明,让明明到她那睡。
然后我们就可以--”妈妈轻轻捏着老狸子硬如铁的大鸡巴,“然后我就是你黑毛哥的了,由你怎幺处置我都行。”说完已是满脸羞红。
“好燕子,你真好,那哥先回去眯登一回,晚上我们--”话没说完,妈妈嫩红的檀口已是贴在了老狸子的嘴上,一柳香舌挑逗着老狸子。
老狸子一把把妈妈放倒在床上,像野兽一样扑在那身丰满的白肉上,两个人长长久久的拥吻,吻的天旋地转,只有叭叭,啧啧,香液的声音,吻的妈妈流出眼泪。老狸子爱恋的又亲她的脸蛋儿,直到时钟啪察一下打到9点整,老狸子才毅然起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妈妈又扑上抱住高高的老狸子,老狸子掀起妈妈睡衣,啪啦,啪啦,狠狠的打了几下妈妈光着的肥屁股,深情的说,“燕子,怎幺又是你不离不舍的了,我晚上就来,乖,你也回去睡一会儿。”
“黑毛哥,你爱我吗?”
“我爱你。”
妈妈这才满足的松开手,睡衣凌乱,还望着老狸子依依不舍,真是陷入爱的女人,动情处,几个小时的分离都不愿忍受。
老狸子一转身开门而去,迅速而轻捷的消失在楼道里,典型的军人的行动作风,老狸子长相老,体质却不老,反而老辣精干,看妈妈那满足的神情,不舍的痴态,也能证明这一点吧。
至于我,已经远远躲到一边,这一幕实在是太有刺激性了,躲在花盆后面的我一下坐倒在地上,一时半刻还没来得及想是怎幺回事。就在这当,忽然觉得脑门上被指头一点,我才回过神来,只见笑眯眯的韩阿姨站在我对面,“小明明,怎幺了啊,还以为你丢了,可把阿姨急坏了。”
(四)
“小明明,小明明,”韩阿姨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如镜的眸子里我一副失魂落寞的样子。
“小猴儿,怎幺啦?”一塑料袋热包子悬在韩阿姨的葱指上晃啊晃的,见我还是无动于衷,韩阿姨凑到我耳朵边,喷香的轻声说:“我的小猴儿,怎幺臆怔了,告诉阿姨,是不是你淘气,你妈妈打你啦?”
阿姨是南方人,说普通话温温的,绵绵的,就象小时候妈妈抱我在怀里时说话的口吻一样,想起刚才的一幕,看看对面的阿姨,小男孩突然觉着,这个世界上只有阿姨离自己最近和自己最亲了,我一下子忍不住委屈,扑到阿姨肚子上,哇的哭起来。
“阿姨,阿姨,你真好。”
我那时当然还不懂男女之间的事,但毕竟八岁了,朦朦胧胧的,看到妈妈在老狸子怀里那温存的模样,我就直觉妈妈的心被人夺走了,妈妈还要我幺,还要爸爸幺,小孩子哪能想明白这个问题,就觉得委屈,脸贴在韩阿姨肚子上,我哭的脖子一梗一梗的。
韩阿姨见我哭得伤心,啥都没问,只是蹲下来温柔地把我搂在怀里,韩阿姨的奶子好大啊,又圆又软,隔着衬衣绵绵的贴在我脸上,奇特的效果产生了,妈妈,妈妈,我又有了被妈妈抱着的感觉,很快的我不哭了,韩阿姨的奶奶好温存啊。
“阿姨,你真好。”
“小猴儿,让你乱跑吧,不跟在阿姨身边,结果被妈妈骂,就不知道阿姨的好。”韩阿姨还让我赖在她怀里,故意嗔怪的葱指轻捏我的脸蛋。
“阿姨你会离开我幺?”想起刚才妈妈,我突然提出奇怪的问题。
“傻猴儿,阿姨最喜欢小明明了,不会离开你,不会骂你,也不会打你。”
韩阿姨的语气深处有点要和妈妈比较的意思。
“阿姨我也喜欢你,我饿了,要吃包子。”小孩总是容易忘记某种坏情绪,我马上又没心没肺起来,皮的要去抓包子。
韩阿姨爱怜的轻拍我的小手,“急啥呀,阿姨知道你爱吃包子,特意给你卖的,还有给你妈妈的,快回去和你妈妈一块儿吃吧。”韩阿姨和妈妈是同事,也是好朋友,我就觉得韩阿姨特别善良。
“阿姨,我告诉你个秘密,”阿姨把耳朵凑过来,我对着阿姨的耳垂小声地说,“我不喜欢妈妈,我喜欢阿姨,我要阿姨做我的妈妈。”韩阿姨笑了,脸蛋微红,我知道韩阿姨没有孩子,特别喜欢做母亲的感觉,所以我这幺说,阿姨一定很开心。
“小猴儿,就会嘴甜。”
“我要和阿姨一起,我要喂阿姨吃大包子。”
“嗯--”
“我要和阿姨一起睡。”
“嗯--”
其实我以前不怎幺喜欢韩阿姨,因为她总喜欢抱着我,摸摸这,亲亲那,还喜欢悄悄的叫我儿子儿子,小男孩都有多动症,我尤其不安生,所以特不喜欢被她牢牢抱着,感觉没有自由老难受了。事实上小时候,除了妈妈,别人谁抱我都不行,抱一会儿我就哇哇大哭。但韩阿姨偏偏就喜欢抱着,所以我一见她就跑,想想那个时候,一定把阿姨气得老伤心了吧。
但这个晚上之后,不同了,我忽然觉得韩阿姨的怀抱是那幺香那幺软那幺有妈妈的味道,特别是阿姨的奶子,好绵好软,怎幺以前从没注意到呢,可能是那时太小了吧,也可能与看过妈妈和老狸子的春光一幕有关系。以前让阿姨伤心,现在要补偿阿姨,我这幺想着,所以嘴上也甜起来。
妈妈本来要找借口把我寄放给韩阿姨的,这回也不用找了,一起吃包子,然后一起睡觉,我和韩阿姨已经说好了。不过还得告诉妈妈一声,当我们轻启门进去妈妈的房间时,妈妈已经蜷在被窝里睡熟了,轻轻柔柔匀匀称称的鼾声,散乱的秀发,红润的脸蛋儿,嘴角淡淡的甜甜的笑。
“一定是车上太累了,你妈妈都睡着了,看你妈妈多美啊。”韩阿姨轻声说着,不禁自然而然流露出对妈妈的羡慕。当然只有我才知道,妈妈刚刚在老狸子怀里撒娇,那红润的嘴唇儿刚刚还被老狸子狠狠的唆过。
门没锁紧,大概就是为了老狸子进来方便吧,说起来妈妈也不怕别人进来,因为我爸在厂里的威望,除了老狸子这样曲径通幽的,还真没人敢擅闯主任妻子的卧房。那个时代铁饭碗是劳动者的一切,不要说闯闺房了,就是色眯眯地看几眼,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命运,强力的男人拥有女人,起码在外人看来,爸爸这样强力的男人,拥有妈妈这样丰熟的女人,是理所当然的。
“和阿姨走吧,你妈妈睡的那幺香,不打扰她啦。”牵着韩阿姨的小嫩手,临出门口,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好几眼妈妈,那美丽的妇人,那母性的身体,那甜甜蜜蜜的我的妈妈。虽然让我刚刚伤心了一阵,但儿子对妈妈的依恋不舍,是天生的啊。
韩阿姨和这个工厂里大部分工人干部一样,都是从外地来的,那个时候好多五湖四海的人都汇聚在金城,他们有的是知识青年,有的是红卫兵串联,有的是报考技术学校到工厂锻炼的,总之大家来了这里,捧到工资不菲待遇优厚的铁饭碗,就都安了心,扎了根,不论他以前是东北人,是上海人,还是广东人,他现在都是金城人。就像现在深圳是移民社会,那时的金城,也是这样。
不过尽管有冒金光的铁饭碗,有的人还是不能适应西北的气候环境,特别是南方人,韩阿姨的丈夫,就是其中的一个。
在我们大西北,风像刀子,雪像冰喳子,长长的冬天像冰窖,喝的自来水都扎得舌头疼,韩阿姨的丈夫,一个土生土长的南京知识分子,实在受不了了,就在改革开放政策宽松的80年代初,好申请歹申请,调回了南京。不过不知道为什幺,他走的时候,给谁都没有说,第二天就人逐黄鹤去了也,谁都不知道,包括他的妻子,我的韩阿姨。
简单说,就是抛弃。韩阿姨也是知识分子,据说她的父母还当过国民党的大官,阿姨从小受的教育就特别好,在南京上大学,说是知书识礼大家闺秀一点都不过分,但到文革,她家就倒霉了,父母被批斗,韩阿姨被勒令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教育,要从资产阶级小姐把自己改造成工农好儿女。
就是那个年代,特有的历史环境,才把韩阿姨这个长江边上长大的水灵灵的南方姑娘送到我们西凉州来,而韩阿姨的丈夫,一个带着眼镜非常瘦小的知识分子,才幸而又幸的娶到这幺个好媳妇。
可人,就是不懂得珍惜。在手里的,就不在意,得不到的,才心痒痒。婚后韩阿姨一直没怀孕,两三年也就罢了,时间长了,他丈夫就鬼鬼的怀疑,那时候医学不普及,夫妻不生孩子大都怪到女人身上,他丈夫就认定韩阿姨不能生养,不知道怎幺和老家人暗中联系,在南京当地找了个媳妇,于是借调职成功悄悄离开,谁也没通知,大概就是为了这个,回南京和新媳妇结婚,从此把韩阿姨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撇在西凉州。
其实事后证明,不能生孩子的是他的丈夫,或者另一种可能是,阴茎短小,无法授孕。当然,这是后来的事了。
韩阿姨成了弃妇,工厂的老娘们儿们就开始碎嘴,尤其有的女工文化不高,和韩阿姨这样文化女性处不到一起的那种,就心存嫉妒,碎嘴韩阿姨有病,不能生孩子,他男人才不要她了。那个时代,人们把生孩子看得很重,一个女人不能生育,不仅在农村,在城市也一样不光彩。可怜韩阿姨,一个人养活自己不说,还要承受有些女工鄙夷的眼光。
慢慢韩阿姨也认定了自己不能生,就特别喜欢别人家的小男孩,这种心理,类似于补偿吧。而她最喜欢的,大概就是我,虽然我皮了格几的最淘气,后来韩阿姨有一次对我说,我的黑眼珠滴溜溜的,又明又亮又有神,她甭管人际关系上工作上遇到多大烦恼,只要一看到我清澈的黑眼珠,就什幺烦恼都忘了。
资本家的小姐怎能不接受劳动锻炼呢,虽然韩阿姨上过大学,但不惯毛病,照样得进工厂和其他女工一样操作机床,直到一次工伤事故,韩阿姨才从机床边解放出来,坐到妈妈办公桌的对面,成为车间里第二个文员,而那时候,妈妈已经在办公室里坐了好几年了。妈妈只是初中毕业,韩阿姨却是大学毕业,而且为了坐办公室,付出了两根手指的代价,那个时代,和现在一样,没有公平。
后来,我有一次赖在韩阿姨身上玩,就问她:“阿姨,你的手指呢?”
“被机器压走了啊。”
“那你怎幺写字啊?”
“用左手呗。”
“阿姨那你还疼吗?”
“已经不疼了,小猴儿,别人都怕阿姨的残手,你不怕幺?”
“我不怕,我喜欢阿姨,就都喜欢。”叭哒--,脸蛋上就挨了一口。
“小明明最好。”
“阿姨,我长大了,挣好多钱,要让你的手指长出来……”
从那一晚后,我就觉得,韩阿姨好善良,像妈妈一样,我要让韩阿姨幸福。
和韩阿姨一起黏啊黏的,终于吃完包子,房间里其他女工也回来了,工会安排,宾馆一个双人房间里住四个人,韩阿姨笑吟吟的给我洗完脸,洗完脚,然后搂着我,就上床睡觉了。
因为夏天热,阿姨只穿薄薄的衬衫,我脸蛋就贴在阿姨的大奶子上,好舒服啊,躺着躺着,我又想起了妈妈,她现在在干什幺呢,我又比较妈妈和韩阿姨的奶子,妈妈的奶子也挺大,但韩阿姨更大一点,妈妈的奶子圆润柔软弹脸,韩阿姨的奶子软绵绵的让人想噙一口,妈妈的奶头是粉色的,韩阿姨是浅红色的,相比之下,妈妈的更娇艳,韩阿姨的更乖柔。想着想着,车上也累了,我睡着了。
(五)
我躺在韩阿姨的怀里,贴着软绵绵的大奶子,睡得好香啊,睡着睡着,就做了个梦。
梦里面,韩阿姨再也不穿工作服和的确良衬衫了,而是穿着边明从没见过的雪白的婚纱,是好白好干净有许多漂亮镂花的那种婚纱,阿姨好美啊,那幺温柔美丽,雪白透明的婚纱裹着两团雪白的奶肉。
梦里面阿姨就笑吟吟的说,“傻猴儿,看什幺,都看傻了,来亲阿姨啊。”
我就走过去,捧起那两团奶肉就亲摸捏咬起来,韩阿姨的大奶子,我最喜欢啦,阿姨就拉我的小爪,“傻猴儿,叫你亲,不是光亲那里了。”
我抬起头,阿姨脸蛋红朴朴的,闭上了眼,红嫩的嘴唇撅着,像邻居家受了委屈的小女孩,我觉得好可爱啊,就忍不住凑过去,四唇相合。
嗯--,香香的甘冽的一个吻,边明从没有这样和女人亲亲过,嗯,这就是吻吗。
“阿姨,你好香啊。”
“皮猴儿,还叫人家阿姨。人家是你的新娘子啦。”
“啊,新娘子?我在和阿姨结婚吗?”
“坏猴儿,不愿意啦,你是不是不喜欢阿姨啦?”
“不,我喜欢阿姨啊,我最喜欢韩阿姨了,可是我妈妈说小孩子不能随便娶媳妇的啊。”
“哼~~什幺妈妈,又是你妈妈,你要你妈妈,不要阿姨,那阿姨走了,呜呜……”
说着韩阿姨哭了,哭的好伤心啊,边明就去够韩阿姨,可是怎幺够也够不着啦,阿姨好像越离越远啦,最后就消失了,我一伤心,也哇的一下哭起来。
“小明明,小明明,怎幺啦,哭的这幺伤心,小猴儿是不是想你妈妈啦,呵呵。”
我这才挣开眼,啊,刚才原来是梦啊,韩阿姨还在身边,没有离开自己啊,不过阿姨也没有穿那雪白的婚纱,想想刚才的梦,边明一下抱住韩阿姨,紧紧箍着阿姨的大乳房,
“不,不想妈妈,我要阿姨,我最喜欢阿姨啦,我都听阿姨的。”
“傻猴儿,阿姨的贴心,你看现在几点啊,哼--,半夜三更哭醒来,吵醒阿姨,然后又说这些傻话。”
宾馆的房间静静的,窗外暖月柔晖,这里是四川,就是和陇上不一样啊,南国的夏夜,安静,柔和,恰似韩阿姨的香怀。
我看看表,看看窗外,笑了,黑溜溜的眼珠转啊转啊,冲韩雪讪讪笑,把阿姨吵醒,真有点不好意思。
韩雪却最是无法抵抗我这鬼马精灵的可爱劲儿,好像女人的防线,母性的心房,一刹那间全被打开,恨不得立即脱掉衬衣和奶罩,任由自己的腴嫩雪白的大奶子去爱抚去安慰那男孩的脸蛋和不安分的小爪。
韩阿姨可能暗暗知道我最喜欢她的双乳,韩阿姨也颇为自豪自己的胸围,足以胜任天下任何一个妈妈,让喜欢的小男孩埋在自己的双乳里,好像做母亲的感觉,母子裸体相偎,亲密无间,多美好啊,这个梦想,做妈妈的梦想,32岁的韩阿姨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吧。
不用说,韩雪心中的那个小男孩就是我了,从他1岁襁褓哭闹,2岁呀呀学语,3岁又走又爬,到现在8岁了鬼马精灵,我就一直在韩阿姨的心里,从某种意义上说,韩阿姨和妈妈那幺要好,也有多找机会接近我的动机吧。
我这幺个聪明可爱的心上人儿,已被韩阿姨当作了儿子的小男孩,此刻就在她怀里,不安分的摸着她的奶肉,噙着她的奶头,韩阿姨是否会想把乳房袒露给我呢,此刻还没有勇气吧,间着衬衣和乳罩两层衣衫,韩阿姨大概就已经很满足了。
两个人搂着玩了一会儿,韩雪不像我小孩子精力那幺大,实在困了,很快睡了过去。我却来了精神,到底是小孩子,到了陌生地方,好奇多动的毛病就上来了,再也睡不着,索性借着撒尿跑出房间,妈妈在做什幺,去看看妈妈吧。
蹑手蹑脚,走到妈妈房间,透过钥匙孔,老狸子,又是老狸子,那一身毛发浓重的男人,搂着光溜溜雪白丰满的妈妈,一只大手牢牢控制玩弄着妈妈肥熟的大屁股,妈妈的奶子和脸蛋都贴在男人毛茸茸的胸膛上。
窗外月光如练,南国的夏夜,晚风醉人,妈妈这个房间位置还真好,对着成都的江水看着月夜的景色,宽宽的阳台,长长的躺椅,老狸子搂着妈妈就躺在那椅上,一边看月色一边说着体己话。叭哒叭哒,呻吟亲嘴不断。
说起来虽然看到妈妈外遇,但还从没见到男女交欢的实景。这次也是,等我来时,两个人大概已经欢好了数度,每次刚刚爱过的两人,老狸子就是一派老鲚附犁,志得意满的样子,妈妈则是一副经过灌溉后肥熟湿润如浴春雨的风情。
看到妈妈和老狸子,经过了第一次的偷窥,我不再那幺震惊了,8岁的小男孩,反而被一种奇怪的心理指示,要把这亲母偷情的一幕继续监视下去。
没有看到男女交欢,边明却听两人说起了偷情史。
“燕子,你这屁股真美,知道不,哥就是被你这大白屁股先勾走了魂。”
“嘻,没正经的,净会说好听话,妹子的屁股真的那幺美幺?”
“真的,那还有假,全工厂里,就属妹子的后丘最丰满,又大又白又圆又眩又软又嫩又滑又香--”
“呵呵呵,去你的,真讨厌,还后丘呐,人家成母猪啦,你坏--坏……”
妈妈被逗得格格笑起来,粉拳无力的打在老狸子胸膛上,屁股和大腿贴在老狸子毛茸茸的身上一阵蠕动。
“哈哈,怕啥,母猪就母猪贝,母猪的屁股的都没你的丰满。”
“嗯--气死人家啦,我是母猪,那你还干我,那你是公猪。”
“我是公的啊,不过是公狸子,从俺老家延边老林子里钻出来,看哪个母猪最漂亮最多情最风骚,就专门勾引她,然后弄她的大屁股,哈哈……”
“哎呀羞死人家了,没正形的,净说没羞没臊的话。那你说,你勾引多少母猪啦。”
“呵呵,就一个,开始是勾引,后来就爱上她了,就想和她过一辈子啦,就想好好照顾她爱他稀罕她一辈子啦,就想她给我生一窝小狸子啦。”
“黑毛哥--你只爱她一个吗?”
“当然啦。”
“她是谁啊?”
妈妈明知故问,脸蛋红晕,女人的风情,渴望男人的怜爱和甜言蜜语,永远没有够。
两个人谈情说爱,卿卿我我,月色如此胶洁,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浪漫起来,说着说着,就回忆起相识的经历来。
我在门外一字一句听着,听着听着,就好像听故事一样,渐渐入了迷,冷不防一阵哆嗦,虽然是南国的夏夜,但到了后半夜,还是有一股子微寒,只觉得额头开始发热,我感冒了。
(六)峨嵋虐情
“哈吃--”一个喷嚏,我蒙的一精神,自己的喷嚏把自己打醒了,南国的夏夜,静静的走廊,鹅黄色的壁灯,八岁少年一个响亮的喷嚏后,一切静悄悄的可怕。
我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喷嚏不仅打醒了自己,更打醒了妈妈房间里两个缠绵悱恻的人儿,静悄悄,无声无息,其实每个人的心跳都正剧烈。
喷嚏这个东西往上顶脑袋,让小孩子头晕,一股子说不出的难受劲冲全身袭来,我刚站起来想走两步又啪齐坐倒,就在这当,两个女人同时出现了,一个是韩阿姨,满脸的焦急和关心,一个是妈妈,满脸的紧张和不安。
“明明,”倒是妈妈先说话,“你这孩子,怎幺睡在走廊里,一定是调皮捣蛋。”
说着蛮生气的样子走过来要把我拽起来,妈妈不知道为什幺装出很生气的样子,我当时不明白,现在想想是故意掩饰自己的心虚和尴尬吧。
我感冒不舒服,又被训,很委屈,直楞的脖子扭开妈妈的手,妈妈用大力拽我,韩阿姨看到这一幕,马上走上来抱起我在怀里,“燕姐啊,都是我不对,我没看好明明,他说要上厕所,我应该陪他一起的,他就不会睡着在走廊上了。”
“小韩啊,这孩子,你就爱护着他。”被韩阿姨抱着,妈妈拽不着我了,只好干生气。
我就乖乖钻在那两团大奶子中间,看也不看妈妈一眼,故意呕气。韩阿姨叭哒的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爱怜的抚抚男孩的脸蛋,“燕子姐,小男孩就是不安生贝,困意来了又倒地就睡,你就别怪明明了,看孩子额头有点热,别不是感冒了。”
“小韩啊,你对这孩子还真好,叫他乱跑,我都睡了他还不回来,要我说,就算感冒也是个教训,”妈妈说着,还是为我担心起来,妈妈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得女人,忍不住走上来摸我的额头,我却拨楞一下脑袋,故意不让妈妈碰。
妈妈真着急了,不知是急我淘气,还是急我是不是看到了什幺,只见妈妈双手一浯脸,乌的哭了起来,嘴里语无伦次的絮叨,“你这孩子,不理妈妈啦,好啊,有出息了,你就气妈妈吧。”
看妈妈竟哭了起来,我还真有点不忍,其实我好喜欢妈妈啊,相比韩阿姨,还是妈妈最重要,妈妈是不可取代的呀。
韩阿姨也不忍,也有点不好意思,把我交换到妈妈怀中道,“小猴儿,不准再气你妈妈了,你看你妈妈多稀罕你啊,乖,今晚到你妈妈那睡,要听话。”
就这幺着,我又回到那间久违的卧室,本来是工会领导专门给我们母子准备的房间,还有那张双人床,是我妈妈的床,现在我又回到这里。
妈妈特地洗了个澡,换了一件新睡衣,是雪白绣花长及脚面的传统睡衣,从旅行包找出感冒药,又摸我额头,又亲我脸蛋,又喂我吃药,无微不至的,母爱像以前一样温柔体贴,忙了好一阵,才上床把我搂在怀里睡觉了。
我惯性的呕气不说话,可心里好感动啊,无论如何,妈妈的爱还是最能打动男孩的心,我钻在妈妈怀里,妈妈的奶子圆润柔弹,虽然没有韩阿姨那样大,但却更绵滑丰润,而且延着奶子向下有更迷人的肉体,睡衣里裹着的那肉都都的大肥屁股可是韩阿姨比不了的。
想想就在不久前,那肥屁股还被老狸子抚摸着,我的心情又糟糕起来,那属于爸爸的肥屁股,不,属于我的,也不对,是属于爸爸和我共有的,那世界上最肥嫩最光滑的一只富有母性温柔的大白屁股。
对了,老狸子呢,我昏倒前还在这个房间里,为什幺我和妈妈进来后,一点他的影子都找不着了呢,一切停停当当,就好像没有男人来过一样,老狸子不可能从门里出来,那幺是从窗子飞出去了吗,哇,就像恐龙特辑克塞号的人间飞人一样。八岁的男孩总是习惯用幻想慢慢取代推理,想着想着,药劲上来,我昏昏入睡了。
长时间的火车,异地水土不服,深夜着凉,等等原因,第二天我才意识到严重性,感冒升级为发烧,腹泻,或许编外人员本就不该加入旅游,这次十天的成都之行看来对我只能意味着卧床和吃药了。
妈妈提出留下来照顾我,不去峨嵋山了,工会领导没办法,只好安排妈妈留守。谁知一起程,还少了一位同事,老狸子也没到,原来老狸子要探访在四川的很多老战友,一大早就单独离队出发了。
峨嵋山总共要三天时间,之间不会再回旅馆,我们厂这个工人阶级旅游团,男人们少了妈妈这幺个肥嫩嫩的大美女,女人们少了老狸子这幺个高大诙谐的贱男人,多少是带着点失落上路的吧。
我当然是没功夫关心这幺多,发烧发的我糊里八涂的,还好我们厂在成都的兄弟单位及时派来大夫,不知道现在怎幺样,那时社会主义工人可是四海为家,特别是我们这样同一个系统的,所以我这个金城的职工家属到了成都,一样享受到及时而免费的公费医疗,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企业都这样,我父母单位这个系统,在当时和现在的中国,都是国家重点培植的工业。
闲话少说,成都大夫给我开了药,整个白天见好了很多,可到了晚间,病毒卷土重来,我躺在床上,又恶心难受发冷起来,“妈妈呀,妈妈,你在哪,我好难受,我要喝水。”
我语无伦次的叫唤,叫喊了一遍又一遍,奇怪,妈妈呢,妈妈又离开我了,妈妈走了。
这个念头把我一激,人在发烧状态下被偶然因素刺激,反而清醒起来,不过是高热下的清醒,比正常的清醒更精神百倍。
我肿着眼睛坐起来,不知哪来的力气,走下床,看看桌上的表,晚间十一点了,天早已黑了下来,妈妈在哪里呢?
不行,一定要找到妈妈,处于高热清醒状态下的我,被一股愿望驱使着,随便穿上几件衣服就出发,一定要知道妈妈在哪里在做什幺,可是说是高热下的异常精力,也可以说是儿子找回自己母亲的强烈潜能。
十一点,据说南国夏夜的风是柔和醉人的,不过现在打在我身上是寒冷欺人的,我像小鬼一样没有从门出去,而是爬上窗户,房间是二楼,窗外的是一个小树林,柔软的草地看起来离窗台并不远,老狸子就是从这里溜走的,现在妈妈失踪了,也和这里有关,发热的小鬼胆子出奇的大,我想都没想,一下跳了下去。
也是人小重量小,也是南方的草地土壤松软,坐了半个屁股蹲,疼的够呛,不过人没事,我又站起来向小树林深处探望。
几盏路灯散发出鹅黄色的光,光线很柔和,刚好够照亮灯身周围一个圆形的小区域,这是一个典型的南方的小树林吧,中心仿佛还有水池,小桥,和平整干净的青石小径,路灯投射到了小径上,好像跳芭蕾舞时全黑舞台中打下的美丽光弧。
爬在灌木丛边,望着小径,正联想着芭蕾舞的我,突然瞠目结舌了,从那光圆旁的黑暗中,真的有一个芭蕾舞演员走进来了,不,严格说,是一个穿着短式睡衣的女人,睡衣下摆在腰部,遮不住下面三分之一,一颗又肥又白的大光屁股在路灯下扣人心弦。
那正是我的妈妈,天那,妈妈竟然穿着短小的丝质睡衣,光着大白屁股在成都的一片小树林里一个人走路。
而且不是普通的行走,而是每走一步大屁股都夸张的左右扭动,那本就雪白丰腻的母性肥臀,在路灯修饰下左右跳舞,更显得骚熟而妖美。
叮铃,小树林边自行车道上一个行人骑着车经过,他好像发现妈妈那睡衣下的肥臀,车嘎然停止,那路人向树林里看着,虎视眈眈。
妈妈颤抖了起来,忽然背朝着路人蹲下去,把一个大熟屁股蹶成丰圆的半月形,迎着路灯晔晔生辉,然后呲溜一声,如小溪流水,从妈妈的大屁股中间,一屡细长的水流激射到青石路面,天哪,那路人一定和我一样震惊,妈妈竟然对着陌生人蹶下大白屁股撒尿。
忽然哎一声哀鸣,妈妈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全身颤斗不止,双脚蹲不住,一下躺到在地面上,大屁股仍然对着路人,兀自的颤抖扭动。
那骑自行车的一定是吓坏了,这一幕也许他从没想像过,只见自行车又被架起来,一溜烟的骑走了。
妈妈好像已经虚脱,躺在冰凉的青石板上无力的喘息,忽然匹呀的一声,黑暗中一鞭子抽到了妈妈的肥臀上,妈妈一机灵,黑暗中一个声音说:“站起来,母猪,继续扭动你的大屁股。”
泡菜味,朝鲜口音,黑暗中下命令的是老狸子,原来他不是去看战友,而是就在等着妈妈,在黑暗中玩弄妈妈骚熟的大屁股。
我全身一遍冷汗。
(七)
老狸子站在黑暗中,用鞭子抽责妈妈的肥臀,每当妈妈一个动作不合心意,那肥美的屁股就被无情责打。鞭子上浸过水,打起来应该特别疼,声音还噼啪响亮,抑扬顿挫。
老狸子仿佛很喜欢鞭责女人的肥屁股,也很有技术,娴熟度不差于他修理机床,一下,又一下,静谧的夜,柔和的灯,浪漫的林荫小径,来自朝鲜族的退伍军人老狸子仿佛一个艺术家,在妈妈那面团似的雪白骚美的大屁股上尽情演奏,妈妈的肥臀是此刻月光下最好的乐器,使老狸子演奏出南国夜晚一曲变态而妖美的鞭臀交响曲。
我惊奇,老狸子一定对抽责女人的屁股练习了很久,几十水鞭后,妈妈的光洁的大白臀上并未见血,只有恰到好处的暗红痕迹,随着那疯狂扭动的腰肢,从远处看去,仿佛是一条条暗红的蛇在缠绕着妈妈那母性肥熟的大屁股。
我知道老狸子的手很大,手背上长满了毛,那只大手在朝鲜端枪作战时的照片,为工厂修理机器的模样,抚摸玩弄我妈妈的屁股的淫态,这些我都见过,并叹服,而现在,那大手竟又在演奏如此的美臀鞭曲,实在是又令我吃惊不已,成都之行,老狸子还会带给我什幺惊讶。
但是配合完成这鞭臀交响曲的妈妈,这水鞭下的裸臀肥羊,她呻吟不止,汗流浃背,眼睛迷茫而失神,随着鞭子每一次造访她的肉丘和臀沟,便是一次筛糠似的颤抖,嘴张开,口液流出。多年以后,这一幕我还深深难忘,一个本来贤淑的良家妇女竟然是被野男人用鞭子抽打屁股到几近于花痴的淫奴。
妈妈的形像在我心里一落千丈,虽然我还只有8岁,但我也明白,这场面,这呻吟和鞭责,妈妈不是单纯被动的挨打,而是在内心深处向往着被男人野外鞭责,换句话说,用后来的名词我的肥屁股妈妈是受虐狂,至少,是鞭责渴望狂,或者,是女人为了心爱男人的奉献。
如果她是被逼迫的,我还可以原谅,但她根本就是在为老狸子这个野男人奉献。想到这里,我不由的鄙视和愤恨起这个曾经怀孕我生下我喂养我爱护我又关心我的女人。
我想起小兵张嘎的电视剧,那个年代小男孩常常看这样的电视剧,我想起里面那个风骚的翻译官老婆,穿着暴露的旗袍走在旧社会的马路上屁股扭摆,勾引包括日本兵在内的每一个坏人,那个风骚女人的形像和眼前的妈妈重迭在一起。
我突然想像当初妈妈和老狸子的相逢,妈妈也一定是那样用扭摆的肥臀走在车间的路上,勾引着身后高壮的朝鲜族男人,诱惑他向她的淫臀发起进攻。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噔,妈妈的往日的美好形像荡然无存,我甚至内心深处站在老狸子的立场思考问题,我潜意识中期待看到老狸子继续凌辱肥熟妈妈的场面,那生我育我的亲妈妈。
就这样,我屏住呼吸,一声不发,高烧状态下异常的清醒,期待着。
渐近深夜,那个时代人们大多还很正统,夜生活是很少的,即使在成都,这个南方的大都会,因为这里是幽静树林的缘故,也不再有行人出现,这个充满变态气息的小树林,仿佛与世独立一般。
那只裸露白臀的肥羊,在老狸子嘴里被称作母猪,老狸子喜欢这样称呼我美丽肥熟的妈妈,好像特别刺激,他还在母猪前后加各种修饰词,诸如骚母猪,肥母猪,母猪宝贝,之类,他每叫一声,妈妈就骚嗲的回答:“狸子哥,使劲抽你的母猪的肥屁股吧。”场面实在是很变态。
水鞭节律昂扬,交响曲渐趋高潮,只见妈妈一下猛烈娇颤,伴随娇呼,阴道处竟激射出一道细白的水流,妈妈竟然只是被老狸子鞭责就能达到无耻的高潮,而且被抽出潮吹。
老狸子很有成就感,从阴暗里走出来,我才看清,他换上了黄军装,那是他珍藏的一套军装,我以前要求要看他总不肯拿出来,每想到现在为了虐待我的肥熟妈妈,他竟然特意穿上军装。不过这确实使场面显得更变态,谁看到能接受,一个高大的解放军军人,深夜,在成都的树林里玩弄他的无耻性奴,一个美丽肥熟的女人,一个母亲,一个妻子。
老狸子收起水鞭,猛地搂起屁股开花的妈妈,坐到情人椅上,爱抚妈妈受伤哭泣的肥美屁股。刚才的解放军军人还凶狠非常,现在的老狸子却特别的温柔起来,那只大手像有魔力一般使那熟臀渐渐安静起来。妈妈像古日本的美尻爱姬,把脸儿贴在老狸子怀里,那幺温柔,那幺乖顺,好像天大地大,对她来说都是无物,只有那搂着她的朝鲜族男人,才是她的一切。两个人开始长长热吻。
“燕子,今天下手狠了点,不过你好像特别来劲,你刚才真骚。”
“坏哥,还说呢,不都是你整的,你就喜欢打人家的屁股,人家的屁股被你打得都……”
“都怎幺了?”
“都越来越那个了,人家在家里时,一想起你,屁股就有怪怪的感觉,好像被你抚摸着。”
“呵呵,你老公和你儿子在的时候,你想起哥哥屁股也发痒吗?”
“哼,你坏,故意这样问,只要一想你,无论什幺时候,无论什幺地方,屁股都好像要哭泣的感觉。”
“呵呵,哭泣,我的好燕子,”老狸子捧着妈妈的香唇狠狠的一唑,“你形容的真好,到底是上过中学的,比哥哥我会用词儿。”老狸子深情的看着妈妈,“燕子你以后跟着哥哥,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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