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逆穿越(7-8) 作者:柏西达_古典武侠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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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上)
一个小男孩,在十岁前只跟双亲、义父在荒岛上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然后初入人世,接连便父母双亡、饱受折磨、历尽人心险诈……那他长大之后,有多大机会,成为一个不念旧恶,宽恕敌人的仁厚青年?
《倚天》原着的张无忌,极其难得地,成长为正派男儿;可如今在我眼前,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却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
「宁我负人,莫人负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张无忌蓄满九阳真气的右手拍落,便将身中『幻阴指』,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一掌击碎脑门毙命!
议事厅内,邻近张无忌、说不得的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冷面先生冷谦、铁冠道人张中、彭和尚彭莹玉、无事不颠周颠,突见多年同伴惨死,全都瞠目结舌;坐倒在一旁地上的女流杨不梅、小昭,更失声惊呼。
我、被我揹着的任盈盈,与及身畔站着的仪琳,都被突变吓得浑身一震。幸好我们正被隐身技能笼罩,又躲在距离厅心颇远的正门一角,才没被张无忌发现。
这个张无忌,也太狠了吧?说不得不过是用个布袋,将他捉上来光明顶罢了,这就叫负他、犯他,重下杀手?
说不得身子歪倒,气绝横屍。张无忌浑若无事,淡然面对杨逍等人:「适才逃去的圆真……成崑,与及此刻山下将猛攻上来的六大派人马,你等若奉我为教主,我自会一一替你们收拾。」
好傢伙9主动想将明教教主之位弄到手?这又跟原着被动登位的张无忌不同呀!
余下的四散人中,周颠抢先怒斥:「呸!你杀了说不得,还妄想做教主?老子第一个不饶你!」
张无忌淡淡一笑:「嗯,五散人,同一鼻孔出气?」
「正是……」周颠正待继续斗嘴,张无忌突然发难,九阳神功重掌拍落他顶门,又是一招夺命!掌劲打得周颠乍合门牙,半根舌头咬断射出!
「害我父母者众,我的的仇人已经够多,无谓再添你们四个。」张无忌随即踢起右脚:「都去陪说不得吧!」
贯注九阳真经深厚内劲的一脚,如风掠过并排坐地的冷谦、张中及彭莹玉的面孔,猛力将三人踢得颈骨断裂,首级扭转,后脑向前!
刹那间,明教五散人,全数横屍於这议事厅堂地上!
仪琳害怕起来,移步朝我靠拢;被我揹在背上的任盈盈,则不改魔教妖女本色:「心狠手辣,这个张无忌,日后必成江湖中的厉害脚色。」
倒怪不得任盈盈毫不同情五散人——上次听东方不败说,明教近年多有行恶,黑狗偷食,却害同属魔教的日月神教白狗当灾,被正道武林误会敌视;更别说,她被明教捉来光明顶,惨遭劳德诺那变态老头大肆淫辱……话说回头,她被我双手托着的裸臀,当真滑不溜手呢……
正遐想间,耳畔又响起任盈盈的声音:「这姓张的刚才说,他练的叫九阳真经?这内功当真霸道厉害。」
我忙把握机会,在美女面前卖弄见多识广:「天下武功,不出九阳神功藩篱,能匹敌的,大概只有九阴真经吧。」
任盈盈活像闻所未闻:「九阴真经?」
「全真教祖师王重阳的九阴真经、郭靖和黄蓉夫妇修习的九阴真经啊!」这游戏不是金庸作品大集汇么?仪琳提过,目前南宋正以襄阳为前线抵禦外族,那世界观肯定包括《神雕》及其前事的《射雕》,任盈盈居然不知道赫赫有名的九阴真经?
发丝扫过我后颈,任盈盈定是在摇头:「从没听过王重阳、黑白两道中有人懂得甚么九阴真经……应当说,以我所知,世上没有这门武学。」
以日月神教广泛的情报网,她理应所言非虚。这游戏究竟怎么搞的?《笑傲》没了男主角令狐沖、东方不败雌雄莫辨;连引起《射雕》华山论剑的九阴真经,竟也从未存在过?
任盈盈忽又冷哼一声:「就是那个穿青袍的,到绿竹巷突袭,捉我来此。」
只见张无忌正盯着身穿青袍的青翼蝠王韦一笑。原来是他到洛阳去,擒任盈盈到光明顶上来?以他世所罕有的绝顶轻功,的确是不作他人想。但他当下因『幻中指』而无法活动,恐怕继『五散人』后,要论到他遭殃了——
张无忌将右掌抵在韦一笑的胸口:「你位居四大护法,眼光该比那五个傢伙,看得更高更远。」
韦一笑强笑:「青翼蝠王若行动如常,你这小子那拿得住我?」
「败军之将,何足言勇?」张无忌手掌一推,韦一笑立时口鼻喷血,想来是被重手震碎心脉了!
青翼蝠王暴毙仰倒;五散人坐卧陈屍,唯一倖存者,就只剩始终未发一言的光明左使。张无忌杀戒既开,恐怕杨逍亦难逃一劫?
此时,跟小昭於一旁软倒在地的杨不悔,颤声遥问:「你、你刚才说……你是无忌哥哥?」
张无忌转过身来,顿改和颜悦色,上前扶起一身淡黄绸衫,服饰华贵的杨不悔:「不悔妹妹,你还记得我。」
杨不悔眉目如画,一双大眼,眸子漆黑明亮:「当年你千里护送,让我和爹爹相认团聚,我怎会忘记……无忌哥哥,你别伤我爹!」
张无忌怜惜地握住杨不悔的玉手:「你也中了『幻阴指』难受吧?我运功帮你化解。别担心,我怎会想伤害杨伯伯呢。」
杨不悔俯望地上五散人、韦一笑等的屍体,犹有余悸:「可你……杀了他们……」
张无忌牵着杨不悔输送内息,解释:「适才我在布袋内时,你在这里都听见了。他们六人,指责你爹专权,群起而攻。杨伯伯以寡敌众,结果才让那成崑有机可乘。我这是代你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他回头遥望杨逍:「杨伯伯,你没别怪姪儿自把自为吧?」
杨逍一瞥众同僚的屍首,复望向被张无忌拖住的女儿,回答四平八稳:「你从成崑手上救我父女,我那有怪罪之理。」
但他话锋一转:「只是眼前六大派围攻於光明顶下,我明教却损兵折将,乏人禦敌……」
张无忌微微一笑:「以这六人的本领,姪儿一人足可取代有余。区区六大派,我自当替杨伯伯尽数收拾。」
杨逍缓缓点头:「你……确有这份本事。」
言谈间,杨不悔所中『幻阴指』已被九阳真气驱除,雪白粉嫩的圆圆脸蛋,恢复血色:「无忌哥哥,我好多了,你快去帮我爹。」
张无忌应了一声,扶着杨不悔走到杨逍跟前,并没动手,只正色问道:「杨伯伯,敢问不悔妹妹,可有婚嫁之约?」
出乎意料,两父女均愣住了。张无忌低头轻问杨不悔:「是没有婚约吧。那你可有意中人?」
「怎么忽然问……这个……」杨不悔瞬间红霞上脸,似是猜到张无忌将会说出甚么话来。
张无忌眼神深情,手捧杨不悔脸蛋,柔声道:「当日你我携手西行,两小相依为命。你在路上见到个糖人儿好玩,那时候咱们没钱买不起,我半夜里去偷了来给你,你还记得么?」
真是越听越觉得见鬼了!这『糖人儿』的话题,原着本由杨不悔向张无忌倾诉,表示要嫁给殷梨亭。但现在竟是张无忌提起?那么,情况难道会变成……
「不悔妹妹,你就是我张无忌第一个喜欢的糖人儿,我再也不喜欢第二个了。
分别这些年来,我每天都想你。「张无忌深深地看进少女的眸子里:」你可愿嫁我为妻?「
「无、无忌哥哥……」对杨不悔而言,张无忌是他的青梅竹马、救命恩人,素有好感,此番久别重逢,即遇表白提亲,芳心可可,那有不答允之理:「嗯。」
张无忌状若大喜,双手将杨不悔搂在怀中。杨不悔粉脸羞埋於爱郎胸膛,看不见他皮笑肉不笑,盯着自己父亲:「杨伯伯,只欠你的父母之命。」
杨逍凝望依偎着张无忌的女儿背影,无声地叹一口气,半响方道:「那今后,在私,就是一家人了……」
「在公……」杨逍强颜勉力,拱手作礼:「光明左使,参见……教主。」
好傢伙!这张无忌只留负伤的杨逍活口,利用六大派压境的劣势,加上哄骗杨不悔下嫁,便使杨逍於公於私,碍於形势,都无法不答应他!
我背上的任盈盈,语带佩服:「把握时机,鲸吞明教教主之位,心机好重。」
她又作女儿家独有的感叹:「只可怜了那杨不悔,蒙在鼓里,今后要跟着并非真心爱她的男人。」
这杨不悔虽容貌俏丽,身形修长,但我读《倚天》时对她也没多喜爱,此刻没法结识她,无缘收入队伍里,倒不觉可惜……可殷梨亭就亏大啰。
张无忌松开怀抱,杨不悔似是想起甚么,突然望向仍萎顿在地的小昭:「小昭!你、你的样子……」
只有我看得见的游戏系统文字,在那个青衣布衫的小鬟上空,标示『小昭』二字。本来打从我们三人隐身闯入这议事厅起,她都一直维持右目小,左目大,鼻嘴扭曲,驼背弓腰的姿态。但张无忌接连毒杀六人,她受惊之下,终於忘了装
出假脸——
中国、波斯混血儿小昭,双眸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无伦,只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貌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
小昭真面目暴露,美貌大胜自己,杨不悔又妒又怒,破口指骂:「你这个不明来历的东西果然有古怪!我爹防你害我,用铁链锁你手脚真没错的!」
张无忌遥盯小昭:「她不是你近身丫鬟?」
杨不悔恨道:「她是我家的大对头……」
话到中途,声音哑了,正是张无忌两指在她脖子一戳,封穴点晕。
「张无忌!你……」杨逍顿时发急,张无忌将杨不悔抱到父亲身边,轻轻放下:「她还是闺女,看了必会害怕。」
张无忌朝杨逍邪邪一笑:「杨伯伯你嘛,但看无妨。」
他留下神情不解的杨逍,走近小昭,单手扯她胳膊,毫不费力地整个人提起来:「你装丑女,装得真像。」
张无忌侧头歪视小昭,冷笑:「原来你这样美?果如我妈所言——」
「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他反手一甩,毫不怜香惜玉,猛力将小昭扔到厅中一张木桌上。
原作杨不悔和小昭并没出现於这议事厅内,可这游戏剧情却有两女在场。杨不悔虽被骗婚,总算逃过一劫;可小昭吃了『幻阴指』,遍体冰僵,如遭点穴,重摔於桌面,立时口角淌血!
「你是奸细?」张无忌好整以暇,走到桌畔:「想来纵作审问,亦必不会开口。」
「不,也不必开口了。」他在小昭颈侧一点,封闭哑穴。
小昭哑口瘫身,仰卧桌上,张无忌两手各抓她衣裤,上下一分,立马扯成裂帛!
张无忌丢开烂布,小昭便全身赤裸,玉体横陈。原着设定未长成的身材,上半身只是稍稍隆起的两片微乳;下半身大腿狭间,更未生出半根耻毛。饶是如此,肤色晶莹,玲珑娇躯,活脱是美人胚子,假以时日,定会出落成一位丽人。
想来小昭只道会遭张无忌用刑拷问,那料到他竟要施暴?稚气容颜,立变惊怖。
张无忌肆意打量小昭裸身,嘲笑:「跟那朱九真、武青婴比起来,你真是个小姑娘。」
他信手一拨,便将小昭翻成俯趴,玉背朝天;一边伸手分开她两腿,一边解
—自己裤头——
小昭瞬间被摆佈成上身伏桌,双脚踩地,翘起屁股,准备挨操;张无忌松了裤子,下阴毛发间,伸出一根六寸肉棒,既粗且硬,堪称凶器!
张无忌笑望杨逍,毫不尴尬:「我自练成九阳神功,总有这欲火焚身之时。
杨伯伯,你当年也是如此对待纪晓芙姑姑吧——「
说罢,他双手按住小昭臀部,熊腰一挺,不作任作前戏,阳具就齐根插入女阴!
小昭立刻痛得仰头弓背,立地的两条玉腿,自腿根向下淌流丝丝血水,惨遭无情破瓜!
张无忌不管小昭吃痛,结实臀腿,一来就全力抽送阴茎,直将处子落红,当作挺进的润滑剂。可怜稚女刚失身,却没感到半点疼惜,只痛得面容扭曲,咬牙溅泪。
张无忌狠狠操着小昭,也不晓得他是对杨逍说,还是在自语回忆:「我神功大成后,离开那山腹,首先逮住朱长龄那奸贼。当年他想骗幼小的我,说出义父及屠龙刀之下落,万分可恶。我决意好生折磨他,不让他死得痛快。」
「有甚么折磨,比死更惨?我想起了三师伯俞岱巖. 他被少林大力金刚指,逐一折断四肢所有关节,成了废人。我虽不懂金刚指,但以九阳神功击碎朱长龄两手两足,倒也不难。」张无忌下身连插小昭,右手婆娑她纤细的藕臂……天,他不是也要折断她胳膊吧?
任盈盈屏息静气;连万分善良的仪琳亦看得发怔,不敢出口提救人——她俩显然知道,张无忌的武功,大胜早前的劳德诺数十倍,非我能靠含沙射影暗算得手……
还好张无忌纯粹抚摸小昭玉臂,没有动手折骨:「事后,我以医术保住朱长龄狗命,再拜託附近一户老实人家,授以百金,终身照顾,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钱从何来?我找到武烈,杀人夺金。当然也没放过,用美色欺骗我的朱九真。」张无忌提到朱九真,余恨未消,胯下加快抽插小昭。寻常木桌,岂承受得起九阳气力,桌面及四条桌脚,应声塌碎!
小昭身下骤失承托,双膝跪倒,本能两掌撑地,顿成了『狗仔式』体位,继续惨捱臀后张无忌的强暴:「那朱九真曾养了多条恶狗咬我……我便如当下操你般,狠狠当她母狗般操。」
张无忌俯身向前,探手托抓小昭微乳,使劲握捏:「到我操厌她了,便捉来野狗,喂以春药。除了朱九真,当年也欺侮过我的武青婴,都跟十多条公狗做了数月夫妻。呀,还有那打过我一顿的表哥卫璧,他的屁股,更是狗儿的至爱。」
实在听得我吃惊冒汗……在这游戏里,朱长龄、武烈、『雪岭双姝』及卫璧的下场,竟是如此淒惨?这张无忌当真有仇必报,而且心理变态I这不能全怪他……对朱九真的纯真初恋,却换来最无情的欺骗背叛。难怪他总把殷素素的遗言挂在口边,他早成了一个极度仇视女子的男人——
「啪!啪!啪!」四肢触地的小昭,直如母狗,遭张无忌干得屁股连环作响,双乳被捏得发紫变瘀;稚气脸蛋哀泣,小嘴无声呼救,唇形隐约可辨,反覆在喊『娘亲救我』……但金花婆婆,不,紫衫龙王黛绮丝派女儿到光明顶来想盗取『乾坤大挪移』心法时,那想到爱女会遭逢此劫?
张无忌气息渐粗,双腿钟摆往还,加快活塞运动,明显快要发射……他蓦地猿臂前伸,拉起小昭双手,将她两腕间悠长的锁链,盘上纤弱的脖颈——
「贱人!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骗我!」下体重撞女阴,紧贴射精的同时,张无忌猛地使劲,将精铁链圈收紧,勒碎颈骨,绞杀小昭!
无辜小昭,死不暝目,眼珠突出,鼻孔喷血,口吐白沫,死状奇惨!
触目惊心,仪琳、任盈盈双双失声惊叫:「哇!」
「谁?」张无忌闻声辨位,立时掌风遥劈,击中我们身前几尺外的地砖。行藏败露,游戏系统判定我的隐身技能被识破,立刻解除,令我等原形毕露——
张无忌、杨逍乍见我们凭空现身於议事厅内,均泛起诧异神色。但新任明教教主很快回过神来,发泄过后,一脚踢开小昭屍体,从容系上裤带:「鬼祟潜伏,又来两个想骗我的女人?」
他穿好裤子,便向我们三人冲来:「我的九阳欲火,倒还未泄够!」
哇!这傢伙根本是个仇视女人的连环杀手!小美人仪琳、光着屁股的任盈盈,也要被他先奸后杀?
千钧一发间,议事厅屋顶爆响,一道红影笔直急降,竟比掉落的屋瓦,更快一步着地,使得张无忌警戒止步!
挡在我们身前的人,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巾帼姿态,复带霸气,正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八)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中)
「哇!」小昭惨遭张无忌奸杀,吓得仪琳及任盈盈失声惊叫,令我的隐身技能行藏败露!
这个游戏里黑化了的张无忌,直向我等三人冲来:「鬼祟潜伏,又来两个想骗我的女人?我的九阳欲火,倒还未泄够!」
危急关头,议事厅屋顶爆响,一道红影笔直急降,竟比掉落的屋瓦,更快一步着地,使得张无忌警戒止步!
挡在我们身前的人,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巾帼姿态,复带霸气,正是我之前在黑木崖遇过的——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我揹着的任盈盈,大喜高呼:「不败姐姐!」
东方不败闻声回头,亦是喜形於色:「盈盈,你果然在此。」
在这游戏世界,《笑傲江湖》的东方不败,养父乃任我行,任盈盈自是其义妹了。咦?且慢!任盈盈喊的是不败『姐姐』?两人一同长大,她理应不会搞错,难道东方不败,是女,非男?
∩这姓东方的,随即瞧见是我背着任盈盈,腻着声音道:「后庭,你先一步来代我救盈盈哦?你真有我心呢!」
我耳边立时传来任盈盈的疑问:「都公子,你见过我姐姐?后庭……是你的表字吗?」
屁股顿觉一寒……后、后庭你个鬼!出场的气势都瞬间烟消云散啦!即使被叫做『姐姐』、即使长着陈乔恩的漂亮脸蛋,这个东方不败,言行总是难辨雌雄……
好在身处敌境,东方不败也没多胡闹,冷冷地正视杨逍、张无忌:「明教好大的狗胆9敢打我妹妹主意?」
她上次从任我行口中得知,任盈盈在洛阳绿竹巷失踪,应该是事后追查,辗转到此,恰好赶及守护我们三个。
「再加上近年你们好事多为,却嫁祸到本教身上……」东方不败寒着脸孔:「今晚我就挑了这光明顶!」
张无忌未现惧色:「跟那三人一路的?你又是甚么傢伙?」
任盈盈自豪地代义姐报上名号:「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张无忌生於冰火岛,之前又在山腹中独居五年,显然不清楚父母仇人以外的武林势力,杨逍忙作解释:「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近年被喻为武功天下第一。」
张无忌歪头冷笑:「天下第一?只因我未出山。」
东方不败一瞥五散人、韦一笑等人的屍体:「哦?是你的手笔?」
「明教新主张无忌!」张无忌跨步出拳:「且看你可挑得了我!」
哗!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VS明教教主张无忌!这可是原着所无的超级戏码!
跟原作描述一样,此时张无忌神功大成,一提足,比平时多了十倍劲力,一步跨得极远,右拳直取东方不败。但东方不败身法快绝,往左一让,已然避过,同时绕到张无忌背后,一掌拍出!
东方不败一掌得手,却见张无忌背肌一动,反震得她退开两步E阳神功的护体劲力,果然不容写。
张无忌冷笑一声,浑若无事,回身横臂扫出,东方不败避得更快,眨眼间已身在丈外。
∨阳神功的厉害,《倚天》读者皆知。但按原着,张无忌虽跟谢逊学过几年武功,但一来当时年纪太小,二来谢逊只叫他记忆口诀和招数,不求实战对拆,因此目前他比较擅长的,应该只有父亲张翠山传授的『武当长拳』。拳脚远追不上内功,自难打中东方不败。
另一方面,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胜在一个『快』字。《笑傲》后期,曾通过令狐沖的思虑说明,东方不败动静确是奇快,可内功未必高绝。
如此说来,眼前这两大魔教教主的对决,实属力量对速度的较量!
张无忌再攻,但三十二势武当长拳,总碰不到敌人的红袍衣角;东方不败则亮出绣花针,边闪边刺,戮其双臂穴道,但似是被澎湃的九阳真气相抗抵禦,难成致命损伤。
不过银针连刺,久攻之下,渐见效果?张无忌彷彿内息不畅,进攻东方不败的拳路,越呈迟缓,终於神色痛苦,手按胸膛……
东方不败把握良机,如化红影欺近,一针刺向张无忌的喉头。却见张无忌乍现奸笑,掩胸右掌,改握成拳,近身击出!拳风虎虎,远胜一直使出的武当长
拳——
糟!张无忌至少还懂得另一门谢逊所授的拳法……我顿悟急叫:「小心『七伤拳』!」
但东方不败猝不及防,已胸襟中拳,张口吐血!这张无忌情知身法难及,便假卖破绽,诱敌上当;而且始终隐藏『七伤拳』当杀着,着实奸险!
危而不乱,受伤的东方不败,弹出银针,射入张无忌咽喉,博个两败俱伤!
绣花针没入半根,张无忌二指险险夹住针尾,免遭穿喉夺命!只见他按住渗血的颈项,凝立不动,今次是当真气窒,难作追击了。
东方不败乘虚倒退,伸手拉我:「撤!」
我忙拖了仪琳就跑,随东方不败破门,冲出议事厅外。
来到光明顶户外,东方不败嘴角持续淌血,明显受伤不轻,任盈盈急道:「都公子,姐姐受伤,先找个地方歇息!」
山下有准备攻上来的正道六大派;山上则有黑化张无忌,有甚么地方能暂避锋头?我灵光一闪:「有个地方,十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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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明教的禁地秘道,可以暂避一下。」我带领仪琳、任盈盈、东方不败,躲进杨不悔床下的曲折甬道。
张无忌既杀了小昭,那便无人告知他这秘道的存在。即使他拔出喉中的绣花针,回过气来,翻转明教总坛,都找不到我们。
仪琳对我更加佩服:「都大哥,你怎知道这秘道的?」
「呃,这个嘛……」我正待胡说一番,忽然感到背上的任盈盈手脚活动起来:「都公子,我的穴道解开了。」
喔,劳德诺点她穴道,我和仪琳虽无法解开,可时辰一长,血气终再贯通。
呜!再见啦,被我双手捧着好久的神教圣姑嫩滑屁股!
任盈盈双脚刚着地,轮到走在我右侧的东方不败,突然身子歪倒:「咳、咳!」
我本能地扶住她(他?):「东方姑娘……不,东方教主,你的伤势……」
东方不败脸色发白,气若柔丝:「我想躺下……」
我只得坐在地上,变成活像横抱她的姿势……她身子好轻,完全不像男人。
仪琳、任盈盈都跪坐在我身边,察看东方不败:「姐姐,你的内伤有这么重吗?」
我忆及原着,不忍道:「崆峒派的『七伤拳』,配上『九阳神功』,她的心、肺、肾、脾、肝、再加上阴阳二气,应该七者皆重伤了。」
「对,怪我一时大意,着了那小贼道儿。」东方不败虚弱地仰望我及任盈盈:「后庭,我活不长了……长姐为母,我妹妹盈盈,就许配给你!我死后,你要代我好好照顾她。」
甚么?这是濒死托孤的剧情吗?继双儿后,任盈盈亦要跟着我了?
「日月神教,不能群龙无首,我传位给你……你就以圣姑驸马的身份继任吧!」
这、这嫁妆也太夸张了!我一下子从光棍一条,变成万人之上的魔教教主?
「还有,你要练成天下第一的武功,帮我报仇!武林中人人欲得的『葵花宝典』,就在我衣服里,你好好修练……」
呃……这个……就不用客气了……
「咳、咳……后庭,我好冷!」东方不败浑身发抖:「你抱住我……」
这出气多、入气少,病弱美人的模样,哪里像个男人了?我不觉轻拥她:「你别多说话,快用内功调息疗伤甚么的……」
「我好不了的……后庭,我最后问你——」水汪汪的眼睛,分明是女子情态:「上次在黑木崖,你向我献菊、分桃、断袖,还帮我牵制义父……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你那天怎么突然……凭空就消失了?你恼我……叫你后庭吗?你以后……
下辈子,别再……避开我——「
嗓子一哑、眸子一闭、脖子一侧,东方不败在我臂弯气绝,再没动静——
「喂、喂!醒醒呀!」莫名地,我心头一痛,眼眶发热:「你别死呀!我不恼你叫我后庭……我不再登出避开你了……」
闭合的眼皮,应声睁开,眼珠骨碌碌地抬望我:「你自己说的啊!那我以后都叫你后庭了!你消失那招,叫『登出』哦?」
「你、你……装死骗我?」我就知道!那有甚么又许配又给我日月神教这么便宜的事情?
东方不败的脸孔恢复血色,狡黠一笑:「一招七伤拳,那打得死我?」
武林高手,控制气血装死,轻易而举,我居然被自己编程的游戏角色耍了……
我望向任盈盈,难怪她一直没说话,显然早就看出有诈:「姐姐,你怎么这样戏弄都公子……」
东方不败从我怀中坐起,皱眉反问:「我倒未问你,怎么光着下身,被男子揹着?」
「丫!」任盈盈这才惊觉,双手羞蔽下体。她的衣服遭那两只大马猴扯烂,被我救出后,虽穿回白靴,披上我的鳌拜宝衣,但始终未着下裳……
嘿,我早有做好人的准备,刚才在杨不梅的闺房,顺手牵羊了一套淡绿衣裙:「任姑娘,你快穿上。」
任盈盈单手接过,一见颜色跟她本来的装扮相同,更为我的细心感动:「谢谢……」
东方不败站起来,牵着任盈盈走开:「盈盈,姐姐来帮你。」
她不忘回头,促狭一笑:「后庭,回头再说哦。」
胡……当真想捏死她I见她『死而复生』,竟又心头一宽……这傢伙,究竟是男是女?
唔,还是将心思放在肯定是女生的仪琳身上吧。之前窥视劳德诺调教任盈盈时,我禁不住隔衫搓揉仪琳的豪乳,裤裆磨擦她的翘臀,那柔软触感当真叫人回味……
我正想跟仪琳说话,她却似尴尬地跑了开去:「都大哥,我在这秘道……四处瞧瞧。」
定是我之前飞擒大咬,吓怕她了?
无奈目送仪琳背影,我转望向任盈盈和东方不败走远的甬道……咦?任盈盈正在脱下鳌拜宝衣,换上新衣衫吧?虽然之前早看光她的裸体了,但以后应再难有机会,还是把握时机,再多看一遍——
『玩家发动』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
隐形技能笼罩全身,我蹑手蹑脚,贴墙潜行,前方隐约传来东方不败的声音:「哼!天杀的左冷禅、劳德诺竟敢打你主意!我必将这两个狗贼碎屍万段!」
嗯,是任盈盈在向东方不败道出,左冷禅意图强娶,劳德诺非礼她一事吧。
又听得东方不败追问:「那姓劳的淫贼,有没……得逞?」
任盈盈羞着澄清:「没、没有……多得都公子,及时救了我。」
「你还清白就好。来,姐姐帮你换衣服……」
嘻,时间刚刚好!我隐身来到石墙拐角处窥望,只见任盈盈在对面靠墙而立,东方不败站在她身前,正动手代劳,解开鳌拜宝衣。
原着里总是怕羞的任盈盈,伸手阻止:「姐姐,我自己来……」
东方不败并不依她:「从小到大,不都是姐姐照顾你么?」
任盈盈只得顺从,举起纤细藕臂,让东方不败替她脱掉黑色背心。我之前藉口解穴,乱摸过的任大小姐酥胸,又再裸裎眼前。只见一手盈握的雪白双乳,两点红梅却涨红至极!原来我只顾替她拔出劳德诺插入私处的断箫,忘了尚有一根悠长琴弦,横向索紧一对乳尖……
「真可恶!」东方不败指甲一挑,划断琴弦:「很痛吧?」
琴弦松脱,乳头虽获释放,但捆绑太久,肿胀不堪,东方不败满眼怜惜:「姐姐看着都心疼了。」
东方不败扬起柔荑,掌心婆娑乳首镇痛,任盈盈急道:「姐姐,别这样……」
喂!这种摸法,那是义姐替妹妹纾痛的节奏?
姆食二指,得寸进尺,东方不败拈起红豆,轻轻搓揉:「你离开黑木崖前,每晚不都这样?」
每、每晚?都、都这样?
「姐姐帮你缓痛——」东方不败右掌托起任盈盈左乳,便俯首绽唇,揩扫乳晕;再伸出舌尖,连舐乳头;然后檀口浅含,徐徐吮吸……
两片珠唇、一根桃舌,呵护樱色乳蒂;埋首乳间的东方不败、遭受吻胸的任盈盈,双双绯霞泛颊,空气彷彿被染成了甜甜的粉红色——
这、这是义姐妹之间,女同百合恋?
上次任我行在黑木崖被东方不败刺瞎右眼时,怒吼:『终有一日,我要天下皆知,你姓东方的是怎样一个怪胎!』
难道『怪胎』不是指东方不败不男不女,而是她乃……『蕾丝边』?
任盈盈想推开义姐,却被细腻的吻胸,搞得有气没力:「别这样……有外人在……」
即是说,没外人在,就可以这样吗……
「他俩又不在附近,姐姐许久没疼你啦。」东方不败稍一松口说话,又改亲义妹右乳:「啜……」
「若被都公子看见……怎么办?」任盈盈手摸东方不败后脑,比起推却,更像环抱:「回黑木崖后,我再让你……亲……」
东方不败乍止吻弄,难掩惊喜:「你愿意回黑木崖?你决定答应姐姐了?」
她要任盈盈答应甚么?对了,原着是任盈盈不耐烦黑木崖中人的『圣姑』肉麻奉承,才到绿竹巷去隐居;那在这游戏世界里,又有何原因?
任盈盈眼神回避:「我虽在洛阳想了好久,可是……」
东方不败捧着任盈盈脸庞,深深凝睇:「盈盈,要你嫁给我,真有这么为难吗?」
耳边彷彿响起打雷声!嫁?不是义姐妹俩,搞搞百合暧昧这种程度,东方不败居然想……『娶』任盈盈?
「我们一同长大,相依为命。」东方不败幽幽的道:「你不喜欢姐姐吗?」
任盈盈垂头摇首:「在绿竹巷,我反覆思量……女子,岂能喜欢……女子?」
原来如此!任大小姐搬到绿竹巷,是为自己的性取向挣扎;然后我在黑木崖那花园初遇东方不败,她对着石桌上那一琴一箫,若有所思,是在睹物思人,思念出走的意中人……
「女子为何就不能喜欢女子?」东方不败轻托起任盈盈下巴:「何况,你早知我不是……寻常女子。」
任盈盈明显想起甚么似的,更加面红耳热……好混乱呀!不是寻常女子,即是怎样?
双方沉默片刻,东方不败忽然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喜欢上那都敏俊啦?」
「我、那、那有……」任盈盈着急分辩,可神态与其说是否认,更多的似是——掩饰?
神教圣姑,随即羞垂眼睫:「可我的身子……都被他……看光了。」
喔!以古代女子的贞节观念,傲娇的任大小姐,岂不非嫁给我不可?
东方不败叹道:「你的身子,也早被我看光啦。」
你俩在黑木崖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啊!单只幻想一下,感觉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姐姐不逼你,穿衣服吧。」不晓得这是第几次求婚不遂,东方不败倒没死缠烂打,洒脱转身,让任盈盈自行更衣。
「都敏俊。」她似笑非笑,念念有词:「你这傢伙。」
先不管她总后庭、后庭的叫我,如果任盈盈真对我有点意思,那我不是成了她百合路上的……情敌?
远处蓦地传来仪琳的惊呼:「都大哥!这里有人!」
「仪琳?」我忙转身折返,解除隐身状态。怎么回事?这秘道理应安全得很,没有外敌知悉……
不!我算漏了一个人——
只听得前路远方,传来圆真……成崑的奸笑:「贼小子!今日葬了你在这里,有个女孩儿相伴,算你运气!」
小昭之死,令张无忌无从得知此秘道所在;但据原着,成崑被九阳神功破了『幻阴指』后,即遁入这条他熟悉的地道来,而他之后的行动——
成崑以为我们是张无忌,追他来了:「贼小子!力气再大,瞧你推得开这大石么?一块不够,再加上一块!」
∴离尚远,成崑始终闻声不见人,但接连两声轰然巨响,教我循声跑去——
前路沙尘纷飞,仪琳的背影,呆站在两块堵路巨石之前:「仪琳!」
「都大哥!」仪琳回过身来,一脸自责:「我刚才碰巧找到似是出口的地方,却被那恶僧抢先一步,撬动大石,封死去路……」
「别怕,还有脱身办法的。」我微笑安慰仪琳。本人熟读《倚天》,接下来,只须找到阳顶天夫妇的遗体,修练『乾坤大挪移』,即可从这秘道脱身……
且慢!张无忌有九阳神功的内力根基,才能速成『乾坤大挪移』,可我却只有等级1、只懂淫贼技能……
这下子,我们一行四人,要如何脱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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