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小刀作者石砚全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小刀(一)
别州本来是个小地方,自古便是个蛮荒之地,二十世纪末才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变成一个现代化大都市。
说到别州,虽然地方不大,也没有什么特产,但好几百年以来,这里便非常有名,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因为这里是亚洲乃至世界上女匪最多的地方,所以也就成为女死刑犯最多的地方,更以对女犯花样繁多的处置方法而闻名。这里处决女犯,一是行刑必裸体,二是刑前必破身,这两条甚至写在别州府的刑文条款之中。
中国的官方刑制本来就不严格,私刑泛滥,加上这里是少数民族地区,一直以来都属番王管辖,天高皇帝远,实际上是一个独立王国,加上这里匪患不断,能有人愿意在此做官就已经不错了,所以从来也没有人对这种做法提出过疑议,时间一长,别州人反而为此找到了理论根据。
追究历史,别州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行刑,虽然过去女性重犯行刑时也偶而脱衣羞辱,但毕竟只在少数,究竟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做,州志上是有记载的。那时还是北宋末年,本地的州官因为得罪了上司,被加上一个私通乱匪的罪名下了番王的大狱,那个上司还派人抄了他的家,将其亡妻生下的爱如掌珠的女儿也捉了起来。当时的番王正心怀大志,颇得用人之道,就在州官行刑之前,番王召见了他,并立即审出了事情的原委。州官被平反了,并领了旨意去救自己被株连判了死刑的女儿。他一路上马不停蹄,紧赶慢赶,赶到刑场时仍然过了行刑的时刻。
就在他认为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女儿还没有死。因为自己的女儿年轻貌美,年轻的刽子手实在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便在行刑前将她剥光强奸了。这样一来,耽搁了一段时间,使州官得以救下自己的女儿。州官为此下令,今后女犯行刑必先剥光了,让刽子手破过身再杀,以便给她们自己的亲属留下解救她们的时间,其实这恐怕只是表面上的文章,主要原因大约是州官因女儿被人强奸了,所以在其他女犯身上泄愤。
这样的死刑执行了几百年,却再没有第二个女犯被从刑场上救回,反而使当众玩弄女犯成了别州的一景,久而久之,人们更为此找到了理论根据,他们说,被判死刑的女人由于生前罪孽沉重,行刑前如果没被男人干过,到了阴间便永坠地狱,不得脱生。于是,女犯们便不象其他地方那样为了免于受辱而设法自尽,反而老老实实地让刽子手们尽情折辱。
别州虽然是山区,但水源丰富,气候宜人,女人个个如花似玉,偏有个让人无法理解的怪事,便是女人当土匪的特别多。有人说,别州是“十个女人九个美,九个美女八个匪”,因此,别州的死刑女犯便出奇地多,有人统计了别州的刑事案卷,在十九世纪的一百年中,别州共有一千四百二十六名女犯被处死刑,平均年龄二十二岁上下,而1900年到1949年的五十年中,别州竟将多达四千一百四十二名女性处死,平均年龄虽然上升到了二十三岁,而年龄分布却由十九世纪的十二岁到六十九岁集中到了十六岁到三十六岁。
按过去的律法,凡大逆、大恶之罪则不延时日,候刑部批文一到即行处决,其余死刑犯则为监候,秋后处决。何为大逆?造反、弑君、谋倾社稷、非议朝廷、杀官、弑父母兄弟姐妹、妻杀夫等;何为大恶?纠众为匪、谋财害命、通奸谋杀等。而凡大逆大恶,按律不赦不延。这里的女死囚多有土匪背景,皆属大逆大恶之流,因此不象其他地方一样到秋天集中行刑,而是随捉随判,随判随杀,除了逢年过节,几乎每个月都会有女犯被处死。
这里的女犯们个个年轻美貌,再加上裸体行刑,吸引了成千上万的观众前来观刑。看女犯行刑成了别州一景,甚至过往的客商也会冒着钱财被劫的风险在别州盘恒数日,以便亲眼见识一下女犯的裸体。曾经有一个苏州绸缎商的伙计,在别州被三个女匪抢走了百两货款,他心急火燎地报了案,结果不出三天,这伙女匪便被官府捉住处决。
那伙计是见过三个漂亮女匪的,听说要将她们赤身斩首,便留下来过过眼瘾。他虽然亲眼看到三个少女光着雪白的屁股被砍杀在刑场上,却又被另外一伙女匪盯上,行刑的第二天,他便再次被抢,这一回是连命都搭上了。尽管第二次抢他的两名女匪数月后也赤条条地死在刑场上,他却再也无缘看到。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小刀(二)
特殊的刑制造就特殊的人才,一般地方的刽子手都是衙役或捕快兼职,由于一年中难得有几次行刑的机会,所以行刑所得的赏金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特别多的死刑使别州有了专门负责行刑,并以此为业的职业刽子手,并成为社会的一个特殊群体。别州州衙和各县衙常年雇佣着一到两名刽子手,他们并不只拿赏金,而是象捕快们一样从州官手中取得稳定的薪酬,甚至比捕头拿得都多。还有一点更为奇特的是,这里的刽子手虽然受官府的雇佣,却可以堂而皇之地也替山上的土匪作刽子手,官匪双方竟还都保护他们的安全,从未有人敢于动他们一根毫毛,原因说来也简单,由于官匪之间不断的冲突,双方都知道自己随时可能被对方捉去处死,而一个熟练的好刽子手可以让自己死时免受更多的痛苦。也正因为如此特殊的地位,刽子手常常成为官匪双方谈判的联络人。不过,刽子手们也都有自己的行规,便是不作任何一方的奸细。
别州的美貌女犯多,别州的刽子手也因此成为世上最有花缘的人,因为给女犯破身的美差毫无疑议地属于他们。比如太平天国运动的那些年,本地许多女子也卷入其中,运动失败后,她们自然无法逃脱可悲的命运,短短三个月间,便有二百多名天国女兵在别州被杀。三名刽子手为此忙得不亦乐乎,每人每天至少要把两个姑娘破身,他们实在无法承受,不得不让一旁的狱卒代劳。根据官方记载,别州最着名的刽子手“刘小刀”操刀四十五年,一生共行刑三千零二十一次,其中女犯一千九百七十七名,不算找别人代劳的,仅亲自破身的女犯便多达一千一百一十二人,即使是那些自称风流,妻妾成群的达官贵人,甚至三宫六院的皇帝老子也只有自愧弗如,这其中还没有算“刘小刀”替土匪行刑时玩儿过的女人,据说其退役后对朋友讲,他在土匪那里干过的女子加起来整整有两千人,这自然是吹牛皮,不过说他一辈子真的玩儿过两千个女人倒也不能说不可信。
“刘小刀”生活在一个特殊的年代,这个年代动荡不安,因此他本人的行刑经历也就比其他刽子手要丰富得多。他的刽子手生涯开始于十九世纪末,太平天国运动开始前,因此他经历了太平天国、义和团、辛亥革命和中国内战等几个重要的大事件,这段时间也是各方斗争最激烈,大规模屠杀最集中的时期,“刘小刀”因而成为别州历史上的刽子手之王。
其他人作刽子手是为了生计,“刘小刀”作刽子手却是因为他喜欢。没有人知道他真名叫什么,甚至官府的资料中也没有,只知道他父亲就是别州的老刽子手,绰号“刘大刀”。“刘大刀”有三个儿子,“刘小刀”最小。早已厌倦了杀人生涯的“刘大刀”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做官,这愿望很早就在听话的长子和次子身上实现了,偏偏最聪明的老三不肯按照他安排好的道路去生活。才只有两岁多的“刘小刀”便喜欢拿着一枝小竹条当大刀横着斩杀刚长了二尺高的嫩竹子,当老头子问只有三岁大的儿子长大想作什么时,他十分干脆地回答说:“当刽子手呗!”。
老头子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改变儿子的初衷,直到“小刀”十二岁的时候,父亲终于发现他是一个天生当刽子手的材料,他竟然偷偷跑去看父亲凌迟了一个大土匪头子,不仅丝毫没有被吓到,更有甚者,他回家后还把看到的犯人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描述得准确无误,还有,老头子发现他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了一身的武功,这足以使他应付今后的职业屠夫生涯。父亲思想的改变使“刘小刀”得以从前辈那里学到了系统的行刑知识,他如饥似渴地仔细研究人体的每一个细节,研究如何提高行刑的效果。
十五岁之前,“刘大刀”从不给儿子讲授杀女犯人的知识,也不允许他去刑场看女犯行刑,因为他还没有成年。但一个刽子手不可能只杀男人,所以,十五岁的冠带礼刚过,“刘一刀”便被父亲带去看他处决女犯,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也是第一次知道如何当一个男人。彼时的“小刀”早已感受到了青春期的躁动,在街上看到年轻的女孩子时,便不由得产生一丝旖念,两腿间那“小鸡鸡”也已经长得象父亲的一样雄伟,不过,他还没有真正接触过任何一个真正的女人,甚至早在七岁之后,他就不再被允许接触自己的母亲。现在,“刘大刀”觉得应该让已经成年的儿子去认识一下女人了。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小刀(三)
父子两个是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到别州大牢去的,女犯总是在这个时候启动行刑的正式程序。犯人是离州城二十里的黄花山上的女大王,那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人,由于平时保养得好,比起同龄人来显得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的样子,一副凹凸有致的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生得恰到好处,虽然说不上有闭月羞花之貌,却也是个难得的标致女子。
那女人带着镣铐,在一大群狱卒的簇拥下来到专门用来处置女犯的剥衣厅,这是一个有普通五间房大小的密闭房间,为的是防止女犯挣脱束缚逃跑。房间里有一盘大炕和一些椅子,供狱卒和刽子手们休息;另有几张形态各异的木制台子,是用来给女犯破身之用;梁上有滑轮和绳子,可以用来将强烈反抗的女犯吊起,以方便剥除她们的衣服;还有一个专门的区域,地上用青石砌成一个一丈左右的方形池子,有专门的泄水口,中间放了一只巨大的木盆,靠墙放着一溜冒着热气的大木水桶。
犯人毕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被依律判了个凌迟处死,脸上仍然非常平静。对这种女强盗是用不着刑讯逼供的,因为她们的罪名早在被擒之前就已经定好了,她们也自知无法逃脱那一刀之苦,又何必多受一重罪呢?因此,这些女犯行刑时除了偶而有些憔悴外,都还保持着完好的身体,象今天这个女匪,还因为在牢中好吃好喝而显得特别光亮润泽。
狱卒们把那女人推到最里面的青石池子边,然后“刘大刀”走过去,一边看着助手给她打开镣铐,一边同她交谈:“这位女当家的(这是对土匪头子们的特有称呼),别州的规矩不用咱给你讲了吧?到时候乖一点儿,我保证刀刀见骨,决不让你多受一点儿苦,怎么样?”那女人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所谓规矩便是今晚要给她破身,虽然她早已经不是处女,而且也非常相信那有关的理论根据,但毕竟一个从未以身体示予丈夫之外的男人的少妇,却要在成千上万人面前脱得精赤条条地示众,更要象娼妓一般给眼前的男人们玩儿弄,不由得羞容满面,红着脸扭过了头。
但规矩就是规矩,无论怎样都还是得遵守的,“刘小刀”大睁着双眼看着那女人自己脱光了衣服,扭着圆圆的大屁股走向池子中的泄水口,然后转过身,分开双腿蹲下去,这回,“小刀”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女人一对挺挺的大奶子,还有两腿间那毛丛中裂开的肉缝。这是预防性措施之一,因为行刑时的痛苦和恐惧,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无法保证不会大小便失禁,因此预先排空肚子是非常必要的。那女人羞怯而又无奈地当着众人的面屎尿了一回,擦过屁股后便又坐进大木盆洗了澡,这也是给予女犯的特别待遇。当她从木盆中站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珠后,两个手执绳索的狱卒便走了过去。
捆绑犯人以方便行刑是自古不变的规矩,任何地方都没有多少不同,只不过方法不尽相同罢了。中国一般采用的是五花大绑,这种捆法将犯人的双臂交迭在背后绑住,使他们的双手没有一丝活动的余地,自然也就无法过度挣扎而影响执行,但男人和女人的绑法还是有区别的。男人一般采用的是勒脖子的办法,就是用绳子从背后套住脖子,打一个结后再在双臂绕上几圈,最后捆手,并在背后将绳子集中扎紧,这是因为男犯通常力量比较大,也容易反抗,但脖子上套了绳子便影响了身体的动作,而捆女犯则用另外的办法。
通常情况下捆绑女人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叉花绑,一种是羊头绑。采用叉花绑时,绳子从颈后搭过肩头,体前交叉后从两腋穿过身后,在两大臂绕几圈,然后在背后拉紧打结,使犯人的双臂被迫向后背靠紧,无法动弹,然后将小臂在背后水平交迭起来,用两股绳子从下方兜住自体侧绕到身前交叉后再从肩头引到背后,再穿背后的绳结交叉后兜住小臂在腰间缠上一圈,回到背后时依反方向回穿后勾住颈部的绳子在背后的绳结处将所有绳子收集在一起打结系牢。
这种绑法既不会把女犯的身体勒得过紧,又能将她的上身完全固定住,毫无挣扎反抗的余地。羊头绑则是以绑绳在体前呈“羊”字头分布而得名,特点是在腰间、乳下、乳上各有一道水平绑绳,另有一道绑绳在胸部正中将三道水平绑绳上下相连,并在最上一道横索处分叉后从两肩引至身后,这种捆法有很多种变体,现在在变态性行为中应用最为广泛,西方的性变态者最早是从日本学会的这一类捆绑方法,所以称之为日式捆绑术,却不知道这种方法在中国的刑场上已经用了成百上千年,小日本儿也还是从中国学去的呢。
无论是叉花绑还是羊头绑法,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将女犯人的乳房强调出来。过去除非巨奸大恶,一般斩刑女犯虽然为了行刑方便要剥去上衣,但通常还是要穿着肚兜儿的,到以后改为枪决时,便没有了剥光女犯的借口,况且施刑者越来越以文明人自居,自然不好公开羞辱女犯,于是,捆绑就成为尽可能使行刑变得色情一些的重要手段。彼时由于封建礼教的束缚,女人的穿着多比较宽松,总是尽可能避免突出自己的第二性征,而上述两种捆绑的方法,便使女犯双臂尽可能背向身后,而被迫挺起前胸,而捆绑的绳子将身前的衣服恰到好处地勒紧,更使她们的乳房充分地凸显出来,交迭的双手不会遮挡住自已的屁股,腰间的绳子也将她们腰臀部位的曲线清晰地勾勒出来,使得无论她们自己还是围观者都无法不感觉到那种色情的意味,而且,刽子手们在捆绑时,也总会有意无意地用手在她们的乳峰或臀部碰上一碰。
事实上,四一二政变时,武汉、上海等地的女共产党员、工人纠察队女队员、女农会干部等,凡被捕处死的,均遭到这种捆绑的羞辱,而在长沙,这些女性甚至被完全脱光了捆绑着斩首。许多人从事革命运动的女性了解官府的这种行为,因此行刑前尽可能地对此进行抗议。比如女革命家秋瑾在被斩首前便提出:“不得散乱衣带(不脱衣服),俗物不得近身(不准刽子手接触自己的身体)”,奉命监斩的县令岳钟琦对秋瑾十分崇敬,所以答应了她的要求,但迫于刑制,仍然无法避免让她绳索缠身的羞辱。官府命令三日内不准收尸,因此她的尸体就那样被绑着在古轩亭口展览了三天。
别州狱卒与其他地方不同,在捆绑女犯上也比其他地方讲究,他们捆绑女犯的手法不仅美观,而且十分老练,且不说那个女匪是老老实实地束手就缚,真的是有强烈反抗意图的女犯到了他们手里,也只不过象老鹰捉小鸡一样三下五除二就给拾掇了。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小刀(四)
给那女人用的是叉花绑,因为她是个生育过的女人,双乳比较大,微微地有些下垂,沉甸甸地挂在胸前,所以没有必要用羊头绑的方法,只需打个绳花将两乳隔开便是了。捆好以后,狱卒们扔给她一双木屐,让她穿着自己走向其中一张象今天的妇科检查床一样的木台子。那女人显然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所以上台之前犹豫了一下,但“刘大刀”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便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坐到台子的一端,并慢慢地向里挪了挪身子,等整条大腿都到了台面上,便在“大刀”的帮助下仰面躺了下去。
“刘小刀”起初并不知道杀女犯同杀男犯有多少不同,只知道父亲从来不准他去看杀女犯。从那女匪进来后,“刘小刀”的眼睛便没有离开过她,首先是在美云如云的别州,那个女人的容貌也算得上漂亮,其次便是好奇,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子怎么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那女人也看见了他,让一个小男孩看着自已挨肏实在是得点不好意思,但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自已是要让千人瞧,万人看的。
剥衣厅是个封闭的场所,没有窗户,而且又是晚上,只靠着墙边的大灯笼照明,所以那女人自己脱衣、洗澡时的样子坐在大炕上的”刘小刀”并没有着得特别清楚,但也足以让他分辨出了那女人玲珑玉体的轮廓。那是让他这个初次看女人裸体的男孩所无法控制的景象,他感觉到身上的燥热,胯下立刻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和体验,可把他吓坏了。他想掩饰起自己的丑态,但被坐在他旁边的一名三十多岁的狱卒看在眼里,那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用肘碰了碰他,然后撩起自己的衣服,掏出自己挺得直直的二先生让他看,等他看清楚了,才低声对他说:“小哥儿,别怕丑,男人都是这样的,想看你就看个够,等以后你当了刽子手,还要让你动些真格儿的呢。”他不知道那真格儿的是什么,但起码现在不那么害怕了,反而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欲望想仔细看看那女人的身体,特别是隐约中看到的女人腹下的那丛黑影中的景象。不过他毕竟没敢主动走近前去观看,直到父亲示意他过去。
那是两个狱卒捆绑那女人的时候,“刘大刀”将“小刀”叫到自己身边,让他紧跟着自己仔细看,并说回家后要问他。那一刻,“小刀”觉得父亲是那么的伟大。那木台子是玩儿这女人的中心区域,所以灯光比其他地方要好,在台子的两侧和带脚镫的一头各吊了一盏雪亮的汽灯,这玩意儿是从洋人手里买来的,可是花了不少的银子。汽灯的光要强得多,那女人的身体在这样的灯光下便无法遁形了。他看到那女人羞红着一张俏丽的脸蛋儿,站在强烈的灯光中,那白嫩得拧得出水的身体离他那么近,以至于他能够清楚地看到女人左边乳晕上有一根长长的红毛,女人的屁股好圆好亮,小腹下那不算太浓的黑毛中可以看清一条肉缝向两腿之间延伸。父亲对那女人说的话只有“小刀”听清了,原话是什么他无从复述,但知道那是让女人打消幻想的意思。
“小刀”按父亲的示意站到台子一端的汽灯下面,女人坐在台子上的时候正好对着他,那女人漂亮的大眼睛长时间地看着他,使他有点儿不知所措,总想躲开那怪怪的眼神,但男性的倔强又让他不肯服输,所以他一直坚持着盯住那女人看。好在很快父亲便将那女人扶着仰躺下去,只有两条腿对着他,他这才舒了一口气,却出了一身大汗。现在他的眼睛没有了对手,便象被铁钩钩住一般向那女人的身体看去。
那女人躺倒以后,捆在背后的双臂垫在腰下,使她的胸脯用力朝上挺着,两只雪白的大奶子软软地推在身上微微地颤抖,丰腴的两条大腿之间,隐约露着一条深深的沟壑。他多么想让那一双腿分开,好看清那从未见识过的女人的秘地。就象猜透了儿子的心事,“刘大刀”十分适时地捉住将那女人的两膝和脚腕,拖着她的双腿向外一拉,把她的屁股拉到台子的边缘,就这短短的一瞬,她平放在台面的双腿被迫高高地抬了起来,“哇!我的天!”“小刀”心里惊呼一声,鼻子都要冒血了,他从那女人抬起的两腿下面隐约看到了那暗褐色的小屁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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