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即将开始,总导演蛇二三现场出场给所有人打气——
  伴随着欢快的乐曲,阵阵掌声,蛇二三粉墨登场。
  蛇二三:台下所有的淫民和各位演员、工作人员们,大家蛇年好!一会儿要
好好表现哦!咱们20:00整正式开始!
  台下响起如雷的掌声、口哨声。
  (板野梦欣(梦欣):这货又出来了!
  五万:为啥总是他先露脸?!
  贼仔:导演就是NB!
  mengyao82(梦瑶):哼,明年奴家色诱下猪八哥哥,我也要当导
演!
  勇往直前:你不是今早才从猪八屋子里出来吗?
  梦瑶:……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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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时间:公元2013年2月9日晚19:59:55
  色城2013年春节晚会正式开始……
  1……2……3……4……
  music响起……
  伴随着欢快的乐曲,依旧是一群美女乳燕投林般踏着小碎步跑到台上,载歌
载舞。
  一时间,舞台荡漾,数十白玉肉臂挥扬,N对丝袜美腿荡起。欢歌笑语中,
一队勾人魂魄的妖精们,欢快的舞动起来,肉汁四射,芳草朦胧……
  在2012年最勾魂的美女娜娜的带领下,美女人妻们一个个妆浓裳香,身
材曼妙,肌肤雪白,舞姿如飞天婀娜,似天魔放荡。爱大胸的,自有那乳峰膏腻,
好美腿的,且看那玉足软腴。
  美女们扭蛮腰,翘桃尻,软玉一般的雪藕舒展,柔指自脖子妩媚下抚,摩过
酥胸绵腹,不断下滑……正当观众屏声敛气之际,众美女嫣然一笑,丹唇微启,
吐出天籁,娇糯动听的歌声绕梁不绝。
  其词曰:「飞雪迎春到,绿帽满天飘,当初少年今何在,青涩不见了,化作
老狼风骚。公车妹妹羞还俏,小秘黑丝绕。隔壁人妻多寂寥,红杏枝头闹。家里
伦常且颠倒,蛇年继续窝边草。」
  正是台上人妻美女激舞,台下色狼旗杆林立。
  (幕后,千山(qsnfj2010)擦了擦额前瀑布汗,转头小心问了下
导演蛇二三:「老蛇,这一幕怎么万年都不带换的呢?」
  蛇二三撇了千山一眼,没好气的回答:「换,肯定换了啊,没看20多个字
都不一样吗?」
  千山:改20个字,那还不是基本没变???
  蛇二三:我说,你至于年年说吗,实话说,我就是要一样,不一样怎么怀旧?
我说你嘴怎么还是张那么大?先塞你几根香蕉!要是不一样怎么怀你的旧!你偷
懒,我怀旧啊!!!!!
  千山:……)
  「好一个蛇年继续窝边草!」
  伴随着台上美女们一声声性感靡音,四位主持人步入舞台。
  成熟稳重如泰山北斗,一身天蓝色绣蛇唐装的是春晚总导演蛇二三。
  花容月貌如铿锵玫瑰,一身火红色齐屄短裙的是连续三年出场的主持人西鱼
姬(西鱼记)。
  风流倜傥如潘安宋玉,一身米黄色笔挺燕尾服的是现色城著名老板娘身后的
男人(金左脚)。
  国色天香如华贵牡丹,一身深紫色盛装礼服的是色城著名客栈老板娘大眼睛
的肉肉(moonfly)。
  四人齐鞠躬……
  蛇二三:中国SIS001色城电视台。
  西鱼姬:中国SIS001色城电视台。
  金左脚:此时此刻,距离又一个蛇年的到来只有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了,相
信全国各地一定是家家户户过除夕,热热闹闹迎蛇年的欢乐景象!
  肉肉:是啊。或许现在你正和家人在一起,热热乎乎的吃个年夜饭。
  金左脚:也许你还在回家的路上正赶去和亲人们团聚。
  肉肉:也许您正一家人去旅游,在海外渡过中国年。
  蛇二三:也许您正坚守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为他人送去新春的快乐!
  西鱼姬:无论你在哪里都请接受我们的祝福,在这中华民族一年一度最盛大
的传统节日里,我们给大家——
  (合):拜,年,了!
  金左脚:我们向全国各族人民。
  肉肉:向全世界所有的中华儿女道一声——
  (合):春,节,好!
  蛇二三:锣鼓喧天送龙归,鞭炮声响银蛇催。
  西鱼姬:蛇继龙神腾空飞,风调雨顺东风吹。
  金左脚:祝君新春钞票堆,财源滚来没法推。
  肉肉:愿你新年祥光晖,床上床下不用追。
  蛇二三:金蛇载着吉祥到,在你身上绕一绕,让你开心心情好,身体健康疾
病少;五福临门放鞭炮,驱散阴霾幸福笑,好运随行烟雾里,满堂充斥年味道。
身逢盛世多欢笑,新春佳节要热闹,心想事成啥都有,财源滚滚数钞票!
  西鱼姬:蛇年春节拜年早,欢欢喜喜过新年;春联抒写福寿禄,平平安安吉
祥年;美酒溢满如意杯,红红火火好运年;真挚祝福伴温暖,团团圆圆幸福年。
  金左脚:阳光灿烂,增添佳节的色彩;钟声朗朗,是激动人心的旋律;载歌
载舞,让我们欢聚一堂;敞开心扉,让快乐自由飞翔;恭祝新春笑开颜,好梦能
实现。
  肉肉:尊敬的各位大神,亲爱的各位淫民。
  (合):大家晚上好!
  蛇二三:我是今晚的总导演兼主持蛇二三,金蛇缠身绕,好运常来到。
  西鱼姬:我是今晚的主持西鱼姬,年方十八,正当佳人,大好身段,落入谁
家。
  金左脚:我是今晚的主持金左脚,俗话说探访寻幽找美人,还数左脚快。
  肉肉:我是今晚的主持肉肉,乱花渐欲迷人眼,丰乳肥臀纤纤腰。
  (合):非常感谢色城提供这样担任此晚会节目主持人的机会,祝福全色城
色民龙年大运,如意吉祥,合家团聚,性福美满!
  西鱼姬:第三年了啊!当主持都三年了,感谢蛇导啊!
  蛇二三:那里那里,西鱼姬就是春晚的招牌啊!
  金左脚:还是要感谢蛇导的!
  肉肉:是啊,我们夫妻得以同登场!
  蛇二三:不不,是朋友们给面子啊!
  西鱼姬:对了,蛇导今年亲自主持,一身多职,可谓劳模啊!一鞠躬……
  金左脚:对对,再鞠躬……
  肉肉:对对,三鞠躬……
  后台KEN525:礼成,主家答谢……
  蛇二三:…………
  蛇二三:那里,应该的,应该的!(心说:要不是猪八昨晚上和小梦瑶乱搞
脱阳了。老马踏青一去不见影了。这实在没人上了,我……我容易吗……)
  蛇二三:首先送大家一副对联:
  西鱼姬:上联是:银龙摆尾,红的绿的虐待的,迎风招展
  金左脚:下联是:金蛇缠腰,乱的逆的纯爱的,遍地皆春
  肉肉:横批:性旗澎湃
  蛇二三:2012,还是红绿的年,是乱伦的年。也是女神的年,武侠的年。
  西鱼姬:这一年,在各大作者的带领下,色文稳中求胜,力求创新,寻求突
破。
  金左脚:写作手法上,采取了横向多元深挖的方法。在原先传统色文的基础
上大幅度的跨越。
  肉肉:最终,色城又一次超越了前人的思想,将色文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
  (合):我们的目标是2013年打造出一条自主原创的色文基地,人人写
色文,人人看色文,人人爱色文,非色而不美!
  蛇二三:当然在这里,色城能稳健快步发展
  西鱼姬:离不开众位版主的日夜耕耘
  金左脚:离不开在座各位淫民的辛勤付出和亲爱的家属的默默支持
  肉肉:更离不开各位作者与粉丝的相互共勉
  合:在这里,我们真诚的道一声:你们幸苦了
  蛇二三:今晚将是一个温馨、快乐的夜晚
  西鱼姬:今晚,我们准备了动听的歌曲、劲爆的舞蹈,搞笑的小品,好玩的
游戏,还有丰厚的奖品
  金左脚:相信大家现在内心已经非常非常的期待这激动时刻的到来
  肉肉:下面由SIS001色城综合频道、SIS001色城国际频道、S
IS001色城英语国际频道联合直播的SIS001色城2013年春节联欢
晚会正式开始。
  一时间台上台下精液四射,乳汁纷飞……
  不免被漂白的四位主持,竟然丝毫不在意的擦了擦脸上的白汁,继续主持!
  (幕后:
  纳兰红豆(红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105399(小白老师):有啥不一样?
  yjblsys(秀才):这你还用问?
  pili88888(小一):……秀才哥,到底啥不一样?
  yjblsys(秀才):xxxxxooooooo
  是我250:感情他也不知道啊!!
  众版主:……)
  蛇二三: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
  西鱼姬:在这憧憬未来的盛夜。
  金左脚:让我们响起掌声
  肉肉:前年有人卖屄,去年有人卖菊花,今年卖什么?我们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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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嘴》
  镜头一转,一身红袄花裙、浓妆艳抹的空姐姐带领着呆头呆脑的撸小安、大
佐罗登上舞台--
  满面红光、前凹后凸的空姐姐一步三扭,媚眼不值钱的乱抛,搔首弄姿,自
言自语:「今天大过年的,当家的走亲戚去了,死活不肯陪我来卖这张嘴,这不,
没办法,只能带着两个徒弟娃一起来忽悠那放牛的,不过听说他这两年买屄、买
菊花给刺激残了,不放牛了改防忽悠热线了,竟感扬言再不上当受骗了,残酷的
现实以直逼我心理防线了,今年我要不卖他点儿啥,承诺三年的话题我就没法跟
色狼们兑现了!」
  说话间,三人来到放牛娃开的热线公司门口。
  撸小安挤了挤眼:「师娘,咱进去吧。」
  空姐姐翻了个白眼:「别着急,科技时代了,先拨个骚扰电话!」掏出爱疯
4在键盘上输入16182628,粗手指点击拨号键,电话播出了……
  热线公司内——
  电话铃声响起,一身西装革履的放牛娃左脚穿着只黄色的拖鞋,在灯下有些
泛金。一路小跑拿起了话筒:「您好,这里是七秒,七秒,一准十四啪防忽悠咨
询热线,我是自身上当者放牛娃,凭借多年上当经验,对你是否被忽悠了做出明
确判断。~~~ 有人卖屄请按1,有人卖菊花请按2,有人出脑筋急转弯儿请按3,
有人卖嘴请直接拨110!」
  空姐润了润嗓子:「你好!」
  放牛娃缓了口气:「你好!」
  空姐姐扶了扶鬓角:「请问您是牛师傅吧?」
  放牛娃捋了捋领带:「啊~ 你是哪位?」
  空姐姐摸了摸耳垂:「我是~~~ 有一个问题想直接咨询你老一下。」
  放牛娃拉了拉皮带:「啊,你说!」
  空姐姐脸定的很平:「我们家有头老母猪啊,黑地儿白花的,早晨起来打开
圈门以每小时80个的速度交配,最后扑哧让狗给日死了!」
  放牛娃吃了一惊:「日死了?让狗给日死了?这个猪的视力是不是有什么问
题啊?」
  空姐姐肯定的语气:「俩眼睛都是1。5的!」
  放牛娃再问:「会不会有什么身理疾病啊?」
  空姐姐摇摇头:「身理可健康了呢!上次让牛日都没事!」
  放牛娃疑惑道:「那怎么会被狗日死呢?」
  空姐姐白了白眼:「傻啊,因为那头猪不会脑筋急转弯呗!」
  放牛娃有些生气:「我说你这个大姐不讲究啊,你不按套路出牌啊,出脑筋
急转弯你得按3啊。既然这样的话我也咨询个问题!」
  空姐姐一脸自信:「你说!」
  放牛娃咽了口吐沫:「过年了,我憋得慌啊,鸡巴疼,想日屄,可有没女人,
家里就剩下一头猪和一头驴,你说为了鸡巴我是先日猪呢,还是先日驴呢?」
  空姐姐听完脱口而出:「那你先日~~」突然觉得不对,一把按住手机进音口,
转身对着两个愣愣的徒弟娃:「给你们俩个机会!」
  撸小安一怕胸脯:「这还算问题?风神教过,驴屄暖和!先日驴!」
  空姐姐松开手:「先日驴!」
  放牛娃哈哈一笑:「恭喜你答对啦,猪也是这么想的!」说完挂断了电话。
  「~~~ 小样儿,~~~~哼!」空姐姐气的收起爱疯5,指着撸小安:「悲哀,
真让我替你感到悲哀,眼看就要独闯江湖了,这怎么能让我放心的下?」
  大佐罗听没骂他,有些得意卖弄起来:「小安真笨,这都不会。不知道俗话
说得好,风神的话能信,老母猪都要上树吗?师娘,刀子哥教了,猪越肥屄越美,
肯定先日猪好了!」
  空姐姐气的头发昏,狠狠地拍了大佐罗几下:「那驴也是这么想的!我告诉
你,就这个问题你先日谁都不好使!我为什么没回答呢,就因为我考虑他是有问
题的!~~诶呀,看到没?他已经从当年的一根颈,现在成长到两头犊了!」
  撸小安有些怯:「师娘,他太厉害了,我看咱回去吧!」
  空姐姐头一摇,大胸脯一挺:「不行,卖屄把他忽悠瘸了,卖菊花把他忽悠
嗫了,在10分钟之内不把他摆平,我就没法跟你俩当教师娘了!」
  撸小安、大佐罗快步向前,站成一排,挺胸抬头:「报告师娘,师娘领进门,
忽悠在个人!」
  空姐姐满意看着两个徒弟娃:「好,看我的眼色行事,进去!美了他了!」
  小安两人转身推出好的轮椅。空姐姐扭了几下屁股,从胸口抽出一条不知道
多久没洗过泛着点点白痕的连裤袜,坐在轮椅上开始往腿上套。一边套一边嘴碎
碎的:「今年流行连裤袜,我不信这条牛屄泡过的神袜上身,还忽悠不了你个放
牛的。看看,呀哈,还跑了,往哪跑!」
  终于,空姐姐收拾完毕,两个徒弟娃推着空姐姐一步一个脚印的迈向热线公
司。
  来到门前,空姐姐把嘴一歪,眼一吊,装起了十三点。撸小安搓了搓手上前
敲了敲门:「请问牛师傅在吗?」
  放牛娃听见敲门声,一边开门一边问:「诶,哪位?你们咨询~~~ 」突然他
看见了空姐姐。「诶呀诶呀诶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这是什么造型啊,挺别致啊,
非常六加七啊,这当年赤叉风云的大忽悠,怎么落到这步天地了,苍天啊,大地
啊,这是哪位天使大姐替我出的这口气啊。猪被日死了,你被日傻了吧,抽疯是
不是啊!咋又改3了呢?」
  空姐姐饱含热泪:「三年了,大鸡巴,我都想死你了!」
  放牛娃一愣:「鸡巴?忽悠!」
  空姐姐包含神情的看着放牛娃的鸡巴:「我是向你的鸡巴忏悔来了!」
  放牛娃再一愣:「又是鸡巴?接着忽悠!」
  空姐姐见放牛娃不信,不高兴了:「有我徒弟做证!」
  撸小安、大佐罗齐声说:「恩!师娘就喜欢牛哥的大鸡巴!」
  放牛娃脸定的很平:「得!组团忽悠我来了啊,不好使了大忽悠,只要我们
这些善良的人对你提高警惕,你还会什么?啊?不就会几个脑筋急转弯吗!地上
1个猴鸡巴,树上7个猴鸡巴,既是两个猴鸡巴,又是8个猴鸡巴!」
  空姐姐补充道:「也可能三个猴鸡巴,还可能9个猴鸡巴!
  放牛娃疑问道:「怎么又变了呢?」
  空姐姐不好意思的说:「怀孕一个小猴鸡巴!」
  放牛娃一听怒了:「有意思吗?」
  空姐姐双眼泪汪汪:「没意思,我不是给你出脑筋急转弯那个初级阶段了,
我是向你赔礼道歉来了!三年了,在这个世界上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牛哥的鸡巴啊,
多么好的鸡巴!我常跟你们说,你说我忽悠他干啥?(撸小安小声说:「为了他
的鸡巴呗!」)多么忠厚老实!这样吧,你日我屄两下,什么?你下不去鸡巴;
那你日我菊花两下,什么?你也下不去鸡巴;那你日我的嘴两下,什么?你更下
不去鸡巴!这样,那你随便日吧,反正你原谅我也来了,不原谅我也来了,原谅
不原谅我都穿着黑丝,带着诚意铺面而来地!」空姐姐一路抠屄,掰菊花,张嘴,
最后抛着媚眼,淫荡的摩挲着牛屄泡过的连裤袜!
  放牛娃吓的直哆嗦:「呀呀呀呀呀呀,还黑丝呢,还铺面呢!」
  空姐姐剑诱惑不了放牛娃,眉头一皱,命令两个徒弟娃:「把我搀起!」
  两小慌忙搀起了空姐姐。
  放牛娃一见挖苦道:「呀呀能站起来啊没啥病啊诶呀呀呀呀甩两步甩两步」
随即「啪」的一拍脑门「你看我这脑子,你也得有鸡巴啊!」又眼见空姐姐摇摇
欲坠站不起来,「诶诶诶诶额人是不是?大伙都看着呢啊,出现什么意外跟我没
关系啊!你老整这个悬的愣干啥,你赶紧站起来啊!有什么事你赶紧说好不好?」
  空姐姐看着放牛娃:「你想听吗?」
  放牛娃撇了撇嘴:「我想听!」
  空姐姐追问道:「听完你信吗?」
  放牛娃扣了扣鼻屎:「你只要站起来我就信!」
  空姐姐心定了,对着小安说:「你撤吧,我能站起来!」
  放牛娃看见空姐姐没事了,心里暗暗鄙视了一下:「说啊!」
  空姐姐撸了撸丝袜:「说来话长啊,记得那是2003年的第一场雪,比2
002年来的稍晚一些!」
  放牛娃乐了:「呵呵,我说你整歌词干啥啊!有什么话,直接说!」
  空姐姐打了一个响指:「我不跟你玩虚的了,今天我就向你道歉来了,上货!
眼熟吗?」
  放牛娃一看:「这就是你忽悠我那几百块钱?我射的印印,画的地图我晓得!」
  空姐姐点了点头:「分文没动!」说完手一伸。
  放牛娃又一看:「这是那块表?欧米伽假的?」
  空姐姐又点了点头:「带在我手上就没走过字!」
  放牛娃臊的脸红:「大姐!!~~」
  空姐姐最后一抹黑丝,亮出了屄:「我们俩的恩怨应该了结了吧,还有它,
这几年耽误我们俩之间感情的就是这个罪魁祸首——这张屄,今天我必须当这你
的面让你把它日了!不日我就撕烂它!」
  大佐罗急了:「师娘不能撕啊!」
  撸小安也急了:「师傅这张屄是你老姐俩重归于好的见证啊!」
  空姐姐一摆手:「不要乱说,我,你不能拦我!」(没人拦着她)
  放牛娃心里偷乐嘴上说:「大姐,要撕你就撕我的鸡巴吧,大姐你太有诚意
了,孩子们说的对!它不仅是我们重归于好的见证,还是我以后避免上当的警钟,
我日了!」
  空姐姐一听高兴了假装对着两小喊:「不行?怎么不行,不能白玩,我的屄
我想给谁玩就给谁玩,什么就要钱,要什么钱啊?!」
  放牛娃凑上前:「花多少钱我给啊!」
  空姐姐顺势:「花多少钱啊?」
  撸小安:「两千!」
  放牛娃:「我出两千!」
  空姐姐:「我给两千五!」
  放牛娃:「我三千!」
  空姐姐:「我三千五!」
  放牛娃:「我四千!」
  空姐姐:「我五千!」
  放牛娃:「成交!」
  空姐姐愣了,半天反应过来:「还不快过来,帮我快给放牛师傅日上。」
  放牛娃一听不对:「你喊的五千,我落得锤,成交!」
  空姐姐搅混水:「不对!你记错了,怎么喊的?」
  撸小安很有眼色的跟上:「我听是放牛师傅喊的啊!」
  大佐罗有点傻:「不对!是师娘喊的!」
  放牛娃笑了:「你看看!」
  空姐姐气的狠狠的跺了大佐罗一脚:「乱了,乱了啊!这样啊,谁喊的不要
紧!你看咱们缕一缕啊,谁先喊的?」
  放牛娃一拍胸脯:「我先喊的!」
  空姐姐歪着脑袋:「你喊多少?」
  放牛娃:「我两千!」
  空姐姐:「我2500!」
  放牛娃:「3000!」
  空姐姐:「3500!」
  放牛娃:「4000!」
  空姐姐:「4500!」
  放牛娃:「5000!」
  空姐姐得意了:「你看看!」
  放牛娃昏了:「不对,我自己缕一缕啊!」
  空姐姐定定的说:「那你自己乱了!」
  放牛娃拍着脑袋:「你别说,2000、2500、3000、3500、
4000、4500、5000!」
  空姐姐接道:「对啊!」
  放牛娃猛的一拍脑袋:「诶呀!」
  大佐罗将功补过:「我记错了,是你喊的!」
  放牛娃急的揪着头发:「不对,不对啊大姐,我喊的4000,你直接喊的
5000对不对?对不对?」
  台下群狼:「对!!~~~~~~~~~~」
  空姐姐眼珠子一转:「这样啊,乱了啊,既然咱姐俩呢,你同意日,咱们重
喊一次,听明白这5000到底是谁喊的?那个!~~起价多少?」
  撸小安接话:「2000!」
  放牛娃跟上:「我2000!」
  空姐姐一拍大象腿:「成交!这回不乱了!」
  放牛娃急了:「不是,你不往上叫了啊?」
  空姐姐不慌不忙的:「对,我怕喊乱了!」
  放牛娃叹了一口气:「啊!别动啊,我日了!」
  空姐姐又坐到轮椅上,劈开了双腿:「我跟你说老弟,按理来说这日屄不应
该跟你要钱,你还死要面子,你应该管人要,但是~~」
  放牛娃脱裤子的手一停:「但是给你我就上当了!」
  空姐姐一愣,慌忙站起来上前扒放牛娃的裤子:「我跟你说,刚开始我就没
想~~」
  放牛娃推开空姐姐:「诶诶诶改抢了是不是?这鸡巴是你抢的?」
  空姐姐委屈的说:「你理解错了!」
  放牛娃不屑的看着空姐姐:「你别装了,从你一进屋,你分别用了苦肉计,
遇擒故众计,师徒配合撕屄计,犀利糊涂突然落锤计,我只用了一计!」
  空姐姐抢答:「将计就计!」
  放牛娃点头肯定:「送你一计!」
  空姐姐再抢答:「走为上计!」
  放牛娃抱了抱拳:「不送!」
  空姐姐蔫了,转身对着两个徒弟娃说:「失败了,知道因为啥失败吗?他一
个放牛的不看植物百科全书看起兵法了,撤!」
  撸小安、大佐罗猛的一声喊,跪在了放牛娃身前:「师傅!!!~~~~~
~~~~」
  空姐姐愣了:「干啥玩意儿啊,是师娘,跪哪去了,我在这呢!」
  大佐罗转头回答:「师娘,太对不起了,你那忽悠智商太底了,跟你也学不
着啥玩意儿!」
  撸小安不屑的加了一句:「你该干啥就赶紧走吧,一会都赶不上二路汽车了
都!」
  空姐姐颓废加沦落:「悲哀!」
  撸小安、大佐罗对着放牛娃:「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空姐姐气的嗓子都变了味:诶呀吗呀,呀呀呀呀!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耗子
都给猫当伴娘了!我的妈呀!」捂着脸羞愧离开。
  撸小安、大佐罗不理走掉的空姐姐,执着的对着放牛娃:「师傅,请收下我
们吧!」
  放牛娃连忙上前扶起二人:「诶诶诶孩子们,书还无涯,回头是岸,学好就
好啊,过年了给你们包红包去,啊,包红包啊!」
  空姐姐不留神又绕回来了,训斥着两小:「这钱你们能要吗?我上个月没给
你俩发工资吗?悲哀,的确悲哀啊!」
  放牛娃没理会空姐姐,掏出两个红包:「来吧,一人一个,拿好啊!」
  撸小安、大佐罗大声喊:「谢师傅!」起身将红包递给了空姐姐:「师娘,
拿下!」
  空姐姐得意的张口大笑:「恩……哈哈哈,反歼计!」
  放牛娃捶胸顿足:「诶呀,防不胜防啊!可是大忽悠我不服你啊,你忽悠来
忽悠去我不还没日你吗?」
  空姐姐白了一眼:「你想要啥?」
  放牛娃哭丧着脸:「你的承诺呢?你的屄呢?」
  空姐姐上前拍了拍放牛娃的鸡巴:「自己开发!」
  放牛娃头垂的更低了:「诶!」
  空姐姐看着颓废的放牛娃,会心一笑,不慌不忙的慢慢提起自己的花裙,露
出白痕斑斑的黑丝,抛了一个媚眼:「得,看大兄弟你可怜,姐姐让你白玩一回
黑丝!」
  放牛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真的?」
  空姐姐不高兴了:「玩不玩,不玩老娘回家了哦!」
  放牛娃一边快速的脱着裤子,一边大声回应:「玩,玩,白玩谁不玩!」
  放牛娃脱了裤子褪下裤衩,露出那坨黑黝黝亮晶晶硬邦邦的物件儿来,早已
是弩拔弓张,蓄势待发了。空姐姐眼角都笑成桃花了。
  放牛娃分开空姐姐的大腿对着已经泉涌的淫穴,挺着鸡巴就是一屁股——顿
时浪花汹涌,淫汁四溢。
  「啊!」突来的刺激让两人不由淫叫出口。
  空姐姐开始动了起来,用她的淫穴反复套弄着放牛娃那巨大的阳具。好似驰
娉疆场的女骑士,奔腾起伏、激情荡漾……
  放牛娃也配合着动了起来,大鸡巴马达一般的抽插着,「啪啪」的碰撞声愈
来愈来响……
  老相好的碰撞是激烈的,是刺激的,是淫荡的……
  终于,放牛娃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啊——大姐大姐我射精了。"
  空姐姐脸上荡漾着满足的笑容:" 爽!我爽死了。"
  舒爽完的放牛娃兴的说:「没想到我还日了个处女~~大姐你多钱做的膜啊?」
  空姐姐:「……」
  云收雨散,空姐姐得意的对着两个流口水的娃子说:「师娘厉害吧,今年又
忽悠了一回!」
  还没等两小回答,放牛娃就笑了:「诶呀,为了我你是煞费苦心啊,多亏我
计高一筹,打开红包!」
  空姐姐愣了,快速拆开红包:「恩?啊!」
  放牛娃迈着八字步,得意地笑着:「可惜我一分没出,今年全白玩!得,过
年啦,送你们一副对联:' 屄一年菊花一年缘分啊,吃一堑又长一智谢谢啊!' 」
  空姐姐一扫颓废,嫣然一笑:「我再给你补个横批吧: 自撸成才!」
***********************************

  伴随着台下如雷的欢笑声、掌声,四位主持步入舞台。
  「哈哈哈哈……这嘴卖的。」西鱼姬和肉肉笑的花枝乱颤,两对高耸的胸部
此起彼伏,在这靓丽的风景线下一道道口水挂在了台下群狼唇角……
  蛇二三正看的不亦乐乎,突然发现两女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慌忙咳嗽了几
声,擦了擦嘴角水痕,一脸的正人君子。
  「呦,蛇导,你装什么装啊?看就看呗,嘴角没擦干净哟!」西鱼姬风情万
种的白了蛇二三一眼。
  「谁,谁看奶子了……」蛇二三辩解中发现说漏了嘴。慌忙一指还在流口水
的金左脚,转移视线「左脚,你也是大腕啊,左导,怎么能这么没风度呢?不就
是奶子吗?」
  「老公,天天看你还看不够啊!啊……你个没出息的,难不成你是看那小骚
蹄子?」肉肉杀气荡漾!
  西鱼姬不高兴了「谁是小骚蹄子?羡慕嫉妒恨是吧!老娘这两团肉就是比你
肥!」
  「你……」肉肉看了看自己的胸,有点小委屈。
  两人瞪视了一会,突然同时抓住了金左脚的双臂非要让他分个高下。
  金左脚这个头大啊,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急的只留汗……
  (台下:
  踏青回来的老马:「这还用比,梅兰竹菊,各有所爱。」
  中标的猪八(剑稀):「话……话虽……如此……可……可还是……要……要
有个……高下……」
  陈耳东:「那到底谁高谁低呢?」
  小幺猛的蹦出来:「我要雅蠛蝶,我爱一库……」
  众人「……」)
  台上闹得不可开交,蛇二三正要示意插播广告,突然——
  万灯皆灭,停电了……
  会场顿时一片漆黑,混乱中肉肉用力扇了一个猪哥:「那个王八蛋,吃老娘
豆腐!」
  金左脚痛呼道:「娘子,是相公我啊!」
  西鱼姬幽幽的在一旁:「啥眼神啊,我在这边!」
  ……
  (黑暗中:
  蛇二三急了:「怎么回事?」
  千山:「停电了!」
  蛇二三:「不是才让你给鳄鱼2万元让他买电吗!」
  千山:「鳄鱼上个月上山躲2012世界末日了,找不到人!」
  蛇二三:「……」
  千山:「……」
  众人:「……」
  蛇二三:「那蜡烛呢?昨天才买的1000根蜡烛,这个总有吧!」
  千山:「这……」
  蛇二三:「又怎么了?」
  千山:「蜡烛叫猪八昨晚上搞烛光晚餐用完了!」
  蛇二三:「……」
  千山:「……」
  众人:「……」)
  没电了,晚会继续不下去了,眼看着这就完蛋了,蛇二三突生急智:「大家
不要乱,这是晚会特别安排的,要知道色城的作者虽然都是笔杆子,但论嘴上功
夫,那也是一流的,讲故事,那就要在黑暗中讲才有味道,大家稍等片刻,精彩
的故事就来了!」
  会场群狼听见有故事听,慢慢地都安静了下来。
  随蜂潜入夜:「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个节目?」
  梦中双蝶:「这个,好像还真的没有!」
  hx8106:「这蛇导不会说谎吧?」
  塞雁:「蛇导说有那就有,没有那也有!」
  弯刀machete:「也是!」
  众人:「……」
  ……
  (黑暗中:
  蛇二三:「兄弟们,现在是生死时刻啊!今年的春晚能不能成功就看你们了!
  总之,你们是有故事也罢,没有也罢,都给我轮着上去讲故事,现编也要把
场子镇住,会后我们一起去钓鳄鱼!」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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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会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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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真情有没有,这个有人说有,有人说没有,但能有人说,那必然是存在的!
人间自有真情在!
               ——蛇二三

  岳清风和丁西西并肩走出民政局的大门,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他闷头走了几步,忍不住扭头看她一眼,却见她也已转过身来,小西裙下并
拢着一双肉丝美腿,美目正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视线相交,两人才发现对方依旧
恍若当年。
  「你…不是还没找到住处嘛,要不…要不先别搬了。找到住处之前…还住我
那儿吧,现在在外面租房子挺贵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像一个懵懂少年向自己暗恋的女生搭话一般心跳加速,
低着头视线留在她隆出高跟鞋的肉丝脚背上。
  她静静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答道:「好。」
  他和她大学同学四年,却在临近毕业才确立恋爱关系,一起闯荡,一起求职,
一起组建家庭,一起憧憬未来。
  但生活是琐碎的,是平淡的,没有那么多的刻骨铭心,也不是时时刻刻激情
荡漾,厌倦了锅碗瓢盆家长里短,受够了鸡毛蒜皮吵架怄气,他和她终于激情不
再,漫无止境的争吵终于小磨光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丝好感。
  日子过不下去了,离婚当然是最好的选择,就在两人打定主意后的第一个星
期一,两个人结伴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
  除了感情,其实他俩都有遗憾。
  他可惜的是他失去了天下男人都愿意被它踩死的一双肉丝美脚,她可惜的是
再见识不到天下女人都愿意见识的长龙巨擎。
  她觉得有些可耻,最后挂恋的不是感情,而是性,记不清多少次在喘息尖叫
中,在鸾凤和鸣间,一次次推迟了本该早就到来的结局。
  回到曾经属于他们两人的家,家中一切如故,就连空气中飘着的淡淡花香也
是那么熟悉,变了的,只有他们。
  他打开房门走进客厅,却发现她还站在门口,目光似是在打量着这个曾经也
属于她的家,直到听到他叫她,才如梦初醒般换好凉拖鞋,走进客厅。
  他再次看到了她脱下高跟鞋,覆着一层薄薄肉丝的丝脚穿进了凉拖鞋里,以
后也许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半露出拖鞋的几根肉丝脚趾,连带上面一溜的细细
袜缝儿,他曾经的百看不厌。
  晚上两人都没有心情吃饭完,她早早的睡下了,他也抱了一床被褥睡到了书
房。
  没有她的絮絮叨叨,没有那让他不停打喷嚏的化妆品的味道,一个人的夜晚,
他睡的格外香甜。
  早上天没亮,他就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打着哈气,一边梦游般的走到厨房,
一双眼睛倒还紧紧闭着。
  玻璃杯、调羹…蜂蜜罐在冰箱冷藏格第一层的左手边…暖水瓶在右手边…一
勺蜂蜜…三分之二杯水……
  他动作熟练的一气呵成,而后路线歪歪扭扭的直奔卧室而去……
  卧室紧锁的房门前,他打了个激灵,就像被一盆冷水兜头盖脸的浇了个通透。
  「妈的。」他骂了一句脏话,目光从面前紧锁的房门转到自己手中的蜂蜜水
上,仿佛那被蜂蜜水和他有深仇大恨一般死死的盯着它,而后一饮而尽。
  微微有些烫的蜂蜜水被他大口大口的吞下肚,不留神还噎到两口,用力拍打
胸脯半天才缓过来,但心里却十分的痛快,他把杯子往餐桌上一扔,嘴里哼着歌
大步回房。
  没有他的吵人的呼噜在耳旁响起,这一夜她睡得十分香甜,天色大亮才睡到
自然醒。醒来第一件事,她就去床头柜上摸索。摸了一把,没有,再摸,还是没
有。
  这才猛然清醒,不住提醒自己,你已经离婚了,那个男人不再是你老公了。
  她掀开被子,穿着睡衣下地,一双丝脚点在地板上,为了他,本喜欢光脚的
她养成了穿着丝袜睡觉的习惯。
  后来她发现脚上一双丝袜不仅使女人多了一份似透非透的优雅与性感,还会
让她有种被呵护的存在感,渐渐的她也和他一样爱上了丝袜,爱上了那种质感,
那种言不明说不透的柔软,特别是至袜尖而起,和肤而缠的薄薄丝袜,常常飞速
了血液,令她下体更早的进入潮湿如淖的状态。
  她才一站起身,便觉一阵轻微的眩晕,鞋子也未穿,强撑着走到门边,拉了
两下,房门纹丝不动,只有门锁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她才想起,是自己在睡前
锁的门,窗户竟忘记了打开,而平常睡前开窗通风的事都是他做的。
  来到厨房,黑色的餐桌桌面上放着一只瓷杯,还在冒着袅袅热气,一走近,
甜腻的蜂蜜香气就飘散出来。
  她左右望了望,没有看到他的身影,虽还未喝那杯蜂蜜水,却感觉一股暖流
早已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早晨一杯蜂蜜水,直到今日他一直还在为她做着。
  他坐在马桶上,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报纸。
  「文坛大亨流域风因躲避追稿,潜逃至深山过年,有关部门悬赏十万,望知
情者举报……」
  「本社消息,日前国内较多城市普降大雪,路面结冰,道路十分难走,笔者
路过时,就见一位金姓读者左脚被摔断,被其朋友火速送往医院……」
  「…赵本山宣布退出蛇年春晚…蛇年吉祥物蛇二三表示无压力…」
  他连翻了几个版面,都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新闻,猛然间听到房门轻响,却
见她穿着睡衣,光着一双丝脚,很没淑女风范的打着哈气,走了进来。
  「站住,你干嘛?」他喝道,同时将自己手中的报纸快速的挡住自己的下身。
  「有什么好挡的,又不是没见过,我就当看见一跟胡萝卜……」
  「你说什么?胡萝卜?以前你怎么说是棒球棍……」
  他在餐桌前吃着自己做的简单的早点,他一直信奉,会做饭的男人才是真男
人,因为你至少不会因为你的女人不给你做饭而饿死。一抬头,却见她立在门边,
手里拿着一副宽大的墨镜,身上一件蕾丝镶边针织衫,下身混搭军绿色迷你裙,
黑色丝脚正钻进一只靴筒里。
  「这么早就出去?」他随口问道,眼睛盯着黑丝脚竟挪不开半分。
  「嗯,和佳佳约好了去逛逛二手房交易市场。」她低头拉上靴子的拉链,踏
了两脚,尽显挺拔身姿,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哦。」他应了一声,对隐没在绒毛短靴里的黑丝咽了几口口水,继续低头,
接着吃自己的早餐。
  他一直觉得自己手艺相当不错,比她强上百倍,这会儿却觉得味同嚼蜡。也
许是觉得就着一双丝袜美腿吃着美餐的日子不再有了,当防盗门呯的一声关闭的
时候,他猛的举起手中筷子,最后还是狠狠地将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摔在桌上,
竹制的筷子弹起老高,打着转掉在地板上滚出老远。
  她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着,天色很早,她却戴着墨镜,在晨风中顶风前行,
顺直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早起的行人并不多,大家都赶着上班,行色匆匆。为了离婚的事儿,她请了
一个月的长假,原本因为工作繁忙,忙到低血压的她如今却无可事事的压着马路,
她自己的都觉得有点滑稽。
  在街头小店用过早餐,她又逛了很久,脚上丝袜被汗水打得有些潮的时候,
街道才逐渐热闹起来,店铺逐渐营业,人群也熙攘起来。
  繁华的街头,橱窗内一件件精致时尚的服装吸引着过往男女的眼球。
  她从橱窗前经过,看那些女人不厌其烦的试着一件件衣服,他们身边的男伴
大多疲于应付,脸上满是不耐烦的神色。
  她想起当初恋爱的时候,他还能赔自己逛街,但是结婚之后,两人一起出来
的次数就少了很多,而且目的性很强,都是出来直接买什么东西,买完就回去,
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悠闲的逛过街了。
  她走进一家店,挑了两件还算顺眼的衣服,到试衣间轮流试穿了一下,售货
员小姐巧舌如簧,这几件衣服在她嘴里简直就是为了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女人都
是虚荣的,受到恭维都会很开心,而且没有了他在边上嘲讽自己的小蛮腰,实在
是人生一大美事,短短一上午,她就买了十几件衣服,两双鞋子,还有几双丝袜。
  只是拎着越来越沉重的衣服鞋子的她,想到买的这些衣服不知道是穿给谁看
的,愈发有些气结。
  回到家一进门,她就看见餐厅桌上丢着的碗碟,油腻腻的,书房里传来快速
点击鼠标和键盘的咔哒咔哒声,她的心就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他永远是这样,没
有自己,这个家要不了几天就会变成猪窝。
  她放下手里的购物袋,脱下外套,习惯性的挽起袖子来到桌边,却发现盘子
里的食物基本没怎么动过。把它们分门别类的放进冰箱,拿起抹布擦拭桌面,忽
然她一怔,然后用力把抹布仍在桌上。
  洗净手,她拎起自己的一堆购物袋,却迎面看见他从书房里探出的脑袋。
  「哼。」她哼了一声,扭过头,走进卧室,房门呯的一声关上。
  整整一个下午,这个家里都异常的安静,就连原本敲击键盘鼠标的声音都消
失了。
  晚上,她的房门被敲响了。
  几分钟后,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房门打开,她的眼睛红通通的。
  「干嘛?」她抽了抽鼻子,嗓音有些嘶哑。
  「我晚饭做多了,一起来吃点吧。」
  「好。」她懵懂的应了一声。
  晚饭很简单,两菜一汤。两个人静静的吃晚饭。
  「…你…买新衣服了?」他咽下一口饭,想了想说。
  「嗯。」她应了一声,继续吃饭,见他没有做声,接着说:「难得我又恢复
自由身了,单位有个小伙子追我好久了,我琢磨着,先接触一下,当然得打扮得
漂亮点。」
  他看了她一眼:「小伙子?你是这方面的老手了,肯定手到擒来,跑不出你
的五指山。」
  她愣了一下,呵呵一笑说:「哟哟哟,是不是醋瓶子倒了,怎么有点酸?」
  他咳嗽了一声,说:「哦,那是我这几天一直没洗澡的关系……」
  她哼了一声,放下筷子,回卧室去了。
  房门呯的一声关上,他埋着头吃饭没有理会,只是吃相非常不雅,仿佛和那
些饭菜有仇,狠狠的咀嚼着。他早就发现她带回来的衣服里有几件很性感的蕾丝
内衣,模特穿的广告就印在包装袋上,而他再也看不到她穿上这些内衣的样子了。
  粗略的收拾完碗筷,他就倒在沙发上,枕着手臂,心头烦躁的翻着身,突然
他一个起身,走进洗漱间里,昏黄的灯光下,立在墙角的洗衣机上,几条颜色各
异的丝袜搅在一起,他拿起一条深肤色的连裤袜,深深的嗅了起来,那是几天前
她穿过的,裤裆上还残留着些许分泌物,浓烈的腥臊味混在久置不洗的酸味里,
若是旁人早已作呕,于他却是美味;他拿起黑色的那双,是她今早穿过的,潮湿
的袜尖散发出浓烈的汗味,好迷人的香气啊,他深深地嗅着,将气味尽数纳入肺
腑,整个人爽透得要冒出泡来。
  身下的棒球棍早就按耐不住,他迫不及待的套上深肤色的丝袜,狠狠地撸弄
起来,一边手举着一团黑丝堵在口鼻上,深黑色的袜尖早被含进嘴里,轻滑的丝
袜划过龟头,奇异的快感陡然升起,手上速度越来越快,活儿越来越涨,喘息着
他发出低沉的呃呃声,粘稠的精液涌出,龟头上盖着的乱成一团深肤色丝袜,被
透袜而出的一片白浆打湿了……
  他带着满足,躺回沙发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就被一声闷响的炸雷和卧室里传出的尖叫声惊醒。
  已经是深夜,他从沙发上豁然起身,整个房间在滚滚雷声中被瞬间照亮,然
后归于黑暗,雨点敲打着玻璃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他往卧室跑去,却发现卧室的房门紧锁,这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一声闷雷
震耳欲聋,房中再次传出低低的叫声。
  他顾不得许多,挺身撞门,房门不堪重负被撞得变形打开,呯的一声撞在墙
壁上。
  漆黑的室内,床上的被子里,现出一个人形,她身子缩成一团,两只手捂着
耳朵,正小声的呜咽抽泣着。
  他叫着她的名字,轻轻拉开被子,看到她紧闭的双眼和被泪水染湿的通红小
脸,身上正穿着她买回来的蕾丝内衣,细细的吊袜带扣着柔滑透明的黑色丝袜,
小脚并着缩在一起,在窗外闪电的映照下,忽明忽暗。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呢。」他钻进被子,一把搂住她,他闻到一股
新内衣的味道,她的身体滚烫,正不停的颤抖。
  他靠得更近了,宽厚的胸膛拥满了她身上所有凹凸有致之处,只一接触,她
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奋力缠上来,用力的楼住了他。
  他用被子把她和自己盖好,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发,轻拍着她丝质睡衣的后
背,外面依旧雷雨交加,她在他的怀抱里,蜷着两条黑丝小腿,逐渐平静了下来。
  他静静的拥抱着她,感觉到她身体不同以往的滚烫热度和颤抖,他轻轻摸了
摸她的额头,触手滚烫。
  他轻轻起身,想去拿药,她却仅仅抱着他不肯松手。
  「我去拿药,马上就回来。」
  「不要……」她的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别离开我……」她拥得更紧了,
一股熟悉的阳刚之气让她感到安全。
  靠在一起的两具躯体又紧了几分,她的的口鼻喷出的炙热气息打在他的脸上,
一双大眼睛半眯着,带着几分迷离,几分疑惑。
  她瞄着他,他的眼神坚定有力,宽阔的脸庞充满了男人的魅力。
  她挺起上身,探过头来,一口吻了过来。
  两唇相接,他不禁轻轻颤抖了一下,脑海之中轰然炸响。她的唇瓣是如此柔
软,如此火热,仿佛带着滚滚电流,些微的碰触就让他意乱情迷。
  她调皮的小舌头不断的撩拨着他的神经,他沉浸在美妙的感触里几乎不能自
拔,本已满足过的棒球棍应声而起。
  「不行…你病了。」他压下心中欲望,如同气喘的病人般喘息着,伏在他胸
口的她却如同偷腥的小猫,一双眼睛里满是兴奋。
  「不是病,是热……」她翻身骑上他的腰间,黑丝脚缠着他,滚烫的身体压
着他,娇躯轻轻扭动,如兰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
  他再也忍受不了,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压在身下,一双大手颤抖着解开她的
蕾丝睡衣。抚上她丰满的乳房,触手一片柔腻,两团美肉翘挺挺的,中心的珠点
竟已竖直。
  她轻轻的呻吟,索吻不停的同时,一双小手也探进他的裤子里,捉住了他的
话儿,轻轻套弄。
  只一会儿,那一挑软蛇便在她柔软小手中幻化成龙,一飞冲天,在她的手中
几乎都握不过来。
  伴着两人畅快的呻吟,两人的身体终于相交,再无一丝缝隙,他伏在她身上,
双手握乳,轻拉慢送,生怕她禁受不住。
  她两颊绯红,星眸迷离,滚烫的身子八爪鱼般缠绕上来,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一双丝脚盘在他腰间,脚尖微翘,一边的脚踝上还挂着黑色的蕾丝花边小内裤。
  樱唇微张,娇喘轻吟,琼浆滴落,耳鬓厮磨。她的额首就挂在他的肩上,他
则埋头苦干,她看到脚踝上的小内裤正在荡晃,黑丝脚弓成一钩弯月……
  不多时,她的声音逐渐高亢起来,爱液涌动,身体缠得越发紧了,脚尖丝袜
更促了血液的回涌。
  他也喘息粗重,似是到了紧要关头,游龙征伐间越发粗壮挺拔,突地一声龙
吼,长河溃堤。
  她身子昂起,嗓中发出一声低叫,旋即瘫软下来,微微喘息,那红得滴血的
俏脸上满是沉醉……
  窗外不知何时,早已雷停雨歇。
  床上一双人儿,宽厚的背上,黑色的丝脚慢慢滑落,高潮绷紧的脚尖慢慢恢
复原形,兀自摆在紧肉结实的男人的臀上……
  天才蒙蒙亮,他睁开惺忪睡眼,轻轻起身,却猛地望向身边。
  大床另外一边早已空旷,不见人声。
  他豁然战起,也顾不上穿上衣裳,就奔出了卧室。
  太阳还没升起,整个家里黑漆漆的,他忽然感到一丝绝望,沉沉的压在心头
透不过起来,他打开家中所有的灯,希望杯照亮的黑暗中能够找到伊人的身影,
却总是失望。
  他颓然倒在客厅,却见饭厅的餐桌上放着两个盖好的碗盘,一封信正静静的
躺在旁边。
  他一把抓过信件拆开,只扫了几眼,就丢下信件,套上一件外衣,跌跌撞撞
的冲出了门。
  「见字如晤:我们既然已经离婚,我觉得我再住在你这里,给你添麻烦,总
是不好的。但要我向对待朋友那样向你辞行,却总是办不到的。
  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让我这个小女人能有一个栖身之所,你的好,我都
记在心里,他们就像甘霖,滋养着我的生命,但既然我们选择了,路就总要走下
去,你说对吗?
  回忆起来,这么多年,我几乎没做过饭给你吃,你总是嘲笑我做的菜没有你
做的好吃,但我知道,那是因为你害怕我受不了油烟的熏呛,如今我就要走了,
再不做一次,只怕以后没有机会了,好多年没做过,不知道手艺退步了没,要乖
乖吃光哦。
  我走了,我也许会离开这座城市重新开始,也希望你能振作起来。
  最后,请别来找我。
  西西即日」
  他拨打她的电话,关机,给公司打电话,公司值班的人告诉他,她请了一个
月的长假,他在室内的接到上奔走着,寻觅着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太阳懒洋洋的升起,街上的人开始增多,他已经找了好几个小时,行人大多
注意到了这个穿着拖鞋,睡裤,上身套着一件夹克衫的男人,纷纷侧目,他却毫
不在意。
  他一次次的认错人,一次次的道歉,又一次次的看到相像的背影而追上去。
  一次次的失望,让他备受打击,时间一分一秒,悄无声息的溜走。
  当他回过神来,日头已经西陲。
  他颓然的做在马路边上,痛哭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曾经的一幕幕涌上心头。
  「不行,不行,我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啊?」
  「嗯…我睡觉…对,我睡觉打呼噜,还梦游!还有还有啊,我还有低血压,
对对对,还有心脏病…唔…你干嘛亲我!」
  「我不管你有什么病,我都娶定你了!」
  「嘻嘻嘻,骗你呢,笨蛋。」
  这是他向她求婚的时候,她脸涨得通红,不知所措,知道现在他都记得她手
足无措的搞笑模样。
  「吃完了就玩你的游戏去!别在这儿添乱。」
  「别啊,为了您老人家的手,没有立白,有我呢~~」
  「滚!你再打碎盘子,我就叫你吃下去。」
  「成啊,但是你得先给我买点健胃消食片。」
  「……」
  刚结婚的时候,他们总是争抢着干活。
  「老公,你怎么了,你别吓我,老公!」
  「老婆,照顾好自己……」
  「老公,你不会有事的,老公……」
  「还有…这是我这个月的党费…」
  「大夫……呜呜呜呜,我……我老公究竟怎么了?」
  「他是急性肠胃炎,打完这个吊瓶就没事了,给他开了三天的药,记得都打
完,这两天要忌辛辣……」
  「哎哟,老婆,我错了,我不该吓你,哎哟,你往哪掐呢?」
  这时那次他换急性肠炎,她从外地赶回来,从机场直接杀到医院,看到他挂
着点滴,脸色雪白,就哭叫着扑了上来。
  可如今,两人竟然劳燕分飞,一切都没有了,她走了……
  他绝望的垂着自己的头,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却哭不出一丝声音,路
旁经过的行人纷纷观望,这个伤心预约的男人。
  「叔叔,你不要哭,我给你糖吃。我哭的时候,妈妈就都是给我糖吃,我就
不哭了。」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一个小家伙,五六岁年纪,胖嘟嘟白嫩嫩
的小手里拿着一块糖递在他面前。
  他强撑着擦干脸上的泪水,接过小男孩手中的糖果,说:「嗯,小家伙,谢
谢你。」
  「嗯,叔叔再见!」
  小家伙挥挥手跑掉了。
  他看着掌心的奶糖若有所思,忽然心有灵犀般回过头,只看到一张他苦苦寻
觅的俏脸此刻挂满泪痕,正在他身后,静静的望着他。
  他狠狠地抱住了她,抱的是那样紧,仿佛一放手就会失去……
  而她有些慌张,轻轻的,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别乱想啊。我可不是回家,
只是……只是……只是没要党费,对,我是回来要党费的!」
  ……
  饭厅里的吊灯散发着温暖的光,饭菜已经重新热过,两人偎依在一起,吃着
饭。
  菜式很简单,口味也算平常,他脸上带着快乐的微笑,大口大口的吃着,混
不在意她轻轻拭去他脸上来不及滑落的泪珠……
  「西西…你做饭就是…没我好吃…太咸了…真的太咸了…」
 
***********************************

  二、世界上最不NB的儿子是谁?这个有很多。但是最NB的儿子只有一个,
那就是李刚的儿子!
               ——蛇二三
   一
我想杀人!
  虽然这辈子我连只鸡都没杀过,但当你老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出门后回
来,她的身体里带着某个野男人的体味甚至双腿间夹着人家黏糊糊的精液,让一
个没杀过鸡的男人愤怒至想杀人,你应该理解这个男人已经到了何等的愤怒。
  我姓王,连王的女人都敢动,有人他妈的真的是活腻歪了。
  尊严是一个男人的心或者肝,不是男人生命的全部也差不多有四分之三。当
尊严遭到践踏,要么尊严被狗吃了,要么我用尊严把那只狗杀了。
  简单的说,我经历了一个男人所能经历的人生悲剧中最让人憋屈的悲剧——
我老婆出轨了!给我戴了绿帽子……让别的男人,给日了。
  我出离的愤怒和悲伤,我老婆,以如此保守得连吊带都不敢穿上街的清纯之
躯,会让一根野男人的鸡巴插入自己赤裸的双腿之间,并在这根鸡巴的抽插下竟
然翻来复去的到了多重高潮,会让自己永远吐露出小女生般清新口气的温薄之唇
去含那男人,不,去含那只狗的鸡巴然后回家再用这只唇来吻我……
  这怎么可以?
  我知道那小子终于得逞,终于将我老婆弄上床日了是为了报复我。因为我老
婆是他的初恋,他们是中学同学,在他就要将我老婆得手前的那一刹那——我问
过老婆,那孙子当时对我老婆身体的进犯程度已经到了胸部,奶子都被他伸进衣
服捏过几次——被我横刀夺爱。就像帝国主义忘我之心不死,这孙子一直在等待
着向我报复的机会。
  终于,他等到了。在经过慢长的短信微信电话QQ的各种忽悠,在一次同学
聚会上,在酒精和卡拉OK靡靡之音的催化下,这孙子把我老婆弄上床给日了。
据我得到的可靠信息,那晚他把我老婆日到了三次高潮——而我,一晚最多才给
过她两次!
  我是怎么知道这么详细的?并不只是有图才会有真相,因为我那愚木脑壳的
老婆偷情回来竟然写了篇日后感放在她电脑里,然后……
  我从来没正眼瞧过那孙子,他怎么能跟我比?当初他还在写一看就是摘抄各
种歌词拼凑起来的所谓爱情十四行诗和弹把破吉他装文艺青年忽悠我老婆的时候,
我已经在开宝马把妹了。
  我爸是王刚,本市位高权重的副市长。就是说,我是官二代——当然,我没
开过宝马撞人然后高呼我爸是王刚,我只开宝马跟晓得我爸是王刚的女孩纸搞过
车震。
  我老婆是我兄弟伙的兄弟伙的妹妹,一次偶然的聚会相见,我顷刻被她那清
纯得荡气回肠的气质所吸引,我第一眼看到她,如同看到一滴绽放在清晨晶莹剔
透的露珠,于是我想娶一滴清晨的露珠做老婆,没准我的世界会永远是早晨。
  于是我展开凌厉攻势,不知道是我开的宝马还是我爸是王刚的威力,让我老
婆狠心抛下初恋情人最终投入到我的怀抱成为了我的新娘。
  我知道我胜之不武,但当初,我毕竟是赢了。我跟老婆婚礼的第二天,报纸
就报道了个新闻,说是本市有个疯子在一座几十米高的桥上面对滔滔江水站了半
夜疑似准备跳江,最后被及时赶到的智勇双全的消防队员给解救了下来。
  据说,那个疯子就是他,被我横刀夺爱的我老婆的初恋情人,那个现在给我
戴绿帽子的,我想一刀把他的鸡鸡咔嚓下来的孙子。
  我现在才知道,鹿死一次还看不出来最后会死在谁的手里,这孙子原来一直
惦记着我老婆,在我老婆是她女朋友的时候没完成的事业,在我老婆成为别人老
婆的时候给完成了——他成功的突破女人胸部以上的第一岛链,以通奸的名义,
用鸡巴插入了我老婆的身体……
  被我偶然撞见老婆电脑上记叙她出轨经历的日后感的事我没跟老婆说,我不
想现在戳破一切,现在我一心想做的就是好好收拾下那孙子,让他知道勾引你一
个有妇之夫的良家,跟一个叫王刚的副市长的儿媳妇通奸必须要付出的是什么样
的代价,然后我再考虑我是不是要跟老婆去民政局见。
   二
那孙子现在人模狗样的在本市一家报社工作,是那家报社所谓的当家专栏撰
稿人。山不转水转,巧的是,那家报社总编是我爸的同学,姓乔,我平时喊乔叔
叔,打小看我长大。就凭这关系,我出面跟乔叔叔说道说道,还不够这孙子喝上
一壶?
  法办不可能,开除的干活可以有的哈。
  我于是赶天开着宝马径直到报社去找乔叔叔,一番寒暄过后,我开宗明义的
就问乔叔叔他们报社是不是有个叫宁屠夫的。
  「我们报社有个叫宁煮夫的,没有叫屠夫的!」好久不见,乔叔叔明显胖了,
眼镜后面眯着双眼睛,听我问完一脸惊惑的望着我。
  「管他是一厨子还是杀猪匠,我得向您汇报,乔叔,这是个人渣!你们报社
得主持公道啊!」我义愤填膺并义正言辞的说到,「报纸是党的喉舌,是净化人
民心灵与道德之地,你们不能容许这么个人渣玷污了你们报社的名声啊。」
  「到底咋了?」乔叔叔明显看出有些紧张。
  「他……」我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向乔叔叔说明那孙子究竟怎样人渣了,难道
直接就说他日了我老婆?
  我开不了那口,丢不起那人。
  「此人道德败坏……勾引了我一哥们的老婆,然后……。」我一番踯躅,终
于灵机一动将事件的人物作了改动。
  「然后咋了?是奸污,还是强奸了你哥们的老婆?」乔叔叔一脸严肃的问我。
  「嗯……」乔叔叔这一问把我问语塞了,我总不可能说是通奸了我老婆,「
反正,这个人渣糟蹋了人家。」
  「哦,」乔叔叔沉吟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小王,你想乔叔怎么做?把他开除了?还是……」
  我望着乔叔叔,感激得眼泪都差点掉出来了,连忙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接着几天我都在注意乔叔叔报社的报纸,一天,两天,好几天过去了,我没
看到任何厨子或者杀猪匠的名字再出现在报纸上,我以为这孙子终于被报社扫地
出门,没准这会像只失魂的野狗在街头乱串……
  这天天色已晚,我准备第二天打电话给乔叔叔问问情况,然后顺便谢谢乔叔
叔为民除害之举。
  第二天是周末,老妈打电话来说我那成天不回家的副市长老爸今天正好难得
清闲在家,叫我跟媳妇一起回家吃个饭。
  老婆依旧在我父母面前表现的一如既往的温淑孝顺,一到家便忙前忙后帮助
我妈在厨房忙活,她这份不管是装还是不是装出来的礼数一直深得我父母二老的
欢心。由于事情还没戳破,我也只好在二老面前与老婆装出一副和和美美的样子。
  开饭了,席间,老爷子突然郑重其事对我发话了:「你小子不要一天在外面
胡天胡地的晃悠跟我添麻烦,成天开着你那破宝马瞎转悠啥呢,你那些狐朋狗友
的事你少去掺和。」
  「对对对!」老妈赶紧在一边接上话,对我数落着,「看人家小欢多好,这
么温顺贤淑的媳妇这年头上哪找去,没事多回家陪陪人家,赶紧要个孩子,你爸
等着抱大胖孙子都等不及了呢。」
  老妈说这番话我正在喝汤,这一口汤喝下去我后面那口气差点就没再上来。
  此时我瞥了一眼老婆,看到的是一张涨得通红的脸蛋。通常老婆这样一张染
着绯红的脸是妩媚动人的,让人堪怜,但此时我看着却让我心口一阵阵发痛。
  吃完饭,老爷子边翻着报纸,边跟我在客厅唠着嗑,不一会儿他兀自咯咯的
笑出了两声,将手里正看着的一份报纸递过来,对我说:「你看看这篇文章怎么
样,你乔叔他们报社的一只笔啊,你乔叔前阵还跟我推荐给我当秘书呢。呵呵,
我看这小子笔头确实不赖啊,是个人才。」
  我接过报纸,是乔叔叔报社的今天的报纸,顺着我爸指给我的那篇文章一看,
标题的署名映入眼帘的是三个字:宁煮夫!
   三
不是当着老爷子,我把那张报纸撕了的心都有了。这孙子居然如此神奇,啥
时候混成了乔叔叔的红人了?还要送来给老爷子当秘书,这让我气已经不打一处
出来,原来我只想把那孙子的鸡鸡剁下来,现在我不仅想要剁了,还想剁碎了拿
去喂狗!
  白道不行,我来黑道行不行?
  我知道本市江湖上有个姓仇的大佬,本市地产界数一数二的大老板,此人当
年的黑道传奇已经流传甚广,而我爸是王刚,主管本市国土的副市长,地产与国
土,你懂的,于是我找到老爷子的秘书杨哥,我让他帮我把这事安排了,找仇老
板收拾收拾那孙子。
  末了,我不忘怂恿说那孙子正准备替代杨哥当老爷子的秘书呢,这让杨哥顷
刻义愤填膺,很快一个叫刀巴的仇老板的手下约我喝咖啡,席间问我具体要把那
孙子弄到什么程度。
  「鸡鸡剁了喂狗!」我咬牙切齿的回答到。
  刀巴沉默了一阵,说他们做的此类业务中还没这个先例,得先向仇老板请示。
  我看刀巴脸上面露难色,想想把人家鸡鸡剁了也实在不人道,我这样的良善
之类确实也于心不忍,便改口到:「那就修理修理他得了。不弄残了,但要弄痛。」
  刀巴这才面部表情舒展了一下,点点头起身离去……
  这黑道办事效率高多了,没两天,刀巴拿来几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是在一个
地下车库,车库一角落躺着一人,然后是这人面部的几张近景特写,这人脸上已
呈现赤橙黄绿青蓝紫状,鼻血横流,没错,这就是那孙子的脸,烧成灰我也认得。
  我连忙问刀巴:「什么时候办的。人弄得咋样?」
  「昨天。」刀巴面无表情的说到:「虽然没弄成骨折与内伤,但也估计三天
下不得床了。」
  这下我舒坦了,全身立马有种快意恩仇的通泰,当即告诉刀巴定当重谢仇老
板。
  跟那孙子的事儿算是了结了,从照片上来看,那孙子确实被打得很惨。现在
我要考虑的是如何跟老婆了结,去,还是不去民政局?
  没出事前我跟老婆的爱爱频率已从当初新婚的每周四五次降到了每周一次,
这除了因为我经常在外边对付自己的公司的应酬,在外面跟兄弟伙们胡天海地的
鬼混,跟那个晓得我爸是副市长王刚的女孩纸在我的宝马后座车震,其实也是婚
后的事儿。就是说,这点我卑鄙的大男子主义了,自己日别的老婆可以,自己的
老婆怎么也不可能让别的男人日。当然跟老婆爱爱次数的减少随着婚姻年限的增
加呈下降趋势也是很正常的事儿,这个你懂的。这个并不代表我跟老婆的感情有
啥变化了,其实,总的来说,我是爱老婆的,对老婆是满意的。不算老婆出轨偷
情这件事,老婆平时对生活我照顾有加,温淑贤惠,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不说,
并深得公公婆婆二老欢心,而且她从不在生活吝惜对我说我爱你。
  但为嘛,这么贤良淑德的良家妇女就被那人渣忽悠上了床?
  去不去民政局前,我得搞清楚这个问题。
  出事后,这段时间我没碰过老婆。有几次老婆明显主动的暗示我要跟我爱爱,
都被我冷漠的拒绝了。当然我平时我也曾很多次这么干过,这并没引起老婆对我
已经知道了她在外偷情的怀疑。
  拿到照片这天傍晚我正好在家,吃完饭,老婆说要跟闺蜜出去逛逛街,然后
看场电影。
  在以前这是老婆再正常不过的业余生活了。但这天不知为啥,我突然感到心
绪不宁。老婆前脚出门,我就连忙开车跟上了老婆上的那辆出租车。
  夜幕的掩饰与我故意保持的距离没让老婆发现我在后面跟踪她,转过几个街
区,出租车来到一个僻静的街角停下,老婆下来进了路边一咖啡厅。
  我找地在附近把车停好,然后小心翼翼的跟进了那家咖啡厅。
  咖啡厅里灯光幽暗,客人不多,但靠角落的一间卡座里,我仍然一眼发现了
老婆的身影……。那一刹那,我全身血往头涌,身体直直的僵在那里——我日,
孙子,我老婆的对面,正好坐着那孙子!
  那个叫宁煮夫的孙子!!!
  那孙子脸庞干净,毫无一点挂彩的痕迹,身体伸展自如,而且脸上正春风得
意般的奸笑!哪里像被打得三天下不了床的样子!
   四
此刻我全身颤抖,我哆嗦着拿出电话,朝刀巴的电话拨了过去,然后一个踉
跄扑向老婆跟那孙子坐的卡座,一把揪着那孙子的衣领。
  这时候刀巴接了电话,我随即一边揪着那孙子一边对着手机破口大骂起来:
「我操你妈!敢骗老子,不是告诉我把那孙子打得三天下不了床吗?老子现在看
到的却是这孙子毫发无损的模样在跟我老婆喝咖啡!怎么回事?????」
  我的嚎叫差不多整个咖啡厅都听得见,吓得周边的服务员不敢近身,电话里
断断续续传来刀巴的声音:「王哥,你……你听我解释。」
  而老婆在一旁已经被眼前的一幕吓呆,看我怒不可遏的样子在一旁急得哭了
起来。
  「你冷静点,」宁煮夫经历了当初的慌张后,此刻到表现得十分冷静了,「
我们,有什么话好好谈。」
  「谈你个头!」我扬起一拳就朝他脸上抡去,伴着这一拳抡去的还有老婆的
惊叫。
  这孙子倒十分勇敢,脸没都没闪一下,我一拳着着实实的抡在了这他的脸上,
而老婆此时脸都吓成了豆浆色,在边上失魂般的叫到:「老公,老公……别打了!」
  「你给我闭嘴!」我转头像头狂怒的狮子朝老婆怒吼到:「你给回家去!回
去!」
  「老公,老公」老婆仍旧手足无措的语无伦次的叫着。
  「小欢,你回去吧,我会好好跟他谈的,没事的,你先回家去。不会有事的。」
宁煮夫赶紧对我老婆说到。
  「我操你妈!」那边刀巴还不住的在电话里头喋喋不休说着什么让我更加愤
怒,我唯有对着话筒继续一遍一遍嚎叫着,「这到底他妈的是怎么回事?这到底
他妈的怎么回事?」
  「这事不管他们的事,你冷静点,坐下来点杯咖啡,我就跟你解释是咋回事。」
宁煮夫揉了揉已经肿起来的脸,那眼睛看我没有一点惊恐的神色。
  此时老婆已经离开了咖啡厅,后来我才知道她根本没敢离开现场,而是在咖
啡外透过窗子看着现场的一切。
  我鼓着双瞪铃羊的眼睛瞪着这孙子,手还楸着他衣领。
  「哥们,这么楸着我咋喝咖啡了?」宁煮夫嘿嘿一笑,这孙子居然他妈还笑
得出来!然后冲着旁边看热闹的服务员喊了一嗓,「服务员,来杯咖啡。」
  过了阵,才有一个胆子大的服务员端了杯咖啡过来。
  「你说嘛?孙子,今天不给个说法,你就躺这儿了!」我暂时把宁煮夫的衣
领松开。我要看看这孙子接下来能表演个啥名堂。
  「那先说仇老板吧。碰巧,我跟仇老板是兄弟伙,你叫他找人修理我,我知
道他也得罪不起你,我不想为难他,我就找了电视台搞化妆的朋友给我化了妆,
化成被打得很惨的样子照了照片让刀巴拿给你交差。这事,就别为难仇老板他们
了好吗。」
  我靠!
  「你……你怎么跟仇老板又成了兄弟伙?」我顿时有些抓狂了。
  「他办了一次模特儿大赛,我是评委,就这么认识了。」
  先是要做我爸的秘书,现在又是跟黑社会老大还是兄弟伙,苍天啊大地啊这
神马世道?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们之间自己了断吧。」这孙子说时看着我,十分大
义凛然的样子。
  「好的,了断!」我把拳头捏得格格的响再次挥过去,眼睛发出仇人相见分
外眼红的目光。
  宁煮夫见状也不躲闪,只是说到:「哥们,冷静点!」
  「冷静你妈个头啊!」我那一拳没收住,直接就照着宁煮夫脸面又是一拳,
这一拳下来,这孙子立马就变成了熊猫眼,而我继续发出嚎叫,「你老婆让我日
了,你他妈冷静给我看看?」
  我后面这一声吼得整个咖啡厅都似乎听见了,就见咖啡厅里几乎所有人的目
光,刷刷的都朝我们这卡座间唰来。
  这两拳确实打得分量十足,孙子,这白道黑道都治不了,老子今天自己出手
总行了吧!这两拳下去也让我释放了不少愤怒,我想差不多了,再闹大,对大家
都不好。如果我爸知道他儿媳偷情出轨这事,估计十次心脏病都不够犯。跟这种
垃圾我也不想纠缠过多,于是我起身丢下句别再来缠绕我老婆的话准备起身离去。
  没想到这当儿,这孙子说出番话来让我彻底崩溃,让我定住身子半天没挪开
脚步。
  这孙子摸着自己的熊猫眼,竟然人渣到无敌滴说了句:「其实,要日我老婆,
也不是不可以。」
  ……
   尾声
然后那晚宁煮夫跟我打了个赌,说他有他跟我老婆做爱的视频,他要我看视
频,我如果鸡巴没反应,他愿意当着我把一根手指头剁下来算作日了我老婆的了
断。
  如果,我鸡巴有反应了,就会给我继续看一篇他正在网上连载的小说。然后,
我想日他老婆,一切皆有可能。
  悲剧的是,当我看到老婆在这孙子身下来了高潮,在我听到老婆高潮的叫喊
的那一刹那,我可耻的硬了……
  然后我看了这孙子写的那篇小说,名字叫做《情天性海》,正在色城上连载。
讲的是这孙子如何怂恿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看着,看着,说真的,对这小子的愤怒真的竟然消失了,觉得这孙子不仅人
渣,而且可爱。
  后来,后来我真的跟宁卉……你懂的。
  顺便告诉你,宁煮夫那老婆,宁卉,真是女人中女人。我无力用语言形容,
我只能说,这对夫妻,奶奶的确实是夫妻中的奇葩。
  当然,我跟我老婆也在经历了这场风波后莫名其妙的更加恩爱。她继续跟宁
煮夫那孙子约会,只是不同的是,每次都是在我知情的情况下。当然后来,我老
婆也跟其他男人做过了。
  不打不相识,我跟这孙子竟然成了兄弟伙。而这孙子的小说还在继续写着,
现在我不知道跟我们夫妻的这段交集他会不会写出来,但我打赌,他被我打成熊
猫眼的事,这孙子一定是不得写出来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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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绿还有爱吗?不知道,不过这里肯定是有的!
               ——蛇二三
            
  早晨的微风吹开窗帘,温暖和煦的阳光照进了我们主卧的那张双人大床,我
张开眼睛翻了一个身,映入眼帘的是妻子欢儿那白腻滑嫩的胴体。欢儿侧卧着,
乌黑的秀发下那俏丽娇媚的脸蛋依然正睡得香甜,胸前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在薄
纱的睡裙下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从在一起到结婚四年多了,虽然已经有过无
数次的性爱,但她那性感的身体对我始终充满着诱惑力,让我心中不禁有些感叹,
二十八岁的已婚女子正是处在最好的年华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人妻成熟娇媚的
风情,而我一转眼却要步入三十六的中年了。
  我叫年,现在和妻子欢儿在北京经营着一家文化传播公司,还有一位的老同
学老搭档海涛和我们合作无间,这几年也多亏他,公司的事业也蒸蒸日上着。按
说我们三人应该是最好的搭档与合作伙伴,可是之前的我们之间始终有一点隔阂,
因为欢儿在和我结婚之前曾是海涛的女朋友。
  还记得三年前我在酒会上第一见到欢儿的时候,她那时还依偎在海涛的身边,
可那清纯美丽的容颜和高贵性感的气质已经让我惊为天人。说起来我的运气也算
不错,在不久后得知她和海涛分手以后,立刻死缠烂打地,终于追到了她,让她
从女朋友成了自己的妻子。虽然欢儿和海涛的分手和我并没有关系,但我心里还
是一直感觉有些对不起海涛,不过海涛还是很坦然的一个人,他在我和欢儿的婚
礼上大方地祝福了我们,而我为了稍稍弥补对他的歉疚,我婚后邀请他加入了我
的公司,和我们一起在北京打拼一般事业。
  不过说起来,虽然我们彼此工作上合作融洽,我也知道欢儿和他之间已经没
有什么,但我还是只要见到妻子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有一种又像嫉妒,又像刺
激,更好像还隐隐期待着什么的说不清的感觉,特别是和欢儿做爱的时候,偶尔
她说起以前和海涛在床上的种种性事都会让我特别兴奋,似乎有种自己妻子真被
别人占有了的刺激,其实我有时候也常常幻想她还是海涛的女朋友,也背着我和
别人偷情,也许这就是网上常说的淫妻绿帽情结吧?不过时间长了,渐渐地欢儿
也习惯了我对她的绿帽淫妻幻想,两人亲热的时候时不时还拿这个开着玩笑。
  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司的发展,渐渐忙于事业的我也渐渐淡漠了和欢儿的夫
妻感情,终于在半年前,我开玩笑意淫过无数遍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那晚欢
儿和海涛去参加了一个演出酒会,一直搞到很晚才回来,欢儿一回来我的直觉就
感觉她有点不对劲,等她睡去之后,我在她换洗的内裤里竟然发现了带着浓浓腥
味的男人精液,在我气愤的询问之下,欢儿流着泪承认了她和海涛第一次偷情的
事实。
  说实话,任何男人知道自己最爱的老婆背着自己给自己戴上了绿帽子,第一
个想法就是离婚。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可看着欢儿流着泪的俏丽脸庞,我的心
又软了下来,因为我仍是深深地爱着她。再回过头看看自己,确实这两年我只顾
于工作,自认为给了妻子丰厚的物质条件,却忽视了妻子的情感需求,忽视了这
个家,又能把这些责任都推给妻子吗?而且,自己心中隐藏在最深处的绿帽情结
因为妻子的这次出轨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爱恨与愧疚之中,还有内心参杂的绿
帽欲望推动之下,我终于原谅了妻子。记得那晚我们的性爱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
妻子那才被海涛内射过的小穴又湿又热,让我痛快尽情地在里面射了一次又一次
后,才满足地沉沉睡去。
  在那晚之后,海涛从欢儿那里得悉了我知道他们偷情的事,他带着内疚与羞
愧向我提交了辞呈,可他没想到我却恳切地挽留了他。我给他的理由很简单,因
为公司的事业才刚刚成长起来,我希望这个公司能好,也同时希望欢儿能好。海
涛一直没有结婚,我知道他始终放不下欢儿,如果欢儿能够开心愿意,我不介意
让我最好的朋友和我一起照顾她爱她,更何况欢儿曾经就是海涛的女朋友,没有
人比他更适合,更有资格。当我在我们三个人之中开诚布公地说出了这番话之后,
海涛感激地看着我,而欢儿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在我胳膊上悄悄地狠狠捏了
我一下,我面上笑着,心里带着又酸又说不出来的刺激,知道从此以后,我这个
俏丽的美娇妻就会有多一个人与我分享了。
  我心里回想着,伸手忍不住轻轻扯低了她胸前睡裙抚摸着她的乳房,感受着
她深褐色的乳头在我手掌中慢慢变硬,妻子睁开了眼睛慵懒地对我一笑:「干嘛,
一大早就来弄我啊?你今天不去公司了?」
  我笑了笑,「今天下午你不是要去上海签合同吗?我特地早上在家陪陪你。」
  「哼,现在才给老婆献殷勤啊?」欢儿笑着贴近了我:「晚了!我早已经和
海涛老公说好了,这次他陪我一块去,我们要在上海渡个小蜜月,过一个星期才
回来。」这小妮子,私下在我们三个人间已经称呼海涛做老公了,搞得我这个正
牌老公倒过来反而好像是情夫似的。
  「啊?你们之前竟然都不早点告诉我啊?」我心里和酸酸的醋意一并泛起的,
还有那说不出的刺激,「人家海涛刚才从马来西亚回来,你又把他扯出去,想把
我一个人留在公司里忙死啊?。」
  「那我可不管,人家一个多月都没见海涛老公了嘛~」欢儿在我怀里淫荡地
撒着娇,「干嘛,抢了人家的老婆,还不准人家想一下他的大鸡巴啊?……」
  「小骚货,想别人的鸡巴就不要自己老公的鸡巴了?」我笑着,「咱们有一
个星期没做了吧?」
  「才不稀罕你的,人家的鸡巴比你大多了~~」欢儿淫荡地开着玩笑,把手
伸到了我的胯下摸着我的肉棒,我那里早已一柱擎天,「好硬啊老公……可惜就
是不经操,比起海涛来一会就射了……」
  「谁说老公鸡巴不经操的?」我笑着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要敢不敢给个
机会,老公马上给你表现表现?」
  「嗯~~别闹!~~」欢儿在我身下笑着扭动身子,「你前列腺那毛病还没
好吧?大夫说你这一个月都不能做爱呢,你忘了?」
  「哦……」我有点扫兴地从她身上下来,差点忘了因为坐久了前列腺犯了毛
病,因为这个我已经禁欲了半个多月了连手淫都不行。可如今一想到身边漂亮的
妻子今晚就要在别人的胯下婉转娇吟,而我只能在家徒劳地挺着鸡巴独守空床,
我这已经半个月都没射过精的肉棒就要硬得想要爆炸一样。
  「怎么了老公?吃醋不高兴了?」欢儿细心地察觉到了我神色的变化,贴心
地粘了过来:「要不……老婆的小穴给你吃一下?……让你解解馋好不?……」
  「嗯,好!」我一振立即兴奋了起来,欢儿一笑脱掉了睡裙,褪掉了蕾丝小
内裤踢到了一边,她那丰满娇挺的双乳,腿间那抹倒三角阴毛茂盛的阴阜,还有
阴毛从中那两瓣肉唇里的嫩肉,以及那褐色微张的屁眼,这些一个女人最隐私的
地方顿时都在我眼前一览无遗。她张开双腿到床头跨骑到了我的脸上,她的阴毛
和私处顿时覆盖了我的鼻子嘴巴,我顿时嗅到了妻子私处那独特的浓烈气味,那
种酸腥中带着膻骚又混合着女性的芳香,这种味道要命地刺激着我的性欲,我索
性也踢掉了裤子,任自己的鸡巴硬得高高的翘着,我一边缓慢地自己套动手淫,
一面伸出舌头舔着妻子那带着酸腥气味的阴道。
  「……啊……啊……嗯……」妻子被我舔得似乎也有点发情,骑在我身上的
她眼光里带着淫荡的魅惑,一面低头瞧着给她死命舔着她小穴的我,一面抚摸着
自己胸前那对大奶子,手指捏着自己两颗黑褐色的奶头把玩着。我心里一动,妻
子以前的奶头和阴唇都是粉红粉红的,现在是越来越黑了,不知道是让我操的还
是让海涛操的。我一面舔着她一边说着,
  「老婆……」
  「嗯?」
  「上次家里不是新买了那几盒冈本的套子吗?你干脆一块带过去吧?」
  「嗯……不带……」她瞧着我妩媚的摇摇头,「……人家和海涛老公去度蜜
月,说好了不用套子的……」
  「不用套子?」我舔着她那颗硬硬鼓鼓的阴蒂,鸡巴嫉妒羡慕好像硬得要爆
了一样,「那要是他把你弄怀孕了怎么办?」
  「那有什么关系?……」她媚媚懒懒地一笑,「怀就怀呗……那还能怎么样
……到时候回来再说好了……」
  「操!你这小骚货!」怪不得什么书上说过,任何一个人前漂亮端庄的美丽
女人,其实在背后都会是个淫荡的荡妇,只是你有幸看不看得到而已。这话一点
不错,在我眼前平时端庄干练的漂亮妻子,现在的模样就是个比妓女还淫荡的荡
妇,我在她湿滑的阴部下喘着气说:「……那干脆……还不如你给他生一个好了!
………」
  「真的啊?老公?你真的让我给他生一个?……」
  「嗯……反正你这骚逼这样给野男人灌精液……迟早得怀上……你干脆就给
他生一个……反正他又不是养不起…………」
  「……嗯!……我的骚逼就是要给野男人灌精液的……你等着……这次我给
你带个野种回来………」妻子一边淫荡地说着,一边伸手到背后去握住了我的鸡
巴用力地撸着,我立刻喘息着大腿颤抖了起来,「不……要……老婆……我要射
了!………」
  在我连续粗重的喘息声中,一股又一股黄白带着浓腥的精液射到了老婆光滑
白皙的美背上。
  欢儿中午吃过饭就去了机场,临出门前瞧她一身白衬衣铅笔裙,再配上高跟
长筒黑丝袜,一副俏丽干练的职场打扮,我心里还真是又爱又舍不得,可是谁又
想得到这么漂亮的一个职场美女却是个正准备去偷情给老公戴绿帽的淫荡人妻呢?
我说开车送她,她死活不让,估计还是有点担心我到机场见了海涛会尴尬,最后
我只好提着箱子将她送到了出租车站,她上车前仍是搂着我,在我脸上甜甜地亲
了一下,「老公,拜拜!」
  「路上注意安全!」我笑着加了一句,「玩归玩,别玩疯了啊。」
  「嗯!」她笑着又在我耳边悄悄加了一句,「等我的电话,在家不准自慰啊!」
  我看着妻子上了出租车,一整个下午我都陷入了一种魂不守舍,无心工作的
境地,时不时就拿起手机看看有没有她的微信,偏偏她只发了一条信息给我告诉
我她和海涛已经到了上海以后就再无信息了,我发过去问她她也不回,期间我几
次想给她打电话,想想都还是忍住了。
  我晚上在公司一直磨蹭到了七点多才从公司回家,回到家把包一扔就往床上
一躺,满脑子都想着老婆和海涛,不知不觉竟然慢慢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
被电话铃惊醒,我下意识地弹起身来,一看果然是老婆打来的。
  「喂?老婆!」我迫不及待地说道,
  「老公吗?」那边传来了欢儿那熟悉甜蜜的声音,「你在家里还好吧?」
  「我很好!」我迫不及待地说:「老婆你还好吧?你们到酒店了没?」
  「我和海涛早到酒店了!我现在在房间洗手间里,」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
出来的娇媚,「老公对不起,我刚才给你带绿帽子了,还给你带了好多次呢!」
  「你这小骚货!」我带着羡慕嫉妒恨,刺激地低声骂着,「快说说,你们怎
么操的?他操了你几次了?」
  「嗯,我们下午一到上海就先去的酒店,然后就开始和他做了…………」
  「靠,从下午就开始操了?……」我裤裆里的鸡巴已经开始硬了起来,「那
我给你发的信息你又不回?……」
  「切,谁有空理你啊!……」妻子在那边开心地格格笑着,又低声对我说:
「……海涛他今天特别厉害,第一次就足足干了你老婆两小时,把我弄得差点尿
床上了!……」
  「操,这小子这么厉害啊!」我嫉妒地说着,「你们都没带套吧?他都直接
射你洞里?」
  「那当然了!他已经射两次了,洞洞里的精液又多又浓,」她淫荡地笑着,
「老公,想不想舔一下?」
  「想!……」我刺激地喘着气。
  「好啊,等回来给你吃,」她格格地笑着,「对了老公,你今早上不是说,
同意我给海涛下种吗?」
  「嗯,怎么了?」我心里一震,我刺激的时候随口说说的,想不到这妮子还
当真了。
  「我把你同意下种的事跟海涛他说了,他说想亲自问问你。」
  「啊,海涛在旁边?……」我一愣,电话那边接了过来,是海涛的声音。
  「年哥,我是海涛,我今天听小欢说了你同意我给她怀孕的事,谢谢你啊!」
  「哦……没什么……没关系!」既然都说开了,我干脆大方地笑了笑,「你
小子,可真够精明的,刚才马来回来就把我老婆带到上海去了啊!老实交待,刚
才操了她几次?」
  「呵呵!不多,就两三次!」他在那边也笑着说:「年哥,小欢身材可越来
越好了啊,奶子越来越大,小穴也越来越骚了,搞得我射两次,现在还在硬着呢!」
他在那边笑着,还隐约传来了老婆的笑骂声。
  「操,你这小子正在爽着,这么说是故意气我吧!」我笑骂了一声,接着说
:「不过玩归玩,这礼拜你可得好好照顾好她啊,知道吗?」
  「那当然!我会照顾好她的,」他语气也认真了起来,「小欢跟我说了,这
礼拜是她的排卵期,这星期我让她多留在酒店里,好好让她受孕好了。」
  「嗯,」我心里酸酸地,倒像是在和别人谈别人的老婆似的,「你和她做完
以后,让她屁股垫高一点留一留,容易怀上。」
  「行,我知道!」他又说:「还有个事,想和年哥你商量下,要是小欢怀上
了,回来以后让她到我那住一段时间照顾她,你看行不?」
  操,还让你们同居,这不成你老婆了吗?我心里充满醋意地想着,嘴上却说
:「行!等你们回来再说吧!」
  电话又到了老婆那边,她说:「老公,没什么我挂了啊!」我连忙喘息着说
道:「老婆,别挂!你们操几下我听听,好不?」
  我听见妻子一笑,对那边的海涛说:「老公,他想听你操我。」
  那边传来了格格的调笑声,然后妻子「恩」地呻吟了一声,我知道,是他又
插进去了,紧接着传来啪啪啪啪的肉与肉的撞击声。老婆似乎把接通着的电话放
到了一边,我一边饥渴地听着电话,一边脱掉了裤子颤抖着掏出了硬硬的鸡巴。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老公……你操得好厉害……我要死了…………」
  「谁才是你老公?……是我……还是他?……」
  「……啊……是你……你才是我的老公……是我的大鸡巴老公……操死我…
………」
  啪啪啪啪的声音撞击得越来越快,妻子她那又像舒服又像难受的呻吟也叫得
越来越大声了起来,
  「啊……啊………操死我吧老公!……给我下种!……」
  欢儿的声音渐渐变得嘶哑,我胯下的鸡巴却硬得发疼,我忍不住手上套弄着,
心里意淫着此刻妻子正被别人操弄,阴道和子宫里灌得满满尽是别人精液的刺激
画面,最后鸡巴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海涛操着大肚子怀孕的妻子,而我赤裸裸跪在他们床头
的梦………

***********************************

  四、人世间,很奇妙,往往在你绝望的时候,希望就来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塞翁得马焉知非祸!
               ——蛇二三

  冷风吹,刺骨寒。
  我孤寂地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四周静寂无声。
今天是大年三十,农历的除夕,人们都回家团聚——一边吃着年夜饭,一
边看着CCTV的晚会去了,街道上只剩下我这种身处外地,无法回家。没人
要,没人疼的可怜虫三两只在做着孤魂野鬼般的游荡事!
  我继续悲哀的游荡着,有家不能回(老爸老妈竟然蜜月旅游去了!暴汗……),
空守佳丽数位(却无一人陪伴在身边),此时这样的孤寂心情又有几人能体会?
人活到这个份上,真是太TMD惨了点!
  大年夜了啊!唉……又是一个寂寞的大年夜!
  唉……谁叫自己是一个小人物!
  一年来的遭遇,本以为今年会不一样?本以为农奴翻身做了主人,麻雀飞上
枝头做了凤凰,几个有了亲密肉体关系的女人怎么也该争着抢着来陪自己?!却
没想到,还是一球样!还是一个渺小的没人要,没人疼的可怜虫,还是无人正视
的小人物!
  得!小人物不这样还怎么样?正该如此!这就叫小人物的悲哀啊!
  呵呵,自己的那几个亲密女人和好友啊!还真是够意思!
  方静:赵波,对不起啊!公司有个年夜答谢晚会,脱不开身啊!初一,初一
一定陪你!
  幽兰:老公啊(还没结婚,这样叫很肉麻的)!家里要一起过年啊!要不,
你来陪我吧!
  雪馨馨:一起过大年夜?战剂项目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没空!
  孙倩: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听见「哔」的一声后留言……
  紫月:最近刚换了电话,看来又在躲什么麻烦了吧。
  金妍茜:算了吧!想起她就想起老妖婆,倒胃口啊!
  上官:这个不太好意思邀请啊!毕竟和自己暧昧是暧昧,关系什么的没有啊!
  欣然:唉……好久没音信了,不知道她过的还好不好?
  陆美凤:雪馨馨不来,她能来?
  宫菲花:得了吧!这个女同来了能和自己干嘛互相戳屁眼?恶……。
  陆游:哥们,我回家过年了啊!年后再一起喝酒、聊天、泡马子啊!年内就
各扫门前雪,自己有事自己解决啦!一定要非诚勿扰啊!
  真他妈的XXOO……
  定下心来仔细想想,这一年来认识的女人还真不少,可偏偏今晚一个也搞不
定!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失败啊!失败到极点了!
  得!还是自己过吧!
  话说小人物就要有小人物的样子——我自横刀向天笑,留取丹青照汗青!
  呸,呸,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吗!乱七八糟的!
  自己过怎么了,平凡就要有个平凡的样,哥玩的是寂寞,要的就是孤独!
  今年还就自己一个人过了,谁来也不要(话说也没谁要来!)!
  甩了甩混乱到极点的脑袋,我点了根香烟,继续游荡在这几无人踪的大街上
……
  华灯初上,空气里飘荡着年夜饭的香味,真香,这是幸福的味道,团圆的味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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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宫殿般的别墅内——上官云清轻轻晃着手中的红酒,一口一口慢慢
呷着。她一沾酒,脸上就飞起红酡,眼睛也比平日里水润。只是现在眼波中含怨
带幽,不知美人心中正恨着谁?
  她独自品酒,似乎有些寂寥,不时在沙发上变幻一下姿势,一双玉腿来回交
错,黑色丝袜折出绸缎一般光滑的色泽来,缀满水钻的高跟鞋,一边的鞋跟顶进
地毯里,搭在上面的另一边鞋尖上翘,闪烁的碎钻如星似芒,流光溢彩,衬得鞋
槽里的黑丝既雍容又华贵。偶一挺身间,胸前丰满的乳峰几乎将小西服里月白色
的衬衣前襟顶裂,颤巍巍能够攫取身旁所有男人的目光。(当然如果此时她身旁
有男人!)
  她感到胸前游走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燥热感,似乎是寂寞激起的某种渴望在慢
慢燃烧,寂寞里的渴望真叫人难捱啊!
  她幽幽叹息一声,手支在滑腻的腮上,仰起雪白的脖子,红潋潋的小嘴噙了
一口深琥珀色的酒,缓缓咽下,眼神变得愈发朦胧起来……
  「好寂寞啊!」性感的唇中吐出一分惆怅,透明的玻璃杯口上留下一个火赤
赤的朱唇印。
  大年夜,上官云清本该穿梭在家中热闹的聚会,可不知为什么,她却选择孤
寂的留在自己的别墅中,一个人品着杯中红酒,说不清楚,此刻她品的是酒,还
是寂寞。
  老爸和老妈不和已经由来已久,她实在不想在两人貌合神离中勉强过一个春
节,以身体不适推脱了家庭的聚会。
  也不想见到那个令她失望的未婚夫,自己就一个人躲进了别墅里,本来宫菲
花答应过来陪她,却没想放了自己鸽子。早知道找别人陪自己了……
  上官幽怨着,心理狠狠的数落着宫菲花的不是。
  时间还早,不行另找个人来陪自己吧?
  找谁呢?
  赵波?
  不知为什么,赵波的名字第一个出现在脑海……
  哼,这个死赵波,大年夜也不知道来一个电话,在他心中人家真的就一点地
位都没有吗?
  哼,他现在身边肯定是莺莺燕燕一片,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罢了。
  这个坏家伙,真是可气,就算自己比不上幽兰、馨馨,难道连一个拜年的电
话都不能打一个吗?
  算了,不想他了!咒他今年倒霉到底!
  (大街上,我「阿嚏」一声,心理暗自奇怪:「我都够倒霉了!这是谁还在
落井下石的咒我?」)
  云清感到一阵心烦意乱,猛吞了一大口红酒,酒精的热度一下子涌入了体内,
身子火热了起来,淡淡酥痒顺着血液游遍了周身,心底突的燃起了一团欲火……
  欲火炽烈,逼的她一把扯开胸前的衬衣,崩的一粒纽扣飞着落入刚刚放在茶
几上的红酒杯里,没穿胸罩的一对淑乳弹晃晃的露了出来,她伸出一根葱段似手
指,蘸了点红酒,在红红的乳头上涂抹……
  突然她龇牙皱眉骂道:「这么辣,难道82年的拉菲红酒也兑工业酒精了么!」
  手指慢慢往下移,顺着性感的身段一路下滑,直没入了那迷人的黑森林……
  在沾酒手指刺激下,红豆上顿时生出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却别有一番滋味,
她咬着牙揉了两下,那地方就想法国蜗牛一般,微微吐出少许粘涎来。
  她咬着嘴唇将手指伸到阴道里,去勾那粘滑的汁液,心中有些后悔在美甲上
镶了水钻,此刻刮的嫩肉有些微微发疼。然而挖了几挖,里面更加润滑,那坚硬
水钻被粘液裹着,砥砺间却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她伸直了脖子,两条丝腿高高抬起,身子一顿一顿的挺动,黑丝腿也随着摆
晃,鼻子中哼哼有声,手指灵巧的挖着扣着——亮亮的水痕蜿蜒在薄薄的丝袜上。
  突然她剧烈的颤抖起来,才发出半声娇哼,便咬紧了嘴唇,双腿紧紧夹着手
掌,指头却痉挛般拼命扣动。
  一股粘薄的液体喷薄而出,整个人深陷沙发里,大口的喘着气,先前两条高
抬的丝腿,啪的一声重重的磕在茶几上,激得大半杯的红酒剧烈的晃荡,好一会,
她才将手指拿到面前,只见春葱般的手指上粘满了白稠的浆液,带着微微的泡沫
……
  工业酒精中毒了!红酒变春药,药性堪比「我爱一条柴」!心里只有一个念
头:男人,我要男人!
  她看了一会,突然尖叫一声,今天下午美甲上镶嵌的七星水钻,可现在却孤
零零只剩下2颗,在同样寂寞的闪着淫靡的冷光。
  云清痴痴地看着眼前的手指,心中暗叹:虽然抚慰了自己一番,但心底的寂
寞却没有减少分毫——还是寂寞啊!
  情欲的暂时释放,正如海浪扑打沙滩,一浪虽暂时退去,更大的浪头却正在
袭来。
  上官云清心中愈加的烦闷,只觉得这屋里的气氛都要快被自己的情欲点燃了。
  她再也不能忍受,站起身来,迫不及待的要去呼吸室外的清新空气。
  取过大衣,穿戴整齐,推开了别墅大门,摇曳着粉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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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黄昏,路是行人道不是小道,也没有昏鸦!
  然而站在来来往往的三两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却愈发强烈——几个行人
面无表情的与我擦身而过,谁会来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万千:女人啊!需要你时你不来,不需要时却总是围在你身边!上
帝啊!我从来没有求过你,现在我求你,给我一个女人吧!谁都行,让她来陪伴
我度过这个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着,慢慢的我抬头向前望去——啊!上官云清?
  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黄昏,路是行人道不是小道,也没有昏鸦!
  然而站在来来往往的三两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却愈发强烈——几个行人
面无表情的与我擦身而过,谁会来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万千:男人啊!需要你时你不来,不需要时却总是围在你身边!上
帝啊!我从来没有求过你,现在我求你,给我一个男人吧!谁都行,让他来陪伴
我度过这个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着,慢慢的我抬头向前望去——啊!赵波?
  一个寂寞的大年夜,两颗寂寞的心碰撞在一起,欲望的火花在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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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在我最绝望的时刻,上帝把美人姐姐带到了我身边,这是天意?
还是缘分?
  不管了,下面的鸡巴告诉我,今晚就是她了,千万不能错过……
  「呵,云清姐」(赵波)
  「啊,赵波?」(上官云清)
  「是我啊!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太巧了)
  「是……是啊。」(太巧了)
  「怎么?云清姐没有去晚会吗?」(她一个人啊?)
  「没……没有,想一个人走走!你呢?没有人陪着你吗?」(他一个人啊?)
  「没……没有,我没人要啊!」(唉……)
  「呵呵,不会吧,你赵大情圣没人要?」(难得的机会啊,窃喜!)
  「呵……」(尴尬)
  「呵呵……」(尴尬)
  「云清姐,这……这个现在咱俩都没人陪,那……那可不可以带着我走走?」
(答应啊!一定要答应!)
  「这……这……好吧!」(呵呵,这下不寂寞了,有人陪了!)
  「那咱们去哪?」(去我家,去我家!)
  「去喝酒吧!」(去他家,去他家!)
  「喝酒?好啊!可是今晚是大年夜,酒吧都歇业了。」(呵呵,酒我家有!)
  「这……那你想办法吧,反正我要喝酒!」(去他家好啊!)
  「呵……要……要不去我家,我家还有些酒!」(带她回家,一定要带她回
家!)
  「啊……好……好吧!可是赵波你可别误会啊!别起什么坏心啊!」(他终
于约我了,呵呵)
  「不……不会的,就是喝酒,喝酒,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要是对你有坏心,
天打五雷轰!」(不会才怪!)
  说话间一道闪雷劈在了我的身边!
  「呵……」(他一定动了坏心思!呵呵!我喜欢!)
  「呵……意外,意外!」(不会这么神吧?)
  「哼,你一定有坏心!」(先吊吊他!)
  「没有啊!我心清白的可比日月!」(不能承认!千万不能承认!)
  「那,那好吧!」(呵呵,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去他家里了!)
  「GOOD,那我带路,这边走。」(呵呵,终于把她骗回家了!)
  「好,走吧。」(去了,去了!)
  一番对话后,我带着同样寂寞的上官走向了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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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如我所想,寂寞的男女单独共处一屋,那岂有不办事的道理,几下半推半
就之后,上官云清已经倒在沙发上,脸上尽呈慌张之色,却抵不住心中渴望,长
管管的阴茎勃长在裤门外,被上官云清忙乱的几次撸弄后,我插入了她的密穴里,
哦,好热,好多水啊。
  (呵,才发现她竟没穿内裤就来了,确是寂寞难耐了点吧!)
  (我这样是不是太随便了吧,说喝酒还没喝呢就……)
  云清在身下喘息着,我的活儿在下面进进出出忙着,手伸进她的衬衣里,「
你也没穿内衣啊?」我呼道。
  「我……我……」她脸色一片酡红。(糟糕,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这不
是打着招牌找男人吗?)
  阴茎又硬了几分,我紧一次快一次的日进密穴深处。(没道理让一个打着招
牌找男人的女人得不到满足吧。)
  云清脸红是红,却娇喘着享受我的每一次进入,晕然半闭的星眸哪里还理会
我的惊呼,两条高高盘在我腰上的黑丝脚,那紧盘的力度哪里像是要推开我,只
是这……这密穴里到底什么东西,一粒粒的硬硬的,磕得让人又麻又软……
  (他这东西好大啊,我的肉翻了,翻了,又翻了……唔唔……好舒服啊……
我要扣紧我的丝脚,扣紧一些,再扣紧一些,让它再进来一些,再进来一些,嗷
……对对……进得更深了……真长啊,好长啊,够长……)
  我刷刷的抽插着,上官云清的阴道泛滥着潮热的淫液,突然那几粒到处乱窜
的什么东西,其中一粒竟滑到了马眼上,你要到哪也不要去那啊,这么最敏感的
地方。
  我欲摆脱那粒东西,把上官云清抱抬着半离开沙发,往上顶插她,她的双手
顺势勾住了我的脖子,盘缠的丝袜双脚也挂在了我的臂弯上,只是这这一顶,那
东西竟又进到了马眼里几分,还有几粒磨在龟头下沿,很细滑,难道这屄还会分
泌肉砂?
  (难道这屄长牙了吗?被我操了个满口碎?还好颗粒不是很大,可这疼还真
不好受,管她呢,继续插。)
  我一次一次的顶着上官云清,只是这颗粒物竟像是和我作对一般,在马眼上
不离不弃的作弄我,搞得我酥麻难耐,我不得不把上官云清整个从沙发抱起来,
让她呈V形的挂在我身上,V形底部丰软肥厚、还滴着水的阴道和我的阴茎结合
在一起,我欲用这样的姿势将那颗粒物震落下来。
  (唔唔……这……这家伙好有力啊,挂着搞,挂着搞我……这……这还是我
的第一次吧……哎呀……高跟鞋要掉了……)
  我挺腰抛着上官云清,不知道上官云清伸直在我身后的丝袜脚上的高跟鞋已
经提及到了脚尖上,随着上下耸动的姿势,正在摇晃着几欲掉落。
  她扣紧了我的脖子,一只手去及那鞋子,想把它套回脚上,只是这样一用劲,
下体阴道又箍紧了几分,刷刷的十分受用,她继续用力去够那高跟鞋,阴道又一
次绷紧,那颗粒物被磨离了马眼,却在龟头顶端来回的滑磨,那要人命的酥麻感
拼命地传来,直叫我无法抵御,我不得不大力的将上官云清高高抛起又落下,想
将那上面的颗粒物刷下来,上官云清发出嗷嗷的叫声。
  (嗷嗷……太大了,太深了,我要被干爆了,干爆了……他怎么这么厉害啊
……又来了,又来了,又坐下了,到底了,到底了,啊,到底了……抽出来了,
空了,空了,再坐下……噢,好舒服啊……好充实啊……真强,很硬……)
  「鞋……子……鞋子,鞋……鞋子……鞋……」上官云清被我爆干着,嘴里
竟叫着鞋子。
  我回过头过去,手上动作不停,几下猛烈地抛起落下,只见一边脚的高跟鞋
悬离了脚后跟,晃晃着,脱离了脚尖,啪啦的掉在地板上。一只莹然润泽的黑丝
小脚带着高潮紧绷的弧度挂在我身后,泛然深红的脚趾裹在一层蝉薄的黑丝里,
明然动人,一根粗细适中的金色脚链被黑丝服帖的裹在脚踝上,更添了几分贵气
的秀色。
  什么时候了还顾那高跟鞋。
  也许是眼睛所见的性感黑丝刺激了我,还有那明丽动人的小巧丝脚,以及所
散发出的只有生长在富贵人家才有的富丽气息,感染了我,而一想到这样的美人
儿此时正在我的怀里,她的美穴正被我粗鄙的大屌插了个结实,嘴里还发出淫荡
的叫声,下体稀里哗啦的流了一地的淫水,我又怎能抵御得住这当中的刺激呢?
  精液喷薄而出,身后的黑丝脚绞着往内勾紧了,我和她紧紧地抱在一起,几
乎停止了呼吸。
  怀中上官云清咬紧了牙,双臂抱紧,舒缩的下体紧紧缠握着我长然挺硬,还
在兀自不停抽射的阴茎,阴道绷裹有力,伴儿间有微小的舒张也十分紧促,我甚
至能感受到那阴道也带动着后门菊洞舒张开来,紧接着又收紧。
  (啊……我死了……我丢了……高潮,好猛烈地高潮……水好多啊,我要箍
紧它,箍紧它,搞死它,搞死它……噢,我死了,不行了,真不行了……我的脚
要抽筋了,脚尖怎么绷得这么紧啊,啊……啊……血液流上来了,脚出汗了,那
丝真软,裹得我好舒服啊……啊啊……我忍不住了,不要放屁……肛门开了,不
行,要收紧……收紧……又开了,收紧……收紧……喔喔……呜呜……我……我
一塌糊涂了,一塌糊涂了,我是坏女人,呜呜……我是坏女人……)
  我把上官云清放回沙发上,双臂累得一塌糊涂,长喘着气,抽出了阴茎,几
粒泡在白沫里的钻石样的颗粒帖在阴茎上,闪着光。
  我捡起一粒,放在眼睛很近的地方,「钻石?钻石!搞不懂你那屄里面怎么
会有钻石啊,是钻石吗?」
  我把那粒钻石放到上官云清眼前,她也惊呼起来,「啊——」。
  「难道我今天日了一块钻石屄吗?大过年的给我送钻石也不要这么送嘛!藏
哪不好,藏那里,真够隐秘的。」
  「你才钻石屄呢!」
  上官云清一阵羞恼,伸手夺过我手里的那粒水钻,不想她下体一阵舒缩,几
大股先前被射入的精液冒着泡的流了出来,带出几粒更璀璨的水钻,浮挂在阴道
口外,其中一粒被黏黏的精液裹住了,悬挂在绞在一起的几根阴毛的毛尖上,晶
莹闪烁。
  「还说不是钻石屄,你看这是什么?都流出来了,原来你那屄还会产钻石啊。
我看看还有没有。」
  我伸手往那阴道里撩了撩,除了满手的精液外再没有了,「哦,原来还是限
量版。」
  我把满手的精液随手抹在她的黑丝上,几道浆然的精液挂在了小腿上,和黑
色的丝袜形成强烈的反差,继续笑着问她:「你说,这什么回事啊。」
  「你……你……你……。」上官云清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有人来访。(这是谁啊?谁来了?)
  「谁啊。」我应了一句。
  「是我啊。幽兰!」(幽兰?!)
  没搞错,晚不来,早不来,偏偏刚办完她姐姐,她就来了,我的奶奶啊。
  我和上官云清一阵张慌失措,飞快的打扫战场,拎着上官云清进到卧室里,
左右扫射,除了个大衣柜,真无处可藏了。
  来不及多想,我打开衣柜,不顾上官云清的抗议,把她塞了进去,上官云清
手里拿着一只高跟鞋,卷成一团挤在衣柜里,恨恨的说道:「我和你没完!」
  我把半勃起的阴茎压回裤子里,带上衣柜的门,整理了一下,匆匆出去把门
打开了。
  门刚开,迫不及待的许幽兰已经整个人扑进我的怀里,「老公,我来陪你了,
想死我了……」
  「老婆,我也想你……」我被抱了个结实。
  温香满怀,异于上官云清的浓郁,许幽兰更清淡,幽幽的就像一朵开在深谷
中的绝世兰花一样,我一边抱,一边快速的平复自己。
  自从我和她成了男女朋友后,情到浓时,就与她老公老婆称呼了,这是我和
她的小秘密,外人是听不到的,现在这又糯又酥的称呼听到上官云清的耳朵里,
肯定是肉麻异常了吧。
  果然卧室里传来一阵异动,想那上官云清一定是咬碎了银牙,正在诅咒我这
花心大萝卜吧,刚刚和她云雨一番,转头就又和她妹子夫妻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了。
  (死赵波,前阵子还说和我妹妹没成呢,原是敷衍忽悠我,现在都老公老婆
了,看来我没希望了,真是伤心啊……我才是那个倒贴没人要的人啊,我怎么这
么贱啊,还躲在人家衣柜里……)
  「什么声音?」这幽兰也听到了屋里的声响。
  「老鼠吧,没什么声音啊?」我慌忙解释。
  「老鼠?大冷的天会有老鼠吗?」许幽兰抬脚就要进卧室里查看。
  「冷天也有老鼠的,老鼠冬天不冬眠,肯定是老鼠。」我急着又解释了一句。
  (老鼠?老鼠?……我怎么就成了老鼠,堂堂的一个集团总经理,上官家的
大小姐怎么就成了老鼠了……呜,呜呜……我成了老鼠了!有这么漂亮的老鼠吗?
你这死赵波也不睁大你的狗眼……有这么大这么漂亮的老鼠吗?我跟你没完!)
  好像应景似的,突然从厨房里窜出一只老鼠,爬上窗台上钻出窗口,不见了。
我和许幽兰都看到了,许幽兰松了口气,「原来真有老鼠啊,看来你该除除鼠害
了,这都成老鼠窝了。」
  「一定一定,过完节我就买老鼠药,毒死这些万恶的老鼠。」我急忙应一句。
  (毒死我?我先毒死你,谁老鼠了?)
  「咦,这是什么东西啊?谁的高跟鞋啊?」许幽兰指着沙发边上一只侧翻的
镶满水钻的高跟鞋。
  晕,刚才大战的时候,上官云清掉落的高跟鞋竟忘记捡了,想必上官云清是
一脚深一脚浅的进了卧室的吧,怪不得衣柜里的上官云清手里拿的是一只高跟鞋。
  「哇,好名贵的高跟鞋呢,今年意大利最新款的SergioRossi高
跟鞋?」许幽兰已经把鞋子捡了起来,抬着眼询问我。
  这……怎么解释呢?心下一急,随口说道:「哪里什么名牌了,地摊货,山
寨的,几十块钱一双而已。」
  (你才穿地摊货呢,那可是意大利订购的,排了几个月才排到的呢,价值4
000欧元!)
  「山寨?不对,你看这做工,这皮质,这内里,真的很考究啊,不像是山寨
啊,这年头国人的山寨都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了?」自幼就被一身名牌包围的
许幽兰哪有看不出鞋子真假的道理,不停的细辨着那只高跟鞋。
  越看越起疑,突然说道:「说,这高跟鞋是怎么回事,是哪个女人的?说,
是不是哪个女人落在这里的?」
  「没有啊,哪里有人啊,这鞋真是地摊上买的,我这不是和那……那……什
么……什么……才……呃,才……呃……才」我支支吾吾,想蒙混过去。
  许幽兰是谁啊,那聪慧劲,哪里容得我蒙混,「和那?那什么?说啊,和那
什么了?不会是和别的女人好了,就买双鞋子送给她讨人欢心吧?一看你就不是
什么好东西,我瞎了眼了……」
  讨人欢心?这几个字反倒提醒了我,连忙改了一副情真意切的表情对她说道
:「我发誓,绝对没有和别的女人怎么怎么了,有了你,我哪敢啊,这鞋子是我
买来要送给你的。」
  这睁眼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那是必须的。
  (呃……呃……这……这男人怎么睁眼说瞎话都说这么动情啊,讲假话都不
带打草稿的吗?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死赵波,我的鞋子怎么就不经我同
意就送人了?)
  「送给我的?真的是送给我的?」许幽兰狡黠的眸子盯着我。
  我强装镇静,「就是送你的,真是送你的,不是送你的我买来干嘛。」
  眼睛下意识的往其他地方瞟,觉得不妥,又飞快的和她双眼对视,尽量的温
柔。
  要讲假话,绝对不能避开对方的眼睛,这是说谎的要领。
  「你就穷得买山寨版的鞋子送我?」许幽兰有些气结。
  「不是山寨的,是真货,是托个出国的朋友带回来的。」索性就编到底吧。
  「刚才还说是山寨的呢?」
  「我这不是随口开的玩笑吗?怕我送的东西太贵,让你以为不是偷就是抢的。」
  「你可真有心,这高跟鞋人民币要三四万呢,你哪来这么多钱啊?」许幽兰
还是有点不相信。
  我晕,小小一双高跟鞋就要三四万人民币?叉你个大爷的,上官云清你就不
能穿个便宜点的,看我这谎圆的可够吐血的。
  「这个……这个……其实……其实是我那朋友说要送我礼物,我没要,但他
一定要送,后来我想着,我也没什么想要的,就告诉他,要不帮我选样东西送我
女朋友得了,所以他就送这鞋给我了,我也没想会这么贵。」
  我一阵冒汗,这话不知道她可信得。
  许幽兰眼珠子咕噜咕噜的乱转,似是难以相信,但话还说得过去,不在追问
鞋子的来源。
  「那你说,这高跟鞋怎么只有一只啊?送我也送一只高跟鞋?」许幽兰抱着
手臂,手指挂高跟鞋继续问我,「还有一只呢?你不会说你那朋友就给了一只吧。」
  呃,这个……谁送人也不会送一只高跟鞋啊。
  当下汗珠子都冒上来了,突然,急中生智,我一拍脑袋,假装像刚记起来一
般,走进卧室里,半打开衣柜的门。
  黑暗中上官云清一双明朗朗的眸子又气又恨的瞪着我,死死地抓住手里高跟
鞋不放。
  我脸皮很厚的不理会她的生气,用力的去抢那高跟鞋,一阵往来抢夺,最后
还是把那鞋子抢到手里了,啪的一声我又把上官云清关在黑暗里了。
  (呃……这烂人……还真把我的鞋子抢了去……气死我了……不能流泪,不
能流泪……这……这眼泪怎么就来了啊……呜呜,不活了……)
  我把鞋子递给许幽兰,「还有一只在衣柜里,这不刚才想找个包装包好了就
给你送去……」
  「老公,你真好,春节还想着给我送鞋子,这鞋子好漂亮,我喜欢。」许幽
兰低头看着手里亮闪闪的高跟鞋,一副小女人的幸福样。
  想必她确是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我长舒了一口气。
  「帮我穿上。」许幽兰坐到沙发上,抬起一条腿。
  刚才一番紧张,我根本就没有注意今晚许幽兰的打扮如此的迷人,酒红色的
红纱短裙,从里到外叠了好几层,越往外纱裙越短,造型像女芭蕾舞演员一贯穿
的裙子一样,向外蓬展开来。
  更夺我眼目的是脚上一双高过膝盖足到大腿中部的超长靴子,那大块亮润细
腻的皮革很快就阻滞了我的呼吸。
  黑亮的长长靴筒将她那本已迷人的修长美腿紧紧包住了,塑长了小腿的比例,
翩然驻留于靴口,金属做扣的一只蝴蝶栩栩如生,似若不步履轻盈,它定然离去
一般,长长的金属钉跟更让那靴子平添了几许锐利之色,好美的一双靴子啊,我
有些爱不释手。
  「靴子太长了,我一个人难脱。」许幽兰说道。
  我忙俯下身子,将腿肚子上的拉链拉开,抱着脚踝,许幽兰顺势一抽,长靴
脱下,一只裹在薄近几若无的黑丝里的美脚,带着靴子被捂热的气息,纷然呈现
眼前,我鼻血快流了,一阵急血猛攻,头晕目炫,差点就要扑倒,手中长靴哐当
一声,掉落地上。
  许幽兰似是刚才走了不少路,丝脚一经离靴,转着脚踝活动了一番。亲亲…
…让我亲亲……好美的丝脚啊,我几欲心绝,心咚咚直跳!虽然中那丝袜控的毒
已深,但这样见脚就亲,见丝就按耐不住大啃也太唐突眼前的美人了吧。
  我狠狠的摁下心中欲望,拾起一只高跟鞋套上那媚动小巧的足尖上,若有若
无的黑丝包裹着葱段般的几根脚趾,鲜红欲滴的趾甲隐没鞋槽里,我轻轻将鞋子
扣上纤美的黑丝脚后跟,不想这姐姐穿的鞋子尺寸竟也合适妹妹,不多一分也不
少一分,仿似是真真试穿过的,璀璨的钻光,映衬着自小腿末梢一路驰援而来隆
起的性感脚背,脚背上拱起几道骨痕,散夹着细微凸起的几道青青脚额筋,似堪
盈盈一握,又似不堪一束的裹在一层似有若无的透薄黑丝里,玉肌渗漏出黑丝,
光彩纷然。
  好美的一只美脚啊,我心智几近迷失,想狂吻的念头愈演愈烈。
  我感到时间已经停滞,动作机械而僵硬,艰难的脱下另一边的靴子,喷薄而
出的一股靴袜混合气味,飘入鼻腔,深入肺腑,四肢百骸似有千万双丝袜在游走,
在抚掠,我吭不出一声,也动不得半分,急令我下体绷直,坚硬的勃起,举着一
只高跟鞋,却怎么也套不上去。
  这瑰丽动人的丝足,有若仙临,又岂是我这凡夫俗子所能抵御,急剧悸动的
心已经让我忘却身处何地,手中高跟鞋掉落,一把扑上了沙发上的美人,不顾许
幽兰的一声惊呼,我的大嘴亲上了她呼成圆形的檀馥小口,清新的津液有若兰香。
  我捧着她的脸,在她细腻的脖颈上胡乱的又亲又吻,衣领里散发出的幽幽体
香,直叫我心醉神迷。
  「老婆,我……我……忍不住了,给我……给我……」我嘴里呼叫,下体长
硬如铁。
  我的声音因心悸而颤抖,手忙脚乱的把她浅咖啡色的毛衣撩了上来,一只手
钻入罩杯里,抚摸她柔软的乳房,感受着她的气息,柔软的身子,先前入目的黑
丝玉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只有这样贴近这黑丝的主人,我才觉得这丝是我的,
这袜是我的。
  「老公……老公啊,别急啊……你……你弄疼我了……今晚……今晚我都是
你的,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别这么猴急嘛,人家来就是来给你的……我……就
是你的新年礼物……」
  许幽兰在我怀中挣扎,口吐兰香的责备我的心急,动作里透露出她的羞怯,
却也表明了她的意愿。
  多好的人啊,过大年的,把自己当成新年礼物送给男朋友了。
  我三下五除二的除尽了身上衣物,紧紧抱住她,她身着的衣物是那样的柔软,
一触就知是上好的料子,原来大过年的,她也没有忘记我。
  「让我好好爱爱你,好好爱你……」我心情激动。
  我舍身而取袜,脱离了对许幽兰的搂抱,往后仰倒,小腿腿面撑住沙发,把
那脚上无鞋的整条黑丝腿抱在怀里,肌肤大面积和那黑丝亲密接触,柔软的质感
传来,要死的心都有了。
  「老公,你想舔就舔了吧,这丝就是为你特意准备的,新的丝袜应该很好闻
吧。」许幽兰出声鼓励,声音里透露出她是多么希望能够满足我,遂我心愿。多
好的可人儿啊!
  我将那丝脚放在脸颊上摩擦着,丝丝润滑,脸颊摩擦整条玉腿,得到了极大
的满足,我嗅着脚掌,一直嗅到小腿上,嗅在膝弯下,我亲吻着玉腿上的丝袜,
露舌长舔,稀里哗啦,往来反复,深深的呼吸着,不放过一丝一毫丝袜的美味。
  我张口将那柔美的脚后跟靠入口中,下齿顺着黑丝脚跟沿着弯月状的足弓一
直刮到微翘的趾尖上,再往来一次,似要将那丝连同白净的脚掌细屑刮入口中一
般,满口无尽美味。
  「呵……呵……呵呵……你弄痒我了,老公,哪有你这般玩人家脚的啊,牙
齿都要把那丝袜勾破了!」许幽兰喘着气,因痒痒直想把那脚收回去。
  收不是真收,舔是真舔,我收齿用舌,又在那方弯弯足弓,巧拙如玉的足上
舔舐,一口把那五枚暧昧可爱,紧紧挤靠在一起的脚趾,连同覆盖其上异于整个
丝袜色泽,半圆状的加强巾袜尖,含进嘴里。
  一股袜香带着兰麝的玉肌之香充斥口腔,绢滑的丝袜,微嘟的前掌,层峦起
伏的脚趾,连带微微的汗液,无论哪样都叫我激爽连连,无法自抑,下体阴茎一
柱擎天,傲然挺起。
  许幽兰发出咯咯的笑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踢掉另一边的高跟鞋,推倒了
我胯下的巨物,在肚皮上研磨,从根到梢,柔软的丝袜在滑走,细腻的掌心只需
轻轻地按摩,我就几乎不行了。
  盘络的青筋狂暴,马眼几滴黏液不可自抑的冒出,丝脚一收,弹性十足的阴
茎蹦然弹起,几滴白浆飞甩了出去,落在薄丝脚掌上,划出一道浆然的流痕,引
得许幽兰又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
  许幽兰收回我嘴里的丝脚,连同挂了浆的那只丝脚,夹住我囊垂的卵蛋,时
而抛撩逗弄,时而踩压研磨,我整个儿激灵灵十分振奋。
  她蠕动着脚趾,细薄的黑丝爬上了管圆粗壮的茎杆,一个用力,坚挺非常的
阴茎竟未倒下,而是随着推势紧贴着丝脚来回的晃动,自我目测,那丝脚的长度
只及龟头下沿,肉菇菇的龟头整个露在趾尖之上,不想我这巨物竟长过了许幽兰
的脚。
  许幽兰笑意满满,很舒服的靠着沙发,两只丝脚夹着我的巨擎来回的摩擦着。
当我望向她时,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撩开了小小的三角内裤,几根手指正在粉嘟
的肉豆上摩擦,粉红色的阴唇随着拨弄左右摇摆,中央一道细罅隙,涓涓的几道
水痕已然长挂,她面色红赤,小嘴微喘,无一不表明她的欲火在膨胀上升。
  我又哪舍得这玉人儿得不到满足?
  我双手握着丝脚,紧紧的夹着阴茎,手掌所及——温软的丝足;阴茎所触—
—丝然动人的质感,阴茎勃起得更硬了。
  我一个起身,随着她一声轻嘤,将胯下巨物插入了早已潮湿如泽的阴道里,
一阵急火猛攻,潮软的嫩肉一阵猛翻,热潮流水跌浪而来,怀中玉人唧唧哼哼的
呻吟着,黑丝脚顺势挂上我宽厚的背上,轻轻地甩动。
  好美的丝脚,好美的玉穴,好美的一个玉人,也许期待插入太久,阴道蠕动
的劲道十分明显,饥渴的索取着我的每一次进入,满腔翻转的肉芽,刷得整条阴
茎无所不舒,无所不服,插,插,插,再插,插,插,插插,插插插……
  很快她就达到了极致的高潮,下体痉挛性的一阵抽搐,阴道一道又一道惊人
的缠裹传来,我满腔的精液喷薄而出,不留一滴的尽数射进潮道深处,为配合她
的高潮,我挺茎再深入了几分,硕大的阴茎又勃硬几分,腔圆了她的潮道,她呜
呜的啼咽起来,似是难敌这极致高潮的侵袭,举起粉拳砸打在我结实的胸肌。
  「恨你……恨你……我死了,死了,又死了,我又来了……都怪你……怪你
……」
  正当许幽兰呼喊还未停时,门外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晕,这又是谁啊?
  「开门,赵波开门……我听到里面有人了。」雪馨馨的声音。
  我靠,这雪馨馨和许幽兰两冤家不会就这么碰头了吧?火星撞地球的还不把
这屋给掀了。
  不行,赶紧躲,必须躲。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打扫。
  我把许幽兰带进卧室里,这哪躲啊?不多想,直接把许幽兰塞到床下,把高
跟鞋扔进床底。
  许幽兰撅着屁股,露着两条丝袜小脚,小半个身子还在床外,似是不愿意躲
进床底,我用力推了一把,你就给我进去吧,把床单放下,挡好。
  出得客厅,我晕,两只高高的过膝长靴还摆在地上。
  我提起两只靴子进到卧室,打开衣柜的门,管她愿不愿意,把靴子塞到上官
云清的手里。
  (呃……这……怎么高跟鞋变成长筒靴了?你个死赵波……)
  上官云清刚想出言我这才发觉,身上衣服一件都没穿呢,敲门声更猛烈地传
来,再不开门我看这房子可以拆了。
  从沙发上顺了个大毛巾往身下一裹,打开门来,一群女人蜂拥而入。
  我傻了眼的站在当场,捉奸也不用这么多人吧,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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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男人被一个女人推到后,可能很生气,但是被很多女人推到,那就是痛并快
乐着!
               ——蛇二三

  中午时分,商界大鳄五岳集团下属——衡南科技发展有限公司宽敞明亮的职
工食堂大厅里熙熙攘攘。
  忙碌了一上午、饥肠辘辘的员工们三五结伴,和要好的同事一起秩序井然地
排队打饭,一起围坐在餐桌旁,闲聊着公司里或网上的八卦趣闻,有说有笑地享
受着这难得的午休时光。
  「向哥~~!?向哥~~!?」大门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焦急的高呼引得正
在排队或就餐的众人好奇地扭头瞥去,却是研发部的年轻员工米为义正一边向里
走一边东张西望,显然是在寻找什么人。
  「快别喊了,为义,我在这儿!」听到喊声,打饭窗口前队伍里的一名很青
年的普通职员回头答应着。
  「向哥,你这是怎么了?刚才我看你从刘总办公室出来之后,谁也不理就直
接往食堂走。到底出什么事了,挨批了?」米为义快步来到那人跟前,显然两人
在公司里交情颇深。
  「你小子,又找揍呢!我向大年来咱们公司后,什么时候被刘总批评过!?
呦!对了……」向大年朝四周望了望,低声对米为义道,「记住,以后在外面要
叫‘刘副总’,不能叫‘刘总’。咱们公司只有一个‘总’,就是‘莫总’,知
道吗!?」
  「向哥,为什么啊!?再说你刚才不是也……」
  「嘘~~!」向大年赶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刚才刘总把我叫
过去谈了三件事,其中一件就是这个。再说刘总和莫总关系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别说咱们,全公司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只是明面上都不提就是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拿着盛好饭的餐盒坐在食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向大年一边吃,一边又道:「咱俩可是刘总一手提拔起来的,以后在别人面
前得注意点儿,别给人落下话柄——别人倒不说咱俩,人家议论的可是咱刘总…
…」
  那米为义倒也痛快:「行!既然是刘总的意思,那我照办就是了。对了向哥,
刚才你说有三件事,第二件事是什么?」
  一听这话,向大年顿时郁闷起来:「嗐,别提了。我马上就要被调到市场部
去了……」
  「什么!」米为义一惊:「市场部!?那可是……」
  「你小子不想活了!给我小点声!」向大年低吼一声,又面露难色道:「刘
总说了,这是莫总的意思,他也没有办法……」
  「可是市场部经理左思琪可是集团左总裁的女儿啊,又是咱们公司出了名的
蛇蝎美人,还一向眼高于顶谁也看不上,怎么突然把你调过去了?难道她对你…
…」
  「米为义,你给我注意点!」向大年正色道:「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除
非你不想在这儿干了,否则就管好自己的嘴!」
  「嗐~~向哥你看你,别生气啊!」米为义伸了伸舌头,小声赔笑道:「我
也知道公司里最忌讳背后说人闲话……可是她要不是对你有意思,怎么就会突然
把你调过去?呵呵呵,向哥你是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羡慕你呢!依我看,你年哥哥
就从了她吧!人家琪妹妹年轻漂亮,身材也没得说,而且她老爸还是大老总……
你俩要是成了,以后你绝对飞黄腾达!到时候可千万别忘了哥们……」
  「STOP!」向大年慌忙打断这个话题,面露伤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人。
  「向哥,又想起曲非云曲MM了吧……」米为义也收起笑脸道,「毕竟你们俩
是青梅竹马,可是她家里有人是混社会的,这社会还是black的,而且好像还是
高层;据说城西边的很多娱乐场所都是她家的……你和她的关系如果要是让咱公
司的人知道了,对你对她都不好……」
  「混黑社会的怎么了!?混黑社会的,难道就一定是坏人吗!?那些外表正
经的,就一定是好人!?」听到「黑社会」三个字,向大年顿时攥紧了拳头,他
出人意料地吼着,声音还越来越大。
  米为义知道曲非云在向大年心里的地位,只道自己糊涂不会说话,赶忙陪着
不是,却突然看到向大年的眼神中充满了落寞。
  「兄弟,以后在我面前别再提她了……不是因为什么黑社会不黑社会,而是,
是我配不上她的……人家是金枝玉叶,而我却只是个普通的小职员……她也好、
左思琪也罢,我哪个都配不上……」说着,向大年痛苦地摇了摇头。
  「好,不提了!那向哥,第三件事呢?」
  「唉,说起这第三件事,可比前两件都要让人郁闷!为义,这事我只跟你说,
你小子可不许再告诉第四个人!」
  「嗯!放心吧向哥!不过,到底是什么事啊!?」看到向大年面露复杂神色,
米为义也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刘总刚才跟我说……说,说他准备辞去副总经理的职务……」
  「什么!」米为义顿时瞠目结舌,可就在此时,两人耳畔却传来由远而近的
高跟鞋踢踏声。
  「大年,刘叔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吧……」随着一阵香风扑面而来,一双白
色露趾高跟凉鞋映入向大年的眼帘。细细的带子在鞋跟上划出美丽的曲线,高跟
凉鞋上踏着一双精致的玉足:白嫩的脚趾、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后跟、高高隆
起的足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细巧的脚趾尖上涂着鲜红色的蔻
丹,透过轻薄无比的半透明肉色丝袜丝袜看上去越发迷人。
  向大年直勾勾的目光顺着这双美丽的脚踝慢慢地一路朝上望去,只见细滑如
丝的小腿曲线仿佛蕴含着无法掩饰的柔美,和雪白修长的大腿一起被肉色丝袜紧
紧包住——她似乎穿着连裤袜,但大腿根部却未见裤袜的分界线。
  女孩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眉目宛然、美艳异常。向来在人前趾高气扬、不
假辞色的她显然已经习惯了男人们这种痴迷的目光;且看到向大年被自己的魅力
迷惑住,脸上不禁泛起阵阵娇羞和得意;却也不说破,只是微笑着欣赏他如痴如
醉的模样。一副让你看个够的架势。
  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本也没事,可架不住后面那几位龙套MM啊!这几
位那群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她的下属兼好姐妹等了半响没见动静,实在是哭笑
不得。终于,一个女孩忍不住说道:「喂,向大年,你不要命了!敢这么瞧着我
们左经理!」
  「啊!?」向大年如梦方醒,赶忙扭过头去,脸上已经是红得像烧茄子般:
「左经理找我有什么事吗?」
  「下班后先别走,我已经让人订好了钱柜的一个包间,今晚大家要为你举行
一个欢迎仪式。」左思琪努力保持着平静,但话音微微颤抖,显然内心颇为激动。
  「左经理,我只是一个小小职员,怎敢劳动各位大驾,我看这欢迎仪式……」
话刚说一半,向大年突然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哀伤,猛然想到:
  公司里流传关于她的传言不知真假暂且不提;也不说这个欢迎仪式是鸿门宴
还是另有目的;单只说她堂堂千金之躯,在众人面前如此屈尊已经给了自己很大
的面子,自己又怎能不识好歹、唐突佳人!?
  不去也太没有风度了!得,不就一白领公主吗,去就去,谁怕谁!
  「左经理,既然您这么看得起我,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只是个研发技
术人员,企划调研什么的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希望今后大家多多关照!」向大
年站起身来,朝她友好地伸出手。
  左思琪一边和他握手,一边微笑道:「呵呵~~咱们今后就是一个部门的同
事了,不用这么客气。那么一言为定,今天下班后你来找我,咱们一起过去。」
  向大年轻握住那纤纤玉手,只觉得掌心传来阵阵温软滑腻的美妙触感,如电
流般顺着血液流到心头。
  他默默目送群芳飘然离去,又默默地坐回餐椅。
  「向哥,别多想了!咱们大老爷们,难道还怕她们吃了你不成!?」米为义
看出他的心思,出言劝慰道,「刚才的那些话都是兄弟跟你开玩笑的。对这个左
思琪,你还真得留点神,好在咱们在衡南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她就算套也套不出
什么;再说了你是部门里的尖子,她拉拢你也是顺理成章的。」
  「嗯。」向大年随口应了一声,心想:事已至此,就算真是鸿门宴,也只有
去闯一闯了。
……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衡南的员工们陆续将手中的工作收尾,换好衣服踏上
归途。
  向大年跟着左思琪来到地下停车场,坐进了她那辆雷克萨斯LX,却看到其
他市场部OL纷纷挤进后面几辆有车姐妹的车里。
  虽然也喜欢唱歌,但囊中羞涩的他一直鲜有光顾高档KTV的时候,只知道
城里有两家钱柜:一家开在城东,离公司较近;另一家开在城西,离公司较远。
  但SUV在左思琪的掌控下,却明显率领车队朝着西边开去。
  「左经理,为什么咱们不去东边的那家呢?」向大年有些不解。
  「哦,是这样……咱们部门里不少同事都住在城西。一会儿我怕太晚了,她
们回家不方便……」
  「哦。」
  「还有……以后,以后没人的时候,不用叫我左经理……叫我思琪就行了…
…」
  一路上,左思琪和向大年闲聊着,从市场部的情况聊到近期的网上趣闻,不
多时已经抵达目的地。
  「左女士吗?欢迎光临!」KTV领班陪着职业性的笑脸,上前招呼众人。
  这时,他看到了走在最前面,和左思琪并肩而行的向大年。
  领班稍稍一愣,快速地来回扫视了二人一眼,便恢复了常态,微笑着招呼服
务生带领二人和身后莺莺燕燕的女白领们来到预订的豪华包间;目送众人离去后,
他又悄悄叫过一名侍应,附在耳畔低声嘱咐了几句。
  半封闭的KTV包厢里,神经紧绷了一整天的姑娘们开始真正地释放自我,
宣泄压力。相互间关系不错的她们像一群小麻雀般,有的抢着到点歌台点歌;有
的坐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闲聊八卦……
  一时间,包间内欢声笑语响成一片……
  看到向大年拘束地坐在沙发上,左思琪微微一笑,拿起麦克风走到电视屏幕
前道:「亲们~~!大家先别忙着唱歌。今天是周五,咱们有的是时间的,不用
着急~~」顿了顿又道:「今晚咱们聚在一起,主要是为了欢迎新同事!来,大
年~~」
  说着,她拉起向大年使两人并排而立道:「这位向大年想必大家都不陌生了。
向先生一直是咱们公司的精英骨干,市场部有了他的加入,必定会如虎添翼,为
公司的发展做出新的贡献!」
  包间里响起一片掌声。向大年接过麦克风,又说了几句客气话,但到底大家
都是年轻人,没有太多客套、禁锢和麻烦事——很快,他就和这些本就相识的同
事熟络起来。
  约半小时后,服务生敲门通知自助餐准备好了。
  众女孩一声欢呼,便心有灵犀般争先恐后地冲了出去。
  一时间,诺大的包厢里只剩向大年和左思琪独处。
  「咳咳,左……思琪,我也去拿一些……」向大年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刚要
站起来,手却被左思琪拉住了。
  「等一下!大年,我有话对你说……」只见左思琪勾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后咬了咬牙说道,「大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市场部……」
  向大年闻言一愣,说道:「没,没有啊……思琪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为什么你今天一点也不高兴呢……」
  「这话是从何说起?哦,可能是我这人做技术做时间太长了,有些木呐,你
别见怪……」
  「哦,那么,你就甘心一辈子都只做个普通的技术部‘小’职员吗?」
  「思琪,我要说我甘心,那是骗人的,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呵……」听
到眼前的总裁千金兼顶头上司话里有话,混迹职场已久的向大年霎时心头一紧,
谨慎地道:「有些东西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该是我的,我也绝不会动什么不
该有的念头。我是个小人物不假——以前是,现在是,以后可能还是——可我只
知道踏踏实实做好我分内的工作……」
  正说着,向大年突然听到一声高跟鞋落地的声音,紧接着下身传来一阵温软
滑腻的美妙触感;低头看去,只见左思琪的一只肉丝美脚正慢慢爬上他的大腿。
  向大年只觉得血气瞬间上涌,全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他哆嗦着抬起头来,
却看到对面的大美人已是满脸绯红、媚眼如丝。
  「大年,识时务者为俊杰~~」看见下属的反应,左思琪的玉足开始更加大
胆地往上游走,慢慢爬到了向大年的衣领,「只要你听我的话,按我的要求去做
~~今后我保证你飞黄腾达……」
  一阵阵皮革、汗味以及成熟女人体香混杂在一起的气息钻入他的鼻孔,肉丝
美脚在胸前慢慢画圆,撩拨着他的全身神经。
  「思……左经理!你,你这是干什么!」向大年一把抓住她的脚,慌张地道
:「你……你醉了!同事们可就在外面,而且马上就会回来!这要是被她们给看
到……」
  「呵呵~~我是醉了吗……?」淡淡地一笑,左思琪不紧不慢地收回了修长
美足,又将身体微微向下倾斜,靠在沙发上,朝他慵懒地伸手道:「大年,我有
些头晕,麻烦你扶我去厕所~~」
  「……」向大年轻轻叹了口气,抓住她的手绕过自己脖颈,将她的玉臂搭在
自己肩上,架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包厢内自带的厕所方向走去。
  之前两人一个是市场部经理,一个是技术部职员,从未在一起共事过。虽觉
得堂堂市场部老大酒量不应如此不堪,但他此刻也确实说不好她是在演戏还是真
的不胜酒力,不敢妄下结论——毕竟谁都知道她能当上这个主管,肯定背后有她
老爸的因素。
  但无论如何,现在醉美人有求,他只能当她刚才的举动都是酒后胡言乱语,
小心谨慎地步步为营。
  但,他和她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包厢大门的小窗上,一双因紧张和焦急而布
满血丝的眼睛始终在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而听不到两人对话内容,只看到他
们最终钻进厕所后,小窗上的眼睛便不见了,只留下门外隐隐传来的一阵由近而
远的慌乱脚步声……
  向大年架着柔弱无骨般的左思琪来到卫生间,刚把灯打开便听「喀嚓」一声,
回头一看,却是她已经顺手将门反锁。
  「左经理你……!?」
  左思琪没有回答他,而是慢慢地一分分脱去自己的衣服。很快,在向大年惊
诧的目光下,高挑美人的冰肌玉肤一寸寸地暴露在空气中。
  「思琪你,你疯了!?」向大年心跳得越来越快,眼睁睁看着她慢慢靠近他。
他有一种想逃的冲动,一种猎物面对捕食者的幻觉,此时的左思琪就像一头妖艳
的美女蛇,而他就像一只弱小的青蛙。
  「向大年,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乖乖地按照我说的去做……」只剩内衣在身
的左思琪话音未落,只听隔音效果颇佳的厕所外传来了女孩们的说话声——显然,
有几个人已经回来了。
  向大年一惊,顿时不敢再言语,只听外面隐隐议论道:
  「哎?向大年和琪姐呢……」
  「没看见,可能也去拿饭了吧……」
  「哦……我先去厕所洗个手……」
  一听这句话,向大年顿时手脚冰凉,浑身僵硬。可左思琪却趁机贴上他的身
体,和他耳鬓厮磨,对外面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
  厕所门把手喀嚓喀嚓响了几声,外面又有声音传了进来:「锁住了……里面
好像有人……琪姐?是你在里面吗……」
  左思琪缓缓含住向大年的耳垂,边吮吸边在他耳畔呢喃:「说话……」
  向大年不敢拒绝,嗓音有些嘶哑地朗声道:「是我……我,我马上就好了…
…」
  门把手不再有任何动静,外面的说话声越来越嘈杂——显然众人陆续回来了,
开始边吃边聊天边继续唱歌。震耳的歌曲前奏响起,音量之大足以盖过厕所内发
出的任何声音……
  「嗯~~不错,你很聪明……」左思琪满意地瞟了向大年一眼,开始一边抚
摸他的身体,一边撕扯他的衣服,「你很清楚——如果现在咱们两个现在的样子
被人看到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左经理,我不明白!」虽然大脑一片空白,虽然全身的血液几乎快要沸腾,
虽然下体已经硬挺得如同一根烧火棍……
  但向大年凭着直觉和浸淫职场数载的经验,已然察觉到事情很不对劲。他努
力护住衬衫扣子和裤腰带,大声问道:「你是老总的千金,可我只是个普通得不
能再普通的小职员!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呵呵呵~~~~真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呢……」看到面前的男人居然在这
种时候还能这么冷静,左思琪漂亮的大眼睛里不由涌起些许惊讶,和不甘。
  可这些,都只是稍纵即逝。
  高挑美人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恶狠狠地威胁道:「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厕
所里,如果我突然大声求救,你的下场只会更惨!咱们都是聪明人,我奉劝你一
句,别给脸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向大年身体一颤,虽然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对自己情有独钟,但眼前的
形势明摆着:两人本身身份地位就相差悬殊,现在所有的主动权又掌握在她的手
里——他如果不想未来十年中以强奸犯的身份在监狱中渡过的话,眼下只能按她
的吩咐去做。
  左思琪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趁着他彷徨的瞬间,她一把脱下他的裤子,掏出
他胯下早已气宇轩昂的肉棒。
  「哇~~这,这就是男人的……」看到眼前的巨蟒,高挑美人大吃一惊、满
脸通红;可又偏偏不愿在他面前露怯,只得蹲下身子,硬着头皮抓住棒身,生硬
毫无技巧可言地上下套弄起来。
  对面已然大脑短路的向大年也是毫无经验,既无力拒绝、又不敢主动去碰她,
更没胆对她的粗暴提出抗议,只得咬牙感受这快感和痛苦混杂在一起带来的全所
未有的巨浪。浑身哆嗦着,拼命强忍射精的冲动。
  「可、可恶!怎么你倒好像很难受似的!?」眼见向大年五官扭曲的「痛苦」
表情,左思琪心下暗恼,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三分。
  这时,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稍一犹豫,便颤抖着将樱桃小嘴凑了上去,
在他粉嫩却暴怒的蘑菇头上轻吻了一口。
  「哦~~~~!」向大年嘶吼一声,上肢用力后仰,险些因她这一吻而「缴
械投降」。
  看到这招管用,左思琪欣喜之余更得寸进尺,樱唇一张,将他的棒身吞入。
  「啊啊啊啊~~~~!」向大年全身紧绷,双手死死抓住她的头。
  左思琪用柔滑舌尖轻轻地舔弄着,不顾他双手的推拒,开始前后晃动着蚝首
;一边滋滋有声奋力吸吮着,一边抬起眼帘新奇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渐渐地,她吮吸的力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深。
  而他,浑身也已经开始轻微地抽搐起来。
  左思琪不知道这是他将要高潮的生理反应,反而变本加厉,动作更加粗暴。
她一边大口吮吸,一边用手套弄着肉棒没被含入口中的部分。
  「思~~琪我不行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终
于,向大年感到腰眼一阵无比的酥麻和抽搐,紧接着肉棒大力跳动着,将一股股
白浊的精液射进毫无准备的左思琪嘴里。
  「唔!!!!!咳咳咳~~~~」左思琪猝不及防,吞咽了几口精液后便被
呛得吐出肉棒连声咳嗽,可肉棒的爆发还在继续,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她的
头发上、脸上和胸前。
  「呼~~~~呼~~~~哈~~~~哈~~~~」头重脚轻的向大年大口喘
息着。还没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却看到左思琪慢慢站起,媚眼如丝地
望着他雄风依旧的肉棒说道,「刚才~~我让你爽了……现在,该我了……」
  说着,她扯住内裤的下沿,拉到一边,露出两腿间那乌黑油亮的草丛。随着
她淫靡的动作,草丛和内裤间牵出了几道亮晶晶的丝线。
  左思琪将胯部用力顶在他的胯上,前后扭动腰肢,用自己的阴唇淫靡地摩擦
着他的棒身,以及刚刚射精后最为敏感的龟头。
  「啊啊啊~~~~!!思琪!这样弄的话,我,我又要~~啊啊啊~~~~!」
向大年身体巨震,不禁用力抱住她的胴体。
  可正当左思琪颤抖着握住棒身,准备将其迎入自己身体时,外面却突然传来
一阵吵闹的喧哗。
  「砰!」的一声,KTV包厢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紧接着,在白领
们一片惊恐的尖叫声中,只听有人在问道:「就是这间吗?」
  另一个声音答道:「是,我一直在外面守着,绝对错不了!」
  正在舒爽天堂徘徊的向大年瞬间坠回地面。就在他挣开左思琪怀抱,手忙脚
乱地整理衣服时,又听厕所门外一个市场部的女孩高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
  「住嘴!你这臭丫头!」那人大吼了一声,又问刚才答话的服务员:「你刚
才说的,可都是真的?」
  「当然,我长了几颗脑袋,敢骗你们!?我刚才在外面亲眼看到他俩在包厢
里干那个,后来又进了……」
  就在此时,厕所门突然被猛地推开,打断了那个服务员的话头——向大年冲
了出来,只见包厢门口,站着数名西装革履、表情凶悍的彪形大汉,领头的汉子
和一个侍应打扮的人并排而立,向大年依稀认得此人便是负责此包厢的服务员。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见到向大年后,众人先是一愣,接着却出人意料地朝他投来鄙夷和愤怒的目
光。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向大年也愣住了,想到刚才在包厢和厕所里发
生的事情,又不由得有些心虚。
  突然,一阵皮靴踏在走廊上特有的冰冷踢踏声传来,由远而近。所有穿着黑
西服的男人包括领头的以及服务生在内,纷纷低下头向两侧闪开,留出中间一条
通路。
  「大年,很久不见了啊……」随着和脚步声一样冰冷的语气,只见一名外表
最多二十出头,气质高贵、皮肤白嫩的美人出现在众人眼前。女孩留着一头垂到
腰间的长发,身穿一件简单的深蓝色连衣裙,全身都带给人一种大家闺秀般的高
贵气质;可此时她的脸上却冷若冰霜,引得身旁的壮汉们赶忙将头压得更低,根
本不敢看她,更连大气都不敢出——毫无疑问,她才是这群人真正的首领。
  「啊!?云……你,你怎么……」一见到此女,向大年登时浑身巨震,随即
便如泥塑木雕般呆立当场。
  「哼!很好,向大年,你很好~~!」看到向大年衣衫凌乱,气质美人身体
微微颤抖,显然已经怒极:「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对吗!?你以为你拒绝了我,
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带女人到我的地盘上撒欢了么!」
  「非云,你在说什么啊!这些人是我的同事!」
  「住口!」曲非云说着,冷冷地环顾着包厢里因恐惧而躲在向大年身后的众
白领,咬牙切齿地问服务生道:「说!!!刚才和他‘行房’的,是哪一个!?」
  「呃……」服务生睁大双眼,将她们挨个扫了一遍,又磕磕巴巴地道:「不、
不是这些人……不过,我刚才确实亲眼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动手动脚的,最后进入
了……」
  「什么!?‘进入’!?」曲非云娇躯一颤,狠狠瞪了那服务生一眼,又怒
视着向大年道:「你们……好不要脸!居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就……」
  「等一下啊老大!」服务生惊慌失措地说道:「老大您,您误会了!我的意
思不是那个‘进入’……我是说他和那女人后来进厕所了……」
  「哈哈哈哈~~曲妹子,好久不见了啊~~」话音未落,只听一阵放浪的笑
声从卫生间里传来,紧接着,已经重新穿戴整齐的左思琪缓缓踱步而出,走到向
大年身边,突然紧紧搂住他的胳膊,同时挑衅般望着曲非云。
  「呵呵~~左思琪,原来是你!」曲非云脸上的惊诧稍纵即逝,她边凝视着
左思琪边冷笑道:「你以为你是五岳总裁的女儿,就可以在我的地盘上抢我的男
人,而我就不敢动你?」
  「哎呀呀~~曲妹子,看你说的~~!这儿方圆数十里地,谁不知道都是你
曲大小姐说了算~~」左思琪笑吟吟地道:「不过呢~~我和我男朋友到这里来
唱歌消遣,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曲大小姐~~?」
  「什么!?你男朋友!?大年,你什么时候成了这个婊子的男朋友了!?」
曲非云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愤怒。
  「曲非云你这贱人!嘴巴给我放干净些!说谁是婊子呢!」左思琪大怒。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都别吵了!左经理,你这玩笑开得可有点大了!你问问
她们!」向大年指着市场部的白领道:「她们都可以作证!我和左经理只是同事
关系,今天公司才把我调到她的部门……」
  「大年,你在说什么呀!?」左思琪佯怒道:「好你个薄情郎,昨晚你叫人
家小甜甜,怎么今天就翻脸不认账了!?难道,难道你看到自己的初恋情人,就
不要我了吗!?呜呜呜~~~~」
  一听这句话,众人均是大惊,心想这个娇滴滴的美人既然当着这么多人还能
说出这么羞人的话,自是不假。
  曲非云的娇躯摇晃了几下,险些晕去。向大年急得满头大汗,一把抓住左思
琪的肩膀吼道:「你胡说!哪儿有此事!?」
  「向大年,你还是不是男人~~!?自己做下的事情,自己不敢承认吗!?」
旁边的女龙套们纷纷开口声援自己的经理,「就是啊~~!喜欢就直说呗!躲躲
藏藏的也就算了,现在看见自己从前的相好,就想抵赖不认账,真是逊毙了!」
  「你,你们~~!」向大年听得又惊又怒,知道自己已经中了左思琪的陷阱,
只是不知道她堂堂五岳大小姐为何要算计自己和曲非云,而且刚才两人一前一后、
衣衫不整地从厕所出来,这件事情实在太难解释,「小云,你听我说!事情不是
这样的!她们事先串通好了来诬陷我的!」
  曲非云死死攥紧一对小拳头,看了看左思琪、向大年,又看了看信誓旦旦的
KTV侍者,终于咬牙说道:「弟兄们,你们给我听着,把他俩都给我绑起来!
今晚我要让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知道我曲非云不是好欺负的!」
  突然,大门外的走廊里传来阵阵皮靴踏地声,似是有大队人马正在快速接近。
  曲非云柳眉一仰,还没来得及喝问,就见几个穿警服的男人凶神恶煞般推开
门口众打手闯入包厢,嘴里大喊:「全都不许动!警察临检!」
  控制住场面后,一个容貌精瘦干练的警官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将众人轻蔑
地打量了一圈后,两眼色迷迷地盯着曲非云道:「刚才接到群众举报,说这里有
人聚众闹事,领头的就是你吗?」
  「费彬警官,我们并不是在聚众闹事~~」曲非云冷冷地望着费彬,显然身
为此地区不大不小的地头蛇,她对管片的警察也是门清:「只不过突然见到了老
朋友,一起叙叙旧便是了~~」
  「哦?是吗~~」费彬笑了笑,并没有答话。旁边的一个女职员却忍不住说
道:「她骗人!她刚才还说要把我们经理和这个男同事绑起来带走!」
  「呵呵~~」曲非云却不怒反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左思琪,你倒
有两下子,不过你以为这种龌龊伎俩,就能把我除掉么!?」
  「呵呵呵呵~~~~!」左思琪笑道:「曲妹子~~看你说的,我哪儿有什
么‘两下子’啊~~?只不过一想到你要杀了我和大年,小女子心里就非常害怕,
所以不得不寻求保护罢了~~」
  「喂,你们几个!」费彬朝几个女职员扬了扬下巴,问道:「你们都听到她
的恐吓了吗!?我们可不能冤枉了好人~~」
  几人面面相觑,又看到左思琪投来的目光,纷纷点了点头。
  「你们呢!?」费彬又挑衅似的,笑着问曲非云带来的一众手下。
  「臭小子~~出门当心点!别他妈以为自己穿着这身皮,就成天王老子了!」
领头的壮汉毫不畏惧地狠瞪了他一眼,咬牙说道。
  「呵呵~~呵呵呵呵~~~~!」费彬显然对这种语气司空见惯了,丝毫不
以为意。他微笑着摇了摇头,一摆手,对众警察命令道:「把这几个闹事的都给
我带走!」
  「慢着!!!」向大年一个箭步冲到曲非云和警察中间,将她挡在自己身后,
对费彬大声道:「他们……他们不是来闹事的!是来……找人的!对!就是来找
人的!来找我!」
  「什么?你~~?」费彬斜眼瞧着他,撇了撇嘴道:「找你干什么!?」
  「我,我……」向大年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曲非云,咬了咬牙朝费彬喊
道:「我是她的男朋友!她凭什么不能找我!!?」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哦?你是她的男朋友?怎么证明!?」
  向大年转身面朝曲非云,轻声说道:「小云……对不起……」接着,在众女
的惊呼声中,一把抱住她,将自己的唇覆在她的唇上,就这么咬上了。
  费彬瞪大了眼珠,张了张嘴,想说却说不出话。
  「嘿!片儿警!」西服壮汉朝费彬吼道:「看见没,小两口吵架,没事赶紧
走您,」
  「费警官,她想绑我也好,吃了我也罢,都是我们自己家里的事情,我看,
就不用麻烦您费心了吧~~谢谢啊!」向大年搂着浑身微微颤抖的曲非云——再
看她,却是脸上飞满红晕,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却充满了激动和喜悦的目光。
  「喂!」感到事情隐隐有些不妙,左思琪的语气开始急促起来:「刚才她可
还说要把我也绑走呢啊!这可是赤裸裸的绑架,绑架啊!」
  「费大哥~~」曲非云柔声道:「这里的情况您也都亲眼看到了~~这位左
思琪左大小姐,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要强抢我的男朋友……还不惜诽谤我,警
官大人……依您说,这种小人该不该给她一点教训呢……?」
  左思琪冷笑道:「哼~~!曲非云!你想和我斗,可还早一百年呢!」又对
费彬大声道:「费彬,你还在犹豫什么!?别忘了你现在这个警长是怎么当上的!」
  费彬眼角一抬,撇着嘴不满地道:「呵呵~~左小姐,我是怎么当上警长的
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有人告你污蔑诽谤、无理取闹,再加上你之前虚报警
情,拿我们这些警察当猴儿耍~~呵呵,现在么,你还就得跟我们走一趟了!」
  话音刚落,只见费彬一挥手,两名警察便大步向左思琪走去。
  「你敢!你们谁敢!我回头告诉我爸爸去!让你们一个个都没有好果子吃!
别过来!不许碰我!」左思琪一边惊叫着一边后退,就在此时,一道身影突然冲
到身前。
  「都住手!」谁也没有料到,向大年这时又拦在警察身前,挡住了他们:「
各位!这位左经理,是我的上级,今天为了欢迎我加入到她的部门,才来这里唱
歌的~~」
  听闻此言,曲非云不禁皱紧了眉头,她刚要开口,却见向大年朝自己摆了摆
手,又道:「没想到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说心里话,我当然不想看到你们
拘捕小云,可是……可是如果你们要带走左经理,我……我也不能答应!」
  「大年……你这是……为什么!?」曲非云还是有些不解。
  「小云……」向大年望着曲非云,面露愧疚之色道,「不管怎么说,她也是
我的经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警察带走!你们如果真
的要带人,那……就拘我好了!」
  「大年……你,你……」左思琪看到向大年明知是被自己利用,却依然在保
护自己,不禁感动得热泪盈眶。
  「哼!经理!?」费彬怒道,「你以为你小子是谁!?说保谁就能保谁吗!?
你当我们都是傻瓜吗!?别跟他废话……」
  「好!」向大年高声道:「只是我的经理的话,还不够!好!那么,如果她
是我的女人呢!?如果这一切都是由我主使的呢!?」
  「呸!我看你小子是白日做梦!」费彬又好气又好笑道:「你乐意,人家乐
意吗!?」
  听到费彬的质疑,向大年深吸了一口气,像刚才抱住曲非云那样,轻轻搂住
左思琪的娇躯,紧接着在曲非云的怒视下,亲了左思琪的红唇一口。
  「……」见左思琪羞涩地迎合,又见所有人都在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费彬
的脸色已经是愈发难看了。他知道,这里没他啥事了,总不能为了一个男人的大
小老婆间的争风吃醋就下令抓人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收队!」费彬大手一挥,愤愤地领着众警察大步离去。
警察走了,可包厢内的冷冽气氛,却愈发凝重了!
  「大年~~你好狡猾啊~~~~」曲非云一把揪住向大年的耳朵,瞪着左思
琪道:「你这臭婊子看清楚了,我才是他的正牌女友!」说着,狠狠地吻在他的
脸颊上,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粉红色的唇印。
  「呵呵呵~~~小贱人,大年刚才可是自己说的——说我是他的女人,难道
你没听见吗!?」左思琪此时真心想抢大年了,她揪住他的另一侧耳朵,又重重
地吻在他的另一侧脸颊上,同样在上面留下一枚鲜红的草莓。
  「你!」曲非云大怒,用力扯住向大年的袖子,朝自己这边拽。
  「想和我抢男人么!?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争强好胜的左思
琪本就不甘示弱,两女对向大年你争我夺,互相推搡的同时嘴里也在不依不饶。
  见到自己的上司进入拉锯战,包厢里的女白领和众帮会份子们也按捺不住,
互相斗起嘴来:
  「哎呦呦~~!真是不要脸的女人!明明是我们左经理先看上大年的,她非
要当第三者插足!」
  「呸!你们那个什么姓左姓右不左不右的娘们才是又骚又臭!你去打听打听,
这里哪个不知道我们大小姐和向哥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玩到大!?」
  「哼~~!就那样也配叫大小姐?大小姐就你们这些手下?你瞧你这身西服,
也不知道哪个地摊上淘来的便宜货!要说啊,你混得也实在太惨了~~一群大男
人,整天在一个女人屁股后面点头哈腰的,真丢人~~」
  「你!!!呵呵~~你先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就你这样的,站在马路边上
白给老子老子都不嫖你!晚上一卸了妆,能活活把鬼吓趴下,啊哈哈哈哈~~~
~!」
  「你说什么!!!」
  「嘿!你这臭娘们,怎么挠人呢!别挠了!快别挠了!」
  「你往哪儿跑!我可告诉你!那些警察可还没走远呢!你要是敢还手,我马
上就告你非礼你信不信!?」
  「啊!?住,住手!哎呦!!!老大!大小姐快救命啊!!!」
  ……
  整个包厢里,慢慢地乱成了一锅粥……
  左思琪、曲非云激战正酣……女白领也在四处围追着帮众……
  一片混乱中,只见向大年挣扎着冒出头来,带着满脸唇印大喊道:
  「蛇年到!合家欢!祝所有读者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双喜临门~~过!
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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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有没有比上小姨子更美妙的事?有的,那就是上大姨子!
               ——蛇二三
  「阿伟,好了!好了!」声音中尽显女子的成熟和妩媚。
  我离得远点,和说话的女人并排站在一起,确认对联并没有贴歪,这才点了
点头,「那就可以开饭了。」
  「哇!今天妹妹烧了好多菜,都是我喜欢吃的呢。」女子一脸欢欣雀跃的样
子,还舔了舔嘴唇,以示她对这顿大餐的期待。
  我咽了口口水,左手在裤兜里悄悄地将翘起的老二按了按,调整了一下位置,
以确保老婆看不到我和她姐姐在一起的时候裆部撑起了帐篷。
  你猜得没错,这个女人是我老婆的姐姐,就是俗称的大姨子,你们别指望我
会告诉你她的全名,我只会告诉你她的名字中有个颖字,颖和我们同住一个城市,
她老公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常驻国外,一年到头夫妻团聚的日子不到两个月。
  原来颖在一家公司做会计,今年六月宝宝出生,她就辞去了这份工作,专职
在家带宝宝,可能全职家庭主妇的日子比较无聊,所以这半年来颖经常带着宝宝
到我家来玩。
  今天是大年三十,颖的老公因为公司在国外的项目时间很紧,只是在宝宝出
生的时候回来了几天,连中国人最隆重的节日——春节都没办法回来和她团聚,
我就让老婆喊颖过来和我们一起过春节。
  你们别想歪了,我可是真心实意地请她过来和我们一起过春节,虽然颖丰满
的身材让我流口水,虽然我经常有意无意地将目光驻留在她那饱满的胸脯和挺翘
的臀部,虽然在和我老婆爱爱时经常说些颖的话题为我们夫妻俩助兴,但那只是
对大姨子身材和相貌的礼赞,那是礼貌你们懂不懂。
  靠,看你们那一脸淫贱样,非要挖出点猛料才甘心是吧,好,我满足你们那
颗八卦的心,我就是对颖垂涎了好久又怎么样,你要有个这样的大姨子,既有魔
鬼般的身材,又有着不输于任何美女的脸蛋,还时不时露出小女孩般的天真神态,
你们这帮淫人打飞机也能打得精尽人亡,别跟我摆一副不屑的嘴脸,你们那是嫉
妒羡慕恨。
  大过年的,非把我这暴脾气整出来,让我年夜饭都吃得不开心干吗,没空理
你们,我吃年夜饭去了。
  满满一桌子热气腾腾的菜让我胃口大开,年夜饭嘛,中国人传统都得整点小
酒,两瓶红酒被我们三个人喝完,我有点晕晕陶陶,颖和我老婆站在一起,完美
地诠释了姐妹花的最高境界,两人都面带红晕,在我看来那就是两人都春情荡漾
的表现。
  咦?为毛我从年夜饭开始到现在好像没看到颖的宝宝?靠,好像一直以来除
了颖在喂娃奶的时候顺着那奶子看见过宝宝,其他时候我都没看见过,这是为毛
啊,难道最近视力出了点问题?
  整点小酒我性趣就来了,拉着老婆进了我们的卧房,颖也带着宝宝到我们隔
壁房间去,估计是哄宝宝睡觉去了。
  蠢节晚会还没开始(为毛最近连普通话都不标准了,都是东北小品给闹的),
我拉着老婆上了床,嘿嘿,先放个大炮再说。
  老婆也是兴致勃勃,把电视声音开得老大的,想掩盖掉她那骚媚入骨的叫床
声,我就不明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旦进入实战啥都不管不顾,叫床声那叫
一个惨烈,还具有无比的穿透力,反正我觉得只要我们夫妇俩半夜打炮的话,第
二天出门看见楼上楼下的邻居全顶着熊猫眼,看我的眼神都不大对,一栋楼的人
都准以为我对你进行惨无人道的SM呢。
  呃!忘了颖就在隔壁,我他妈又拿她的大奶子、大屁股说事了,我说老婆你
就不能矜持点吗,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说什么「我姐的大奶子让你揉」、「我
姐的大屁股肏起来弹性好」、「我姐的肥逼又紧水又多」,还喊那么大声干嘛,
老子愤怒之下,拿出送给老婆的仿真老二,肏,看还能不能塞住你那张嘴。
  将积存的液体灌了一半到老婆的穴穴里(你问为毛是一半?靠,颖就在隔壁
知不知道,那一半得留着一会用,肿么控制的?那是高精尖技术,我就说了以你
们那脑袋你也根本转不过来,说了也是白瞎),俺连老二都不让老婆擦,就让她
那么湿漉漉地握着,一会还得用一次,现在擦了一会还得擦,那多浪费纸张啊,
节约型社会懂不?
  老婆明显也抱着和我一样来第二炮的想法,抓着老子的老二不停地撸,老二
一直保持着硬度,靠,老子要不是苦修过撸管绝技,就这么着就能把我废了,我
就抱着老婆说,「蠢节晚会快开始了,把你姐叫过来一起看,一起看才又气氛。」
  老婆抓着老二一捏,「你是想看晚会还是看我姐?」看来我这点小心思瞒不
过她。
  「都看,都看。」仗着点小酒,我也敢把那点小心思露出一点。
  「德性!」老婆白了我一眼,扯开嗓子喊到,「姐,过来一起看晚会。」老
婆下边还光着,穴穴里还含着一根仿真老二,那是真不方便下去。
  颖在隔壁应了一声,搬了个小马扎坐在我们的床边,脸红扑扑的,那叫一个
人见人爱。
  晚会开始了,那几张看到想吐的大脸盘子在屏幕上晃呀晃的,我心思就根本
不在那上面,看着大姨子正襟危坐,眼睛盯着屏幕一眨不眨的,我琢磨着得闹出
点动静来,一只手探到老婆光着的下身,抓着仿真老二咱就练起了拉大锯,靠,
还带着水声的。
  老婆的手就没离过我的老二,对于我的卖力她当然得有点回馈,小手将老二
摩擦得滚烫,靠,我都怀疑钻木取火是不是这样被古人发现的。
  我俩这一通忙活,被窝里动静有点大,连带着气息也不匀了,慢着,颖的气
息好像也不匀了,咦?腿怎么夹得那么紧,红晕已经到了脖颈的位置了,你说这
红酒染色效果就这么好?
  嘿嘿,有戏!
  老婆还是一贯的风格,性趣来了啥都不管不顾,腻在我身上抓着老二就想上
马,他妈的,在大姨子面前我能让你当马骑么,传出去了以后还用做人嘛。
  我抓住老婆的手在她手心里划了几个字:「让你姐上床」,老婆手心怕痒,
我一边划着她一边笑着,等明白我写的是什么,白了我一眼,在我手心里写着字
回应,「你想干什么」,我一瞪眼,充分表现出了我的男子汉的王八之气,她那
点嫉妒的小心思在我威严的目光中就犹如白雪碰到阳光,一眨眼就无踪无迹,撅
着个小嘴委委屈屈地说道,「姐,屋子里冷,到床上焐着暖和些,这晚会得到下
半夜一两点呢。」
  哼哼!以我的驭妻之术,她还不得乖乖地听我话。
  大姨子迟疑了一会,然后以极低的声音应了一声,脱了鞋子,脱了外面厚厚
的裤子,只穿着羊毛裤钻进了被窝,惊鸿一瞥间,那又肥又大的屁股,那笔直的
长腿,害得我的老二不安分地连跳了好几下,老婆出于赤果果的嫉妒心理,手上
加力,镇压了老二的躁动。
  哇咔咔咔!哇咔咔咔咔!上床了,大姨子上床了!
  看着如并蒂莲花般并排坐在床头的姐妹俩,我心里美得冒泡,但在此关键时
刻,我不断提醒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现在对我数十年勾女经验大考验的时
刻到来了,一定要把握住,不能搞砸了,不能让煮熟的大姨子飞了。
  老婆从小穴穴里抽出了仿真老二,拉着我的手往那毛茸茸的洞口合上去,我
抹了一把的黏液,然后老婆在我手心里写道:里面痒。
  我回复:我用手给你挠挠。
  伸出中指,顺着老婆的羊肠小道往里钻,老婆一阵哆嗦,颖注意到了老婆的
动静,把手合在了老婆的额头上,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发烧吗?」咦?听觉
又出了问题吗,为毛我听颖说的好像是发骚吗,而且颖的声音也骚骚的,我似乎
都能闻着那味儿,麻痹的,这就是传说中的通感?
  老婆很镇定,「没什么,就是肚子有点疼,一会就好了。」
  颖很关心老婆,「那我给你揉揉。」被窝里悉悉索索的,颖将手伸到老婆的
小腹上,然后脸突然像块大红布似的,她肯定发觉老婆下身是光溜溜的。
  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估计觉得现在把手抽回去也不好,就给老婆的小腹做
起了按摩,动作幅度很小,估计是生怕动作幅度大点就会摸到老婆那浓密的阴毛。
  我的手指深深插在老婆的穴穴里,颖的手在老婆的小腹上揉着,我突然起了
个坏念头,在老婆深处的手指向上勾了两下,期望颖能隔着老婆的肚皮感觉到我
的手指。
  颖能不能感觉到我的手指不得而知,老婆倒是感觉到了强烈的刺激,两声穿
透力极强的高音在屋里回荡,一扭身将颖抱得紧紧地,张着小嘴呼哧呼哧地喘气。
  颖被老婆一搂,正在揉着小腹的手一滑,一下子滑到了我的手上,抓着我的
手腕才稳住。
  被颖那肉呼呼的小手抓住手腕,我一哆嗦,差点喷射出来,擦,通感!该死
的通感又来了。
  好容易稳定住情绪激动的老二(颖抓的是手腕,你个不要脸的激动个啥),
颖有点发呆,手还抓在我的手腕上,我赶紧在老婆穴穴中抽动了几下,颖「啊」
的一声好像才反应过来,松开我的手腕就想将手抽回去。
  我哪能错过这个机会?一翻手抓住了颖那肉呼呼的小手,操,手上沾满了老
婆的黏液,手一滑,差点没抓住。
  颖挣了两下,没挣脱,就那么僵持着。
  老婆正在兴头上,哪能忍受穴内空空,哼哼唧唧地将屁股抬起来,寻到了我
和颖僵持在空中的手,将那毛茸茸的地方在我们手腕上蹭着。
  不愧是我老婆,性趣来了嘛都不管不顾。
  我将颖的手往下压,压倒了老婆的阴蒂上,老婆兴奋了,不断在姐姐的手上
摩擦着,颖的手上一定被老婆的汁水糊了个遍。
  颖的力道越来越小,最后还尝试着主动去用手指撩拨几下老婆的红豆豆,我
才放开了她的手,注意到颖的小嘴张开,舌头无意识地在干燥的嘴唇上舔几下。
  关键时刻到了,冷静!一定要冷静!
  顺着老婆光溜溜的大腿摸到外侧,就碰到了颖的大腿,虽然穿着羊毛裤,也
能感觉到那大腿的圆润饱满,以及两腿间那神秘洞穴的湿、滑、暖(妈的,神马
时候长了触手了)。
  颖并没有将大腿移开,她的手还在挑拨着老婆的红豆豆。
  妈的,关键时刻!关键时刻啊!!!
  冷静!冷静啊!!!
  我额头有微汗渗出、我心脏急速跳动、我双手哆哆嗦嗦。
  拼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在0。001秒之内弯成了将
手移到颖的小腹处、用两根手指挑开颖的羊毛裤、手掌顺着贴着小腹向下滑动、
再用两指挑开颖的内衬裤、手掌向下滑动、再挑开内裤、手掌向下滑动、摸到蓬
乱的阴毛、用手抚平阴毛、摸到那一条销魂缝、手掌整个合住那一条销魂缝、用
两根手指插入销魂缝抽插了两下、期间还顺带着用一根手指在那勃起的阴蒂上弹
了两下。
  抽了,手承受了超越极限的动作,他妈的抽了!
  抽了!嘴以说唱速度跟你们说这些,也他妈的抽了!
  颖惊叫一声,夹紧双腿,妄图将我的手夹住不让我乱动,可我的手抽了,手
指在颖的穴穴内抽着,比振动棒的速度快出十倍去。
  颖的惊叫变味成了淫叫,乖乖!比我老婆的淫叫更加震撼、更加有穿透力。
  好容易我的手不哆嗦了,颖也张开了双腿,一股热流汹涌而出,将我的手打
了个精湿。
  颖正在失神地喘气,老婆正欲求不满地在颖的手上摩擦小豆豆,这姐妹俩现
在都处于神魂颠倒的时候,可以任由我摆布,我梦想中的一刻终于到来,大姨子!
姐妹花!双飞!
  我翻身而起,挺着高昂着头的老二,翻过老婆的身体,直接压倒了颖的身上,
脱下了颖身上所有碍事的衣物,蘸着颖流出来的黏液,老二「呲溜」一声一插到
底,我和颖双双闷哼了一声,又都长长吐了口气。
  火热、湿滑,虽然生了孩子却不失紧窄,梦寐以求的大姨子果然拥有极品穴
穴,面对如此美穴,我只有用我的加倍努力来回报了,我插、我磨、我挑、我刺、
我钻、我转……使出全身本领,耕耘着这块肥美的土地。
  大奶子也不放过,我抓、我捏、我挤、我揉、我掐、我拧……使出所有招数,
蹂躏着这两个白白的大肉团团,正在哺乳期的奶子被挤出了奶汁,我一滴不落地
喝进肚子里。
  颖只能不迭声地淫叫着,表示着对我各种招法和手段的赞叹。
  老婆在一旁急了眼,伸出手来想把我的老二从姐姐的穴穴里拉出来自己用,
可我跟颖正在兴头上,谁会理她,颖不断地拍打着老婆那只在我们结合处乱摸的
手,我也加快速度不让老婆有可乘之机。老婆心痒难耐,趴在我的后背上,用胸
前的两个馒头磨着我,还用手托着我的蛋蛋轻轻地捏着。
  老婆如此发春可不能冷落了她,我一只手抠进老婆的穴穴中,将里面搅合得
翻江倒海,于是姐妹俩高分贝的淫荡大合唱彻底盖过了电视里蠢晚的声音,成为
新年夜这个卧室里最强的主旋律。
  接下来的事情你肯定知道了,我藏私留下来的另外一半液体毫无疑问地灌进
了大姨子的穴穴里,它们的去处早就定好了的。
  满足了大姨子,之后,看着发情发浪的老婆那水汪汪的眼神,我当然要满足
她,这是我身为男人的责任,于是在大姨子注视下,我又和老婆打了第二炮,当
老婆气喘吁吁地说不行了的时候,我终于喘了一口气,回头望到的确实颖那发情
发骚发浪的眼神,没办法,谁让大姨子饥渴了半年呢,我身为男人必须要满足欲
求不满的女人,于是在老婆水汪汪的眼睛的注视下,我和颖又打了第二炮,我筋
疲力尽地喘着粗气,回头看到的确实老婆那发情发骚发浪的眼神……
  我的腿在哆嗦,我的眼在冒金星,我的身体瘫软,无力地看着两个性致勃勃
的女人把我仰面朝天放在床上,姐姐用嘴把疲软的老二刺激得有了点硬度,塞到
另外妹妹的穴穴里,姐姐还在妹妹的屁股上帮忙推着好节省妹妹的体力,妹妹满
足了之后会帮姐姐把老二吹硬,然后扶着老二让姐姐用大屁股坐进去,还帮着姐
姐扶着屁股防止姐姐动作过大把老二吐出来,姐妹俩笑靥如花,如同两个贪玩的
孩子找到了最好玩的玩具。
  我心里感叹着,这个年我估计都得卧床休息了,不过大姨子终于被我上了,
这个除夕过得太值当了,我痛并快乐着,昏昏欲睡。
  迷糊中仿佛听到颖在说,「你个死妹妹,一直都不让我碰你老公,你再把它
吹起来,大半年的才来这么一次,今晚你得让我多玩几次,我回去又得饿多少天
吃不着,哎!妹妹,你扶着点我,我有点套不动了,你帮我托着屁股,好,哎呦!
这下子好深啊!!!」
  ……
  …………
  ………………
***********************************

  七、世间最可怕的是什么?不是刀,也不是枪,是人心吗?也不是!那是什么?
是习惯!
               ——蛇二三
   
  张立明整整一天都很兴奋。今天是他和妻子美丽在外地独自度过的第一个大
年夜,而且今天晚上,他们还约了一个游戏。
  所谓游戏,其实就是夫妻两个人和联系好的单男上床玩3p。
  自从几年前张立明发现了自己的淫妻癖好,他就开始努力的在自己家美丽身
上下功夫。先是在做爱时候让美丽说脏话,等她把平日里听到都脸红的「操」、
「干」、「插」、「骚屄」、「贱货」等词语完全无障碍的用在自己身上以后,
张立明又开始诱导她在被操的舒服时喊其他人的名字。初恋男友、公司同事、领
导上级、对门邻居、路人甲、菜贩乙等各色人物纷纷灵魂附体于张立明买的假阳
具上,在美丽的小穴内纵横驰骋。
  一天夜里,当美丽再次被脑海中的许多男人操的瘫软在床时,张立明一边擦
着鸡巴一边装作不经意的说:「媳妇,咱们找个真的男人,我们一起操你好不好?」
  美丽先是一怔,然后脸上绯红,继而暴怒,抄起身边的枕头劈头盖脸把张立
明好一顿痛打。张立明捂着头不敢出声,美丽却哭了起来。
  「姓张的,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所以觉得对不
起我,所以想把我拖下水?你不爱我可以明说,但是不要用这个方法糟践我!」
  张立明一听美丽急了,不迭的赌咒发誓:「媳妇,咱们俩在一块七八年,结
婚也有三年多了,我对你什么样你还不知道么?我爱你爱的死去活来的,怎么忍
心糟践你?还外面有人?你可真会说笑话!我就是一个小业务员,谁跟我?离开
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快别哭了!」
  美丽擦了擦眼泪,又给了张立明一枕头。
  「那你干啥把我往外面推?我又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破鞋!」
  张立明一把将美丽搂在怀里,甜言蜜语到:「这怎么是把你往外推呢?又不
是让你出去偷人?是咱俩人一起出去玩嘛!人就年轻这几年,再不玩玩就老了!
趁着年轻,你应该多享受享受性爱的快乐,尝试尝试不同的男人,等老了也有点
不一样的回忆不是?」
  美丽在张立明怀里很是挣扎了几下,听他说完,一张脸红的发烫。
  「你净胡扯!你当我不知道你?还不是想等我出去了,你再找小姑娘就有借
口了,让我一个有错的人没法子和你闹?」
  张立明一听有戏,赶紧又是一阵咒誓:「我这辈子有你就足够了,绝不再碰
第二个女人!我要是有你说的那个想法,就让我不得好死!我这个……这个怎么
和你说呢?唉!我也不好意思说,你就自己看吧!我和那里面的男主角是一一模
一样的!」
  张立明手脚麻利的下床出门,捅开客厅里的电脑主机,然后回屋拉着一头雾
水的美丽出去,把她按坐在电脑前。等美丽看起令他撸过很多次的《淫妻罗曼史
》和《情欲备忘录》,便悄悄的退在一旁抽烟。
  美丽全都看完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你在哪里找到这么变态的东西?」
  张立明像是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不知道究竟会是死刑还是无罪开释。听了
美丽颇为羞涩又不带一丝气愤的问话,喜翻了心站起,也不顾被打翻的烟灰缸中
那如山的烟蒂,一把将美丽搂在怀里:「一个网友传给我的,他和我聊了好多这
方面的东西,我们俩一个爱好。和他聊过之后,我才知道自己真的喜欢这个。嘿
嘿……嘿嘿……」
  美丽眨眨眼,面容一喜,马上又努力绷起脸。
  「每天上网就知道搞这些变态东西!以后不许再和他联系,不然我就不同意
这事了!」
  话一入耳,张立明就知道有戏。吧嗒在美丽脸上亲了一口问道:「媳妇,那
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美丽的脸羞得一张红布一般。
  「谁让我嫁了你这个喜欢……喜欢淫妻的变态!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不过,
如果我真的同意了,你会不会临阵反悔?又或者会在我被别的男人那个了以后,
你觉得我淫贱,要和我离婚?又会不会……」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张立明把美丽熊抱在怀里,搂的风雨不透:「我
要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不仅如此,而且从今以后
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美丽打断张立明的话,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张立明拼命的点头。
  美丽侧头把脸贴在张立明脸上。
  「那我要你答应我三件事!第一,找人的时候我要挑自己喜欢的,不能你给
我随便乱找。」
  张立明再次拼命点头,然后等待美丽说话,谁知许久也没有下文。于是他纳
闷的问:「剩下的两件事呢?」
  美丽觉得自己的脸像一团火在燃烧般发烫。
  「剩下的两件我随时想到随时和你说,但是无论是什么,你都要答应我!」
  张立明第三次拼命点头,然后就嗫喏起来:「那……现在……」
  美丽挣脱张立明的怀抱,低着头给了他肩膀几巴掌。
  「你现在开始找人吧!先给我建立一个人才库,嘻嘻……」
  张立明装作躲闪,退几步后一个高蹦起来,拳头在空中用力的挥舞,嘴里高
声欢呼:「伊~~哈!!」
  美丽看张立明兴奋如此,忍不住噗嗤一笑。
  「看你那傻样!难道送自己老婆给外人那个,就这么让你兴奋么?」
  张立明听了这话,愣住。
  忽然间,他觉得有些心酸、有些难过。
  那一点点心酸难过,只是张立明心中那无边无际的性奋之中的微不足道的调
剂。从那天开始,他开始上各种夫妻交友网站,找寻合适的单男供美丽挑选。夫
妻俩每天晚饭后的时间,基本都在和网友聊天中度过。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久以
后,美丽就在两百多个应征者中选中了其中的五个。
  电话、喝咖啡、吃饭。
  同样的三个步骤之后,这五个人中有两个和张立明、美丽夫妇滚到了宾馆的
床上。
  美丽的小穴第一次被陌生的大鸡吧插入时,在一旁观战的张立明感觉自己忘
记了如何呼吸。他心跳的力度就像一面被几个大汉同时敲打的战鼓,身上的血液
在全身各处燃烧。那流动的火焰灼伤了心肝脾肺肾,然后化作一团热气集中在小
腹,让他的鸡巴直挺挺的耸立,像是在给插入自己媳妇骚屄的那根大鸡吧敬礼。
美丽的淫声浪语像一波波惊涛骇浪般拍打着他心灵最后的理智堤防,将那道本就
被自己的淫妻欲戳的千疮百孔的大堤轻轻松松击成碎片。
  张立明扑了上去,像操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绝世美人一样操美丽的小嘴,并很
快在里面一泄如注。
  那晚,张立明射了五次,美丽高潮了十几次。
  都说万事开头难,可开头以后呢?
  更难!
  合适的人很难碰到,符合美丽要求的人则更少。
  长得不难看的没有情趣,有情趣的鸡巴太短太细,鸡巴粗长的硬度不够,硬
度够的只有十四啪就缴枪,超过十四啪的就爱吹嘘自己上过多少多少女人多么多
么牛逼、又有多少多少女人哭着喊着要和自己上床。
  最重要的是,美丽不喜欢男人带套。
  「那层橡胶磨的我里面很不舒服,就像在和一双医用手套做爱!」
  美丽虽然这么说,可是作为一名护士的她也很清楚的知道,想了解一个陌生
人的身体是否真的健康有多么困难。看着美丽一天天对3p这件事失去兴趣,张
立明开始绞尽脑汁去想办法。终于有一天,在自己卧室的大床上疯狂操着美丽的
时候,他在美丽的口中听到一个出现频率极高的名字。
  李全忠。
  离异,四十几岁,儒雅稳重,是美丽所在科室的副主任。在那根假阳具上附
体的时间,比其他所有男人加起来还要多些。
  熟人,知根知底。
  大夫,健康安全。
  张立明一边操着美丽,一边对她说出自己的想法时,美丽脸上羞涩了。可是
她夹紧的双腿和突然泛滥的春潮让张立明知道,自己的媳妇动心了。他用均匀的
频率在美丽的小穴里抽插,尽量平缓的问:「怎么样?」
  美丽急切的喘息,闭着眼享受下身的韵律。
  「这么熟,怎么说的出口?万一他不同意,我在科室里还怎么做人?又或者
他张扬出去……」
  「交给我!交给我!交给我!」张立明听这意思就是同意了,于是每次插入
都加上了三个字的节奏:「我去说!你就等!被操吧!大鸡鸡!不戴套!爽死你!」
  美丽不知是迷乱在张立明鸡巴的有力节奏中,还是沉浸在张立明那三字经般
的语言里。她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在床上扑腾个不停,小穴中的淫水浸湿了半张床
单。
  「老公,我爱你!」
  此后的一段时间,张立明每天都去接美丽下班。自然而然的,见到李全忠的
机会就越来越多,两个男人也慢慢熟稔了起来。
  男人之间熟悉到一定程度,还能说什么?
  事业?女人!
  交谈中,张立明有意无意的透露着自家媳妇的一些私密。什么喜欢短裙里面
不穿内裤啦,在人来人往的公园里蒙着件衣服就敢给自己吃鸡吧啦,胸的手感很
好、小脚的皮肤很滑啦等等等等,随聊潜入耳,润色细无声。开始时,李全忠面
上还有些窘迫,慢慢地,也就跟着色眯眯的嘿嘿坏笑。
  时机已到!
  张立明请李全忠回家吃顿便饭。
  李全忠欣然赴约。
  美丽煎炒烹炸,整治出一桌酒席。
  张立明大醉,李全忠微醺,美丽嫣然。
  李全忠动手,美丽半推半就,张立明捉奸在床。
  美丽蒙头不语,李全忠忏悔求饶,张立明道破内情。
  张立明忐忑,美丽娇羞,李全忠愕然。
  张李二郎齐协力,美丽蓬门为君开。
  是夜,宾主尽欢。
  过了几天,张立明在同一张床上一边操美丽,一边问:「最近在科室怎么样?」
  美丽会意,声音颤抖。
  「一……切……安……好……」
  两周之后,第二次。
  三个人又喝了点小酒,又上了那张床,又是宾主尽欢。
  又三周之后,第三次。
  一切轻车熟路,美丽第二天在床上躺着请了假。
  再一月之后,第四次。
  三个人去泡温泉,包了个小别墅。在小小的温泉池里,美丽左拥右抱,换着
花样的和两个男人热吻。两个男人的手全没闲着,在美丽滑腻的身上窜来窜去,
弄得美丽春心荡漾。
  「想让谁先操你?」李全忠装作在美丽耳边呢喃,却用了很大的声音。
  张立明心中蓦地紧张起来,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懵懂的高中时代,在和另一
个男生抢夺自己心爱的小女朋友。
  美丽嘻嘻娇笑,在张立明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我要我老公先操我!」
  张立明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正要把美丽搂过来狠狠的操弄她一顿,却发现
她说完话就已经翻身坐到了李全忠身上。
  美丽的眉心蹙起,编贝似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她将自己的身体缓缓下落,
忽然猛地一沉到底,只剩一对小白兔在水面跳动。她的头颈向后仰,发出长长的
一声呻吟。
  「啊……今天,李全忠才是我的老公。张立明,你是我找来和我老公一起操
我的大鸡吧,对么?」
  张立明的心快要跳出胸腔,灵魂也轻飘飘的就要从头顶飞出去,一时忘了答
话。等他回魂时,却看到李全忠已经在下面挺着屁股忘情的呻吟,美丽像一个美
丽的女骑士骑在尚未驯服的烈马背上纵情驰骋,长长的头发带着水珠四处飘洒。
  张立明不知该怎么回答,也不知有什么话可以说。他只知道他的心带着两分
疼痛,一分后悔,七分性奋在咚咚直跳,跳的他无论怎么深呼吸也无法让自己冷
静下来。
  另一边的美丽和李全忠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在寻欢作乐,张立明站在一边
静静的观看,脸上一片落寞,可水中的鸡巴却一挺一挺的在颤抖。这是他第一次
感觉自己如此激动,甚至自己没有碰到鸡巴,它自己就能射出来。
  美丽感觉到马鞍上的突起深深的插入自己的身体,也插进了自己的心底。她
双手环绕着马颈,双腿用力在上面晃动不休。在高潮到来前的一刻,她用尽全身
的力气大喊。
  「张立明,你喜不喜欢?喜不喜欢看着你媳妇被另一根大鸡吧操到高潮?喜
不喜欢让别的大鸡吧做你媳妇的老公?喜不喜欢?你告诉我!」
  张立明再也忍耐不住,一边用手套弄自己的鸡巴,一边大声回答:「喜欢!
喜欢!我都喜欢!」
  池子里的三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李全忠和美丽在下体暂时失去快感的时候,
用唇舌继续交缠在一起。而张立明看着温泉中时而漂浮时而沉没的精液,有些怅
然,也有些茫然。
  美丽在结束了与李全忠的热吻之后,像一只小母狗般在水中卧游到张立明身
边。她把正在思考人生的张立明推到池壁上坐好,然后用自己柔软的舌头为他清
理鸡巴射精后的残余。借着将鸡巴退出口中的间隙,她用自己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向上看着张立明。
  「以后咱们三个再出来玩,都这样好不好?李全忠做我老公,你做我的情人!
这是我要你答应我的第二件事。」
  张立明听到美丽的最后一句话,忽然省起这一切都是自己死乞白赖的要求美
丽做的,更是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所愿所想。他晃晃头,将所有的思考和理智都
晃出自己的脑袋,跳下池中抱着美丽的头脸亲吻:「老婆,当然好!刚才我不知
道有多兴奋,手刚碰上鸡巴就射了。以后我们就这么玩!」
  美丽被张立明亲的情动,娇喘着同他吻在一起。
  「张立明,我爱你!不过以后出来玩的时候不要叫我老婆,叫我美丽!」
  一个月之后,第五次。
  张立明整个过程都没有操美丽的骚屄,而是只得到了美丽的口舌侍奉。看着
李全忠的粗黑大屌在美丽的下身进出,他觉得其实看比做还要刺激。
  一个月之后,第六次。
  张立明不但得到了美丽的唇舌,还被美丽用穿了黑丝的小脚做了生平第一次
脚交。在美丽给张立明脚交的同时,李全忠在美丽的小嘴里用力抽插,最后射在
了里面。张立明觉得眼前的画面好美,好淫靡。
  一个月之后,第七次。
  张立明不觉得美丽不给自己口交是件坏事,因为美丽同意在她给自己脚交之
前和之后,让自己舔舐给自己带来快乐的那双美丽小脚。只是,美丽在做决定之
前要征求李全忠的同意这一点让他很不爽。不过,这一点点不爽很快就在美丽的
撒娇和自己心中想看李全忠爆操美丽的念头下烟消云散。
  一个月之后,第八次。
  张立明觉得美丽越来越会玩。她说让自己躺在床上,然后她伏在自己身上和
她69,等湿润以后让李全忠插入,说是会看的更清楚。果然如此!当李全忠的
大鸡吧在自己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插入美丽的骚屄,张立明感觉自己激动的就要
爆炸了。当李全忠一耸一耸的把精液射在美丽的屄里,张立明的鸡巴也在美丽的
嘴里喷射了。这是他两个月来第一次射在美丽身上的某个肉洞里,因为在家里两
个人的时候美丽也只给他脚交。他感觉十分满意!
  一个月之后,第九次。
  张立明忽然有一种冲动,很想尝尝自己精液的滋味。他不敢和美丽说,怕她
觉得自己变态。于是,在自己射在美丽的丝袜脚上之后,他借着给美丽舔脚的机
会偷偷添了几滴在嘴里。可还没来得及仔细尝味道,他的行为就被美丽发现了。
他很惊惶!美丽什么也没说,而是温柔的鼓励他,并和他一起分享了他嘴里的精
液。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爱美丽,一辈子都不能离开她!
  一个月之后,第十次。
  张立明舔舐完自己射出的精液,美丽对她说,一边吃自己的精液一边跪在床
边看着媳妇被别人操,肯定特爽。他试了试,果然爽的一塌糊涂!他感觉自己整
个人就像一根鸡吧,又硬又贱。
  一个月之后,第十一次。
  张立明不但吃了自己的精液,在美丽含着李全忠精液过来和他亲吻的时候,
他也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他觉得,能和自己媳妇分享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其实也挺好的。这是一种幸福!
  一个月之后,第十二次。
  张立明在一旁跪着看美丽用嘴帮李全忠清理射过精后的鸡巴。美丽用余光看
见他在那里发愣,便对他勾了勾手指。张立明对美丽言听计从,爬上床和美丽一
同跪在李全忠面前,正对着那根把自己媳妇操爽操翻的大鸡吧。美丽让他用舌头
帮忙清理被李全忠操的一塌糊涂的阴户,他没有犹豫。阴户里面还有李全忠射在
里面的精液,他觉得味道不是特别好,却全部都舔了个干净。因为他希望能让这
根大鸡吧的主人高兴,然后他媳妇就能高兴,最后他自己也就高兴了!
  一个月之后,大年夜,今天,第十三次。
  李全忠和美丽过年都有两天要在医院值班,所以全都不能回老家了。于是三
个人早就约好要一起庆祝这个既是游戏日,又是大年夜的美好日子。
  如同第一次一样,还是张立明家,还是美丽张罗酒席,还是三人喝了些小酒,
还是那个卧室,还是那张床。只是,这次张立明跪在床下。
  两具肉体在床上纠缠,一个男人在床下捧着女人的小脚亲吻。忽然,美丽停
下和李全忠的动作,收回脚爬到床边,在张立明的耳边呢喃。
  「张立明,你觉得我老公操我操的爽不?」
  张立明看着李全忠把手伸向美丽高高撅起的屁股,然后就听见手指在小穴中
击打的水声。美丽在他耳边婉转的呻吟,他的鸡巴挺起,上头下头一起一点一点。
  美丽一边喘息一边呻吟一边不匀声的在张立明耳边说话。
  「张立明,我和你还做夫妻好不好?我们夫妻俩一起给李全忠做奴!我做他
的性奴,你做他的狗奴!」
  张立明微怔,却听耳边的美丽继续在呻吟着说话。
  「这样会让他操你老婆操的更爽!其实狗奴的事情你都做过了,只差给主人
舔鸡巴而已。还有,这是我要你答应我的第三件事,也是最后一件事!」
  张立明再怔,继而重重点头。
  美丽咯咯娇笑,李全忠哈哈大笑。
  张立明有些羞愧,可这羞愧里却卷着浓浓的性奋,让他的鸡巴一点都软不下
来。善解人意的美丽在床头柜中拿出一块丝巾,将他的眼镜蒙得严严实实。丝巾
蒙上了他的眼,解去了他的困窘,却释放了他的性奋和奴性。
  每一点动静传来,都让他的心跳更速;每一丝呻吟传来,都让他的鸡巴更挺。
他听见悉悉索索的下床声,然后就感觉有温热的东西蹭在自己的唇边,一股淫水
腥臊的气味充满鼻腔。
  「贱狗,给我舔舔鸡巴!我好操你老婆这个贱屄!」
  张立明没动。在他心里,并不是给李全忠做狗奴,而是给自己的老婆美丽做
狗奴。美丽在一年之后和自己重新做回夫妻,是自己这一年来第二高兴的事。而
第一高兴的事,就是美丽即将再次以自己老婆的身份被别的大鸡吧,或者说被她
的主人操了!
  美丽见张立明不动,于是挥手扇了他一个耳光。
  「你这贱狗,怎么不听话?不给主人舔舒服了,谁来操你老婆?」
  张立明听美丽发话,再不说什么,张口将李全忠的鸡巴含在嘴里,学着美丽
平时口交的样子吞吐起来。李全忠呵呵地笑,然后一边将渐渐硬起的鸡巴往张立
明嘴里插的更深,一边用手狠狠拍打美丽的屁股:「看来这贱狗还是听你的啊!
以后看我怎么调教你们两个!」
  美丽的屁股被印了几个大红手印,小穴里流出汩汩淫水,腻腻的回答:「我
们两个都是主人的,主人想怎么调教就怎么调教!」
  张立明将所有的声音都收在耳中,脑海中组成一个淫荡的画面。他一边吃着
李全忠的鸡巴,一边寻思着以后的日子,鸡巴涨的好似就要炸开。
  忽然,李全忠抽出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美丽的身体。美丽的淫叫和呻吟从
未如此激烈高亢,听得张立明的耳膜都像即将爆裂一般。啪啪声伴着美丽的呻吟
混响在不大的卧室内,仿佛一番热闹的锣鼓点,让张立明情不自禁的跟着节奏撸
动自己的鸡吧。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般漫长,李全忠的狂放呻吟在张立明耳边响起,随即便有
一双手抓住了他的头发,然后一根半软不硬的鸡巴插进了他的嘴里。
  美丽的声音适时响起,疲倦又平静。
  「给主人好好舔鸡巴,清理干净。」
  张立明卖力的舔起来,可鸡巴的味道却与刚才不同。
  大便的味道!
  李全忠操了美丽的肛门!一个张立明从来没有碰触过的地方!
  李全忠志得意满的搂着美丽去洗澡,剩张立明自己孤零零跪在房中。他扯下
自己的蒙眼布,有些失落,有些意外,有些恶心,但更多的竟然还是激动和向往。
  因为,他还没有射精,还没有余力思考人生。不过,即使他射了,恐怕他的
思考也只会局限于如何让老婆被操的更舒服。
  他习惯了。
  张立明挺着鸡巴,悄无声息的来到卫生间门边,想要偷看美丽的裸体或者李
全忠操美丽的画面把自己的精液撸出来。刚刚站定,就听见门里美丽甜甜的声音
夹杂着哗哗的水声传出来。
  「主人,我们终于大功告成啦!你要怎么赏赐小奴呢?」
  「哈哈哈!说起来真是要好好赏赐你这个听话的小奴!你们俩还是我收的第
一对夫妻奴呢!」李全忠的声音中夹杂着啪的一声拍打:「跪下,把我的脚舔干
净!好好伺候我洗澡,然后出去让那只公狗把我的鸡巴舔硬,我再狠狠的操你一
回!」
  美丽的声音中带着掩不住的喜悦。
  「是,主人!」
  接着就传来像一个人在喝很烫的水般的吮吸声。
  「不过,还算不上大功告成!」李全忠的语气有些感慨:「他现在还只是听
你这个贱奴的!这个还要时间慢慢来调教,我不着急,嘿嘿……当初我就说你老
公是个贱种!你就放心大胆的做我的奴!你非害怕咱们的事被他发现,如今怎样?」
  美丽嘻嘻一笑。
  「主人英明神武,小奴最喜欢了!」
  李全忠嘿嘿一笑:「不过,幸亏当时给他传的是《淫妻罗曼史》、《情欲备
忘录》而不是《妻子的欲望》!妻欲那文太监了不说,也教不出这么听话的公狗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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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有没有成才的捷径可走?有的,拍AV呗!搞十四啪!
               ——蛇二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棕榈树下,黄金沙滩,蓝天白云,阳光明媚。年躺在温软湿润的细沙上,肉
棒在骑在他身上的欢喜的体内翻江倒海,带动身下的海水,拍打着欢喜的身体,
发出动人的声音。
  欢喜倒骑在年的身上,身体后仰,双手撑地,一头秀发飘在空中,随着海风
四处飞扬。纤细的腰肢摇动,胸前两只小白兔上下乱蹦,白兔上的两点红色凸起
若隐若现,在阳光照耀下分外鲜艳妖娆。一双结实匀称,线条流畅的大腿,配合
着年肉棒抽插的节奏,带动胯部剧烈摇摆。海水不断冲刷着欢喜的大腿和双腿之
间,退去后留下了一层细细的沙粒,在阳光照射下反射出金色的光芒,衬托出一
双晶莹雪白的玉腿和腿间黝黑的芳草地。
  夕阳洒出最后一道余辉的时候,年抽出肉棒,站起身来,欢喜配合默契地跪
在他身前,白色精华一半射进她的嘴里,一半射在她的脸上。欢喜的小手捧起肉
棒根部,伸出鲜红的舌尖舔着淋漓的肉棒顶端,嘴角和鼻尖还挂着一滴乳白色的
余液。
  「哇,简直太美了。」偎依在年的怀里的欢喜抓过遥控器,按了一下暂停键

  「是啊,明年的AV奥斯卡大奖最佳女演员,我看非你莫属了。」温香满怀
的年附和道。
  「这个导演挺能拍的啊,你从哪儿找来的?」
  「蛇导可是名牌大学正经科班出身,张艺谋是他的学长,Andrew B
lake是他的老师,毛小羽是他的同学,拍这种唯美场景,他手到擒来。」
  「嗯,不过好像光线有点略微强烈了些。」
  「对,反光板要是再暗一点就好了。」
  「唔,我的化妆好像太浓了些,眼影貌似太重了。」
  「对,看上去有些老气。」
  「唉,小肚子上好像有点赘肉。」
  「对,你该多锻炼锻炼,少吃点零食。」
  「你去死。」欢喜再也忍耐不住,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抄起一个垫子扔到年
的身上。
  「我这不都是顺着你的话说的么。」年委屈得直嚷嚷。
  「你这个大笨蛋,」欢喜又坐到了年的怀里,手指在他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女孩子批评自己的时候,你不能顺着说,而是要反着说。」
  「哦,明白了,你说你小肚子上有赘肉,其实是想听我夸你身材保持的好,
肚子上一点剩余的脂肪都木有。」
  「说对了,你真聪明。」欢喜在年的脸上亲了一下,接着问道,「咱们拍了
快一年的AV了吧?每部片子都大卖,钱赚得不少了吧?」
  「片子卖得再好,咱们也不会多拿一分钱啊,」年叹了口气,「你现在已经
是拿业内的顶级片酬了,暂时不可能再涨了。」
  「那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啊,我的蒂芬妮钻戒,加勒比蜜月,日落区豪宅
,还有我妈给你开出的那些个吓人条件~~」欢喜双手托着下巴,嘟起腮帮,眼
珠一转,「年哥,要不咱们自己拍AV吧,自己当老板,赚了钱都是咱们自己的
。」
  「这个主意好,我现在也算是资深制片人了,制作方面没问题,不过剧本呢
?发行呢?」
  「拍A片要什么剧本啊,有个故事大纲就行。你说,现在有些啥热门话题?

  「钓鱼岛打仗?」
  「这个话题太沉重。说些演艺界的。」
  「碧昂丝假唱?」
  「都是同行,互相拆台不好。你就说,色城最近有啥新鲜事吧?」
  「嗯,色城现在流行十四啪。」
  「好啊,那我们就拍十四啪的故事。」欢喜欢欢喜喜地拍了拍年的大腿,脑
筋转得飞快,「继艾滋病之后,人类社会再次受到一种传染性病毒的侵袭,专家
给这种病症起名叫十四啪,症状就是圈圈叉叉的时候啪啪啪啪十四下之内就会泄
。然后咱们就演一对医生,经过无数次研究和实验,终于找出了防治十四啪的疫
苗,拯救了人类。这个故事怎么样?」
  「好故事,剧本有了,导演就用刚才说的蛇导,我跟他很熟的。演员也没问
题,就是发行和宣传怎么办?」
  「那就找现成的吧,」欢喜拿起电话,输入了号码,「喂,莫西莫西,哈罗
哈罗,是土星影业公司么?村长叔你好啊,我是欢喜~~」
  「搞定,」欢喜放下电话,「不但宣传和发行他们包了,咱们还可以借用他
们的摄影棚,还可以在色城论坛首页上放广告。」
  「太好了,我现在就去论坛贴招聘广告,现在经济不景气,工作机会少,演
员应该不难找,争取尽早开机。」

  几天以后,土星影业公司的摄影棚前,求职的人群排成了长龙。摄影棚的门
口摆着一张办公桌,欢喜忙着进行第一轮筛选。
  「你叫。。。」欢喜拿过下一份申请表,「沈正铁?这名字挺有韩国味的,
你是韩国人?」
  「这是我的艺名。」一个扁平脸的小伙子答道。
  欢喜见他高大白净,看上去还顺眼,点了点头道:「你先进去吧,在接待室
里等着。」
  「下一个,邵班?。。。嗯,还凑合,你也进去吧。」欢喜没精打采地说道

  「请问,这里是十四啪剧组么?我是来应聘的。」一个身材高挑的女郎风风
火火走了过来,她穿了一条只包得住半边屁股的牛仔短裤,一双白皙皙的长腿格
外醒目。
  「狗打猫拧,我是制片人欢喜。」欢喜眼睛一亮,心想总算有美女来报名了

  「欢姐您早,我叫左娇娇,我是职业模特儿,这是我的简历。」长腿女郎回
头看了看长长的队伍,「我要去后面排队吗?」
  「不用不用,」欢喜拉着左娇娇的手,亲热地把她送进接待室,「你先在这
里坐会儿,我去把外边那帮人打发了,马上就回来。」
  「欢姐,冒昧问一下,」左娇娇看了看刚坐下的沈正铁和邵班,还有角落里
已经等候多时了的一个圆脸小胖子,「您需要几个人?」
  「就两个。」欢喜推门出去了。
  左娇娇有些坐立不安,看了看屋里的几位,心想只有两个工作机会,这里已
经有四个人了,又想起上次找工作被拒,导演说她的表演没有激情不够主动,于
是心一横,走到沈正铁和邵班身前,挤到他们两人中间坐下。
  「两位大哥,帮我个忙好不好?」左娇娇边说边解开上衣,一对小巧的乳房
从束缚中调皮地蹦了出来。
  沈正铁邵班二人全身的血液都涌入了下身,脑筋短路,只知道流着口水不停
点头。
  「上次我去试镜一个叫「我靠」的片子,导演说要演3P,我犹豫了一下,
导演就说我不够主动,激情不够,就没有要我。」左娇娇沉痛地诉说苦难求职史
,「这次,我要主动要激情,让导演和制片看看我左娇娇的决心,咱们就在这里
排练一次3P吧。」
  沈邵二人还是性奋得说不出话,只是点头,忙不迭地褪下裤子掏出肉棒。左
娇娇飞快地脱得一丝不挂,双手一边一个,揪住两根肉棒套弄起来。眼看两根肉
棒都张牙舞爪直立起来,左娇娇横过身子,跪在长沙发上,把沈正铁的肉棒含进
嘴里吸吮起来,充满弹性的小臀部翘在半空,在邵班的眼前晃来晃去。邵班也不
客气,跪在左娇娇长腿中间,双手握住她的细腰,肉棒抵住蜜洞口,正要入港,
左娇娇却突然喊停,捡起扔在地上的小坤包,从里面拿出一小瓶KY,在邵班的
肉棒上滴了几滴,又抹了一把涂在自己的蜜穴上。邵班暗赞这个女模特果然够职
业,重新执枪上马,轻轻一送就进入了左娇娇的体内抽插起来。过了一会儿,左
娇娇转身给邵班吹箫,轮到沈正铁从背后冲杀。接下来三人又换了好几种姿势,
从沙发上滚到了地板上,左娇娇越战越勇,沈正铁邵班二人也不示弱,各自努力
抽插,似乎在比赛谁的能力更强,谁插的更快。角落里的圆脸小胖子把玩着手机
,做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大眼睛却一直往左娇娇身上瞟着。
  欢喜进门的时候,三人正在排练DP,沈正铁仰面躺在地上,左娇娇骑在他
的身上,邵班趴在左娇娇的背上,双手紧抓着左娇娇的双乳。沈邵二人的肉棒分
别在左娇娇的蜜穴和菊花洞中,一前一后,配合默契,节奏统一地抽插着。
  「你们这是在干嘛?」欢喜吓了一跳。
  「您看,哦~哦~~」左娇娇一边呻吟一边解释,「我有能力,有决心演好
这个角色,啊~~啊~~」
  左娇娇在欢喜面前更加卖力动作起来,沈邵二人很快就抵挡不住。左娇娇让
二人站起身来,自己跪到二人中间,让二人射在了自己的脸上。
  「欢姐,您看我还成吧?挺有激情的吧?」左娇娇一边拿纸巾擦拭着脸上的
精液,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太激情了,留着待会儿的正式拍摄时用就好了。」欢喜没好气地回答

  「正式拍摄?」左娇娇大喜,「这个角色归我了?」
  「那当然,」欢喜说道,「今天来应聘的就你一个女的,不用你用谁。」
  「呃,您不是说要招两个人吗?」左娇娇一时脑子还转不过弯来。
  「是啊,两个人,一男一女,我们又不拍男同片。」欢喜说着把目光放到了
沈邵二人身上,看到二人汁水淋漓的肉棒,皱了皱眉头道:「这两根肉棒今天看
来没法再用了,你们俩还是先回去吧。」转头冲角落里的圆脸小胖子招招手,「
也不用试镜了,就是你了,过来过来。」
  「你们两个,先认识一下。左娇娇,这位是岳小飞。岳小飞,这是左娇娇,
今天你们拍对手戏。嗯,刚才你的表演我也看到了,」欢喜边说边拿出一张表格
在上面打着勾,「口交,正常位,肛交,颜射,都没问题吧?好,你把这份工作
合同签了,然后就带你们去见导演,就可以正式拍了。」
  欢喜把左娇娇岳小飞二人送进摄影棚,交给了导演老蛇,自己回到办公室,
和年大制片商量下一步的拍摄计划。
  「今天这个演员素质不错,可以考虑给她加点戏,那场滴蜡鞭打的SM戏也
归她吧,」欢喜说道,「其他演员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部片子你是领衔担纲的,现在新人也有了,还缺一个女二号。」年说道
,「你自己是老板,不用给自己开片酬了,省下的钱可以再找一个一线女明星了
。」
  「你准备找谁?」
  「你看,就是她,」年拿出一本杂志,指着封面上搔首弄姿的大美女说道,
「色城娱乐周刊评选的世纪十大色情女星之首,所有男性心目中的性感女神空姐
姐,我这就去给她打电话。」
  「嗯,你快去吧。」欢喜好奇地拿起杂志,封面上的空姐姐花容月貌,丰乳
肥臀,旁边还印着一行金色大字:世纪色情女皇评选揭晓,空姐姐荣摘后冠。欢
喜哼了一声,随手把杂志扔在一边,和年一样,两人都没有注意封面下角上的一
行小字:1999年9月9日出版。
  「喂,我是土星影视公司的年制片,我找空姐姐。」年拨通了电话。
  「我就是。」电话的另一头,一间狭小凌乱的卧室里,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
女人拿起了电话。
  「空姐姐你好,我们正在筹拍一部贺岁色情大片,想请您拍一个场景。」
  「唔。」空姐姐心想这不知道又是哪家小子来逗我,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把茶几上几包空的薯片包装袋扫到地上,拿起一个玻璃杯,
把里面残留的褐色液体一饮而尽。
  听着电话里年还在喋喋不休介绍影片,空姐姐决定反调戏他一把:「片酬是
多少?」
  「你要多少?」年知道进入实质性谈判了。
  空姐姐好久不拍戏,也不知道现在的行情,于是就把当年自己的片酬翻了跟
头:「两千。」
  年心想这个价码不算高,比欢喜的片酬还低些,不过在商言商,价总是要砍
的:「呃,我们这里的预算嘛,初步估计可以出一千。」
  「两千五。」
  「空姐姐您听我说,我们的片子是大制作,在服装道具布景上花了大钱,所
以在演员的片酬方面~~」
  「三千。」
  「讨价还价不是这么个讨法,您怎么一个劲的往上蹦啊。」
  「三千五。」
  「咱不开玩笑了好不好?」
  「四千。」
  「成交。」
  「你说啥?」
  「我说成交,您是大明星,说话可不带反悔的哈,我这就把合同伊妹儿给您
,拍摄时间地点和细节上面都有,咱们到时候见。」年急急忙忙说完,连忙挂上
电话,心想果然是大腕,谈判技巧太高超了,不过总算搞定了。
  没过几分钟,空姐姐收到了年发给她的电邮,这下轮到她发愣了。难道这小
子不是寻开心,是真的找我拍片?空姐姐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头发乱蓬蓬的,
一身宽大邋遢的睡衣,一对大胸脯软软的垂在胸前。
  「又有人找我拍片了,我又要当大明星了。」空姐姐喃喃自语,醉醺醺的目
光逐渐变得清澈起来,「我要减肥,我要戒酒戒烟戒零食,我要去美容整容,拉
皮去皱纹,我要东山再起~~」

  土星影业公司的摄影棚内,这天要拍摄的是影片中的重头戏,年医生学习神
农尝百草,亲自染上了十四啪病毒,在与欢喜的做爱过程中亲身体会,寻找治疗
方法。
  容光焕发的欢喜从化妆间里走了出来,立刻吸引了年和蛇导的注意力。
  「亲爱啊,你今天太漂亮了,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年连声夸赞。
  「是啊,咱们合作好久了,你今天确实比以前都漂亮。」蛇导证实道。
  「嘻嘻,都是新来的娜娜化妆师水平高,」欢喜笑道,「年哥,轮到你化妆
了,快去吧。」
  年起身进了化妆间,欢喜有些担忧地低声问老蛇:「这段戏要求他连续射精
N次,他行不行啊?能不能用假精液?」
  「能不用最好不用,会有好多特写镜头的,用假的容易穿帮。」老蛇答道。
  「那他行不行啊?」
  「没事,小伙子身体棒,他刚才还吃了粒伟哥。」
  「啊?那样会不会对身体不好?」欢喜更加担忧了。
  「他刚才说了,」老蛇叹了口气,「看着你一个人忙前忙后心里怪不落忍的
,所以拼死拼活也要把这场戏拍好,赚了钱好娶你回家。」
  「呜呜,年哥对我太好了。」欢喜感动得热泪盈眶。
  「别哭别哭,」老蛇着急了,「一哭那么好看的妆就白化了。」
  化妆间外,欢喜感动得差点掉眼泪;化妆间内,年疼得差点掉下了眼泪。他
倒在地上,双手被反剪到身后,用皮带胡乱捆着,身上衣衫褴褛,衣服被撕成一
条一条的,伟哥的药效发作,一根巨大的肉棒高高竖起。化妆师娜娜翘着二郎腿
,坐在椅子上,悬在空中的一只脚来回晃动,高跟鞋的尖细鞋跟在年高耸的肉棒
上划来划去。
  「喂,喂,小心别弄坏了。」年吓得直叫唤,「姐姐您唱的是哪出啊?我哪
里得罪你了?」
  「没啥,你别担心。」娜娜笑嘻嘻地说,「我就是顺道劫个色。」
  「劫色也不用把我绑起来啊。」年愁眉苦脸说道。
  娜娜歪着头想了想,起身给年松了绑,随后又凶霸霸的威胁道:「给你解开
了,可你不许跑哦。我可是拳击黑带,你要是跑的话,不小心把你的小白脸打坏
了,看你以后还怎么拍戏。」
  「我跑什么啊,」年瞄了一眼娜娜胀鼓鼓的胸脯,「就凭您的花容月貌、魔
鬼身材,随便抛个媚眼我就从了,何必用强呢。」
  「不行不行,你可千万不能从啊。」出乎年的意料,娜娜飞快地摇起双手,
「你要是从了,那就不是逆推了。」
  「逆推?」
  「对啊,跟你说了吧,我是逆推门的实习弟子。逆推你,是教主布置的功课
。」
  「什么是逆推?」年不解地问道。
  「教主宝训,标准的逆推至少要具备2点:」娜娜掏出一本红宝书,「1,
女方主动。女方地位高于男方,比男方强势,或者实力强于男方。我现在把你揍
趴下了,实力比你强,所以第一条符合了。」
  「2,也就是最关键的!即女方主动或威逼的情况下,男方无动于衷、挣扎
、心理斗争甚至抗拒,这种情况才可以称为标准的逆推!」娜娜念完以后合上了
红宝书,「所以说,你千万要反抗,不能顺从啊。你顺从了,就不是逆推,我就
又要功亏一篑了。」
  「这规矩谁定的啊,这么严格。」
  「我们教主定的,是挺严的。」娜娜无奈地耸了耸肩,「上回我在学校推倒
了一个姓毛的教授,教主偏偏说那个教授对我有欲望,表面抗拒,实际骨子里乐
意的不得了,这个属于正推,不是逆推。弄得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成绩,只好停留
在实习期,不能正式入门。你可要帮帮我,千万不能从了啊。」
  「连投降都不许,我咋这么倒霉啊,」年哀怨地说道,「天底下那么多男人
,你怎么偏偏挑上我?」
  「你是新世纪好男人嘛,」娜娜解释道,「我知道你对你的小情人欢喜忠诚
的很,不会对我动心。而且你是AV大明星,职业做爱家,即使不动心,大JJ
也能翘得高高的。」
  「拜托,那是伟哥的功劳好不好。」年苦笑道。
  「哦,反正挺合适的,嘻嘻。」娜娜用手指敲了敲年的肉棒,咚咚作响。
  「我突然想通了,」年嘿嘿奸笑,「我被你的美色诱惑,主动推倒你,所以
不是逆推,你又白忙活了。」
  「那你就是对不起欢喜,」娜娜虎起脸威胁道,「你想想看,欢喜对你那么
好,你还要勾引别的女人,你这样做~~」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年打断了她的话,「我认栽还不行么。为了欢喜
,我让你逆推就是了。」说着往地上一躺,分开双腿呈大字型,紧闭双眼,只有
一支坚硬的大JJ竖在半空。
  娜娜喜道:「这就对了,谢谢啊,我们这是缘分呐。你放心,我会很温柔滴
,肯定不会弄疼你。」说罢母老虎一般扑到了年的身上。
  半个多小时后,正当摄影棚内的欢喜和老蛇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年狼狈不堪
地出现在他们面前,面色憔悴,眼圈乌黑,脸上脖子上都是红色的唇印。欢喜大
吃一惊,急忙上前查看,解开年的上衣扣子,发现他的胸膛上用唇膏画了一个大
大的「Z」字。
  「你遇到逆推门的妖女了?」老蛇惊道。
  「嗯,那个化妆师娜娜,说她是逆推门的,然后。。。」年说道,「蛇导,
你怎么知道?」
  「你胸口的那个Z字,就是她们的标记,」老蛇说道,「她们的教主叫做大佐
罗,所以用Z做标记,她们每次逆推成功后,都会在受害人胸口画个Z字。」
  「这帮妖女行事狠辣,你肯定被吸得干干净净了吧?」老蛇皱起了眉头,「
下面的戏怎么办啊?」
  「没事,」年挣扎着站直了身子,「我再吃一瓶伟哥,怎么也得把今天的戏
拍下来。」
  欢喜吓坏了,一把抱住了他,眼泪还是吧嗒吧嗒落了下来:「年哥,身体要
紧,你要是落下什么病根,我以后该怎么办啊。」转头问老蛇:「蛇导,你能不
能想想办法,去找几个临时演员来?」
  老蛇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打电话找援兵去了。
  没过多久,老蛇乐呵呵地跑了回来:「找到援兵了,人说马上就来。咱们的
运气真不错,这样的大腕本来要提前好久才能安排到档期的,没想到人家今天居
然有空。」
  「太好了,蛇导你真厉害。」
  「呵呵,就是片酬高了点。」
  「没关系,救场如救火嘛。你请来的大腕他是谁?」
  「呃,不是他,是他们。」
  「他们?」
  「对,你们听说过神经七刀没有?」
  「神经七刀?」
  「我们七个人总是聚在一起拍戏,平时又没个正形,所以朋友们给我们起个
外号叫做神经七刀,呵呵。」七人中为首的高大汉子笑呵呵地说道。
  「久仰久仰,」年和欢喜连忙跟他们客气,「谢谢你们今天能来。」
  「今天还是赶巧了,我们七个昨天刚拍完「七贱下天山」,明天还要拍「白
雪公主和七根大鸡巴」,今天正好有空,寻思着聚在一起喝喝酒搞搞基增进增进
感情,正好老蛇的电话来了。」高大汉子说。
  「给你们介绍一下,」老蛇说道,「这位是老刀,神经七刀这么威风的名字
,就是根据他的名字起的。」
  「老刀是丝袜控,无丝不欢,欢喜待会儿你得穿丝袜,嗯,就穿护士服吧,
白帽白衣白鞋白袜,配合剧情。」
  「好,没问题。」
  「这位是风神,」老蛇压低声音说,「最喜欢耍流氓。跟女演员拍拥抱戏的
时候爱袭胸,拍吻戏的时候要湿吻。欢喜你要小心,别被他占了便宜。」
  「这是老金,外号金瞎子。」
  「他不会是真瞎吧?」
  「假的。拍「黄蓉大战江南七怪」时他演瞎子柯镇恶,扮瞎子扮上瘾了,现
在最喜欢冒充瞎子找年轻女孩摸骨算命,欢喜你可别上当。」
  「这是小月月,大名日入月。意思就是说,一日就是一个月。」
  「一天等于一个月?怎么个意思?」
  「这个「日」是动词,不是名词,明白了?」
  「哦,耐久力真强,佩服佩服。」
  「这位是千山。他的名言,「鸡巴之下,皆是赝品,菊花之后,方为真实!
」,最喜欢走后门。对了,欢喜,下面的戏里再加上爆菊的镜头吧。」
  「啊?剧本里可没有。」
  「这不剧本改了么,有这么好的专家在这里,不拍爆菊怪可惜的,你就为艺
术牺牲一次吧。再说片子拍得好看,多赚的银子都是你自己的。」
  「嗯,好吧。」
  「这位小眼睛长的象濮存昕的是西鱼,最爱淫人妻,外号少奶杀手绿帽王。
不过欢喜你别怕,你们还没结婚,他对你还没有杀伤力。」
  「最后这位是小龙,人称五大郎,脸大嘴大身体大屁股大JJ大。」
  「这场戏是这样的,」寒喧过后,老蛇开始给大家说戏,「你们七个扮演感
染上了十四啪病毒的患者,要求在做爱过程中,每隔14秒就射精一次。」
  「老蛇你没烧糊涂吧?当我们是水龙头呢?」
  「剧情需要,」老蛇解释道,「不是要你们真射,用人造精液就行了。」
  「蛇导,你刚才不是说不能造假么?」欢喜不解地问。
  「观众不喜欢被欺骗的感觉,」老蛇解释道,「之所以他们痛恨造假,比如
发射的时候用假精液啊,吹箫的时候其实在舔自己的大拇指啊,是不愿意被导演
演员当傻瓜耍,而不是讨厌假戏本身。咱们这次就要假得光明磊落,用这种夸张
的十四秒一射,明明白白告诉观众,这些个射精就是假的。观众们不会觉得我们
是在试图糊弄他们,就不会反感这些假发射,反而会喜欢我们的创意了。当然,
最后你们七个人的招牌齐射也不能少啊,假的只是锦上添花,真货绝不能少。」
  「还有没有问题?」老蛇环视一圈,见没人表示异议,「好了,都去准备吧
。」
  「对了,」老蛇拉住欢喜交代道:「你别穿护士服了,这场戏穿白衣服不合
适。你换上一身黑,黑色BRA,黑色G string,都要蕾丝的,不吸水
。还有黑丝袜,黑吊袜带。这样白花花的精液喷上去,色彩对比更鲜明。还有,
别穿鞋了,过会儿地上会很滑,穿高跟鞋别不小心摔着。」
  欢喜答应一声,进了化妆间。年拉住老蛇问道:「蛇导,你看我能干些什么
?」
  「你和其他工作人员一起去做人造精液,牛奶加蜂蜜,然后装到小塑料袋里
,多多益善,今天精液子弹的消耗量会很大。」
  欢喜和神经七刀各自换上了演出服(欢喜一身黑,神经七刀的演出服就是不
穿衣服),一切准备就绪。老蛇坐在监视器前,手一挥:「卡麦拉。」
  在之后的一个多小时内,神经七刀的七条大肉棒,反复在欢喜的手上脚上咪
咪上、口中穴中菊洞中进进出出,连腋下和脚弯都不放过,每隔十四秒,就把一
小袋的人造精液倾泻到欢喜身上。欢喜全身都被浸透,精液顺着她的发梢、鼻尖
、下巴、乳尖、阴毛。。。不停地往下滴,地板上都铺上了一层白花花的牛奶蜂
蜜乳液。直到年跑来告诉老蛇,弹药耗尽,二十加仑牛奶二十罐蜂蜜都消耗殆尽
时,蛇导才恋恋不舍地喊了声:「cut」。
  「下面拍最后的射精场景,」蛇导指手划脚,指挥工作人员重新布置现场,
「一号机放这里~~二号机这里~~」
  「欢喜,你去补下妆。」
  「哇噻,你这个防水妆化的真好,那么久了脸都没花。」
  「反光板放这里,注意不能留下任何阴影死角。」
  「各部门注意了,射精镜头只能一次过,千万不能出差错。」
  「刚才都是单机拍摄,现在要三部机器,」年在老蛇身边小声嘀咕,「有必
要这么隆重么。」
  「太有必要了,神经七刀的射精场面可是重头戏,他们的绝活就是七箭齐发
,不但能同时发射,而且角度高度射程频率都整齐划一,你见过国庆阅兵没?他
们比人民解放军的步兵方阵还整齐。」
  三部摄像机同时开始拍摄,神经七刀站成一个扇面形,七门巨炮高高竖起,
炮口对准了两米开外,跪坐在地上的欢喜。蛇导冲七人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
了。老刀开始喊口令:「各就位~~预备,一、二、三、发射~~」
  话音刚落,七道白光从炮口飞出,准确无误地同时落在欢喜的脸上。欢喜猝
不及防,在七道力量十足的水箭冲击下,惊叫一声,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抬起双
臂遮脸。
  「哎呀,这可糟糕了。」年叹道。
  「很好,很好,这样更自然,更能凸显出力量。」蛇导却高兴地低吼。
  第二波,第三波打击依次落在了欢喜的头上脸上和手臂上。
  老刀命令道:「仰角四十五度,发射。」
  七人挺起巨炮呈四十五度角,精液射出时不如先前平直有力,在空中划出一
道抛物线,再次准确地落到了欢喜的脸上。
  发射了数轮,老刀再次下令:「向前一步走。」
  七人齐齐往前走了一步,射程又近了不少,然而仍旧不偏不倚地命中红心。
  「再向前一步走。」七人走到欢喜的身前,继续发射。
  十四轮齐射完毕,老刀下令「司道普」,七人齐齐停止发射,滚烫的炮管软
软垂下。
  「cut!」蛇导大吼一声。
  「太精彩了,我太高兴了。」老蛇手舞足蹈冲上前去,跟光着身子的神经七
刀一一拥抱,「太好了,我爱你,我也爱你,我爱你们。」
  「欢喜你太棒了,我爱死你了。」老蛇又在欢喜沾满精液的脸上狠狠亲了一
口。
  「能拍出这么精彩的名片,我此生无憾矣,娃哈哈。」啪唧一声摔地上乐晕
过去了。

  在土星影业公司董事长土星村长的亲自监督下,影片的后期制作很快完成,
赶在除夕前做为贺岁大片上市。DVD的封面截图是大群交中的一个场面:千山
躺在地上,肉棒插在欢喜的菊洞中,欢喜reverse cowgirl骑在
他身上,风神的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欢喜的嘴里含着小龙的大JJ,两只手一
边一个,揪着小月和西鱼的肉棒,双腿悬在空中,左脚在老金的肉棒上摩挲着,
右脚的丝袜褪下一半,把老刀的肉棒裹得严严实实。这个一箭七雕的造型吸引了
所有人的眼球,十四啪DVD以前所未有的疯狂速度在世界各地疯卖,销售记录
打破了史上所有记录。
  第二年的AV奥斯卡大奖上,「十四啪」包揽了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导演、
最佳原创剧本、最佳男女主演、最佳封面设计在内的十四项大奖,就连土星村长
都沾光获得了最佳宣传和最佳后期制作两项奖。村长上台领奖时,一张坑坑洼洼
的老脸笑得跟一朵绽开的菊花似的。
  老蛇凭借十四啪这部影片,跻身超一流名导行列,潜规则女星无数,与欢喜
年合作成立了欢喜淫蛇年制片公司,成为业界老大,并连续多年担任色城春节晚
会的总导演。
  左娇娇获得了年度最佳新人奖,成为欢喜淫蛇年制片公司的首席签约女星,
长期霸占着AV界一姐的后冠。跟她配戏的大眼睛圆脸小胖子岳小飞,跟左娇娇
先做爱后相爱,成为了左娇娇的经纪人兼贤内助。
  沈正铁邵班哥俩从影失败,然而在同一条战壕内战斗过的情谊使二人结为好
友,一起远赴大西北,在川陕交界的丛山峻岭开发旅游资源,建立了诸葛砦自然
风景区,著名女星左娇娇出席了景区开幕式。
  瘦身美容成功的空姐姐,荣获年度复出演员大奖,重新回到AV界,再度红
遍色城,并在业内掀起了一股熟女热潮。她和老蛇的关系进展一日千里,蛇导的
御用女星,连续三年在色城春晚上担纲主演。
  娜娜获得最佳化妆奖,在颁奖仪式上邂逅颁奖嘉宾,老蛇的同窗好友,名摄
影师毛小羽。娜娜逆推毛小羽失败,反被逆逆推,心灰意冷退出了逆推门。在蛇
导的力邀下,娜娜毛小羽两人联袂加盟了欢喜淫蛇年制片公司。
  神经七刀组合在这部片子完成后解散了,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再也拍不出更好
的作品了。老刀在这次拍摄中发现丝袜经过牛奶加蜂蜜的浸泡后,弹性更充分,
色彩更亮丽,不但更能凸显女性腿部线条,而且穿上后更加透气舒适。老刀拿这
项发明申请了专利,开始生产老刀牌各式丝袜,不久后成为女性时尚界的新贵。
  金瞎子迷上了怪力乱神,在土星村外摆摊,摸骨算命,麻衣神相,文王八卦
,无一不精,无一不准,金半仙美名传遍色城。
  小月月改名切糕闹,改行贩起了切糕,一车切糕十六万,日进斗金,很快就
成了色城巨富。
  西鱼演而优则仕,进入色城管理层,当上了领导干部。
  爱走后门的千山有次好奇走前门,没想到闹出了人命,奉子成婚,从此相妻
教子,闭门隐居。
  外号五大郎的小龙继续从事演艺业,远赴东瀛,挑战岛国同行的性能力,把
南佳也向井裕加藤鷹等人PK得三月下不了床,从此独霸东瀛AV界。
  只有风神耍流氓习性不改,终于撞上了人民专政的铁板被判了刑。在众好友
的努力斡旋下,得以在沿海风景秀丽的一座名山上服刑,算上假释和保外就医,
每年只要上山三个月,还有村姑陪伴调情,小日子倒也过得悠哉游哉。
  欢喜和年小两口在色城大戏院星光大道上举办了盛大的婚礼,蒂芬妮钻戒、
加勒比蜜月、日落区豪宅一一兑现不在话下。两人和老蛇一起成立的欢喜淫蛇年
制片公司,拍的片子部部精彩,赚得钵满盆盈。后来两人把股份让给了老蛇,在
加勒比海上买下了一个风光宜人的小岛,从此在岛上过着幸福美满的两人世界。
有道是:
  「群淫乱交辞旧岁,
   欢欢喜喜过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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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过年最热闹的在哪里,甭问,肯定是土星村!
               ——蛇二三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在遥远的神秘的土星村村口,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更有盖过锣鼓鞭炮的更加高亢的声音,从那人山人海中传出:欢喜年到喽……欢
喜年到喽……
  坑坑洼洼如土星村长老脸一般的雪路另一方向,离着人山人海几百米远处,
一台黄幔金顶的八抬大轿正晃晃悠悠忽闪忽闪的向人山人海而来。
  我操,土星村也太落后了吧,啥年月了,还这交通工具?
  你给我滚犊子,也太能埋汰俺们土星村了!本世纪初年,俺们村就已经普及
自行车了,像牛车马车还有驴车什么的,基本只有在拉庄稼拉大粪还有老爷们老
娘们偷人搞破鞋时才会用得上……俺和你说,那木板厢铺上厚实的稻草后其实一
点都不比家里炕上的褥子差,不信啊?你问问娜娜小姐去!啥?不敢去问?怕她
腐你?那你去问肉肉吧!啥?怕那个天天跪搓衣板的金瞎子?你呀,真是个熊蛋
玩意!我操,跑题了,往回拐往回拐!
  当大轿子终于到了人山人海近前时,人山人海愈发的兴奋起来,声嘶力竭的
呼唤着,立刻将大轿子团团围住。
  「都他姥姥的闪开,你们还让不让客人……不对……大神下轿了!」这时,
人群中突地一声底气十足声如洪钟的喊声,立刻又让人山人海鸟兽般散开了。一
个年近不惑面色红润体格魁梧的中年男人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到金顶大轿跟前,待
大轿子落定立稳后,立刻又用像刚刚喝过驴鞭汤的洪亮嗓音拉着长音喊道:「恭
请大神归位!」
  人山人海的目光,一下子全部集中到金顶大轿的轿帘子上。
  可是,几秒钟过去,轿帘子并没有被掀开,而且,里面也无半点动静。不惑
男人诧异了一阵,又拉着长音高声的喊道:「恭——请——大——神——归——
位——」
  又是几秒钟过去,轿帘子还是没有被掀开,轿子里面,还是无半点动静!不
惑男人似乎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头,走上前去猛的掀开了轿帘子……
  轿子里面,只见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头发上,是白霜,眉毛上,也是白
霜,再看他们的脸蛋子,一片青紫,像猪肝一般,像茄子一般,像挨了至少一百
记炮脚,像土星村长被撸了二十年的鸡巴。
  不惑男人大惊之下,急忙去试二人的鼻息,待试完,扭头冲着人山人海中喊
道:「还有气儿,还有气儿,快抬到屋子里面去……」
  看官看到此处,一定五迷三道了吧!正常!我故意嘀我故意嘀!现在,我给
你们倒带,从头播放!
  话说!话说土星村千百年来一直有一个习俗,就是在每逢过大年时,都要请
一路大神进村,供村民祭拜许愿,期待来年风调雨顺平平安安……每年,要请哪
路大神,都是通过村里80岁以上老头老太太们集体举手表决选出。
  在土星村民的印象里,什么风神雨神牛鬼蛇神,只要大家的想象力能够想得
出来的,基本都被请过了,从来都是屁用都没有,但大家该请还是请,敬畏之心
早失,但图过年时能有一乐儿而已!
  土星村请大神,还有更特别的地方,就是必须要用村外的大活人扮作大神。
这一特别的地方,让这请神就变得比较有难度了,大过年的,谁愿意离开老婆孩
子去别的地方装神弄鬼啊,所以,每年这个大活人多半都是一些要饭的啦无家可
归的啦光棍子盲流子啥的,总之,没一个正常的人。这个蛇年,就把土星村民愁
够呛,眼看着都腊月二十五了,还没有找到愿意扮大神的人。正在这火燎屁股之
时,土星村里的一个著名人物却给解决了这个难题。
  提起此人,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得看前传!过来,去把前传拿来,
换带,换带,操,你麻溜嘀,观众是上帝知道不!啥?上帝也是大神,把观众请
村里来,不行,人太多了,请不起。
  这个著名人物,就是土星村的荣誉村姑,来自海外的人士,娜娜小姐。我偷
偷和你们说,其实是出口转内销。提起娜娜小姐,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没
有按循环播放啊!
  好吧,闲屁憋着,书归正传!话说土星村美丽大方妖冶豪放的荣誉村姑娜娜
小姐有一对狐朋狗友,一个唤作撸小安,一个唤作安红,此二人,绝对是上帝失
误如来叹息安拉侧目天造地设时最大的败笔给弄出的一对狗男女。据娜娜小姐描
述,二人本来都有家有业有孩子,幸福美满到给个神仙都不干,可是当二人在那
个灯火阑珊已经照不清人影儿的大街公厕拐角蓦然同时一回首时,完蛋了,山无
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崩地裂天塌地陷也不与君绝了!
  邻人唾之,家人弃之,但二人终不肯悔悟,抻直脖子仰天一声长啸后,竟然
携手浪迹江湖了!牛逼不?感人不?换个角度看事儿,这还真的是感天动地!这
不,就把娜娜小姐给感动了——都是奇人啊!
  是不是没地方过年了?来我这,管吃管住管套套管卫生巾管打胎药……
  这事儿,最先被土星村长知道,然后,被所有村民知道,然后,村民逼着村
长想办法让这对狗男女做蛇年大神,然后,村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苦苦哀求娜娜
小姐,然后,娜娜小姐连唬带蒙连哄带骗搞定了这对狗男女,然后,按照土星村
千百年来的规矩,在进入土星村的半路上,狗男女换乘特制的金顶黄幔大轿子被
抬进村来。经过80岁以上老头老太太们表决,蛇年大神,名唤欢喜年神,寓意
来年各家各户欢欢喜喜打炮顺顺利利生子。所以,在狗男女被抬进村时,村民齐
声高呼:欢喜年到喽!
  咋的?闲墨迹了?我去,那跳播!
  缓了整整一下午,撸小安和安红这对狗男女大神终于缓过来了。撸小安睁开
眼睛,看到娜娜小姐就坐在身边正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立刻抓着娜娜小姐的手
嚎啕大哭起来,在差点哭抽之前,终于停下来依然哽咽着说道:「这活儿,以后
你就是说出大天来,我们都不接了!」
  一边的土星村长听到此话,赶紧起身上前,万分抱歉的解释道:「这纯属意
外,纯属意外,俺们村民,实在不知道会把二位给冻成这样。」
  「你们实在太狠了,尤其那个叫弯刀的村助,我俩冻得受不了的时候曾要求
下轿跟着走,可他敞开大棉袄亮出好几排弯刀愣是把我们逼回轿上,说什么大神
不可以走,要么被抬去,要么就飞去!偶滴娘哦,我要是能飞,春晚还有刘谦啥
事儿了!我早披个斗篷拯救全人类了!」
  「不会飞也成,你们这次到来,就等于拯救了俺们土星村了!」土星村长紧
紧的握住撸小安的手。
  撸小安还要抱怨,身边嗯的一声莺啼,安红醒了过来,目光呆滞的四处看了
看问道:「这里哪里?」撸小安转身将安红环抱入怀,一下子变得温情脉脉,细
声安慰道:「还在人间。」
  「哦……小安,你还记得么,在我俩被冻僵之前,约定过什么?」安红同样
温情脉脉的看着撸小安。
  「我当然记得,你说,临死之前,要是能再打一炮该多好啊!」
  「那还等什么,快来啊,你个死鬼。」
  为了快速缓冻,狗男女是被村姑吴妈等人脱光了塞到被子里面的,吴妈当时
还握着小安的鸡鸡感叹,果然是神啊,都这样了,鸡鸡竟然还硬着!而狗男女现
在所处的这个小屋子,名叫许愿屋,乃是大神专用,分里外两间,里外除了有一
门相通,在挨着火炕的位置,还开有一小窗,小窗打开,则有一布帘隔着,使里
外之人,无法相顾,颇有上帝教忏悔室之创意!
  此时,许愿屋里除了狗男女,只有娜娜小姐和土星村长,一共四人。眼见着
狗男女旁若无人般的翻身上马,娜娜小姐和土星村长都不仅皱起了眉头,瞪着眼
睛看,有点不礼貌,刻意避开眼神,又显得做作,正在两难之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什么什么?不爱看狗男女这段?掐了?掐个屁啊掐,这段到此已经结束了!
  看来你们是等不及了,那直接给你们弄个精华剪辑算了!
  剪辑一
  村姑肉肉走进许愿屋。
  「你有什么心愿,今天和大神许下,一定会实现。」撸小安两天下来,这话
已经说了N遍了,这次是安红开口问道。
  「在色城的客栈俺已经关闭了,左左也改邪归正只在村口算命了,我们也都
算是土星村的人了,我的心愿是,就让村长叔把红纱内内还给俺吧!左左每夜里
没有这个红纱内内贴着脸,睡不着啊!」
  嘁嘁喳喳……嘁嘁喳喳……土星村长担心狗男女不靠谱,一直都陪在许愿屋
里监工,而娜娜小姐,更是那好热闹的人……所以只要外面有人来许愿,四人就
在里面小声嘁嘁喳喳一番,商量着怎么回答许愿的人。
  「村长叔,肉肉的红纱内内到底在不在你手里啊?如果在,就还给肉肉吧,
你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娜娜低声逼问村长。
  「怎么会在我手里啊,嗯,给你看我的手,没有吧!」土星村长伸出两只糙
手拒不承认。
  「这是啥?」娜娜一眼看见村长裤兜里有一角红色露在外边,伸手就给扯了
出来,荡笑说道:「这不就是么,竟然每日带在身上,怪不得我偷偷去了你屋子
几次都寻不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就还了肉肉吧!」
  自然不用征得土星村长的同意,娜娜小姐将红纱内内从小窗口递了出去。
  安红一看,适时说道:「大神显灵,你的愿望今天就给你实现!」
  村长老脸通红,尴尬的说道:「也不用这么急吧,从到了我手里,还从来没
有洗过呢,那上面……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外面的肉肉,自然听不到村长的这番话,不停的喊着,大神太神了,大神太
神了,欢天喜地的走了。
  娜娜小姐突然反应过来,说道:「肉肉刚才是不是说老金每夜都要把这个红
纱内内贴着脸才能入睡?」
  「是啊!」其他三人异口同声回答。
  「肉肉……肉肉……」娜娜急忙掀起布帘子,朝外面大喊。
  可是,黑漆漆的冬夜里,早已不见了肉肉的身影!
  剪辑二
  村姑翎儿走进许愿屋。
  「你有什么心愿,今天和大神许下,一定会实现。」安红开口问道。
  「我可以用我的歌声许愿么?」翎儿拧着性感的屁股问道。
  「行啊行啊!慢慢唱,不要急!」撸小安一见妖艳的翎儿,胯间的小鸡鸡猛
然直立,跟着不由自主的就开撸起来。安红在一边,还不停的鼓舞着,使劲撸,
使劲撸,今天再撸一管!
  这两日来,土星村长和娜娜小姐对这对狗男女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村姑翎儿怎知里面的情景,稍稍酝酿了一下,就唱起心愿来!
  道不尽红尘奢恋
  诉不完人间哀怨
  日日夜夜都是缘
  流着相同的蜜
  喝着不同的水
  每条撸玩完不长远
  红花何须寻绿叶
  这一辈子都来陪
  上上下下去又回
  往日情景猛浮现
  鸡巴软了丝还连
  美了胯间绝不谈钱
  爱自摸 更爱男人
  哪个骚逼贱货宁愿孤单
  最豪放 浑身乱颤
  天天发情四海远名扬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 不爽不罢休
  上边儿趴着男人儿哪 下边儿淫水流
  来呀几百抽啊 不爽不罢休
  阳痿早泄滚你个头
  嘁嘁喳喳……嘁嘁喳喳……
  「这是许愿还是抒怀?」娜娜小姐不解的问道。
  「管她呢,就这玩意了!」村长听得几乎要睡了。
  歌声一止,也不等大神说话,翎儿就欢天喜地的走了。
  大神也根本来不及说话。安红正挺着黑木耳,迎接着撸小安的喷射!
  剪辑三
  村姑梦瑶走进许愿屋。
  「你有什么心愿,今天和大神许下,一定会实现。」安红开口问道。
  「唉,大神啊,你说这天底下的男人,为啥都这么贱呢,想上我就上呗,为
啥都是扭扭捏捏闪烁其词挑逗暗示非得等到人家捅破窗户纸呢!我好想好想让男
人胁迫一次让男人欺负一次啊!」
  嘁嘁喳喳……嘁嘁喳喳……
  「难道……村长没有胁迫过你欺负过你?」娜娜小姐觉得难以置信,让安红
代问。
  「嗯,有是有过,可是都遥远得大神你不问我都忘记了,自从我的粉木耳变
成黑木耳之后,村长已经很少光顾了。」
  「村长这么厉害啊,一个人就把你的粉木耳给变成了黑木耳?」
  「嘻嘻,就凭他!好多好多人啦,有大款泛舟,有小白老师,有秀才,有花
匠,还有那个买西瓜的小西,还有那个一品小禽兽……」
  里面四人,除了村长,都掰着指头听得津津有味。
  突然,外面一声怒吼:「你都叨咕半个钟头了……为什么……为什么单单拒
绝我!」
  「我就讨厌你,咋地吧!」
  「我今天要代大神满足你的心愿!」
  「这人是谁啊?」娜娜小姐紧张的问道。
  「是贼仔!」村长答道,长叹一声:「孽缘啊,孽缘!」
  「你要干什么!」
  咔哧!裤子被扯掉的声音。
  「不要,贼仔!」
  扑哧!某物进入某物的声音。
  「我要,贼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某物撞击某物的声音。
  之后,外面的声音突然沉寂了。撸小安快速的撸着自己,安红鼓励着,使劲
撸,使劲撸,今天再撸一管!
  村姑梦瑶没有等大神的回话,提上裤子,欢天喜地的走了。
  看着屋里,听着屋外,土星村长有点兴奋。
  看着屋里,听着屋外,娜娜小姐有点兴奋。
  剪辑四
  老村姑吴妈走进许愿屋。
  「你有什么心愿,今天和大神许下,一定会实现。」安红开口问道。撸小安
盯着吴妈,只顾不停的撸。
  「色城有一位著名的蛇导,就是导春晚的那个,我自从看了去年的春晚,就
毫不犹豫义无反顾的成了他的粉丝,今年,听说他突然有了一个威猛的怪癖——
见谁都想射一脸,我……我好想让他射我一脸!」吴妈抚摸着全是褶子的老脸一
边说着一边陷入了沉醉中。
  嘁嘁喳喳……嘁嘁喳喳……
  「蛇导听了一定很开心,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人脉极广的娜娜小姐掏出电
话就拨了出去:「外!歪!外歪!外歪崴!老蛇吧,我是娜娜……」
  「可是,这远水解不了近渴,打不也是白打!」土星村长不以为然,却盯住
了娜娜小姐因为转身朝向他的被皮裤包裹的浑圆的屁股。
  「问问她,我射她一脸行不?」撸小安跃跃欲试,快速的将鸡鸡撸到临近发
射的极限。
  「大神正在于蛇导千里传音联系中,请你回家安心等待,你的愿望一定会实
现嘀。」安红一边答对着吴妈一边捏住撸小安的鸡鸡。
  吴妈听了,老脸灿烂着,欢天喜地的走了。
  待外面没了声音,安红一侧身,将黑木耳凑到小鸡鸡跟面浪叫道:「射它,
射它,射我的粉木耳一脸!」
  土星村长忍无可忍,不屑的问道:「大神啊,就你那也能叫粉木耳?分明是
黑木耳嘛!」
  「切,村长你眼神有问题吧,我这明明是粉木耳!」
  「让娜娜小姐说说,这是什么木耳!」
  娜娜小姐也是直爽的人,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看了几秒后,确认说道:「确
实是黑木耳,不是粉木耳!」
  安红一听,虽知自己过于言过其实,但还是辩解说:「粉色是算不上,但怎
么也得算是暗红色吧!」
  「算不了!」土星村长以实为实。
  「算不了!」娜娜小姐最烦撒谎。
  安红一听,情急之下,用力的扒开黑木耳,再次说道:「看看里面,看看里
面,绝对是暗红色的!」
  在安红膣腔的最深处,土星村长和娜娜小姐终于看到了一点暗红。「好吧,
算你暗红好啦!」二人异口同声。
  撸小安也盯着那一点暗红,猛然大声喊道:「太美了。」说完就扑了上去,
将小鸡鸡直奔那一点暗红而去。
  「小安的屁股好诱人哦!」娜娜小姐浪笑着,站了起来,掀开裘皮大衣,下
身紧紧的皮裤裆部,竟然是开口的,在迷人的花瓣前端鼓鼓的馒头上,一只和皮
裤一样乌黑的粗大假性具向前直挺着。
  「娜娜,好久没有玩3P了,快来吧!」安红忘形的呼喊着。
  娜娜小姐走到撸小安的深喉,扶着粗大乌黑的假性具……
  土星村长感觉到脖子上嗖嗖的冷风直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娜娜小姐扯着撸小安的蛋蛋,口中兴奋的说道:再来一轮!」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剪辑五
  村姑梦欣走进许愿屋。
  「你有什么心愿,今天和大神许下,一定会实现。」安红开口问道。撸小安
盯着梦欣,忍不住又撸了起来。
  「如果我的腿能跟长一点……如果我的咪咪能到F罩杯……当然,这都不是
重点,重点是,让我的男友不要在惦记着弄俺的菊花啦!」
  嘁嘁喳喳……嘁嘁喳喳……
  土星村长只用2秒钟就想到了一个点子,当然,这点子得有安红大神说给许
愿者:「你随时可以让你的男友去娜娜小姐的家里去一趟,这样,你的愿望就会
实现了!」
  梦欣听了,半信半疑。但有希望就是比没有的好,梦欣欢天喜地的走了。
  「村长叔,看你粗人一下,原来也有如此细心的时候啊,娜娜好开心哦,娜
娜好爱你哦,让娜娜啵一个好不好!」
  土星村长看着娜娜胯间因为兴奋晃动得更加厉害的假性具,毫不犹豫不敢迟
疑的说道:「NO!」
  「不给面子是吧!」娜娜小姐横眉冷目。
  「别人还行,你……真给不了!」土星村长又偷瞄了一眼娜娜小姐的胯间,
不由自主的后退,直到后背靠到了墙上。
  「逼我用强是吧!」娜娜小姐看到土星村长的反应,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
  「别人还行,你……誓死不从!」有些绝望的土星村长一脸坚毅。
  「撸小安!」
  「在!」
  「安红!」
  「在!」
  「给本小姐按住了!」
  「嗨!yes maden!好嘞!」
  撸小安一脸兴奋+狰狞!安红一脸兴奋+狰狞!娜娜小姐一脸兴奋+更加兴
奋!撸小安扑上来……按住了土星村长的双腿,安红扑上来……按住土星村长的
双手,娜娜小姐扑上来,骑在了土星村长的腰间……
  土星村长挣扎着……挣扎着……猛的大喊一声:「菊花!」胳膊一轮,安红
飞了出去,脑袋磕在窗户框上,晕了,大腿一蹬,撸小安飞了出去,屁股磕在门
框上,竟然也晕了,腰间一挺,娜娜小姐被颠了起来……
  老了,腰力不足,半空中的娜娜小姐,又落了下来!土星村长用慢镜头看着
娜娜小姐下落着……下落着……下落着,彻底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两行老泪,瞬
间纵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村长叔,你很坚强哦!」
  「娜娜,你要能把那玩意撇一边儿去,叔也没这么坚强的!」土星村长指着
娜娜小姐胯间那个跟着晃动得更加剧烈的乌黑的东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村长叔,我都撇了啊,你太坏了!」
  「娜娜,你要再快一点儿,叔也没这么坚强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村长叔,娜娜没力气了!」
  「早说啊,开春耕地的力气大叔都攒着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土星村长开始发力,一副想要把顶棚捅个窟窿的劲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大结局
  天,麻麻亮……
  陪着大神们又熬了一宿的土星村长走出屋子,仰着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
的冷冷的空气……
  头顶,天空湛蓝湛蓝的,一缕轻云,淡淡的,似有似无……
  村长心里猛的一颤,呆呆的陷入沉思!
  ×××××  ×××××
  被广电卡擦的部分
  「你就是土星村长是吧?」
  「嗯,是我,请问您是哪位?」
  「射二三!老蛇!蛇导!娜娜说,你们村的吴妈在这个蛇年里许了一个美好愿
望,我是专为这个愿望而来的,快快,告诉我她家在哪儿,我要射她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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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在雷鸣般掌声中突然亮起一只蜡烛——色城十二少、藏书包(论坛
名cangshubao)出现在舞台中央。
  两人相对一笑。
  十二少:「大家好,我是色城金牌小红棍十二少。大家新年好!」
  藏书包:「大家好,我是色城金牌小黄棍小书包。大家新年好!」
  十二少:「还好我聪明,从猪八那里拿了一支蜡烛!」
  藏书包:「就说,昨晚上猪八搞千烛宴怎么找都少了一只,原来你偷走了!」
  十二少:「什么偷,那是拿,那是借,那是……」
  藏书包:「行行,别管什么,总之有蜡烛就好!」
  十二少:「那是,这可是唯一的光!」
  藏书包:「别卖弄了,乘没灭快说吧!」
  十二少:「好,年年有大奖!既然各位作者讲故事,那么今年的大奖也不一
样!」
  藏书包:「对,今年不例外!今年的大奖不再对对子了,改猜作者了!」
  十二少:「猜作者?」
  藏书包:「猜作者!」
  十二少:「哦哦!是这样的,黑暗中每个作者你也看不见!」
  藏书包:「嗯嗯!蛇导也没有介绍是哪个作者讲了那个故事!」
  十二少:「那么题目就来了!」
  藏书包:「请回帖猜出每个故事的作者是谁!」
  十二少:「全中者大奖100000000金镑!」
  藏书包:「看清楚是金镑哦!」
  (台下:
  沐海听风:「金镑啊金镑!」
  长孙若水:「100000000金镑!」
  土星村长:「还真不少!」
  轻云:「老坑哥,我想要!」
  众人:「……」)
  十二少:「大奖诱惑,小奖也丰厚!」
  藏书包:「猜对90% 的888金币!」
  十二少:「猜对80% 的666金币!」
  藏书包:「猜对70% 的333金币!」
  十二少:「猜对60% 的222金币!」
  藏书包:「猜对50% 的88金币!」
  十二少:「凡是答对的都有18金币!请大家踊跃参与!」
  藏书包:「大家不用另开贴,只用跟楼回帖答题就行!」
  十二少:「请按照蛇导给的发文顺序列出作者是谁」
  藏书包:「参与作者名单详见8楼蛇导所列」
  十二少:「停电后的顺序哦!竞猜作者为除夕10篇。」
  藏书包:「截止日期正月十六21:00」
  十二少:「正月十八公布答案!由蝴蝶王和不要惹我喔主持!」
  藏书包:「手快有,手慢无,再不动手,金币就是别人的了!」
  合:「大家蛇年HAPPY!」

台下,蛇二三见蜡烛才烧了一少半,不能浪费啊!刚好手机还有点电,那就
刚好拿手机看看性家坡分会场的节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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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中国好声音吸引了无数眼球,那么中国好呻吟呢?眼球不知道有没有,球是
肯定有了的!
               ——蛇二三
    sis001性家坡分会场——中国好呻吟
  一身燕尾服的男主持人公子木然翩翩上台:「正宗好春药正宗好呻吟,欢迎
收看由第一社区蛇年春晚剧组主办,由春药领导品牌家多宝为您冠名的家多宝春
药中国好呻吟,喝蚁力添动力、蚁力神生理保健品为中国好呻吟加油。本届中国
好呻吟经过春情荡漾激情四射的网络票选产生三名终极入围选手,三名选手将接
受四位呻吟导师的严格筛选,一旦被导师看中,就可以得到导师团队的大力包装。
感谢大眼睛的肉肉客栈为中国好呻吟导师提供的酒店赞助和人肉按摩服务。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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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好呻吟,让世界聆听中国的呻吟,这个除夕之夜,让我们一起呻吟吧!」
  公子木然在短短十秒钟内念完开场白,再次打破由他本人保持的快枪手纪录。
在黑野鸡乐队的淫唱和辣妹组合的热舞中,第一届中国好呻吟活动总决选活动正
式拉开帷幕。歌舞退散,粉红的灯光布景下,三把红皮高背椅冉冉升起,自动旋
转,四位观众盼望已久的呻吟导师粉墨登场。公子木然向大家逐一介绍——「莅
临今天总决选环节的第一位好呻吟导师是大家熟悉的流域风导演。流导以武侠片
出道,而以家庭伦理片蜚声海内外,其伦理片中充斥着无数勾人心魄的靡靡之音。
流导的口头禅是:美眉,今晚有时间吗?众所周知,由于流导对自己的作品精益
求精(就是精液多多益善),一部电影拍个三五年是常事。因此流导堪称业内最
繁忙的导演,人称流忙导演。感谢流忙导演在百忙之中担任我们的好呻吟导师!」
  风度扁扁的流导矜持地向大家微笑示意,公子木然转向下一位导师:「这位
是著名原生态画家小草之星,他以人体艺术蜚声海内外,他的口头禅是……」
  眼见主持人不给自己发言机会,长发披肩的小草之星站起来高声接话:「确
切地说,这不是我的口头禅,而是我的座右铭。我愿与诸君共勉:阅尽天下毛片,
心中自然无码!」
  「OK!」灯光定格在第三位导师身上,只见此人生得膀阔腰圆,浓眉大眼,
腰围和身高大致等边,偏偏扎着娇俏的马尾辫、戴着知性的黑框眼镜。公子木然
稍许退后几步:「这位是著名摄影家弯刀,粗犷的外表下深藏着一颗极度猥琐的
灵魂。世界各大比基尼海滩和天体浴场都留下过弯刀的足迹,他的口头禅是:人
家的小心脏要受不了的啦!」
  弯刀不好意思地捂着嘴:「哎呀,别这样说人家呀,人家的小心脏要受不了
的啦!」
  公子木然心道:呸,你还小心脏?我的小心脏才要受不了啦!好在终于到了
他最崇拜的导师,他屈身上前,来到了导师席边高声介绍:「下面我要隆重介绍
本次好呻吟决选的唯一一位女导师,本活动的赞助商之一、著名言情小说女作家
大奶子的肉肉!」
  「咳咳……」珠圆玉润、酥胸半露的肉肉清了清嗓子。公子木然自知口误:
「啊,对不起,是大眼睛的肉肉。请问肉肉女士,你对中国好呻吟的评判标准是
什么?」
  「嗯嗯,中国好呻吟吗?人家的标准很简单的,就是四个字:行云流水。」
肉肉微笑作答。
  「能解释一下吗?」公子木然多此一举地将手中话筒举上前,目光在肉肉的
魔鬼身段上逡巡。
  「嗯,行云流水嘛。行云就是行云雨之事,流水,就是在行云雨之事时有着
强烈的生理反应。如果这个呻吟能让人家产生行云流水的效果,那就肯定是好呻
吟呀!」肉肉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公子木然口水流了一地,「行云流水」果然精辟。他擦了一把嘴角,勉力继
续:「最后一个问题,肉肉女士,请问你的口头禅是什么?」
  肉肉给公子木然盯得不自在,没听到他的问题,提醒道:「死鬼,不要盯着
人家的胸部不放嘛!」
  「哎呀?好有个性的口头禅!」公子木然赶紧逃开,强行切入下一环节:
「好了,激动肉体的时刻现在就要到来,三位入闱选手进入终极PK,请四位导
师背对舞台,单凭声音决定是否转身!」
  随着灯光的熄灭,现场一片鸦雀无声。就在气氛肃穆到有些单调之时,从空
灵处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接着是一声声压抑的急促呼吸声。现场男观众
无不尘根燥热,女观众无不蜜穴蚁行,酥麻瘙软,不一而足。流域风导演虽然是
吃过见过的主儿,但生平最怕若有若无之暧昧,一手伸到桌下暗自撸管,一手一
把拍向桌前按钮,成为当晚第一个转过椅子的导师。
  小草之星和大眼睛的肉肉互相传递个颜色,觉得流忙导演未免欠缺定力。正
当此时,他们只听得耳畔声调一转,呼吸叹息之声转为激动不已的娇吟:字字清
脆,声声宛转,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或缓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转腔换调之
处,百变不穷,二人只觉一切歌曲腔调俱出其下,以为观止矣,于是两人几乎同
时拍下了按钮。
  灯光聚焦于舞台,已经转身的三位导师见舞台中心站着一位身穿连身超短裙、
波大臀圆的妙龄女郎,无不庆幸自己为之转身。公子木然宣布:「恭喜一号选手
安红小姐,安红小姐曾客串多部贺岁大片,今天她终于以自己淫荡的呻吟征服了
我们的三位导师!在几位导师发表自己的点评意见之前,我们先要请唯一一位没
有转身的导师弯刀先生面对观众解释一下你没有选择安红小姐的理由。」
  弯刀不甘不愿地转过身,两手放在桌下,小声地对着桌前的话筒说:「其实
没有特别的理由,唯一的理由是我没办法像流导和小草画家那样单手撸管,所以
我腾不出手来拍动按钮……」
  小草之星一甩长发,对着一号选手说:「安红小姐,像这样还没学会单手撸
管的导师没有选择你根本不是你的损失。我想问下你是否愿意成为我们小草艺术
长廊的专职人体模特,一旦……」
  大眼睛的肉肉连忙打断小草之星的发言:「安红小姐,出于一个作家的道德
良知,我必须提醒你,现在是一个艺术衰微的时代,我建议你还是到超一流的大
众消费场所大眼睛肉肉的客栈来当专职三陪女郎,你的魔鬼身材配合天使般的声
音,将让你的人气爆棚……」
  「我抗议……」小草之星眼看就要和肉肉掐架。
  流域风冷冷一笑,清了清嗓子说:「什么人体模特,什么三陪女郎,简直就
是弱爆了!安红小姐,请你听好,一旦你进入我的团队,就将在一个月内获得3
2场巡回A片的演出机会!记住,是32场A片噢!你惊天地、诱鬼神的呻吟声
将在这32场演出中彻底征服全中国的淫民!」
  主持人公子木然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安红:「安红小姐,现在选择的权力转交
到你这边。」
  安红忸怩地双手握着话筒:「谢谢,谢谢!首先人家要感谢我的爸爸妈妈,
是他们给了人家一副呻吟的好嗓子。然后人家要感谢在场的四位呻吟导师,包括
还没有学会单手撸管的弯刀老师。其实人家非常理解弯刀老师,因为人家也没有
学会单手帮男朋友……咳咳,人家是说没有学会单手握话筒……总之,人家要对
肉肉老师和小草老师说一声抱歉,虽然人体模特和三陪小姐都是非常有钱途的行
业,但是人家从小就是流导的粉丝,而且出演A片是人家一直以来的梦想,再何
况,是32场A片演出耶,那么多的猛男将要拜倒在人家的小内裤下面,噢噢噢
噢,人家忍不住又要呻吟了……」
  「耶!」流域风冲下高背椅,与一号选手安红紧紧拥抱、接吻、抚弄……
  小草之星失落地转向大眼睛的肉肉:「肉掌柜,知道为什么是32场A片吗?」
  肉肉幽怨地叹了一口气:「知道,人家只是一般般的一个2,流导是三个2!」
  小草之星又是一声太息,突然发现弯刀目光呆滞,面色惨白,两手仍然在桌
下没有拿起来,肥硕的身体微微摆动。他不禁担心地问:「他没事吧?」
  「没事,他一撸管就这样。」肉肉没所谓地扫了一眼。
  「啊?你咋知道滴?」小草之星愕然。
  「死鬼,想哪去了?弯刀先生是我们客栈的金牌VIP客户啦,他这点习性
我当然知道。」肉肉神秘地一笑。
  此时,公子木然提示二号选手出场,灯光熄灭,四位导师再次背对舞台,屏
息静气等待新的听觉刺激。诸导师都是呻吟界的高手,只听得二号选手的呻吟声
娇柔青涩,定是妙龄少女,与安红那种熟透的女郎相较另有一番味道。一向热衷
提携新人的肉肉掌柜更是听得非常认真,只听二号选手的呻吟渐入情深处,发出
「亚美爹」、「亚美爹」的叫声。肉掌柜自语道:「没想到这么个小姑娘已经是
孩子她妈妈了!」
  身边的小草之星噗哧一乐:「肉掌柜,你搞错了,她不是在喊亚美她爹,这
亚美爹乃是日语,意思是' 不要' !」
  博闻强记、满腹经纶的肉掌柜红了脸,暗自佩服这小草之星貌似不学无术,
实则精通外语。她却不知道「亚美爹」「可莫其」之类是广大男生青春期撸管之
时看日本爱情动作片时的必修课,实际上除了这十几个AV女优常用台词,小草
之星对日语一窍不通。
  于是,接下来的进程里面,诸猛男如痴如醉,可怜在场多数女士包括大肉掌
柜在内却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到了后来,二号选手终于说起了中文:「毛掏、
毛掏!」弯刀马上就解开裤带,开始在自己裤裆里面乱掏。肉掌柜心道弯刀倒真
是听话,让他掏毛他就掏,却不知道这「毛掏」是日语「还要」之意。
  弯刀周游列国海滩,对于各国叫床声更是颇有心得,听二号选手的日语呻吟
叫得比正版日本女优还有入味,双手撸管,越撸越快,眼看又要因为撸管不止而
错过按钮。孰料世事无常,弯刀兴奋过度,全身血液冲向下体,大脑缺血,一阵
晕眩,竟然整个人扑倒在桌上,大脑袋正好砸在按钮上,于是歪打正着地成功转
椅!
  小草之星见弯刀转身,他也当仁不让。流域风本来有所犹豫,转念一想,引
入日本AV元素乃近年来港台伦理片的流行时尚,于是也拍动按钮。公子木然高
声宣布:「二号选手板野梦欣得票与一号选手安红相同,同样得到三位导师的认
可!大家恭喜她!」
  灯光亮起之后,大家一看舞台中央站着的果然是一位身穿海军裙的可爱青春
美少女,众色狼口哨四起、口水满溢。评委席上流域风与小草之星两位导师更是
争相夸赞,意欲将此美少女占为己有。只有没有在演出过程中为二号选手转身的
肉肉掌柜有不同看法:「我一向认为民族的才是世界的,中国好呻吟要走向世界,
就必须彻底摆脱日本的呻吟!」
  二号选手板野梦欣无辜地分辩说:「咱的理念是呻吟无国界,咱就知道,不
管是怎样的呻吟,能把男朋友勾引住的呻吟就是好呻吟!」
  主持人公子木然一见局面僵持不下,又不想驳了自己崇拜的肉掌柜的面子,
有意设法岔开争执,于是对着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弯刀说:「弯刀老师,我刚才
看到你是最为激动的一个,请问你对二号选手的表演有什么评语?嗯,弯刀老师?
弯刀老师?」
  公子木然这么连连呼唤之后,众人方才发现弯刀一直大头朝下倒伏在按钮上。
工作人员连忙七手八脚将弯刀抬下做人工呼吸。现场值班护士们经过嘴对屌几十
次抢救,弯刀的屌终于重新树立起来,不,是重新弯翘起来,呈现出一把圆月弯
刀的完美构型。
  经过人工呼吸之后,弯刀老师神清志爽重新回到评委席,但是公子木然随即
宣布了一个坏消息:「经由导演组的商议,由于弯刀老师是在无意识状态下无意
地触发按钮,所以不能算数。也就是说二号选手板野梦欣只得到两位导师的认可!」
  「啊?那就是说咱的得票没有一号多么?」小美女幽怨地看了一眼弯刀老师:
「咱本来还想选择弯刀老师做咱的导师,因为咱最喜欢长头发的男生!现在咱只
能选择小草老师了!」
  弯刀肠子都要悔青了,当即声嘶力竭地疾呼:「不公平!人家明明有转身!
只不过人家的小心脏一时没有顶住!中国需要这样纯真的呻吟!中国不能没有这
样的好呻吟!」
  「弯刀老师,为了您的小心脏考虑,建议您稍安勿躁!」公子木然连忙平息
风波,按部就班地请出最后一位选手上台。
  经历过前面两位选手摄人心魄的呻吟声洗礼,三号选手能拿出怎样出奇制胜
的法宝呢?现场广大淫民群众在好奇之余,不免抱着怀疑的精神。然而,随着黑
暗中传出浓重浑浊的喘息声,众淫蓦地有了似曾相识鸟归来的感喟:只要是真正
站起来撸过的淫民大众,有谁会不熟悉这种声音呢?这是撸管撸到情浓,撸管撸
到无怨无悔,撸管撸到不可自拔的人间妙响!
  众所周知,床上的靡靡之音一向都是女性的专利,如今咋一听到男人撸管的
喘息,竟也有种别样的新意。可惜台上四位导师中倒有三条汉子,他们对此创意
显然并不感冒,正在大摇其头之际,半空中忽然传来一声娇呼:「官人,我要
……」于是,男声切换成女声,初不甚大,只觉入耳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
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
孔不畅快。自此,男女声交相辉映,引得流域风、小草之星、弯刀三位导师回心
转意,转身之后兀自自撸不止。主持人木然和诸位淫民观众更是如痴如醉,解开
裤带,撩开裙摆,行那自慰之事,倒比一口气看了32场A片还要过瘾!
  原来三号选手竟是一对男女组合?莫不是在舞台中间已然真刀真枪的肉搏起
来?众人瞪大眼睛,可是舞台灯光完全熄灭,只闻得三号选手的男女混声有如花
坞春晓,好鸟乱鸣,令众淫耳朵忙不过来,不晓得听哪一声的为是。正在撩乱之
际,忽听男女交替发出高潮到死的尖叫,台下轰然雷动,男男女女共赴巫山之巅。
当此之际,真乃精液与淫水齐飞,美女共屌丝一色!
  然则,当舞台中央镁光灯大亮,偌大的春晚演播室内顿时鸦鹊无声,万籁俱
寂。三号选手眨着长长的假睫毛、抠了抠溢出鼻孔的鼻毛、扯了扯根根腿毛穿越
而出的肉色丝袜,嗲声问道:「肿么了?人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呸!你不要脸!」肉肉掌柜不愧见过大世面,第一个回过神来。
  刹那间,蘸满精液和淫水的纸巾团、卫生巾、内裤纷纷砸向舞台正中的三号
选手,很快将其湮没。原来,这三号选手并非男女二人组合,而是一个身穿吊带
裙的壮汉反串而来。公子木然见状连忙声嘶力竭地解围:「请大家镇定,这位是
今晚的三号选手左娇娇先生,请大家以呻吟取人,莫以貌取人……好吧好吧,我
宣布第一届中国好呻吟的冠军是一号选手安红小姐……」
  半个小时之后,剧务终于将堆积如山的纸巾、内裤以及夹杂其中的三号选手
左娇娇清理出舞台,蛇年春晚继续在欢乐淫荡的气氛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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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每个人心中都至少有一个曾今懵懂少年时痴迷或爱恋过的年长女性!
干妈算吗?当然!!
——蛇二三
             我和我恋上的干妈
   一
我叫叶君豪,今年上初二了。可是同学们都不爱和我玩,我由于身体不大好,
所以朋友也很少……没办法,初中的男生们都要打打闹闹的才出交情,不打不闹
就没青春的活力,和你在一起就会感到憋屈着一股子劲是不出去,难受!所以他
们都离我远远的。
  我体质一直很弱,而且受不得力,跑跑步总是容易喘得厉害,体育老师就当
我是个病瓜,蔫怏怏的没精神,初一的时候还经常拿我开玩笑、体罚我以寻开心,
到现在也不理我了。
  女同学笑我是黛玉,什么君豪?!名字取得猛男似的,其实就是个病秧子。
  对此我总是一笑而过,因为我的确有病,而且是很严重的一种病:那是我小
学的时候吧,那时候班上流行水痘,我的身体老好了!撑到了班上病倒了五分之
四的时候身上才开始起痘痘,不过这也预示着我的水痘比一般同学的难医得多!
当时记得医生说过,对我的治疗要先打激素催发身上的水痘,到时候起得差不多
了水痘「熟透」了之后再一举医治痊愈,不然的话就会是一场边医边长、没完没
了的消耗战。
  那时候私立医院在我们那还不盛行的,现在的我们都是独苗子,家境也不差
的我被带到了市医院观察治疗。那时候记得每天要打三次屁股和一次吊瓶。屁股
早中晚例行着去,书包里放着一张取酸奶一样的注射卡,上面有许许多多方格子,
每打一次注射的护士阿姨就划去一个格子,然后我坐在长椅上休息一会儿继续去
上学……我告诉你呀!那时我一点都不怕!虽然刚开始也是爸妈和许多护士拼命
按压才把我弄在注射台上打的针,可到了后来,我只感到一跟凉凉的钢针插进我
的屁股里然后过一会儿酥酥麻麻的时候「嗖」的一下又抽出了我的身体,到最后
我直接就根本感觉不到针头什么时候插进我的屁股,什么时候拔出去的了,我的
屁股经常注射那块儿已经肿的像个鸡蛋般那么大,硬硬的,走路也成问题,都是
瘸着拐着的走……还好没有被伤到股神经而让我做了瘸子,不然我非捅死那护士!
别想了TMD就一更年期臭婆子护士,那时候还不知道护士也是诱惑的题材的…

  有时候命不好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缝,咽口水也会被呛到。我现在对人生已
经看得很淡了,人们经常说我孤僻,我操,我心里能承受的住如此打击没有崩溃
已经很让我自豪了!真不愧是君豪哦……
  我的改变就是因为这国立的市级大医院带来的,医院医死人很正常,但是把
我医出其他的病来就折磨人了。那是一种传染病,由于注射器消毒疏漏带给我的
梦魇——超级癌症,AIDS。市医院那么大的病流量,我治疗水痘时候那么频
繁的打针让主治医生都说这么重的水痘他二三十年都罕见,挂瓶的就不说了,问
题是每天三次的打屁股,那针头就是用完消毒后继续使用的……天知道哪道程序
被疏漏了让我后天破处前就染上了这令人谈虎色变的恶疾……泥马!
  当然发现这病也是一年后的一个巧合,我闹着要去无偿献血嘛,听说无偿献
血500毫升以上者可以享受终生免费用血,于是说先去献一点,人家扎下手指
开始化验检查,一个医生叔叔笑眯眯的和我聊天,估计是要缓解我的情绪担心我
紧张,还把奖品巧克力预先拆开让我吃着……但是当血车内走出三个医生并皱着
眉满脸阴云的看着我时,吓坏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双亲。
  「你们的孩子有问题。请问你们是否知情……还是想要报复社……」一个女
医生没说完,被身旁的一男医打断道:「家长过来一下,我可能有点事要和你们
说。」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眼中流露出没有「医者父母心」的温柔和怜
悯,只有冰森的冷意和漠视,嘴角间轻轻的撇了一下,他貌似很嫌弃我这个志愿
者?!
  我奇怪的看了之前和我说笑聊天的叔叔一眼,献血还有很多程序吗?送上门
的鲜血你们拿去就可以天价卖出了,怎么还要和父母谈话难道是觉得我年纪小不
该这么做想劝说带我回去?那个叔叔也耸耸肩表示无奈,不过他明显也感到很奇
怪,往常公式化的血样送检之后就可以直接采集了啊……除非……!难道这孩子
有什么血疾?抱着好奇心,他也往几位医生和我爸妈站的地方看去,他和那些医
生是同事嘛,可能不必听到话语,从面部表情也能判断出自己需要的信息来了。
  之后我头转过去一起看的时候,只看到老妈突然晕倒然后老爸大叫着把她揽
在怀里掐她人中,然后三位医生手忙脚乱的上去进行急救……
  黑屋子里,我孤寂的坐在墙角,地板砖虽然很光滑好看,但却冷得我心脏都
发麻,恐怕幼儿园的baby都知道艾滋意味着什么……我无奈,真的很无奈,
而且很无助,我不想看到同学们朋友们看到我就像避瘟疫一样的躲开,我不想被
送到什么神秘的大院被禁锢起来,我更不想无意间意外把这血液里的恶魔传播给
了我的双亲,我的心,呲啦碎了。
  再次醒来,我在白色的病房里,爸妈焦急的眼神证明了他们还关心着我,我
心里一暖,然后头还很晕,我正要睡去的时候,突然传来妈妈激动的声音:「终
于醒了!快看儿子,小君?你哪还难受?不要吓妈妈好吗?……」
  我听到这里,大脑嗡的一声,眼泪止不住的就涌了出来,我怕被妈妈看见更
伤她的心,急忙把头扭向另一边,眼泪瞬时顺着我的脸颊鼻梁滑下来。而转过头
来映入我眼帘的,是那个坚强的让我自豪的带给我生命的男人,他虽然还很年轻,
至少我一直不觉得岁月在他身上留下过什么痕迹,但是此时的他的确很憔悴,本
该一丝不苟的头发现在杂乱的散在额前,眼中步满了血丝,没有说话,他只是嘴
角蠕动了一下,然后就急忙打开抽屉拿出苹果和刀来削给我吃。
  ……
  出院后爸妈商议过了,这种事保险公司不会赔偿,至少给我买的险种里面没
有。然后上告那医院不过就是能得到点钱,而且还是顶天了告个一年半载才会有
结果,如此太影响家庭生活了,而且也不缺那点钱,更重要的是这样就会把我的
病情闹得风风雨雨满城皆知,这样我就真没法做人了……
  为了我,爸妈打算隐瞒不去追究这事了,因为这不是一般的病,这病有点特
殊,爸妈只想尽力的照顾好我,让我快乐的在他们的庇护下生活、成长……
   二
「干妈!」
  「小君!」干妈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我脸红红的,因为我嗅到她身上的香味
总是让我感到四肢百骸气血贯通,脑中充盈着飘飘然的感觉。「你的事干妈知道
了,别难过,干妈会疼你的……」说道这,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干妈
急忙伸出芊芊玉手把我的眼泪往两颊两边抹去,一脸嗔怒的样子,「都是男子汉
了,不哭。」说着,又紧紧把我搂在怀里轻拍着背安慰着我。
  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和干妈一家一起生活了。我不和爸妈在一个房檐下生活是
我的决定,因为我觉得我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一不小心只要一个轻微的疏漏就将
剧烈的在家里爆炸,我爱我的爸妈,我也不想让他们和我紧张的活着,每一个生
活环节都必须小心注意,我觉得那样太累了我受不了的,我还小不能撒娇啊?于
是我开玩笑的对爸妈说:「不要难过哦,难保我长大了医学一发达了就能够治这
病了呢?所以现在我的目标就是尽可能的让自己活到那个时候(老妈的眼泪又掉
下来了),但是这样每天提心吊胆的日子总是让我战战兢兢的我受不了,会加重
我的病情的哦。都说这些癌症之类的病要病人心理状态好才能撑出生命的奇迹啊!
而老爸老妈你们的任务就是过好你们的日子外还要努力的赚钱哦,这样等以后我
的病能治的话也可以带我去国外求医啊……」我知道要给爸妈一个生活的目标,
于是这么说了,不知道算不算是早熟的思想?不过都说得了绝症的人能够看这世
界看得更清晰!
  干妈和我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她和我一样都是艾滋患者,同样是后天的。
不过干妈的遭遇更比我凄苦。以前我们两家认识的挺早的了,他们几人大概他们
学生时代就是好朋友了吧……干妈家也是有一个男孩子,比我小那么几个月,我
就是哥哥咯。这事干爸总是抱怨我老爸,说老爸犯规,明明说好一起结婚后比谁
先得的,我老爸偷偷抢跑结婚后八个月我的呱呱坠地了,十月怀胎的一个简单对
比不就是显出咱老叶暗度陈仓了么?老叶总是嘿嘿一笑说道:「顺其自然顺其自
然……」
  可是随着干爸在市政府越来越爬高,他就开始有更多的酒局要应付,有更多
的领导要去配,有更多的发展商要讨好……也就和家庭的间隙越来越大。从最开
始的一个星期不回来一晚上到后来的直接在外购置了套房,这段日子干妈总是以
泪洗面,每每伤心欲绝却又想到自己那没长大的孩子,我的干弟弟,而不舍撒手
而去。是母爱的光辉让她撑过来了那段痛苦的日子,到现在的心已死的干妈见到
干爸也不会哭不会闹了,反倒正正常常的笑面以对,我觉得干妈已经把干爸当作
一个普通人了,之所以不说是陌生人,因为他们还行房事,只是太少太少了,干
爸仿佛交差般应付了事,又或是在女人身体里发泄一下官场上的愤懑而已。
  为了尝到了权钱的甜头,干爸被权势宦途迷魂了双眼,在一个晚上,他让市
委书记那肥得流油的猪头爬上了之前被灌醉了的干妈的身体,而自己掩上门去客
房倒头便睡了,嘴里还咕哝着:「这小妮子酒量真不赖,我都头晕呼呼了……还
好下了迷药,不然我神智也不会这么清晰了……」之后做着他的升官梦笑着睡去
了。
  干妈就是那样被市委书记玷污了,可能是血液流量加速导致药效过的快,第
二天早上就醒来了,被肥猪压得胸闷不已的干妈醒来时发现自己秀美的双乳被一
双陌生的肥手把玩着,拇指食指还轻捏在娇红的花蕾上,身后陌生的如雷般的鼾
声更是让自己惊惧万分,下体也是凉飕飕的黏糊糊的感觉,妙曼的臀沟那还顶着
一条软绵绵腐肉一般的东西,短硬的脏毛刺得丰柔的美臀生疼。干妈立马明白发
生了什么事了,联想到昨晚丈夫殷勤的向自己进酒以及他带回来那肥猪赤裸裸看
向自己淫邪的喷火的目光,已经不需什么解释了……
  伤心,失望,破碎。
  下身传来的难受感,肮脏感,还有背后阵阵吐出的恶臭呼吸,让干妈一阵恶
心想吐。但她却只是睁着眼睛,没有喊叫,没有任何动作,任凭眼泪簌簌而下,
嘴唇被咬破了,这昨夜被肥猪占有品尝过的红唇,被鲜红的血液染得那有着诱人
唇线的樱樱妙口诡异而且美得莫名其妙。和成为新娘的那个晚上一样流了血,不
过那是自己成为女人幸福骄傲满怀对未来的憧憬而心甘情愿流出的第一次的血,
而此时则是自己第一次失贞而流出的血……
  反正那个男人也不在意自己了,那就只有自己爱护自己才行了……千万别做
傻事,不然小风就孤苦伶仃没人照顾了,能指望那个家都不认的男人把他带大吗?!
  就是这样,市委书记带给干妈一家的不只是干爸的升职,还有风月场上最让
人闻风丧胆的病魔。不过这市委书记也他妈的巧了,除了艾滋外也把什么梅毒淋
病传播出来,估计他平时做事的时候也挺小心的,不过艾滋这病很可能是他受人
的报复或者是对手的打击而中了圈套吧……
  干妈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我们仿佛是被社会遗弃的废弃物,而不再是那大
千世界繁华社会的一份子了。
   三
回到初二的我。现在我就暂住在干妈家,弟弟小风和他奶奶一起生活,偌大
套别墅宅院只有干妈一个人在,显得孤寂又冷清。墙上爬满的绿色藤蔓吞噬了墙
头的雕饰和插在水泥里的碎玻璃,车库自干爸不再这住以后就形同虚设,此后渐
渐堆满了杂物箱,灰尘积了厚厚的一层。然而一楼的厨房餐厅客厅都被勤劳的干
妈打理得井井有条,尽管人气冷清不可避免灰尘的累落,但有了我和干妈生活在
一起以后我们总是把这房子打扫得清爽无比,室内外也买了许多花卉来点缀装饰,
我们越来越喜爱这样的生活环境了。
  二楼是宽广明亮铺着奢华羊毛地毯的主卧室,那洁白柔软的毛长齐我的足踝,
即使冬天光脚走在这地毯上面也是暖绒绒的舒服极了。另外二楼还有两间客房一
间书房和一间小卧室。书房没有我喜爱看的书,尽是干妈她们大学时代看的,什
么《黑格尔哲学》《资治通鉴》什么的,于是我倍感枯燥从不踏进,其实还有一
个因素就是书房很阴森,有时候阴森的感觉并不是来自于光线不充足,而是从心
底而发的觉得阴森寒冷,而这种感觉才是最恐怖的,天知道书房那书架背后会不
会镇压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还别说,媒体报道过一事,某男外面有了情人,
夜里把自己女人带到一工地上杀死之后用水泥糊进了墙里,直到十多年后一个新
户主装修房子要求把那面墙拓开做一个博古柜时那女尸才得见天日。干妈家的书
房总是让我想起这样的事,于是干妈也一直把门关得严严的,电脑也搬到了我住
的一间客房,就在主卧室斜对面,反正干妈她平时也不碰的,我也就打打游戏。
后来它更大的作用就体现在下片子上了!
  小卧室自从弟弟小风离开之后就一直空了下来,他卧室里的家俱一样也没变,
过上一段日子他回回来住上两天,但绝对不会超过三天就被他奶奶死命拽走了,
临走那老太婆还要恶狠狠的骂干妈一声:「臭不要脸的!」
  干妈顾不上婆婆的讥讽,只是含泪看着自己那频频回头的儿子招手,然后继
续在深宅里等待儿子的下一次到来。
  如果说以前我只是干妈的半个儿子的话,那么现在和她生活在一起后她已经
把我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了,因为我和她的血缘相似度是最大的,至少我们是同
类人,外面走过的千百路人已经和我们不是一个种群的生物了。在解药研究出来
之前,这个界限永远是清朗的划开的。
  「小君。」干妈叫我的声音总是那么的甜,却有甜而不腻,有种男女的相吸
和长幼的关爱混杂在这声音里的感觉,听起来真舒服!
  「嗯,干妈什么事啊?」
  「过些天就是清明了,干妈想带你回娘家几天,学校那边我给你说一声就是
了。」
  「嗯,好的!」我对干妈那绝对是「言听计从」,反正干妈说的什么我都会
去做,而且干妈一直无微无私的照顾我,她绝不轻易对我提出什么要求的,既然
她要带我回娘家我当然欣喜的答应了啊!不然要我一个人独守这大屋我可是害怕
得紧呢!天知道晚上书房那鬼地方会不会跑出个什么东西来?不知道鬼怕不怕艾
滋病?貌似不应该会怕吧,至少艾滋是物质意义上的病毒,是由分子原子有机结
合而成的生命体……这些是干妈给我讲解的,不要为一个初中生明晓化学和生物
而感到自卑哦!
  上学?!学校虽然不知道我的事,但我的缺课已经早够开除一百次的了!不
过干爸是市政府的高官,同校方打过招呼之后当然我在学校就畅行无阻的了!比
三班那校长的王八蛋孙子还有派头呢!少说咱也当了一回「背景比你深的人」,
你说是不?
  辗转的汽车上汽油味真难问,肮脏的座位也让干妈这样随和的人也不禁皱了
皱眉头。干妈知道我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可以看窗外略过的风景,于是就坐到了
靠过道的座位上,轻搂着我。
  我却感到自从干妈拦下这趟汽车上车后,车里的人总是有许多热辣的目光像
我们集中,准确的说是打扮明艳抢眼的干妈。干妈22岁结婚,如今我和小风有
14岁,那么她就是36岁,这可是个美女倍出的年龄啊!22至26,34至
37绝对是女性成熟后的两个黄金年龄段啊!当然只说是前两个……
  由于要回娘家,干妈决定把自己打扮得光鲜得体,让家人看到自己过上了好
日子,于是窈窕的身躯套上艳红的旗袍装,坚挺的圆润双峰无辜得把旗袍衣料顶
绷得紧紧的,却更加勾勒出干妈细腰至翘臀处那道惊人的曲线。今天的干妈搭配
了一条连裤肉色丝袜,不能说很薄,但细腻的纹理和闪动的光泽总是不余其力的
展示着干妈那浑润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和纤细玲珑的小腿。干妈绝对是那种看起
来瘦瘦的摸起来肉肉的绝致美女。
  我感到了车里的人对干妈不怀好意,因为那赤裸的邪秽目光总是掩饰不住他
们内心的想法。占有欲和兽欲使他们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干妈的身躯不再转移,从
银色高跟鞋尖到高耸拦护着玉颈的衣领,从春葱般白嫩莹透的芊芊玉指再到高高
盘起的一头秀发,干妈高贵又知书达礼的神态更加激发出人们的情兽欲。
  我靠在干妈肩上睡着了,但总是感觉车里过道内路过的人们总是往干妈身上
蹭,害的干妈要尽力的躲让那些男人「无意」间放过来的魔爪,但她又怕动作过
大会把我弄醒,只得尽量的忍受着,无声的扛斥着,直到我们下车之后,干妈才
拉了拉被蹭皱了的衣角,并整理了一下散开的头发,提拉了一下丝袜就带着我往
不远处的渡口走去。
后面呢?关于这个,请论坛短信追问(雨夜墨茗香),他会给你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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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女人嘛,就要敢爱敢恨,就要像莉莉这样!而男人啊,绝对不要做锤子哥!
               ——蛇二三
               莉莉外传
  我翘着脚坐在辆相当不拉轰的从草仔铺子里顺来的大红摩托等在南城长途巴
站外头,一边吸着香烟,一边混在摩的堆里无聊地左右四顾。
  据说鲁城南边这一带邪门得紧,以往听某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说过:看见花
瓶里的小人没?她以前不是那么小的,是在长途车站走丢的外地人……被砍了手
脚放瓶子里,舌头拔了,一天就喂点吃的,还死不了……造孽啊!
  有鉴于此,我忽然关心起了某人,傻逼似的跑来接风——单是和一群上了年
纪的大叔瞎鸡巴扯就让我觉得特二。
  一辆巴士驶进总站,另一堆摩的大叔一窝蜂的涌进下客区,熙熙攘攘地各种
吆喝。
  我旁边一稳坐钓鱼台的大叔刚拉完客回来,可能是抽了我派他烟的缘故,拿
着腔说道:「阿弟啊,不进去看看?」
  我微一瞥眼,他顺势抬起胡子拉碴的下巴指了指出口,那里人头攒动着,陆
续有几个乘客艰难地突出摩的大叔们的包围圈,我淡淡抽了口烟,回道:「在外
面也一样,是我的跑不了,别人的,不强求。」
  他忍不住从鼻孔里嗤了一声,倒也不怕我知道他的不屑,很是豪迈地笑了几
声,然后他的喉管像被什么切了下,吭哧着,不笑了。
  我抬眼,一个衣着很文艺,简单提臀牛仔裤搭配着白色小风衣的学生妹从人
群里挤了出来,这还是有个戴眼镜的田鸡拉着她小手在前边奋勇开路的情况下。
  听得出来,那田鸡火气挺大,嚷嚷着『不要,我们不打车』之类的鸟话。
  我放下穷抖的二郎腿,长按住了刺耳的喇叭,直到把周围的人都惹恼了看过
来的时候,很二百五地喊道:「美女上哪啊?」
  学生妹显得小有狼狈,漂亮的嫩脸在清冷地空气里透出股羞涩地红润,柔顺
的发丝被发夹随意地扎在脑后,眸子对上我时,有种刻意的慌乱。
  她从田鸡那里扯出了小手,提着个简单的包包,似是而非地朝我这边走来,
我旁边那大叔二话不说,咻一声开着摩托堵了上去,另几个眼明手快地也围了过
去,『去哪里?去哪里?』的声音乱成一片,四面八方而来的摩托车前轮像一条
条粗长的鸡巴一样耀武扬威地挑向学生妹那两腿修长笔直的美腿,将她堵得不能
移步。
  「请问去厚德村要多少钱?」她的小手捂着胸前,一条细细的白金链子绕在
白皙的颈子上,看不见的吊坠垂进一片雪色的肌肤里,她的声音怯怯的,将标准
的普通话说出些许柔软的味道来。
  「八十!路很远,最近油价涨了不少,看你是学生的份儿上,算你便宜点。」
一个面容朴实的黑脸汉子迫不及待地开价,眯小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按照行规,其他的的哥都闭了嘴,脸上却各自浮起一层幽蓝的光来,盯着犯
了犹豫的小白兔似的学生妹。
  一边虎视眈眈的田鸡不干了,用娴熟地鲁语冲那开口的摩的大叔说道:「你
宰外地人呢!?那么点路你居然说要八十?你怎么不去抢!?」他话很急,说完
就转身朝学生妹说:「别在这里坐车,很贵的……」
  黑脸大叔不干了,一扫农民扮相,吊起眼珠子道:「小鸡仔子想死是吧?」
  田鸡被瞪了眼腿就软了,拉起学生妹的小手一声不吭地就想走,马上有人就
将摩托车碾到他们面前挡了路,叫道:「操你妈,眼睛看哪呢,小心撞死你!」
  田鸡又被吓了次,有点倔强地,干瘪瘪地说道:「我是本地人,我哥哥是警
察……」
  「我懂,你爸还是李刚呢!」另有个操性十足的大叔阴阳怪气地接了下去,
引起一片夸张的哄笑声,田鸡脸色白得更加厉害,脚下匆匆地往外逃。
  眼见上嘴的鱼儿溜掉,抽我烟的大叔不甘地追了句,「小妹,我出十块钱,
你去不去?」
  学生妹回头,灵动的眸子扫了他一眼,小声地礼貌拒绝道:「不去了。」
  大叔还待开口,我按了声喇叭,调笑道:「坐我的车,我免费送你去。」
  当然了,场面上的人都以为我开玩笑,也没当作真,却只见那漂亮的学生妹
害羞地咬了下唇,期待地问道:「真的吗?」
  我轰了几下油门,隆隆的排气声霸气十足,一吊车头,冲到了她的面前,望
着她扑闪的大眼睛,特诚恳地说道:「也不是全免费,你只要亲我一下就成。」
  「哇~」一叠声地啧啧响起,各种不怀好意的坏笑盯上了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的学生妹。
  但是学生妹没有立刻拒绝,更没有离开,过了两秒或者是三秒,她还是惶惶
的神态,倒像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坐趟免费车,渐渐的,周围的人都开始了奇异,
顺便有了猜测。
  「他骗人的!」田鸡忽然像被火烧了屁股的猪一样跳起。
  然后,在酝酿起来的古怪气氛中,学生妹像是下了重大的决心般,放下小手,
含羞带怯地迎向我,嘟起小嘴在我面颊上亲了下,再攀着我的胳膊上了车后座。
  我得意的吹了声口哨,看也不看那群二百五,轰大油门排出一管尾气,风一
样地驶离污七八糟的汽车站。
  ……
  驶回家的路上,我严厉质问喜欢扮嘢的小淫娃,「等下是去见我兄弟,你穿
这样,很不给面子知道吧?你是我马子,有多漂亮就得打扮多漂亮,你不风光,
我的面子搁哪呢?」
  莉莉伸我腋下挠痒痒,边还咯咯地笑:「我虽然是个花瓶,也是个有主见的
花瓶,穿什么,爱穿什么,是我的自由,谁说轮得着你来管啦?」
  我给气笑了,「好,你他妈的有种!」想着回床上怎么把她绑起来好好地搞
一顿犀利的。
  「有种没种怎么了,大晒咩?」莉莉丝毫不以为意,娇笑连声道:「小锤子,
你别以为你多了不起似的,有种的男人不缺你一个……刚才那个就不比你差呀!」
  「就那个四眼!」我的声音一下调高了八百度,手下故意晃了晃,车身擦着
一个大妈的单车而过,吓得她尖叫了一声,狼狈地跳到地上,扶着单车大骂开来。
  莉莉兴致高昂地摸向我的鸡巴,甜腻腻地道:「我要男人还不容易?咯咯,
像我这么自私的女孩子,做一个荡妇总好过做一个被你抛弃的怨妇哩~」
  我给激到了,心脏突漏了一拍,鸡巴瞬间勃起,把车子一拐,,直接往草仔
铺子开。
  ……
  回家,自然是现给我爸我妈看,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儿子有多出息,到哪都能
勾搭上美女,怎么着,多长脸啊!
  不过回家不能操,我可不敢顶着他们的脸色把莉莉关房里屌,屌出小淫娃的
呻吟来大家尬尴。
  去草仔地盘上又不同,那孩子现在还是个撸管的料,守着个脏兮兮的摩托车
铺过日子,实在不吸引女孩子上门。
  带着莉莉去他铺里转悠了一圈,真还没敢借用他一两个月没洗过的床单,正
要拉着莉莉去宾馆开房呢,阿秀和老管来了。
  阿秀是『七品莲台』之一,真正的拜把子兄弟,莉莉来我有告诉他,只是他
没想到会突然遇到,羡慕加欣赏地招呼道:「你好,我是紫川秀,你是唐莉吧?
小强运气不错,能把你泡到。」
  莉莉装着被阿秀的词语羞涩到的样子,纯情道:「你好,我也听说过你,还
有你的宁小姐……很漂亮呢。」说着,眼眸躲躲闪闪低下头去。
  老管是圈子外的人,年纪比我们大几岁,也挺玩得来,他就不晓得莉莉底细,
直惊艳于她的美貌和高挑的身材,巴巴了几眼,满是味儿地冲我道:「小强去东
莞一年多,一回来就给我们下马威啊!」
  以前是他带着我们一帮小弟上夜场嗨的,说这话不外乎是套关系,果然他下
句就来了,「今晚喝酒K歌!叫多点人来!」
  莉莉蹙起眉头,显然没理解她的到来和喝酒有啥关系,阿秀看出名堂,微笑
着解释道:「没事,就是几个朋友凑起来图个热闹……大家都是同学,初中毕业
后难得聚上一回……」
  莉莉斯斯文文地嗯了声,洗耳恭听的扮相。
  ……
  一下午,看不出风尘仆仆的莉莉和阿秀他们聊了两三个钟,彼此认识了下,
我在边上冲了草仔珍藏的几泡茶。
  约好了时间,我带着莉莉回家见了家长,不得不说,那高傲的一屄会做人了,
也许是练了一天的纯情发挥了作用,她那张时而像是会害羞变得红润的俏脸,让
她在我爸妈面前得了个高分,连带着老妈在饭后还特意叫我到一边叮嘱:唐莉是
个好女孩子,你要好好珍惜她。
  我总不能给莉莉拆台说:她现在都混进污浊不堪的娱乐圈里当上了模特儿,
鬼精灵得很!
  嗯嗯哈哈地应付了老妈,然后带着换洗一新,又是一身清纯打扮的莉莉出了
门。
  我妹见我又泡了个美女回来新奇得要死,撵着尾巴追了出来,我肯定不会要
这个拖油瓶,把她扛着丢了回去,逗得莉莉装不了江南水乡的女子,哼哼唧唧地
蹲到地上笑惨了一回。
  去金皇娱乐城时,她坐我后边揉着我的肚子,不停地说『你妈妈好年轻好漂
亮哟』『你妹妹好可爱哦』,我觉得她今天不太对苗头。
  进了厢房,阿秀和宁小姐还有龟头,黄牛,草仔几人已经在那里吹水了,莉
莉漂漂的脸蛋让她赢得了众人的好感,被黄牛他们几人拉了去八卦。
  都是兄弟,我早前给莉莉说过,尽管闹,放不开手脚就是丢我脸。可她还真
做得出来,文文静静的坐那,时不时脸红一下,别人邀她摇骰子也不参加,看得
我暗自摇头。
  点了几首歌,扯着喉咙瞎唱了一通,宁小姐看不过眼了,把我唱了一半的
《死了都要爱》给切了,我恨恨瞪着阿秀,恰好老管带着球毛和鬼子进来了。
  宁小姐伸来芊芊玉手,我把话筒递了给她,顺带暗暗摸了下她手背,惹得她
翻出一个白眼,诱惑地晃了晃胸前的奶子。
  《贵妃酒醉》的旋律进入蓝调,阿秀闷骚的男低音响起,场面上立时有了叫
好声,莉莉幸灾乐祸地瞧来,感情是嫌我给她败面子了。
  我继续恨恨着,果然,进入女声时,阿秀削尖的男声一下充满了穿透力,压
住了包厢内纷乱的摇骰声,叫声,配了画面里独舞的李玉刚大师,一股盛世大唐
的风流韵味就足了……
  曲过一半,全场轰然叫好,然后,下一个循环开始。
  我有意破他的阴功,想着抢另一个话筒,宁小姐抓了在手中,半倚在沙发靠
上一摇一摇地翘着小脚丫,似笑非笑地看我。
  一曲终了,给挠了痒筋的渣渣们一个个都去点歌,老管好面子,见气氛好就
叫来了服务生,指名道姓地要了几个公主。
  宁小姐霸了一个麦,续下来几首都是她的歌,和阿秀两人各种欢乐合唱,都
是琅琅上口的凤凰传奇的歌,宁小姐身上有股霸气,唱《最炫民族风》的时候节
奏感拿捏得很好,把歌儿唱得铿锵有力。
  「五个一!」被黄牛唬了一把,我发狠了。
  「你傻逼,两个人你敢叫五个一?」黄牛被我将住,嘴里嚷嚷着,却不敢开
盅。
  莉莉这卖队友的货知道我老底,使劲儿的掐我手臂,搞得我一点都不淡然了。
  「我信你,六个一,给你开!」黄牛看看我,再抛了个媚眼给莉莉,阴恻恻
地笑着。
  我兴奋了,「开你这傻逼了,你好胆有豹子!」
  黄牛按住我欲揭盅的手,「我明白告诉你我有豹子,你敢栽不?」
  栽就翻倍,不栽的话,我也不用开了,直接闷喝一杯算认输。
  「栽啊!」我冷笑着,一指戳他脸上,「再翻一倍,开!」
  黄牛高深莫测地嘎嘎两声,起身吆喝道:「大家来看傻逼,来看啊!」他招
着手,叫众人上前围观。
  我暗道要糟,那货真有豹子!
  然后情不自禁地脚下用力一踹,貌似花岗岩的台桌移了个位,稳稳当当罩着
骰子的蛊盅『咣当』一声,连骰子哗啦啦地掉落一地。
  我张狂地跳起,「哦~你丫掉骰子,给老子一瓶吹下去!」
  看见的都笑了,没看见的也笑,黄牛冲上来扯我袖子,「小强你个傻逼,你
赖皮!」
  「赖你妈逼的,是你掉骰子了……」
  「傻逼……」
  「你掉骰子了……」
  「傻逼!……」
  「你掉骰子了……」
  公主来了三个,我认识一个叫香妮的,她旁边一个高挑的染红发的美少女见
我们扯不清,叫嚣道:「一人一瓶吹了,吵什么吵!」眼神滴溜溜勾了一圈。
  老管揽了她的小蛮腰,一个一个介绍道:「楚楚,香妮,离离。」
  黄牛一见公主才三个,立马眼疾手快地拉了貌似小白领的离离,也许是谐音
在作怪,他偏就选了离离。
  香妮幽幽看了我一眼,接过了阿秀比女人还白皙的手,一个落落大方的转身,
停步挨着阿秀坐了,「我要唱歌,帮我点首《荷塘月色》。」
  龟头正在门边点歌,爽快应了声。
  这次换我瞧宁小姐,刚她就唱了这首,现在轮到小三上位了,现世报来得还
真快,宁小姐装着没看到,留给我一个漂亮的侧脸。
  那边老管跑去跟服务员交涉去了,才三个公主怎么够分!
  这边喧嚣再起,小跟班模样的草仔也嚷嚷着摇起了骰子。
  蓝色的烟雾渐渐弥漫,扩散进包厢里的每一个角落,气氛越来越嗨,难得玩
出了趣味,心里边的某种骚动开始了张牙舞爪。
  酒意上脑,蒙住眼睛的是一层旖旎的色彩。
  「你输了,嘿嘿。」
  「我不喝了,你老灌我一个女孩子有什么意思?」
  「不喝也行……」
  鬼子抱着新来的一个肉弹公主,左手摇着骰子,右手兜着她一边屁股又搓又
揉的,他边上是龟头,离离解了前胸的搭扣,龟头的眼珠子一边往下掉,一边左
右四顾。
  老管牵着楚楚,两人肩并肩地站在场中间唱歌。
  阿秀腿上坐着宁小姐,两人窃窃私语着秀恩爱,草仔则被香妮挑逗得面红耳
赤,「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你喝你喝……」
  球毛最离谱,直接拉着另一个新来的公主蹲洗手间里了。
  好久未见的景象咧!
  我鸡血沸腾着,仿佛回到了年少轻狂的那段岁月。
  「你也想玩?」一杯都未喝的莉莉忽然咬上了我的耳朵。
  闭眼感受着轻轻的噬咬,我舒服地哼了声。
  莉莉腻声道:「魂淡~」然后款款起身,摇着包臀的过膝小白裙去到门边点
歌。
  阿秀率先有感应,搂着宁小姐朝我使了个眼色,我不屑地撇撇嘴。
  能看懂我们兄弟间暗语的自然是宁小姐,她熟知我俩的秉性,魅惑的笑了笑,
在阿秀看不到的地方,她一手卷起了黑蕾丝的裙边,让我看见她雪白细腻的大腿
根。
  鬼子拍了桌子,「十三个五,到你了傻逼!」
  我随手摇了下蛊盅,「十五个六!」
  阿秀笑喷了,「八个人你才叫十五个六?逊哦~」
  宁小姐娇笑道:「十八个六,输了我喝!」
  鬼子酒精上脑,举着胯下的长枪站起,「栽,我开两家!」转向我,「你输
了谁喝?」
  我抬手一指,「她喝!」
  宁小姐恨恨瞪了我一眼,「好!但要是我赢了呢?」
  我指着鬼子那傻逼,「他栽,他吹四瓶!」
  「你呢?」老管跟着起哄。
  「你好意思叫女孩子替你喝哦~」离离在草仔的抚摸下嘟起了小嘴。
  「她十八个六都不怕,我十五个六怕球!」我淡淡地一挥手,「紫川宁赢了,
我陪鬼子吹一瓶,不,两瓶!」阿秀拍手却不赞好,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在门边点
歌的莉莉。
  结果众望所归,一起望着我傻笑。
  「行啊~」我灌了一口酒,满足他们道:「够十八个六,我让她脱裙子。」
  莉莉闻言回过身来,一手拿着话筒,笑盈盈地走前两步,浑然不觉地邀我道:
「锤子,来陪我唱歌。」
  「玩了这把先。」我横着眼道。
  「开啦!开啦!」楚楚很会瞎鸡巴起哄,闹着连开了三个盅,开一个数一个。
  众人神态各异,越开下去,我感觉越奇妙。
  「十六……十七……」
  宁小姐按住了阿秀的蛊盅,「你说我有没有一个六?」
  我很潇洒的摆摆手,「不用开了,老子先陪吹两瓶下去!」
  端起新开的酒瓶和苦哈哈的鬼子碰了下,两人在众人的哄闹中一仰脖子,咕
嘟咕嘟各吹下一瓶,接着,又是一瓶。
  胃中一阵翻江倒海,我差点没站稳,迈着悠闲的步子去到厕所门口,一脚踹
了门,见到球毛正给那公主舔逼,我二话不说冲上洗手台狂吐,欲仙欲死地吐
……
  混沌的大脑里不知几时响起《nemo》的旋律,玩过魔兽争霸的都知道,
那是神作《destinyofthewarld》里边的第一首神曲,听着那
段熟悉的前奏,我忽然浑身发麻,吐吐歇歇,歇歇吐吐,半歪在洗手台上听完了
整首曲子,被那天籁般的嗓音感动得一塌糊涂。
  待我假装晃悠着飘回包厢内时,全场安静极了,唯一剩下的只有音响的伴奏
和莉莉从话筒里传出的声音。
  「什么歌,这么好听?」我喷着酒气挨到阿秀边上。
  宁小姐眉梢轻扬,「倪安东,《sorrythatilovedyou》」
  大屏幕里,一个有着忧郁眼神的混血男人唱着无声的歌,一把空灵的嗓音犹
如宁静落下的雨,淅淅沥沥地浸润着每个人的心神,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盯着
画面里的故事,虽然听不懂她在唱什么,但那一声声摄人心魄的『sorry』
却把我弄得头皮发炸。
  「很棒!」阿秀目不转睛地盯着莉莉的背影。
  「她很有女神气质哦~」宁小姐悄声告诉我。
  「你吃醋了……」我比她还小声地说道,鼻端闻到了一股醉人的幽香,是她
鬓边的秀发亦或有她颈间的味道。
  等莉莉唱完,气氛冷得可以,不是她唱得不好,而是她的歌声把所有人都给
震住了,擦,果然是我家出门旅行必备的高傲一屄啊!
  「锤子过来,我们合唱一首。」莉莉美美地展开笑颜,包厢里并不光亮的暗
色衬出那张脸的梦幻,再多看几眼她深邃的眸子,有欲念的男人肯定受不了。
  我喝了口阿秀端给我的清茶,干咳两声,在兄弟们羡慕的注视下走到了莉莉
旁边,「什么歌,我会不会唱?」其实我看到屏幕里流动的曲目,是王杰和赵学
而的《谁明浪子心》。
  「你会的。」莉莉浅笑中带着一股子的暗示。
  我看不出她暗示什么,很下贱地一手摸她翘翘的小屁股上,她也很配合地浑
身一颤,然后,我合着钢琴的音阶,淫荡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弹了起来。
  别人怎么看我不管,莉莉却是第一时间咬住了唇,用她漂亮的大眼睛把我幽
怨了好几百回……
  「可以笑的话,不会哭!可找到知己哪会孤独,偏偏我永没有遇上,问我一
生足印的风霜,怎可结束!」
  我沧桑了三十年的腔调,自以为得意的唱出了浪子的情怀。
  莉莉听着旋律,只可意会地朝我笑了下,「可以爱的话,不退缩……」
  只一句,我被她抛下八条街。
  「可相知的心,哪怕追逐……」
  天籁的声音随着悠扬的鼓声变得高亢,那已经不是艺术,是湿淋淋的娇喘,
至少听我耳朵里就是这么低俗。
  「给我肏,我要你边唱边给我肏!」我下流地忽略了歌词,一边捏实了她的
小屁股,一边对着话筒说。
  「锤子哥哥饶我~」莉莉小兔子似的蹦开了。
  那么多人看着,却没人开口,估计他们都凌乱了,我若无其事地走到点歌台
那边,快速地点了几首嗨歌,关了照明灯,换上圆转舞曲,把音量开到最大,然
后尖着嗓子喊了声:「everybody,moveyourbody!」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很疯,稳重仅是表象,嗨起来的时候却比狗还疯,敌人
不叫我ud,不叫我小强或者是强仔,他们叫我疯狗。
  在场的大多是自己人,我逮着莉莉的时候,他们才先后反应过来,有的起身
跳到场中间乱扭,有的鬼叫连声,还有的干脆啥也不做,看别人闹。
  我喘着粗气把莉莉按到了身下,一边动手掀她裙子,一边用力揉她的小奶子,
莉莉配合地使劲儿挣扎,「不要不要」的叫着。
  「我真要生气了!」
  感觉大腿根上疼了下,莉莉虎着脸瞪我。
  我愣了下,「你敢反抗我?」
  「沙发上好脏,什么人都坐过,我不想在这里。」莉莉抗拒道,手上死死掩
住小内裤。
  我吃憋得很,「你他妈有病,谁叫你扮清纯的?惹到我你还想逃?」
  莉莉无辜地扁起唇儿,「我不是故意的……」
  「管你死活,给我肏了再说!」我动手起来,可捏住我屌头顶小手跟着使力,
我抬眼,莉莉弱弱地摇头,「你乱动我就掐,断了别怪我哦~」
  「老子最讨厌给别人威胁的……」我冷笑着,打算用暴力解决一切的时候,
忽然心生感应,一偏脑袋,草仔在沙发的另一头偷偷摸摸的把一张或者两张钞票
塞到离离的手心里,两人状甚亲密的耳鬓厮磨着,然后离离朝这边望了一眼,黑
暗中我很容易把自己伪装成亲吻着莉莉的脸颊,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那两人。
  「什么情况?」莉莉见我忽然歇菜了会,敏感的产生了疑问。
  我堵上她的小嘴,舌头伸了进去搅,莉莉皱起了眉头,勉勉强强地迎合着,
而草仔和离离牵着手起身,摇摇摆摆地晃到了场中央蹦跶.
  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呐!
  草仔当年多沉默的小男孩啊,初中毕业后平平淡淡地干起了很没钱途的修车
活计,现在居然也开窍了——懂得赏小费玩女人了我操!
  毕竟公主不比鸡婆,能不能带出场全凭个人本事,我可惜着草仔辛苦赚来的
一两百块打了水漂的同时,莉莉莫名其妙地推了我一把,「死锤子~呼,你快压
坏我了,起来啦!」
  「哼哼,你想得美~」我将心思转了回来,凝视着光怪陆离中的美丽脸庞,
「才几天不见,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都敢反抗我了……我现在要肏你,你乐
意不?」
  「神经!」莉莉鄙夷的不得了,「你嘴里全是酒味,这地方又不干净,我
……」
  没让她得瑟多一秒,我忽然一掌下切,打掉她抓我鸡巴的小手,她痛呼了半
声,被我粗暴的用嘴堵住,一边用力的亲她,一边用右腿硬顶开她的左腿,然后
快速地将鸡巴从裤裆里掏出,往她腿心里塞。
  「唔……魂淡……你要死啊……喔……」莉莉抵抗的力度比我想象中要小,
断断续续的鼻音里呻吟出几个令人难以分辨的音节,在我扒她内裤的时候,她才
使劲挣扎了下,娇哼道:「别脱……」
  她半委屈的眼神使我迟疑了下,这么会停顿,一只温热的小手兜住了我的屌
头,轻轻撸了两回,牵引着来到一处软腻的凹陷处,我顺势一顶,粘滞的力道阻
碍了我的进入。
  「疼……轻点……」
  莉莉确实不在状态,小屄里还没有出水,被我锄进个龟头就皱起了眉头,我
心中怜惜顿生,轻柔的吻上她的唇。
  「嗯~」
  莉莉的小丁香灵巧地送了过来,我咂住,细细吮吸,香甜的津液源源不断的
被我吸来,身下姣好的娇躯微微颤动,我略支起上身,动手解开她前襟的衣扣,
一颗,两颗,到第三颗的时候,莉莉伸手阻止了我,我没有强求,把右手伸进胸
罩里,把握住左边那一堆欺霜赛雪的滑腻乳肉。
  身边的音乐很动感,欲知后事如何,请关注莉莉正传!
  大家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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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一年到头都是听人在说,今天也听听狐狸说啥,乱是常理,但也是大
道理啊!

——蛇二三
《 狐 说 》

  这一年中原大雪。
  大概很多人都还记得那一场雪,整个中原都被冰雪覆盖,气温降到了零下十
几度。高速公路封道,飞机停航,几乎所有的交通都陷于瘫痪。
  凌辰的故事就发生在那个时候。
  那一年他新婚,因为和父亲在广东做生意,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徐晶。本来她
就职的酒店是凌辰的采购商,因为酒店在当地极为有名气,客人也格外尊贵,所
以需要大量的山珍野味,而凌辰的父亲一直是这个领域的行家,做了一辈子贩卖
珍奇的营生,由于南人喜食之癖,凌父又善于笼络交际,生意渐做渐大,获利极
为丰厚。
  也正是因为这样,凌辰大学毕业以后,就自然去了广东跟随父亲学做生意,
有着子承父业的意思。没想到生意还没熟络,倒先凭借文雅的举止和清秀相貌入
了美人芳眸,顺顺当当给凌家娶来了一位天仙媳妇。
  徐晶是采购部的经理,倒不是资历有多深。采购部一向是酒店的肥缺,打这
位子主意的人可谓挤破头,不过面对董事女儿这样一位强大的竞争者,不甘心也
就只限于不甘心罢了。
  少年夫妻,自然恩爱异常,好的一个人相似。女家又慷慨,光是那一辆宝马
750的陪嫁,在皖南老家就被乡人津津乐道了。
  第一年带新媳妇回家,意在风光,所以不肯做飞机,硬是要开了车回去。
  结果大雪封路,小夫妻被困在了路上。
  初始还没惶恐,一天里走走停停也还挪动了一二十公里。到第二日,愈发堵
塞。又熬了一夜,风雪更重,连为了赚钱冒雪卖食物的农人也不见来了,食物汽
油耗尽,有人开始弃车自寻投处。两人起先还盼着有人来救援,再耗半日,饥寒
交迫不能忍受,终于也弃了车下公路寻找人家躲避。
  积雪盈尺,路田不分。两人深一脚浅一脚走了两个小时,全没看到农户人家
踪迹。到后来,连身后的公路也看不见了,才惊惧起来。又走了一程,转过一座
小山包,竟然遥遥望见孤零零一间房屋,矗立在黄昏的的风雪之中!不啻于绝境
逢生,亲爹娘一般迎了过去。
  敲门却没人答应,似乎没人在里面一样。两人不死心,又敲了一阵,才有个
人的脸在防盗窗的玻璃后面隐现,满眼警惕,问:“做什么?”
  凌辰说了原委,央求他放自己夫妻进屋。那人却不肯,说:“我是个身有残
疾的人,荒野独处,这世道又险恶!放你们进来,怕不利了自己。”
  夫妇再三哀求,那人只是不允许。凌辰眼看妻子脸色苍白身体瑟瑟,实在支
撑不住了,就在门外给那人磕头,说:“你只是防人,我妻子羸弱,总不至于害
了你!你救她进去,让我一个人在外面挨就是了。”
  那人思考了一会儿,才勉强答应。却要凌辰先往远处退了,才开门放徐晶进
去,旋即又把门反锁了。
  等凌辰重新走回门边,听到妻子在里面和那人央求,并许以重酬。那人只是
不肯。徐晶总是夫妻情深,刻意婉转了语气继续哀求。她本来声音娇媚,这时候
蓄意要讨好,听上去更诱惑动人之极。那人唯唯诺诺,只是不松口。
  突然听见妻子一声惊叫,声音十分羞恼,似乎是遇到纠缠一样。
  凌辰怒极,在外面拼命砸门,却只是徒劳,急切中寻到了靠在墙边的扫把,
去到窗边隔着铁栏敲破了一块玻璃,向里面问妻子:“徐晶徐晶你怎么了你没事
吧?”里面妻子带着哭腔回答:“他……他刚才……摸我的胸……”
  凌辰这时候才看清房间里状况。屋中陈设简陋,都是七八十年代的旧物,只
异常地在客厅却放着一张大床,奢华至极,铺陈一新。妻子徐晶正站在床边,双
手护胸,满面惊恐。她的前面,背对自己站了个拄拐的矮小男人,驼背鸡胸,身
上衣着褴褛,竟然乞丐相仿。
  凌辰开口大骂。那人回过头来,也不生气,回他说:“我救你妻子,也不求
什么回报,摸她这一把,就算是我要的报酬了,算起来你还占了便宜!有什么好
骂的?”凌辰向妻子大声叫:“你给我开门,我进去杀了他!”
  徐晶已经被吓得要哭起来:“门被反锁了,钥匙在他身上……”她厌恶那个
面目猥琐的男人,心里又怕,竟不敢去讨。
  天色渐渐暗下来,风雪更重,凌辰在门外叫骂了许久,气力损耗,再也抗不
住寒意入骨,唇白肢僵,人也渐渐委顿。屋里却温暖如春,一墙之隔,分割出两
个世界,宛如地狱天堂。好在那人没再骚扰徐晶,她就到窗边和凌辰相对,伸出
手来给他取暖。可惜雪中之炭微不可计,看着丈夫不住打颤,随时要倒的样子。
心若刀割,只得仍旧央求那男人:“给他些衣服棉被,或者汤水,好维系着一条
性命!”
  那人却要挟她:“你肯给我摸吗?”
  徐晶脸色苍白,犹豫了片刻,咬牙点头,说:“我肯。”
  凌辰听了却咬了牙根叫:“我不肯!”
  那人不理会凌辰,对徐晶说:“现在你肯,我的价码却要调了!彼一时此一
时,你丈夫这时候性命攸关,绝抗不到明天,你要陪我睡觉,我才肯施舍。”
  徐晶听了满脸涨得通红,骂了声无耻,却心急如焚,总不肯眼睁睁看丈夫冻
死在门外!可让自己跟这样一个猥琐肮脏的男人有什么不堪,却是想想都觉得恶
心之极!只是一眼又一眼去看窗外那张自己许诺了一生的脸,但盼望他能有一分
松动,自己也肯赌上清白救他!
  丈夫却梗着脖子,咒骂不断。只是气息渐弱,明显身体抵不住了。
  看他越是倔强,自己越是心痛。
  那男人又进一步诱她:“你也不是没经过男人,贞操这东西,也只是说给别
人听的。世上女人为了蝇头之利,用身体去换的大有人在,也肯迁就嫖客种种猥
亵。更有女学生为了部手机出卖第一次!你只让我上一下身体,却能换回丈夫的
命,难道还不值得?”
  徐晶低头沉吟不语。又过了片刻,猛抬起头来,一脸坚毅,似乎下了巨大的
决心。坐到了床边,慢慢抬手解开外衣的纽扣。
  一枚……
  又一枚……
  外罩终于解开,露出里面贴身的杏黄色毛衣。身体的曲线暴露无遗,细细的
腰身往上,陡然耸起来,饱满的两乳把毛衣撑出一道挺拔的高峰。
  凌辰在窗外大声阻止,声嘶力竭。
  徐晶望着他,眼泪慢慢溢出眼眶,说:“你是我选的男人,你对我来说无可
代替!我只盼着过了这一劫,你我都能把这一晚忘了,就算忘不干净,也请你惦
念着我的真情实意,不在心里轻贱我!”
  窗外雪花飞舞,爱人的脸在破了的窗洞里那么狰狞,他也在流泪,只是那眼
泪很快就被风雪冻成冰霜,愤怒的表情也被掩埋在冰霜之下。
  那张巨大的床很配徐晶,华丽而柔软,就像徐晶显露的身体。
  徐晶在解胸罩,徐晶在脱裤子。她脱裤子总是先褪出一条腿,然后再把裤子
从另一条腿上整个抽下来。因为她一直觉得女人脱裤子的时候姿势都不好看,所
以她用这种相对文雅的方式。她是个讲究的女人,生活里处处留心,竭力不让自
己流于庸俗。
  可今天这个最讲究的女人,却要委身于一个无比邋遢猥琐的男人。
  瘸腿男人站在床边,呆呆的看着,直到那具光滑诱人的身躯只剩下内裤隐入
被子下面。才突然醒悟过来,发疯一般冲到了床上,一把掀开了盖在赤裸女人身
上的被子。双手死死抓住了两只蓬松松白嫩嫩的乳房,不知所措地揉捏着,然后
一口吸住了其中一粒乳头,狼一样吸吮。
  女人的身体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皮肤滑腻光洁,细白如脂,在紫红色
的被单上明亮耀眼。他一边扯自己的衣服,嘴却不肯松口,几乎企图把整个乳房
都嘬进自己嘴里。那白嫩的乳却太过丰满,美好的如同月亮!只是紧紧贴着月亮
的,却是一张丑陋又肮脏的脸。
  男人也脱光了。他的身体是畸形的,黝黑的身体不知道多久没洗过澡了,污
垢随着皮肤的纹理裂开,像干裂的田地。拄拐一侧的胳臂明显大过另一只胳膊,
胸部干瘪无肉,肋骨一根根显露着。两条一长一短的腿看上去有些吓人,那条萎
缩的腿,已经细得如同小孩胳臂。
  胯间,一根细长略微弯曲的鸡巴高高勃起着,下面垂着两颗松垮垮的卵蛋。
  这几乎不能称得上人,只能说是个怪物!
  怪物整个趴在徐晶身上,鸡巴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蹭着,马眼流出的液体
涂抹在干净柔软的肚子上面,留下一条条像蚯蚓的印迹。
  徐晶对着丈夫喊:“不要看……不要看……”
  男人往下扒她的内裤,两瓣粉白高翘的屁股被紧身的内裤刮动,臀肉似乎也
随之颤动着。馒头一样的阴阜暴露出来,上面顺滑稀疏的阴毛排列整齐,梳理过
一样简洁柔顺。
  男人举起她的一条长腿,看那条粉红的细缝儿,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滴落
在乌黑的阴毛上,胶水一样慢慢渗透进去,粘住了几根阴毛。
  徐晶另一条腿微曲着在床上,并排的,是男人那条萎缩的残疾。好像春天褪
皮的柳条配了一截焦黑的木炭。
  鲜红娇艳的屄紧紧闭合着,似乎也不愿意接受那样一种羞耻的侵入。但弯曲
细长的鸡巴凑过来,被一只指甲缝隙全是污垢的手引导者,忙乱地上下撩动,一
点一点分开阴唇,一点一点地往里面塞。
  里面是干涸的,没有液体润滑。细长的鸡巴强硬地往里面挤进去,连带着两
边的阴唇也陷进去。粗暴的侵犯让阴阜更加饱满,鼓囊囊的向上坟起。
  凌辰在大声咒骂,恶毒中满是绝望。
  徐晶闭着眼,皱着眉,她和丈夫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表情,只是那是
欢愉的承受,是小女人对丈夫慵懒的娇嗔。而这时刻,却真正掩埋在痛苦当中,
那种想要呕吐的恶心感让她连张口哭泣都不敢。
  鸡巴强硬地塞进去一半,像是没了锋头的矛插入血肉。男人舒服地呻吟了一
声,说:“我操,真爽!”
  “你的屄紧得跟处女一样,你老公的鸡巴很小吧?”
  “你的屄洞这么小,你老公一定操得不多吧?”
  他怀里抱着那条美丽的长腿,把自己的胯部使劲儿往前凑,还没完全插进去
的鸡巴继续往里面钻。杂乱的阴毛已经挨到了坟起的阴阜,鸡巴却还是没能完全
插进去。鸡巴的根部是黝黑的,和徐晶白嫩鲜艳对衬,像是不同的物种正强行嫁
接,像一把掏粪的勺子放在蛋糕里。
  他笨拙地耸动屁股,鸡巴一次又一次锲而不舍地往里面侵略,被带着陷进去
的阴唇终于松动,花一样向两边绽放开,整条鸡巴也终于完全插进了屄里面。
  徐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似乎极其不舒服的闷哼,弯曲的那条腿蹬了一下伸直
了。她的身体似乎想要躲避一下,缓解这种不舒服,可马上被一次猛烈的撞击瓦
解了,这次撞击凶猛又生硬,皮肤的碰撞也发出了“啪”地一声响动。她的身体
也随着撞击向上挪了一点点,乳房颤颤地晃动了一下。
  凌辰拼命地拍打着玻璃,破碎的玻璃好像他的心一样支离,锋利的边缘割伤
了手掌,流出的血马上被风雪覆盖,然后结成一条扭曲的血痂。他努力地拿着扫
把从破洞里伸进去,徒劳地试图去敲打那个无耻的骑在妻子身上的怪胎,可无论
他手臂伸多长,也够不到床上,更不能阻止那越来越快的抽插动作。
  屄里面仍旧没有润滑,抽插显得有些艰难,强硬进出的鸡巴带动屄肉,翻进
翻出着,嫩红的肉壁和坚硬的鸡巴摩擦着,好像鸡巴在屄里面生了根,每次拔出
的时候都抓起泥土一般。渐渐地鸡巴上开始被涂抹上一层亮亮的,像油脂一样的
液体,在明亮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徐晶的屄里开始流水了。
  瘸子很快感到了,他停了一下,伸手在鸡巴上摸了一把,然后像发现新大陆
一样兴奋地把沾了粘液的手伸到了徐晶面前,邀功一样对她说:“你看你看,你
的屄流水了!流屄水了!你是不是被我操得过瘾了?我的鸡巴很长的,以前操过
一个傻女人,她说我都弄到她肚子里了!我这鸡巴是宝贝哩,可惜没女人稀罕,
俗话都说不怕粗就怕长,长鸡巴能操到你屄最里面去,很解渴的。”
  徐晶羞愧的无地自容,使劲儿别过脸去,她不想听那让人羞耻的粗俗讲话,
不想闻那骚腥的气味儿,更不愿意想象自己正被一个怎样的男人玩弄。
  瘸子把手上的粘液抹在了女人脸上,手指反复在她嘴唇上涂抹,微微带着腥
臊的液体气味弥漫在空气中,透过女人的鼻腔传入脑海,刺激着她身体里的欲望
苏醒。他的抽动变得有条不紊,熟练而从容,耻骨碰撞的力度渐渐增大,从偶尔
一声的轻响逐渐变成“啪啪”连续的脆响。白嫩的肌肤随着冲击颤抖,像一块水
灵灵的豆腐正在被连续的拍打。
  男人的动作开始机械,越来越激烈,他丑陋的脸也开始严肃,过于亢奋的身
体几乎不知疲倦的耸动。屄里的液体越来越多,抽插变得顺畅轻松,那种极其淫
荡的“滋沽滋沽”声伴随着皮肤碰撞的“啪啪”声,交织出一曲勾人心魂余韵悠
长的调子在房间里回荡。提醒着屈辱的女人正在发生的事实。
  徐晶真的感觉到了快感。她不想承认,她从来不知道从屈辱中获得的快感会
是那么强烈,以至于她要死死咬紧牙齿才不让自己可此的呻吟出来。
  身体永远是忠实的。她能感觉到自己勃起的乳头,能体验到那根细长的鸡巴
在体内滑动带来的颤栗,甚至印象里那双令人作呕的手抚摸大腿根儿时都能带给
自己无法抑制的快感。她本来应该悲愤,应该耻辱,应该痛不欲生。可这快感却
胜过了一切,让她的身体紧绷,神经跳动,呼吸不能自制的急促。
  被动的感觉产生了莫名的安全感,让她有些眩晕。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男
人从她身体里拔出了鸡巴,湿淋淋地放在了她嘴边。她本能地躲了一下,听到男
人说:“你得配合我嘛。玩儿的不爽,我怎么会救你丈夫?快,你给我含一下,
还没城里女人给我唆过鸡巴呢。”
  接着鼻孔被人捏住,她无奈地张开了嘴,让一根火热粘滑的鸡巴插了进来。
她知道那上面是自己的体液,却还是忍不住的想吐。鸡巴在嘴里使劲往喉咙深处
插,两腮鼓起来,嘴唇上感觉到了乱哄哄的阴毛摩擦。龟头的部分已经完全抵住
了喉咙眼儿,一阵反胃让她用力推了一下坐在她脸上的男人,迅速地别过头干呕
起来。
  但随即马上又被按住了头,鸡巴又插进来。快速地抽动着,忽然仿佛胀大了
很多,剧烈地跳动着,强劲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液体,腥腥的,带着说不清楚
的苦味儿,全灌进了她的喉咙。
  窗外,凌辰的悲嚎还在继续,只是声音更加嘶哑。
  他的身后,远处,两个朦胧的黑点从风雪中显现。
  那是两个人。
……
(这个后面的习惯性没有了,有疑问请短信流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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