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蒙山夜事】
先注解下文中方言,这是典型齐鲁方言:
咧:了。
煞:死。如,累煞咧,意为:累死了。
一霎:一会儿。
头:农村翻地用的锄头,也不能算是锄头吧,锄头是来回锄的,头是用
力上下翻土的,适合特别硬的地面。
木头棒子:山东山村卖豆腐的很多,敲这个东西就是证明有卖豆腐的来了,声
响如同和尚敲的木鱼。
木有:没有。这个不用解释吧?哈哈。木插门,就是没插门的意思。
夜幕马上要降临,那远处的山峰笼罩在一片晚霞之下,像是穿着盔甲的武士
一般静静守候着一片苍凉。
这是一个宁静的小村庄,特别是现在,寒冬腊月,没有知了的鸣叫,也没有
青蛙的欢唱。当鬼魅一般的夜幕拉下,就静的出奇了,如果你仔细聆听,甚至能
听到高空中客机的呜呜声,当然,这里山高地险,抬头望去,这箩筐般大小的天
空中,你只能看到一串尾烟,静静的漂浮着。
山里的人们遵从了古老的习俗,日落而息。零星的灯火散布在这个峡谷的各
处,远处看去,像是一片星光。
一个模糊的身影,此时正蹲在门口,用一把斧头砍一根木棍。白炽灯不知道
几年没换过了,上面已经粘附了一层黑黑的油烟,昏暗的灯光下,映照出的是张
黝黑的面孔,看样子,这人得二十五六岁光景了。
“先吃饭吧。”话音落时,只见一位约莫五十来岁的妇女从里屋掀开了帘子,
便将一盆炖白菜放到了屋里的方桌上。
“嗯,你先等一霎,娘,我这就修完咧。”青年脸也不抬,继续弄着他手中
的棍子。
“先吃饭吧,等一霎都凉咧,白天不弄,夜了,你倒来精神头咧。”妇女说
完就转身回到里屋了,一会儿的功夫,又端出了一个黑锅,里面熬得是乡下人每
顿必不可少的-棒子面糊糊。
“啊,哎呀,可累煞我腰咧。”青年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木棍,对着灯光眯
着一只眼瞧木棍是否平滑。
“行了不?行了就先赶紧吃饭。”妇女拿起手中的大瓷碗,用勺子从锅里盛
着糊糊。“你说那根头棍子咋就那么脆?我也木有使劲,就是往猪栏门上敲了
敲,就断咧。”
青年扔下了手里的木棍,坐到了椅子上,接过妇女的饭碗,便一股脑地倒进
了嘴里。
“来,娘,再来一碗。”
“你慢点喝不行啊?比喝啤酒的还厉害。”妇女笑着接过白瓷碗,马上又盛
了一碗过来。
“今下午可累煞我咧,到山上转了一圈圈,终于找到这么根像样的柏树棍子,
当头把子再合适不过咧。”脸上带着自豪,一边说着,青年已经摸过了一个白
面馒头,放在嘴里一嚼就下去了小半个。也幸亏这馒头大,要是平时城里卖的那
些,估计这一口下去得把自己手指头也逮进去了。
“木有人看见你吧?”妇女也坐了下来。
“木有,村委那些鸟蛋玩意才不傻来,这么冷,谁没事出去转悠?我砍巴了
下柏树枝子,光拿根棍子下来的。”
“嗯~可得注意,你二姨前几天上去拾柴禾,砍断了一棵柏树,让村委那帮
死孩子罚了一百块钱,够买多少肉咧?”
“操他娘,这帮狗色孩子。”
青年骂了一句就继续埋头吃饭了,不一会儿的功夫,那碗白菜便见了底。妇
女想去再盛一碗,被青年拒绝了,吃撑了。于是青年继续鼓捣起那根木棍来,妇
女也吃完了,收拾着锅碗。
“哎,我说娘啊,那根头棍子用了这么多年头咧,咋说断就断咧?”
妇女在里屋洗着碗,哎了一声之后说:“那还是你爹活着的时候从济南干工
地时候带回来的,可得十来个年头咧。我又木使劲,想吓唬吓唬那母猪,敲了一
下就断咧。”
少年又对着灯光瞧了下,确定没木刺了,便将头镶了上去。“那根头棍
子我用的可顺手咧,过几天就得翻地咧,早不断晚不断,这时候断咧,你说你多
大劲吧。哈哈”
“不是你娘有劲啊,这木头棍子和人一样,年岁长了就不中用咧,唉~”妇
女又从缸里舀了一碗水,站在灶台上刷锅。
“你还木有劲?哈哈。”青年点了一根烟,边说着边拉开了两屋之间的帘子,
也不进去,依着门框,吐了个烟圈,从背后看着正在刷锅的妇女。
“我年轻时候那会儿,那才有劲来,苦日子熬出头咧,人也老咧。”说完,
又习惯性的唉了声。
“嘿嘿”,青年傻笑了一声,黝黑的脸上出现了一阵坏意的哆嗦,或者,也
算是紧张,总之,很复杂的表情。
“要说别人不知道,我是你儿,我能不知道?”
“知道啥?”妇女不解的回头看着青年问道。
“你有木有劲啊……”正说着,青年两指头一掐,烟头便灭了,一边将半根
烟塞回口袋,一边走了过去。
妇女手上仍然端着锅,木然地站在原地,青年站在她背后顿了顿,便一把将
妇女的棉裤拉到了大腿上,妇女那白白的大屁股便鼓鼓的漏了出来,在昏暗灯光
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圆润。
“哎,你这是……你,在这里……”妇女转身推了青年一把,没有推开。却
见青年两手在他自己裆部摸索了一阵。
“木有劲?木有劲能把我夹疼?”青年仍然坏笑着,这时低着头,像是在寻
找着什么,一只黑手便扶在了那白白的屁股上,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和谐,而另一
只手,不知道在下面摸索着什么。
“嗯……”妇女不再说话,将锅放在了灶台上,两手撑住,任凭青年在他背
后进行着。
“啊……”妇女突然将脖子后仰,然后发出了轻轻的声音。
这时的青年便开始了原始动作,微曲着腿,像是在寻找着高度上的一致性,
上身却不动,只是腰部像打桩机一样频频往前挺近。
“啊……你,真是,你……今上午一上午咧都……”妇女轻声说着,那白白
的大屁股往后翘了翘。
“娘,还说木有劲,你的腚夹这么紧干啥?里头可夹煞我咧,嗯……”青年
依旧忙碌着,时不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音,那腰部的动作却更加频繁了。
“也不打声招呼,啊……这么来,挺疼。”
“我都插了俩月咧,你还木有适应啊?”
“一天弄我两回,啊……慢点动,谁能适应啊?”
“嘿嘿……嗯……老头棍子断咧,你得尽快适应这根新的,嗯……”
“肏你娘的不说正话,嗯……媳妇没找上,你拿你娘练枪啊?”
青年不再说话,一把抱住了妇女的小腹,只听到一阵啪啪的响,那圆润的屁
股被压缩到极限,又被突然松开,就像一个大气球一样,被撞得来回伸缩。
妇女也不再多说,鼻子里“嗯嗯”地轻哼着,或是怕衣服被灶台弄脏吧,屁
股努力向后翘着。这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不过多时,青年突然发出一阵悠长的闷哼,夹杂着妇女高亢的呻吟,两人便
像雕塑一样站在那不动了。哦,倒也不是。青年的腰部在轻轻打着哆嗦,而妇女
呢,头仰着,脖子在抽搐着,就像是咽唾沫咽不下去的感觉。
乡村的夜正式到来了,点点灯火在熄灭。而这边,如果你仔细倾听,却依然
能听到有什么声音。
“娘,再使劲夹夹我。”
“嗯……刚才还没洗呢……都在里面……”
“木有事,等一霎让我这根棍子再给你吐一点进去。”
“肏你娘,啊……小点声。”
“娘,你里头咬住了……咬住了……”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谁知道哪个角落里此时没有同样的情景在上演着……
本来呢,故事写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但字数少了点,不过呢,文章里实在
没法再“添油加醋”了,为了达到同步,此文也跟着更新下,以下为新内容。
当东方开始泛白,冷清的大地也逐渐开始清晰起来。
冬日的村庄,总是显得那么慵懒,也只有在这严寒的时节里,人们才得以拥有
一年之中最惬意的长假。不过,自古沿袭下来的勤劳之风,似乎也不会就因这严寒
而被打断。这不,太阳还未出,就有人开始出来上山打柴了。
小院也随着光线的逐渐增强而变得明朗起来,破转垒起的墙壁不过一人高,大
门也显得很破败,四间瓦房分别是人畜公用的猪栏、盛放粮食杂物的西屋、生活起
居的北屋以及用来做饭的东屋。
北屋与东屋里各安有一张床,只不过,此时的东屋床上却空无一人,而北屋的
棉被下,躺着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两个人,还在呼呼大睡。
不多时,山庄里响起了敲棒子的声音,这是齐鲁大地特有的声响。只见一穿着
棉袄的妇女挑着一担豆腐,上面冒着热气,看来是刚出锅的。妇女边走边敲着手上
的木头棒子,不错,这是个卖豆腐的。
卖豆腐的妇女来到了这个小院门口,敲了几下之后就朝着院子喊了起来:“他
二婶,起来了吗?今天还要不要豆腐啦?刚出下锅滴,热乎着呢。”
屋内,正蒙着头睡觉的妇女显然已经被吵醒了,伸了伸脖子朝窗户外喊道:“
贵子媳妇啊?我起着呢,睡过头咧,门木上栓,麻烦你一下给送到天爷爷上吧。天
爷爷?对,这里的农村,每家每户正屋门口都有个石头桌子,是过年过节用来供奉
神灵用的,这里的农村人管这个叫天爷爷。
卖豆腐的妇女"哎"了一声之后,就用豆腐刀子给切下了一块,大致秤了一下,
就推开大门了。
“他二婶,这块是一斤二两。我先给你记账上了哈。”妇女刚要把裹着塑料袋
的那块豆腐放石台上,可能是心疼自己辛苦做下来的豆腐变凉吧,就想着反正她现
在起着床呢,不如给她放屋里吧。
于是,妇女便去推那屋门,一推,却没推开,里面插着呢。卖豆腐的只好作罢,
也不多说话,将豆腐放在石台上便转身出去了。
屋内的两人可吓坏了,青年好像也早已醒了,“哧溜”一声便趴到了窗台上往
外瞧,待确定卖豆腐的确实走出去了,才木讷的说起话来:“肏她娘,这傻逼咋不
说一声就推门?”
妇女披着个棉袄,一边给光着上身的青年往上拉被子,一边也紧张的往窗外瞧,
“就是啊,差点闯祸,要是进来还得了?”
青年拿起枕头放在了床头上,转过身半躺了下来,从旁边褂子里摸索出了昨晚
剩下的那半根烟就点着了。
“娘,你咋木插大门?”
“我哪天夜里不插啊?昨儿夜里脱的那么早,这么冷的天,你咋不起来去插?”
边说着,妇女已经穿上了棉袄,正在那扣着扣子。
“哦哦,呵呵,我倒把这事儿给忘咧。昨夜是挺匆忙,呵呵,呵呵。”青年一边
傻笑着,一边看着妇女穿衣。
“以后,你可得注意点影响,这事可了得?”
“嗯嗯,行,娘,记住咧。先别起,再暖和暖和一块儿起。”
“再暖和,豆腐还在外面呢,等一霎都凉咧。”妇女边说着,便去翻被子,好像
在寻找什么东西。“我内裤呢?内裤哪去咧?在你那边不?”
青年伸手往被子里摸索了下,说道:“在这呢,你自己拿。”
“在哪?在哪?”妇女便翘起了半个屁股,探着身子伸手去找。
“这不是在这啊。”青年拿着妇女的手放在了什么地方,妇女就“呀”了一声,
然后抬手打了青年肩膀一巴掌。青年还是傻傻地笑着,使劲猛抽了两口烟,便将烟头
扔在了地上,然后将左手伸到了妇女翘起来的屁股下面。
“呀,你咋说来就来?”
“快上来吧。”
“昨晚两次了都。”
“你这不也出水咧?”
“滚你娘的,那是汗。”
“亲娘啊,这是啥天啊?还出汗。”
紧接着,青年便将妇女抬离了床铺,妇女也不再推脱,裹了裹棉袄,便骑在了青
年身上,又是一声闷哼。
“早晚被你作践死。”说完这话,只见被子就开始上下起伏。
“我肏,真他娘那个屄的滑。”青年两手往下一伸,扶住了妇女的腰。
“少他娘那个屄的跟你娘说脏话。”
“嗯嗯,娘,不让我说他娘那个屄,你这不自己在说啊?”青年好像在协助妇女
的起伏动作,两手抓着妇女的腰,往上提,又往下压。
“啊……你小点声。哈哈,哪有对长辈说脏字的。”
“我肏,都他娘的插你屄里咧,还不让说。”
“你娘个屄的再说?”
“啊……我娘个屄,不说你咧,我自个儿骂自己行不?”
“哈哈,啊……轻点。那也不行。”
“为啥?这么霸道啊?娘。”
“你是我儿,你骂自己不就是骂我吗?”
“好,娘,我肏你,我不骂你咧。”
“你娘个屄的,轻点……啊……”
“嗯,我轻点,娘个屄……娘个屄重点儿夹我,使劲……”
“不行咧,儿啊,昨夜里累咧。歇歇……歇歇。”
“别啊,娘,正在火头上呢。我来。”说完,青年就将妇女掀翻在了身下,撑住
上身,下身往下一挺,妇女便重新闷哼起来。
“也不知你哪来这么多劲。”
“娘,也不知你哪来这么多水。”
“肏煞咧,肏煞我咧。”
“娘,肏你屄,鸡巴肏娘的屄。”
太阳终于出来了,公鸡开始打鸣,母猪开始拱食槽。而这边,这屋内,风景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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