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情仇】(十五)卑鄙的手段
(十五)卑鄙的手段
琳娜躺在这间地窖的床上一夜没合眼,一直被恐惧笼罩着。
昨天夜里,她被伊凡和维烈秘密地从杨光的公寓弄出来,坐了一个多小时的
车,来到了一个只有一栋二层小楼的废弃农场。
农场远离都市的喧嚣,四周没有人家,极其荒凉。
琳娜身上只穿着一条破烂不堪的裙子,还是临走时伊凡匆忙给她套上的。一
阵寒风吹来,冻得她瑟瑟发抖。
她被推下车,带到底楼的一间大房子里。
房子很大,但设施简单,只有一些陈旧的木制家具,可能长时间没打扫的缘
故,家具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伊凡挪开摆设在房间角落的大木床,掀起地面上的一块一米见方的木板,露
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然后又在木板旁拉起一根粗绳,把一个铁梯子缓缓地放了
下去。
维烈从后面搡了琳娜一下,她惊恐万状,却又不敢多问,只能顺着梯子走进
地窖。
伊凡和维烈并没有下来,而是把梯子撤掉后,盖上木板走了。
琳娜心中害怕,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窖里摸索着,最终摸到了一张床,疲惫
的她坐上去哭了起来。
莫名其妙地被绑架、莫名其妙地被轮奸、又稀里糊涂地被囚禁了半月有余,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用如此卑劣残忍的手段对待一个以跳
脱衣舞为生的柔弱女大学生。
隐约记得大胡子曾经不止一次地提到过她的父亲,一想到父亲,琳娜就感到
一阵心痛,自己失踪了那么长时间,老人肯定急疯了,她不愿意再想下去。
时间在恐惧的煎熬中流逝,地窖里静得可怕。多少天来,她的精神一直处于
高度紧张的状态,临近崩溃的边缘。她不敢睡觉,尽量睁大眼睛盯着唯一能进这
地窖的洞口,却渐渐抵挡不住一阵阵袭来的困倦。
不知支撑了多长时间,正当她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感觉腿上有些瘙痒,伸
手去抓时发现好像是蟑螂之类的活物,吓得她惊叫一声站了起来,困意顿时一扫
而光。
叫声惊动了上面的人,头顶上方传来一阵脚步声,不一会,盖着洞口的木板
被掀开了,一股光线射了进来,原来外面早已天色大亮。
光线很亮,刺激着琳娜本能地闭上眼睛。
「你喊什么?」洞口处人影一晃,露出伊凡的脸。
经过短暂地适应,琳娜慢慢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正是昨夜把她弄到这里的
壮汉,连忙哀求道:「先生,放我出去吧,我受不了了。」
伊凡笑了笑,没有理她,起身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和维烈跟在戈尔基的后面顺着梯子走下来。伊凡的手里
拿着一根粗大的注射器,里面有少许的液体,而维烈则拿着一台照相机,镜头盖
已打开。
琳娜知道这个大胡子就是他们的头儿,双腿一软,跪在了笑脸盈盈的戈尔基
的脚下,哭着哀求道:「求求你,放我回家吧,我没做对不起你们的事呀,为什
么要这样对我?」
戈尔基看着琳娜高耸的乳房、细嫩的腰肢和丰满的大腿,蹲下来抚摸着说道:
「小美人儿,你是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可你的父亲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一辈
子也忘不了他。你给我跪下不行,我要让你父亲亲自给我跪下,是的,亲自给我
跪下!」
琳娜迷茫地看着戈尔基,只是证实了自己无故被绑架确实和父亲有关,却不
知道父亲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戈尔基不告诉她这些,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躺下:「宝贝儿,我知道你不愿
意过这种监牢般的生活,放心,不会持续很长时间的。只要你听话,我马上给你
一种舒畅痛快、如临仙境的感觉。」
说罢,把头一摆,伊凡举着注射器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你,你……别过来……」
琳娜惊恐地看着粗大的注射器和里面浑浊的液体,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戈尔基和维烈按住她的上身和双腿,伊凡拽过她的胳膊,用针尖刺破她的肌
肤,将针管里的液体缓缓地注入了她的静脉。
琳娜并不知道伊凡给她注射的是毒品海洛因,尽管纯度不是很高,但是毒液
还是通过她的血液循环,迅速地麻醉了她的中枢神经,不一会全身涌起一股奇妙
的舒服感,头脑里迷幻出种种飘飘欲仙、妙不可言的感觉。
「没想到卢科夫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如果他知道被他亲手逮捕过的囚犯
正在和他女儿做爱,你们说,那老家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戈尔基边脱衣服边
和手下说道。
「嘿嘿,他会和您拼命的!」维烈迎合道。
「那老家伙的性格我知道,肯定不会就此罢休。」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戈
尔基拉起迷迷糊糊的琳娜走到床边,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慢慢揉着,「我早就
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尽管来吧,我倒想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再次把我送进
监狱。」
身上那件破烂不堪的裙子被扯了下来,琳娜浑然不觉。她微闭着双眼,仿佛
置身于虚无缥缈的幻境一般,天和地都在慢慢旋转。
她感觉身子是那么轻,宛如披着若有若无的轻纱,像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又
似在飘满白色花瓣的天空中漫游。
戈尔基的手用力抓揉她的乳房,她也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反而觉得像和煦
的春风抚过胸膛,轻柔而惬意。
戈尔基看着美人水蛇般扭动的裸体,眼睛里流露出色欲的目光。他拍了拍琳
娜雪白的大腿,命令道:「小美人,分开你的腿儿,让我看看你下面那迷人的地
方。」
琳娜的意识不清,戈尔基仿佛经过过滤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只觉得那声音
缓缓的,充满了磁性,仿佛来自天边,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使她顺从地
张开双腿,露出娇艳的花瓣。
漂亮的女人摆出如此撩人的姿势,对男人来说充满着巨大的诱惑。可戈尔基
的心思不在这里,他歪着脑袋看了半天,摇了摇头。
他上前抓住琳娜纤细的脚踝,将两条软绵绵的玉腿儿更大幅度地分开,摆成
一个「M 」形,让她那随时引诱男人交欢的桃源洞彻底地暴露出来。
「嗯,不错!」戈尔基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向维烈做了个拍照的手势,「来
吧,伙计!拍得艺术一点,我保证那个老家伙看了之后一辈子也忘不了。」
维烈答应一声,把相机对准琳娜的下身,拍了几张不同角度的特写。
琳娜沉浸在迷幻的世界里,对周围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自顾自地扭动着曼
妙的身躯,像极了在舞台上魅惑男人的舞蹈动作。
扭动的臀部带动着大腿,大腿的肌肉牵扯着两片娇嫩的小阴唇微微开启,连
同里面粉嘟嘟的嫩肉也似在蠕动。
戈尔基忍不住俯下身去,把脑袋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周边长满胡须的肥厚嘴
唇覆盖住她整个阴户,「啧啧」有声地啜吸起来。
钢丝般的胡子茬在娇嫩的部位摩擦,不痛反痒,加上男人口中呼出的热气和
口舌的淫弄,琳娜觉得阴道里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爬行,十分难受,下意识地想
伸手去抓,却被伊凡捉住,连同胳膊向上拉起按在了头部上方。
抓不着又摸不到,琳娜的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唯有夹紧大腿以求慰藉,可
是中间隔着戈尔基硕大的脑壳,此举无疑是隔靴搔痒。
尽管潜意识里还有所抗拒,可是滋生的情欲根本不受意识控制,何况她还处
于由毒品产生的幻觉中。于是,不堪刺激的阴道内壁不住地收缩,分泌出大量爱
液,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空虚感。
好半天,戈尔基才费力地把头从琳娜紧夹着的大腿中间拔了出来,只见他脸
上、胡子上、嘴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东西,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淫液,模样十分滑
稽。
「这小娘们力气可够大的,差点把老子憋死。」他大口地喘了几口气,笑着
对按着琳娜胳膊的伊凡说道。然后褪下内裤,挺着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跳上床,
叉开双腿站在琳娜身体的两侧。
伊凡马上明白了他的意图,忙扶起琳娜的上身让她坐起来,并将她的双臂反
剪在背后。
琳娜茫然地睁开眼睛,海水般湛蓝的眸子没有了往日的神彩,直勾勾地望着
怒挺在她面前的肉棒。
戈尔基捏住她的下颌,弹动着坚硬的棒身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拍打了几下,很
轻易地把肉棒插入了微张的小嘴中。
琳娜费力地张着嘴,粗大的肉棒几乎占据了她整个口腔,破坏了整个脸部的
轮廓,看上去没有一丝美感,却加大了淫靡的气氛。
肉棒动了起来,腮帮的内壁和喉咙成了龟头主要的着力点,每一次进出都让
她感到呼吸困难,难过的直翻白眼。
可戈尔基却不理会她的感受,一味追逐着属于他的快感,甚至美人越觉得难
受,他就越兴奋。
她只有苦撑着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多余的部分则从肉棒和红唇交合的缝隙中
溢出,连成一根根晶亮的细线滴落在雪白的乳房上。
其实,强迫和美人口交除了能满足征服的欲望外,在生理上并没有给戈尔基
带来多少快感。因为琳娜不可能配合他,坚硬的牙齿就是最大的障碍,使他不敢
太过用力,所以抽插了十几下后,便把肉棒拔了出来。
琳娜如释重负,软绵绵地躺倒在伊凡的怀里,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煽合着小
嘴,不时地伴着几声咳嗽。
没能在口交的过程中得到满足,并没有影响到戈尔基的心情。他跳下床,分
开琳娜绞在一起的玉腿,将她的身子拉至床边,硕大的龟头顶在她两片娇嫩的小
阴唇之间,下身向前用力,眼见着她那紧窄湿滑的小穴将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喔!」戈尔基怪叫一声,感觉美人那不断收缩的腔道就像婴儿吃奶的小嘴
一样,吸裹着肉棒舒服至极,爽得他眉开眼笑。
「嗯……」
与此同时,琳娜也轻哼出声,柔软的胸脯慢慢向上挺起,她的脸部肌肉先是
一阵轻微地抽搐,马上又被一种愉悦的表情所取代,长这么大,似乎从来没有这
样舒服过,她努力地舒展四肢,想把这份愉悦揽入怀中,并随着男人的抽插轻声
呻吟起来。
「真他妈的过瘾!没想到卢科夫那个老家伙,竟能生出如此美妙的尤物让老
子爽,还真得感谢他。」戈尔基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琳娜销魂的肉洞里
进出的情形,心情无比畅快,得意地狂笑起来。
伊凡一脸媚相,他伸手抓住琳娜两只在胸前颤动的乳房,一边揉捏着,一边
跟着戈尔基一块傻笑。
「小美人动情的样子真他妈让人着迷,如此美景可千万别错过了。」戈尔基
干得兴起,对拿着相机的维烈说道:「用点心,这可是送给卢科夫的礼物,马虎
不得。」
维烈在一旁早看呆了,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听见戈尔基的提醒,这才回过神
来,连忙举起相机。
为了配合维烈拍照,戈尔基抓住琳娜纤腰,逐渐加大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猛
烈的动作撞击着身下雪白的女体,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漂浮不定。
波浪般越来越强的快感从下体传来,琳娜睁大空洞无神的美眸,猛烈晃动着
满头的金发大声呻吟着,努力抬高阴户,想让肉棒插得更深,同时下身不自觉地
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使肉棒抽插得更加顺畅,
一时间,喘息声、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交杂在一起,配合着男女交欢的疯
狂情形,构筑成一幅淫靡的画面,使整个地窖洋溢在盎然的春意中。
「叭叭叭」,照相机镁光闪烁,维烈按动着快门把戈尔基和琳娜做爱的情景
摄入了镜头……
*** *** *** ***
沈良已经醒来,暂时脱离了危险期,并且知道了孙军的死讯。
当沈良得知孙军是为了他而死的时候,还很虚弱的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痛苦
地吼叫着,竟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砸自己的头,吓得沈碧雯和护士连忙拉住了
他。
「先生,你不要这样。」女护士海水般的蓝眼睛流露出同情的目光,「那位
先生是为了给你治病才遭遇不测的,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
沈碧雯也忍着悲痛劝他:「良子,我早就让你安生点儿,可你就是不听,事
情到了这一步,后悔也晚了。眼下你什么都不要想,安心养病,养好了我们回北
京……」
沈良喊道:「姐姐,你别管我,我不住院了,让我死了吧,让我去死……」
沈碧雯伸手堵住了他的嘴:「不许胡说!听话,好好养病。」
沈良呜咽着:「姐姐,是我拖累了你们,对不起!我知道这里的费用很高,
还是让我出院吧。」
「良子」,沈碧雯的双眼也泪花闪闪,「费用你不用担心,姐姐已经找到了
一份工作,能挣不少钱。」
「你骗我,莫斯科失业率这么高,正经的老莫斯科还找不到工作呢,你怎么
能找到挣钱的差事呢?」
「姐姐不骗你,是杨光介绍的,给人送东西,送一次1000卢布,真的一点都
不累。」
「真的?」
「真的!」
沈碧雯的心里泛起阵阵酸楚,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那天,杨光叔侄一直折
磨了她三个小时才罢休,事后虽然也领她去找过他的朋友,不料却扑了个空,据
说他这位朋友出国做生意尚未回来。
为了尽快得到这份工作,沈碧雯又找过两次杨光,她每找一次,杨光叔侄就
折磨她一次,并一直以朋友不在莫斯科为由来搪塞她。沈碧雯明知道杨光有意难
为自己,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地接受凌辱。
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沈碧雯,为了支付昂贵的医药费钱早就花完了,沈良又
刚刚脱离危险期,正是大把大把花钱的时候。为了能让弟弟继续进行治疗,她只
好向杨光开口,而杨光也乐不得地借钱给她,这样无疑又在长期霸占她的阴谋上
加上了一个重重的砝码。
半个月来,沈碧雯又憔悴了许多,那份未果的工作和所欠杨光几万卢布的债
务,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而且还得拿用肉体换来的钱强做欢颜地哄沈良治病,她
感觉自己都快疯掉了。
午餐时间到了,一名护士把食物端了进来。
一份油炸土豆条,一份排骨,一份牛肉汤和三块三明治面包。油炸土豆条是
沈碧雯为自己定的,排骨和牛肉汤是专门为弟弟要的,他需要营养。
沈碧雯吃了土豆条和一块三明治,嘱咐沈良睡好午觉,起身出去了。
尽管一次又一次地遭受凌辱,她还得去找杨光要那份工作,以挣取1000卢布
的送货费来还债和为弟弟治病。
也许这是上帝的安排,愈发无助的她已无力和命运抗争……
*** *** *** ***
杨光公寓的地下室里。
杨金贵愁眉苦脸地半躺在床上想着心事,蓝雪背对着他侧躺在旁边,身上盖
着一条毛毯,好像仍在睡梦中。
杨金贵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祸根源于他有个毛病——生性好赌。
刚来莫斯科的时候,天天和杨光混在一起,不愁吃喝,又有女人玩,倒不觉
得怎么,可时间一长,手就痒痒了。
有一次在「利菲卡」夜总会,通过杨光引见,他认识了一个叫伊万诺夫的老
毛子。这个老毛子有过在中国生活的经历,懂一点中文,又好交朋友,所以,杨
金贵很快就和他混熟了。
伊凡诺夫40多岁,也是黑手党成员,经营着一家小型的地下赌场。和人们印
象中的传统老毛子不太一样,他生得肥胖,却身材矮小,往那一站,活脱一个肉
墩子。
其实杨光和伊万诺夫并不熟,只是帮他拉过几次皮条。他从不涉足赌场,知
道杨金贵喜欢赌博,特意嘱咐他少和伊万诺夫来往,尤其是赌场,那就是个填不
满的无底洞,去不得的。
可是赌瘾一上来,杨金贵早把杨光的告诫丢到了脑后,跟着伊万诺夫去过几
次赌场。开始小打小闹,竟然还赢了点酒菜钱,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人没
有满足的时候,于是越玩越大,越输越想捞,几天的光景,带来的3 万美金所剩
无几。
他不甘心,带着剩下的钱又去了赌场,准备做最后一搏。结果,依然是肉包
子打狗——有去无回,输红眼的他只得向伊凡诺夫借高利贷。
伊万诺夫乐不得地拿出了5000美金递到杨金贵手里,又虚情假意地安慰他一
番。他心里有底,这些钱早晚都会被赌场收回来的。
可是,借过两次输光了之后再想借的时候,伊万诺夫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杨金贵发热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意识到这是一个圈套,事已至此,徒说
无益,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赌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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