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17-20章)
第三部~山南秘事(17)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睁眼,就听到隔壁葛郎他们那边有动静。我急急穿上衣
服跑过去,悄悄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气扑面而来。葛朗发现是我,一把将我拽
进屋里,又把门紧紧地关上了。
我仔细一看,只见屋子的一角摆着香案,上面香烟缭绕,两旁贴墙各跪着三
个白帽喇嘛,正在滔滔不绝地闭目诵经。
我仔细找了找,发现这屋里的主角、那个可怜的光屁股女电话兵就供在香案
前。她赤条条地给捆在一张太师椅上,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岔开搭在椅子两边的扶
手上,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的结结实实。
小女兵的下身张开到最大限度,原先那条紧窄稚嫩的肉缝经过百多根肉棒九
天的抽插,已经变成了一个油亮红润的肉洞,两片厚实的肉唇硬生生地向外张开,
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
不过,昨晚我亲眼看见洗的清清爽爽的下身,现在又湿的一塌糊涂了。从暗
红色深邃的肉洞里,有白色的液体在不停地向外流淌。看样子这小妮子又是刚被
人肏过。
葛朗一脸疲惫、一脸兴奋,正不紧不慢的系着腰带。我猜,小女兵下面流出
来的东西就是他的杰作。
站在充满腥淫气息的屋子里,我隐隐约约感到一种低沉的嗡嗡声若隐若现,
显得十分神秘。
葛朗这时转到屋子的另一个墙角,那里摆了一个铜盆。盆里装着不知是什么
草药,捣的烂烂的,绿里带黑,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儿,让我想起当年给卓玛
用过的东西。
葛朗抓过铜盆,端到小女兵面前放在地上,伸手抓起一把。暗绿色的汁水从
他手指缝中滴滴嗒嗒流在地上,他扒开女兵红肿的肉洞就往里塞。
女电话兵面露惊恐,下意识地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却被粗硬的绳子捆的
丝毫动弹不得,就只好放弃了。她咬紧了嘴唇,头一歪闭上了眼睛,任凭葛朗把
那烂糊糊的东西不急不慢地塞进自己的私处。
葛郎专心致志地忙着他手里的活,一丝不苟地把那些散发着怪味的烂糊塞进
原本就湿乎乎的肉洞。然后用一根特制的拇指粗的骨棒伸进张着小嘴的肉洞,把
塞进去的东西捅进肉穴的深处。
让我吃惊的是,女电话兵看似娇小的身子,不大会儿功夫居然把大半盆药糊
都吞了进去。
葛朗把药糊差不多塞满了肉穴,就朝那几个喇嘛打了个招呼。他们一齐停止
了诵经,七手八脚把小女兵解了下来,架到旁边另外一张粗大的椅子上。
这椅子样子很怪异,显然是特制的。它极为粗重,椅背就是半根比大腿还粗
的原木。椅子面也是一整块木头,但上面有一个面盆大小的大洞,不知是干什么
用的。
小女兵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胳膊被拉到背后,紧紧地捆在了原木上。
这时我才发现,女电话兵半个光溜溜的屁股深深陷在椅子中间那个奇怪的圆
洞里面。她的两条腿也给牢牢地捆在了椅子腿上。
一看这个架式,我就知道这小女兵又要有的受了。我好奇地凑到近前,看葛
朗到底要怎么炮制她。
只见葛朗伸手从椅子前面抽出一块板,我这才发现了这椅子的秘密。
从这个打开的洞口,可以看见里面是个密封的空腔,空腔的另一头有个拳头
大的圆洞,严严实实堵住圆洞口的赫然竟是小女兵那饱经蹂躏的极品牧户。那僵
挺的阴唇和蜜洞里面暗绿色的药泥还隐约可见。难怪女兵的半个屁股要陷在椅子
里面!
我正看的出神,纳闷葛朗究竟要搞什么名堂。却见他从旁边不知什么地方拿
出个小木盒。木盒拿在他手里,居然嗡嗡作响。原来这就是刚才我隐约听到的声
音的来源。
他把那个神秘的小木盒往椅子下面刚才打开的洞口一插,严丝合缝,正好塞
了进去。接着他扳动了木盒上的一个什么机关,那一片嗡嗡的响声猛然清晰了起
来。
与此同时小女兵浑身一震,哇地一声惊叫,眼睛里顿时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
接着她突然全身绷紧,哎呀哎呀地连声惨叫。
这女娃这几天本来已经给百多个男人肏的稀软了,不管你怎么折腾,她都没
有什么反应。现在突然嚎哭起来,把人吓了一跳。
只见她面色惨白、呼吸急促、攥紧拳头、脚趾内抠,拼命地摇晃身体。但她
那柔弱的手脚都被粗大的牛皮绳捆的死死的,除了脑袋可以来回摇晃之外,轻飘
飘的身子纹丝不动。
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下来,气喘咻咻地放弃了挣扎。这时她眼露绝望,
拳头攥的紧紧的,像只掉进陷阱的小兽高一声低一声哀哀地呻吟起来。
我凑近葛朗,好奇地问他这是搞的什么名堂。
葛朗高深莫测地朝我一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表情。
几个喇嘛包括葛朗在内都退到了一边,跪成两排重新闭目诵经。女兵的惨叫
声和喇嘛的诵经声交织成一片,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
我忽然感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渗入骨髓,浑身打了个冷战。小屋里男女夹杂
的声音突然好像放大了几倍,我觉得头都大了,悄悄地赶紧溜了出来。
那天一整天,我又跑去看了几次,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可怜的女电话兵被绑在
椅子上哀哀地呻吟,忍受着对她下身那极品莲花屄奇特的炮制。
葛郎那个嗡嗡作响的神秘盒子让我心痒难挠。想想小女兵那痛不欲生的表情,
我实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有什么鬼名堂。
那天晚上刚好轮上那个小谢军医归我肏,吃过晚饭,弟兄们就把她洗刷干净,
捆好摆在她房间的铺上等我了。
我走进屋里,看着蜷在床铺上那个微微起伏的精赤条条的白皙身体,不知为
什么提不起兴趣。
我坐到铺上,满脑子都是女电话兵坐在椅子里被横七竖八捆的死死的光身子
和那张痛不欲生的脸。
我扳过那个光溜溜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谁知这小娘们居然把头歪向了另一
边。看到她那副不知死活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忽然一个念头涌了出来:我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呢!
我兴冲冲地站起身来,拉开房门,急匆匆地走到葛郎的房门口,悄悄把他叫
了出来。他见我满腹心事的样子,忙问我有什么事。
我诡秘地笑笑对他说:" 我想借你这里演出戏。"
葛朗马上警觉了起来,紧张地问:" 借我这儿演戏?演什么戏?"
我微微一笑道:" 演什么戏由你,我就给你增加两个观众。"
葛郎的眼一下瞪的比牛铃铛还大,连连摇头道:" 不行不行,我给你看已经
破例了,别的人绝对不能再带进来!"
我嬉皮笑脸地对他说:" 我说的这两个人不同寻常。你肯定也想见的。"
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奇地问我:" 什么人,这么神秘。"
我朝楼上楼下努努嘴说:" 工作队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
我见他咽了口口水,脸上却现出为难的表情,知道事情有门了。我拍拍他的
肩膀说:" 这两个小娘们这辈子注定再也见不到天日了,给她们看见等于谁也没
看见。这一点我可以给你打包票,你绝对不用担心。再说,你也见过她们的身子
了,难道不想……"
葛郎的喉结咕噜动了一下,脸涨的通红,喃喃地说:" 你小子想好的事谁也
拦不住。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轻轻吐出四个字:" 杀鸡儆猴!"
葛郎舒了口气,咬咬牙,犹豫了半天才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好吧,就依
你!"
葛郎这边安排妥当,我赶紧去找贡布,今天晚上轮到他享用小周同志。我告
诉他借他的小妮子用一个时辰,保证睡觉时给他送回来,保证不动她一根毫毛。
贡布好奇地看看我说:" 你动了她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黄花姑娘了。
送回来时给我弄干净点就行了".我顾不上和他废话,带人跑到楼上把那个一丝不
挂的小妮子拖出来,推推搡搡地弄到了楼下,又去把小谢军医赤条条地拽了出来。
当我亲手把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推进女电话兵的屋子时,两个人的腿都软
的几乎站不住了。没等我吩咐,噗通一声齐齐跪在了地上,低低地垂下了头。
我这时才想起,这间屋子原来就是工作队的通信班。她们看到这间屋子,肯
定马上就意识到在这里面能看到谁了。
我期待已久的场面终于出现了,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兵都被绳捆索绑,几乎是
面对面的聚在一起了。
在这之前,其实她们已经见过面了,不过那都是在院子里。每次她们三人同
时出现,院子里都挤的水泄不通,她们每个人身边都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动手动
脚的男人。其实她们互相之间几乎谁也看不见谁。
现在,三个曾经朝夕相处的小妮子在这狭小的封闭空间里重逢,三个人近在
咫尺,互相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而且都是精赤条条赤裸相见,这样的见面实
在是难得啊。
虽然三个女俘虏都没有抬头,但她们都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三个女人都
哭成了泪人。
我让她们哭了一会儿,见她们一个个哭的浑身哆嗦,几乎昏厥过去,觉得不
能再等了。我一手一个抓住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的头发,把她们的脸掀了起来。
当她们亲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她们的小战友的时候,两个人都痛苦地闭上了眼
睛。
那个女电话兵仍被一丝不挂地捆在椅子上,面色惨白,瞪着无神的大眼睛望
着天花板,有一声没一声的干嚎,眼泪都流干了。
我提着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把她们拽了起来,让她们一边一个站在木椅两边。
我按着她们的头,让她们仔细看看她们的小战友,嘴里调侃道:" 认识吧,你们
的同伴。快好好看看,看一眼少一眼了!以后见不着了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
两个女兵哭的死去活来,身子软的往地上出溜,我都提不住了,忙招呼葛郎
的手下把她们架起来跪在一边。
第三部~山南秘事(18)
葛郎一直在旁边盯着两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赤条条的身子看的出神的。我
咳嗽一声,暗示他继续干他的活。
葛郎愣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招呼他手下的喇嘛上前,重新围住了被绑
在木椅上的女电话兵。这妮子这时还在不知死活的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哀嚎,
赤条条的身子不停地打着冷战。
我这时才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景象,女电话兵那白的几乎透明的肚子出奇的大,
好像怀了孩子一样。
我一眼看见屋角有个水桶,女兵的前胸也湿漉漉的。显然和葛朗他们刚给她
灌了一肚子水,不知他又有什么新名堂。
我正纳闷,只见葛朗和几个喇嘛一齐动手,把女电话兵从椅子上解了下来。
女电话兵这时已经软的像一滩泥,乖乖地任人摆布。
几个喇嘛按着女电话兵脸贴地趴在地上,蜷起她的双腿劈开,露出那迷人的
私处。我朝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下面只一瞥就愣住了。
我惊讶地发现,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尽头密密麻麻爬了一层黑黄相间的小东
西。那令人垂涎的极品莲花屄居然被遮的严严实实,看不见了。
葛朗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气定神闲地拿起一根木棍,轻轻一拨,地
上掉了一片。我定睛一看,大吃一惊。那竟是一堆死蜜蜂。再看女兵的下身,那
极品莲花屄重新露了出来,却已经是紫红肿胀,肿的像个小馒头。
葛朗不慌不忙地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扒开肿的亮晶晶的肉唇。小女兵被按
住的光身子一震,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浑身抖的像筛子。
葛朗轻轻地把两片红肿的肉唇撑开,黑糊糊的药渣子从敞开口的肉穴里面掉
出来,纷纷落在地上。葛朗低头仔细看了一下,伸出另一只手,把手指伸进女兵
胯下的肉洞小心翼翼地拨来弄去。
药渣子很快在地上堆起一座小丘,让周围那些毛茸茸的蜜蜂尸体显得更加触
目惊心。
看着这幅怪异恐怖的景象,我的心猛地一紧,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一个
惊人的念头把我自己惊呆了:葛郎那个神秘的盒子里嗡嗡作响的难道就是这些毛
茸茸的小蜜蜂?
在那个密封的盒子里,它们唯一的出路就是那个圆洞,而堵住那个圆洞口的
就是那张着小嘴的肉穴!蜜蜂蛰人后就会死亡。
难道说,这整整一天,这些小蜜蜂就是在用它们锋利的针刺前赴后继地冲击
那难得一见的莲花屄?难怪这小妮子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不过我也纳闷:葛郎这么宝贝这极品牧户,难道就不怕这些小虫子蛰来蛰去
把它毁了?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制作肉莲的第二关?
跪在两边的小谢医生和小周同志也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呆了。她们已经明白
她们的这个小姐妹在葛郎手里遭遇了什么。两个人都不顾一切地呜呜地哭的死去
活来。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葛郎耐心地把女电话兵的肉穴掏干净,就指挥他的手下
把那小妮子架起来又拖回椅子上重新捆好。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仍然岔开搭在粗大的扶手上。在摇曳的烛光下,可以清楚
地看到,原先红润厚重的肉洞现在变得紫黑肿胀。
葛朗似乎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他上前一步,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按住女兵
圆滚滚白嫩嫩的肚子用力压了下去。
女兵浑身哆嗦着一声哀嚎,紧接着全身肌肉绷紧。晶亮紫红的肉唇无力地张
了两张,一股粘乎乎混浊的液体从肉洞里喷涌而出。
那股液体带着腥骚之气,断断续续喷了半天。到了最后,流出来的成了滴滴
答答的清流。
葛朗看了看女兵的下身,用手指拨弄了两下支棱着的肉唇,又把沾了水的手
指举到鼻子下闻了闻,满意地点点头。
女电话兵经过这一番折腾浑身瘫软,双眼微闭,气息微弱,岔开着双腿仰在
椅子,面色惨白,呻吟不止。
这小妮子被无数的蜜蜂蛰了一天,下身肿成那个样子,我猜她这时候大概一
定下身奇痒难忍。
她两条腿虽被人按住,但仍下意识地向里面夹,嗓子里欲生欲死地哼个不停。
她这时候真是生不如死。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功课还没有做完。
葛朗看看这小妮子痛不欲生的样子,满意地咧咧嘴,招呼两个喇嘛死死按住
了女兵不停抖动的大腿。然后他朝旁边的一个喇嘛使了个眼色。那喇嘛会意,急
忙走上前去。
接着所有在场的人都吃惊地看到,那五大三粗的喇嘛急急地解开袍子,竟挺
出了粗大的肉棒,顶在了小女兵红肿的胯下。
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这时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不行啊……不要……你们会
把她弄死的……呜呜……" 葛郎眉头都没皱一下,微微一笑,朝那喇嘛轻轻摆摆
头。
那家伙腰一挺,粗黑的肉屌分开两片直直挺立的肉唇,硬梆梆地抵住了肿胀
的肉洞,屋里所有人的心一下都提了起来。
这时,让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感觉到硬梆梆的龟头顶在洞口,女电话兵不
但没有躲闪哭闹,反而挺起腰迎了上去。
葛郎微微一笑,示意那两个按腿的喇嘛松开手。
四只大手刚一松开,那两条白皙的大腿竟迫不及待地收紧,死死夹住了喇嘛
的腰,拼命把粗硬的肉棒往自己胯下拉。
女电话兵似乎等不及了,猛然抬起屁股迎了上去。粗大的肉棒噗地没入了肿
的像个小馒头的肉洞。女兵先是不由自主啊地惨叫一声,接着竟下身一耸一耸地
配合着喇嘛的肉棒抽插了起来。
女兵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死死缠在一起,好像生怕那喇嘛跑掉。两条小腿缠
在他的腰间,吭哧吭哧地耸动身体,帮助又粗又硬的肉棒一次次粗暴地插入自己
的下身。
那女人得到解脱似的,嗓子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白花花的屁股砸的
粗重的椅子砰砰作响,仿佛这样她才痛快。
那喇嘛见状乐的眉开眼笑,操着大肉棒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而跪在一边的
两个女俘虏这时看的目瞪口呆,泪流满面,身子渐渐发软,连跪都跪不住了。
看看时间不早,我走到小谢医生跟前,抓住她的胳膊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提起
来对她说:" 今天是葛郎大喇嘛开恩,让你们姐妹见面。你不想谢谢他?" 小谢
军医两眼哭的通红,恐惧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只剩下连连点头的份。
我朝早就欲火中烧的葛郎点点头说:" 老兄,你好福气啊,谢军医从来没有
这么痛快答应过别人哦!" 葛郎盯着小谢军医的两眼被欲火烧的红通通的。
早些天他在这小楼里挥舞着小周的骑马带子向她兴师问罪的时候,大概下意
识里就盼着把她扒光了骑在胯下了吧。现在这小妮子果真赤条条地跪在他的面前
了,他肯定早就按奈不住了。
我的话音未落,他就冲过来,把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拖到一边,按在地上。
他三下五除二褪下裤子,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屌,压在了小谢军医白皙丰腴
的裸体之上。我转身又拖起了瘫在地上的小周同志。
她吓的浑身发抖、泣不成声。我知道我今晚这出戏没白演。其实我并没有打
算怎么样她。我招呼两个喇嘛把她架上了楼,交还给了贡布。
葛郎从小谢军医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抽插女电话兵的喇嘛已经换了人。
这小妮子的情绪这时似乎已经平静了很多,不再哭闹,软塌塌地仰在椅子上,
岔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老老实实地让喇嘛抽插。嗓子里还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
似乎那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那晚的结果很圆满,两个女俘虏亲眼见识了葛郎的手段,相信我不是吓唬她
们。从那以后,两个小妮子明显听话了不少。
一向倔强的小谢医生从那天起完全变了个人,乖的让人难以置信。见了我们
的弟兄,让躺就躺,让趴就趴。不管摆成什么姿势,不用吩咐,见男人凑过来就
自动岔开大腿,任人摆弄、任人抽插,乖的像只小母猫似的。
弟兄们都感觉到了两个女俘虏的明显变化,拉旺和贡布都曾问我用了什么手
段把她们驯服的如此服服帖帖。我只是哈哈一笑,这是葛郎的秘密,也是我的秘
密。
尽管有枪打有女人肏,但我们人在甘登其实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弟兄们投奔卫教军是为了报仇,现在天天放空枪、肏女人,除此之外无所事
事。渐渐的,甘登镇里到处可见扛着枪四处游荡的卫教军弟兄。
我也整天闲的无聊,连两个女俘虏光溜溜的身子搂在被窝里也渐渐觉得没什
么味道了。唯一能提起我兴趣的事就是葛郎的那间小屋。
从那天窥破葛郎的秘密以后,我对他炮制女电话兵的怪异手段充满了好奇。
我注意到,楼下的那间原先是工作队电话班的小屋,白天和晚上简直就是冰炭两
重天。
白天整天都是鬼哭狼嚎,惨叫声绵绵不绝,闹的像个地狱。可到了天黑以后,
那里面又是淫声阵阵,让人听的浑身酥麻,那小屋简直就变成了青楼。
开始也有不少弟兄对这个整天关门闭窗的神秘小屋和进进出出的喇嘛感兴趣,
无奈葛郎看的紧,谁也不许靠近。弟兄们弄不清喇嘛们搞的什么名堂,对那里面
传出来的怪异动静渐渐习以为常,慢慢也就不去关心了。
只有我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我看到葛郎手下的喇嘛每天早上都会送来新的木盒。那就意味着每天都会有
新的小虫子尝到那极品莲花屄的美味。
我还留意了喇嘛们每天倒出来的垃圾,发现不但他们倒出来的药渣子五花八
门,每天都不一样,而且每天小虫子的尸体也是各不相同,简直千奇百怪。
我实在不敢想像,那个柔弱的女电话兵怎么能经受住如此花样百出的折腾。
可眼前的事实却让我不得不服气:不管白天里的叫声多么凄惨,黑夜里,那
小妮子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了。
我心里暗暗佩服起那个看起来柔弱清纯的女电话兵,她简直就是一只小母猫,
有九条命。
其实最让我佩服的还是密宗的博大精深和葛朗执着,一个青春稚气的小女兵
在他手里给摆弄成了一块会喘气的灵肉。我在心底里相信,葛郎真的会如愿以偿、
大功告成。
第三部~山南秘事(19)
十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天傍晚,帕拉拿着刚刚收到的电报来找我和
贡布。
他告诉我们,恩珠司令来电,魔教军的主力已经被他们引走,都集中到藏北
对付卫教军的大队去了。山南一带已经没有大股魔教军,从日喀则到拉萨公路沿
线也已经清净了很多。我们可以回山南竹古塘总部了。
消息传开,已经无所事事多日的弟兄们立刻来了精神。第二天,贡布下令各
队开始打包装箱,准备出发。分剩的武器加上在甘登筹集的物资一共装了一百多
驮子,在小院里外摆了一大片。
贡布问我如何处置小谢军医和小周,我坚决主张把她们带走。虽然这些天弟
兄们已经把她们肏了个够,但竹古塘没有可以随时上手的女人,把她们带过去可
以添个长久的乐子。
大家一商量,觉得这两个女俘虏已经被我们驯服,俩人都乖的像驯熟的小猫,
路上不会闹出事情,带在身边还能给弟兄们解闷。所以大家也就同意把她们两人
也一起带到竹古塘总部去。
我们把原先准备好的牛皮绳、牛毛毡和牛皮袋都找出来。两个光屁股的女俘
虏用绳子捆结实,刚好装一个驮子,可以和武器物资一起上路。
葛郎对我们的行动似乎无动于衷。虽然同在一座小楼里面,但他和他的手下
对我们吵吵嚷嚷收拾行装完全视而不见,依然进进出出、忙忙碌碌,专心致志地
炮制他的宝贝。
其实,我这些天虽然是大开眼界,看的眼花缭乱,见识了密宗的手段。但一
深谈,葛郎总是吞吞吐吐。
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谜团没有解开:这葛郎说的第二关究竟是怎么回事。眼
看要分手,我想弄清究竟的愿望越来越强烈。
第三天的早上,我们百多人集合在一起。弟兄们饱餐一顿,开始装驮,整装
待发。我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决定去向葛朗道别,顺便也最后看一眼仍被
炮制中的可怜的女电话兵。
正要出门,拉旺带着几个弟兄把小谢军医和小周送到了我这里。两个人都已
赤条条反剪双臂捆好,一声不吭地跪在屋角,等候我们发落。
拉旺把两条牛毛毡和两条牛皮口袋扔到地上,冲我眨眨眼说:" 兄弟,这两
个宝贝就交给你了。到了家我可朝你要人啊!" 我打着哈哈把拉旺送出门,忽然
灵机一动,决定带这两个妮子去和葛郎道别。好歹她们和那女电话兵也是同事一
场,这一别也就两世为人了,让她们见上最后一面也不算过份。
我们招呼几个弟兄架着两个五花大绑的光屁股女人来到葛郎的屋外。我轻轻
敲开屋门,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熏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开门的正是葛郎,他两眼通红,哈欠连天。见是我,而且还带着两个光屁股
女人,不由得一愣,但还是开门把我让进了门。
我朝门外的弟兄使个眼色,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也推了进来,他们候在
门外。
屋里充斥着一股熏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腥淫气味,两个女俘虏不敢抬头,
脸憋的通红,忍不住咳了起来。
葛郎走过来,奇怪地看看披挂整齐的我,又打量一下两个赤条条五花大绑的
女人,满脸不解的看着我的脸,好像在问我来干什么。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 我们要开拔了,我来和你道别。" 说完我指指两个战
战兢兢的女俘虏说:" 她们也是来道别的。" 葛郎好像突然恍然大悟,一边和我
寒暄,一边把我们带到了屋角那粗重的椅子旁边。
椅子上仰着那个软绵绵的女人裸体,几个喇嘛正围着她忙个不停。葛郎好像
和我心有灵犀,有意把两个女俘虏推到前面,和她们的女战友咫尺相对。
两个女俘虏看到精赤条条岔开双腿仰坐在太师椅上的女电话兵时,马上就哭
的死去活来了。葛朗对女人的哭泣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若无其事地指挥喇嘛们继
续忙活。
一个喇嘛端来一个小瓷盆,女电话兵虽然闭着眼睛,但显然知道那里面是什
么。
我没想到的是,没等葛郎吩咐,小妮子就自动乖乖地张开了小嘴。那喇嘛用
小勺把瓷盆里面白糊糊的粘液一点点灌到女兵的小嘴里。我知道,这大概就是她
今天的菩提供养了。
女电话兵表现的非常顺从,大张着嘴,呼噜呼噜地把灌到嘴里的白浆都咽到
了肚子里,还不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一下沾在干裂的嘴唇上的浆液。而她的两
个女战友这时却看呆了。
她们这些天也是在这东西里面滚出来的。从那熟悉的气味中,她们肯定猜到
了那是什么。她们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这个曾经和她们朝夕相处的姐妹,
怎么会把这龌龊的东西如此香甜的吃下去。
我一边和葛郎搭讪一边瞟了一眼墙角,见敞着盖的木盒子里躺了厚厚一层大
花蚊子的尸体,旁边堆着小山一样黑里透红的药渣。
再看女兵大敞四开的胯下,茂密的阴毛下面,掩盖着一个紫红油亮的肉丘。
肉丘的中间,赫然是一条深邃的裂痕。裂痕的边缘还湿漉漉的,还有点点滴滴乳
白色的液体在不停的流淌,显然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抽插。
这几天我闲来无事不时来这里看热闹,亲眼见了这小妮子的私处肿了又消,
消了又肿。现在显然又肿了起来,想来昨天是那成群的蚊子大饱了口福。
我悄悄瞟了可怜的女电话兵一眼。只见她目光呆滞迷离,对喇嘛们的摆弄百
依百顺。看来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归宿,彻底认命了。
我注意到小女兵光溜溜的身子虽然明显消瘦了下来,但因手臂被捆在背后而
挺起来的胸脯却显然比前些天在秘洞里第一次被我们剥光的时候丰满了不少。
也许是白菩提滋养的结果,两个白白的奶子高高挺起,随着她的吞咽动作微
微颤动。尤其是那两个樱桃般的奶头,丰润饱满,纹路细腻,煞是诱人。我悄悄
的咽了口口水,忍住了没有吭声。
说话间,喇嘛手里的瓷盆已经空了。他们拉开她的大腿,扒开红肿的肉缝,
开始往里面塞草药了。
女兵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呜呜的呻吟着想要扭动身体,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
恐惧。喇嘛们根本不为所动,一把把的药草塞进了似乎深不见底的肉洞。不一会
儿草药就从肉穴口冒出了头。
眼前的情景看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花容失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葛朗志得意满地踱了过来,幸灾乐祸地观赏着这两个精赤条条五花大绑的年
轻女人。
我趁机凑了过去对他说:" 我们马上要走了,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你老兄的宝贝能否再给兄弟瞻仰瞻仰?" 葛郎倒是痛快,伸手从腰里掏出了他的
宝贝肉莲,就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接过肉莲,故意拿到两个女俘虏面前晃。其实我向葛郎要,就是要给她们
俩看的。上次她们第一次见,可能没有仔细留意。
这次我要她们好好记住,她们那曾经青春活泼的小姐妹,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子。我相信,看过这个之后,她们永远也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果不出我所料,两个女俘虏见到那紫幽幽的肉莲就像见到了魔鬼,浑身哆嗦、
面色惨白、连哭都不敢出声了。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但我还要给她们加上一码,我要把她们从精神上彻底
击垮,让她们一辈子都服服帖帖。
我故意把葛郎的肉莲放到女电话兵两条大腿中间,和她那正经受着炮制的莲
花屄并在一起。
我指指女兵那塞满草药的肉穴,故作随意地问:" 你这是什么名堂?又是草
又是虫。什么都往这宝贝肉屄里面塞,多结实的洞洞也经不住你这么折腾啊!"
葛朗神秘的朝我笑笑并不答话。他越这么藏头露尾我越想让他说出实情。于
是我故意激他说:" 你看也给我看了,可死也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要
急死我啊!"
葛郎一脸无奈,瞟了一眼旁边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叹了口气说:" 你真
是我的冤家啊。好吧,既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我就送佛送到西。给你说个
明白。"
说话间喇嘛们上来七手八脚把女电话兵架到那张特制的椅子上,坐进圆洞里
面,捆好手脚。一个喇嘛从墙角拿出那个早准备好的小木盒,塞进椅子下面的空
洞。
我似乎能听见里面还在嗡嗡作响。不知今天轮到哪路神仙来消受那个人见人
爱的小肉屄。
我随葛郎的眼神跟着那一群人转向墙角,只见可怜的女电话兵瞪着仍然呆滞
却充满恐惧的大眼睛。
看到她雪白的屁股被强按进椅子上那个恐怖的洞口,我脑海里想像着那紫黑
的肉穴堵在洞口的情形。
葛郎见我看的出神,指着地上那一堆怪异的残渣虫尸对我娓娓道来。
葛朗说,我上次跟你说过,现在是炮制肉莲的第二关。这一关叫作百毒不侵,
是炮制肉莲最重要的一步,也是时间最长的一步,前后要九九八十一天。
肉莲是密宗法器中最难得的珍器之一,要千年不坏、百毒不侵,靠的就是这
八十一天的炮制。
这八十一天当中,要用三十六种毒虫、七十二种药草,交叉配伍,内外夹攻,
让它们在女人的牧户上正邪交锋,彻底去除其内的邪气。
八十一天到期时,正气战胜,牧户就会肉缩皮紧,形如玉壶,杵之无应,再
无淫邪之气,则肉莲雏形已具。
我听了心中一动,忍不住问:" 要是邪气占优呢?" 葛朗摇摇头说:那就要
皮溃肉烂,腥臭冲天,莲败人息了。
我心中一紧,忙问:" 那怎么办?" 葛朗很干脆地摇摇头回答:没有办法。
我反问:" 那这小妮子就废了?" 他点点头说:所以肉莲才这么难得。不但
莲材难觅,而且炮制起来百不成一啊!
我听了不禁心中一凛:难怪葛朗把他那肉莲宝贝成那样!原来这东西这么难
弄。
这时回头再看我的那两个宝贝女俘虏,早已吓的面如死灰,腿软的连站也站
不住了。
我看看效果已经达到,时候也不早了,院子里外熙熙攘攘,驮队已经开始动
身了。就让人把小谢医生和小周都架到了椅子跟前,让她们小姐妹最后告个别。
面对绑在椅子上的女电话兵,两个女人都哭的昏天黑地,浑身软的像面条,
扶都扶不住了。
那女电话兵端坐在椅子上,秘穴里塞满了草药,屁股已经沉入了椅子上那个
令人恐惧的深洞。喇嘛们忙着最后固定她的两条白生生的小腿。
面对昔日朝夕相处的战友,她麻木地一言不发,但空无一物的眼睛里默默地
流出了两行清泪。
我和葛朗打着哈哈,拍拍他的肩膀,祝他的宝贝修成正果。嘴里和他道别,
我的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女电话兵胸前那两颗紫红诱人的奶头,心里遗憾的想: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对宝贝。
窗外弟兄们的吆喝声和牲口的嘶鸣已经响成一片,大队人马动身了。我和葛
朗互道珍重,依依惜别。
我打开门,招呼门口我的弟兄把哭的几乎昏厥过去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架
出来,拖回了我的房间。在那里,我们用事先准备好的破布塞住两个女俘虏的嘴,
把她们用毡子裹好、捆紧,装进牛皮袋,抬到了小楼的外面。
驮着物资的马队已经差不多走空,帕拉等在院门口,催我们赶紧上路。我们
急忙牵过早已准备好的驮马,把装着两个女俘虏的牛皮袋捆在驮架上抬上了马背。
镇内外路上烟尘滚滚,满载的驮队急匆匆地走过,我们急忙赶着牲口出了院
门,加入了大队,满载着战利品踏上了返回山南竹古塘大本营的行程。
第三部~山南秘事(20)
回到山南竹古塘已经是十几天以后了。一路上虽然也发生了一些零星的战斗,
但并没有遇到汉人的大部队。我们是满载而归,带回了上百驮的武器,外带两个
漂亮的女俘虏。
回到竹古塘营地,就像回到家里一样,弟兄们一下就彻底放松了,纷纷倒头
大睡。足足睡了几天,精神和体力才都彻底恢复过来。
几天之后,恩珠司令带领卫教军大队甩掉了魔教军主力的追踪,也回到了山
南。大家兴奋异常。我们向恩珠司令移交了夺来的武器,整个卫教军大队都鸟枪
换炮了。
当天晚上,我和拉旺来到恩珠司令的司令部,一来是向他交差,二来是把我
们的特殊礼物送给他。
见面寒暄之后,恩珠司令对我们大加赞赏,并摆酒为我们庆功。酒酣耳热之
际,拉旺打个手势,三个弟兄抬来了两个塞的圆滚滚的牛皮袋。
恩珠司令面露好奇,问我们是什么东西。拉旺神秘地笑着说,是在甘登弄到
的宝贝,送给恩珠司令作礼物,可以帮他松筋活骨,解闷销魂。
恩珠司令好奇地命人解开牛皮袋,露出来的竟是两个捆的结结实实穿土黄军
服的女兵。他当时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
当听说是我们俘虏的汉人工作队的女兵时,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对我们说:
" 这份礼物我领了。这竹古塘有几百弟兄,最缺的就是女人。这两个女人真是太
有用了。" 说着当场就命人把两个女俘虏剥了个一丝不挂,拉过来一手一个搂在
了怀里。
不久以后,山南营地里就传遍了:恩珠司令那里有汉人女俘虏,光着屁股给
弟兄们肏. 那是给营地里立了功的弟兄们最高的赏赐。
卫教军会师并换装之后,弟兄们士气旺盛。恩珠司令连续派出几只队伍到昌
都、林芝等方向去骚扰魔教军的后方。
这期间也有不少友军来到山南,在我们附近建立了好几个营地。连昌都藏军
硕果仅存忠于噶厦的一代本也辗转撤到了山南,在通往拉萨的大道旁扎下了营地。
一时间,山南成了反抗汉人武装的大本营。
不过汉人也没有闲着,他们也忙着调兵遣将。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们并
没有集中重兵进攻山南,而是重点打击我们在拉萨以东公路沿线的活动。同时,
他们在贡嘎设立了一个山南工委,并在江孜、乃东、泽当等地设立了县委,建立
了据点。
这几天,营地里大家都在传,说恩珠司令已经调回了好几只队伍,准备集中
兵力攻打汉人在山南的据点,把山南彻底变成我们的天下。闲了个把月的弟兄们
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和汉人决一死战。
这天傍晚,恩珠司令的传令兵忽然来到我的帐篷,说恩珠司令召我去。我立
刻兴奋起来,看来真的要轮到我们大显身手了。
跟着传令兵进到总司令的房子里面,我一下愣住了。房间里除了坐着恩珠司
令之外,居然还有两个穿汉人黄军装的女人。
一个梳着小辫的跪在恩珠司令面前,在给他斟茶,另一个留短发的背朝着我
们,在一丝不苟地擦拭一个精致的铜壶。
我立刻就认出来,这正是我们当礼物送给恩珠司令的那两个汉人女俘虏:小
谢军医和小周。
不过,她们从落到我们手里的那天起,就从来没有正经穿过衣服,基本上都
是一丝不挂。而且至少双手是一直给捆起来的,有时连腿都要上绑。
没想到在恩珠司令这里才这么几天,居然都不用绑了,而且给她们穿起了衣
服。我不得不佩服恩珠司令的胆识和手段。
恩珠司令看出了我的惊异,轻轻吆喝一声。两个女人立刻吐吐舌头退到一旁,
俯首贴耳地跪在那里,低下头听候吩咐。
恩珠司令把我招呼到跟前,亲切地对我说:" 这几个月你们功劳不小,是卫
教军里战绩最好的队伍。听帕拉说,甘登夺枪你的功劳最大……"
我迫不及待地接过他的话问:" 是不是要打乃东、泽当?"
恩珠司令点点头说:对!接着他却话头一转说:不过,我另有更重要的任务
派你去。我心头一震,不知比打乃东、泽当更重要的任务会是什么。
这时我忽然意识到还有两个汉人跪在近前,下意识地朝那边瞟了一眼。
我这小小的动作没有逃过恩珠司令的眼睛,他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郑重其
事地对我说:我准备派你去拉萨。
他的话让我大出意外,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恩珠司令提高了声音对我说:山南是我们的大本营,汉人既然来了我们当然
不会客气。不过,真正决定胜负的战场在拉萨。
现在各方面都在争着往大法王身边凑。不但汉人在争,各路的藏人也在争。
现在噶厦在拉萨的队伍只有一个二代本,不过各路的藏人武装倒有十好几支。只
是没有我们卫教军的队伍。
现在,拉萨的各路人马正在酝酿成立人民会议。我们四水六岗卫教军是和汉
人交手最多、战果最大的队伍,所以我们也不能落后,也要在那里占一席之地。
前些日子,我们通过捐献黄金宝座已经在大法王那里挂上了号,现在要趁热
打铁,到拉萨去站住脚。
恩珠司令告诉我,他准备派帕拉回拉萨去做联络工作。同时要带上一支队伍。
由于我在甘登夺枪中表现出的心计,加之他知道我对拉萨比较熟悉,而且这几个
月来我们一直独立作战,有独当一面的经验。所以,他准备给我一个马吉的人马,
随帕拉到拉萨去闯天下。
恩珠司令对我如此器重,我当然感激不尽。我当即表示,一定不辜负恩珠司
令的信任,在拉萨替四水六岗打出一片天地来。
恩珠司令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满意地笑了。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也站起来准备告辞。谁知恩珠司令神秘地朝我笑笑说:
马上要去出生入死,不想过个销魂之夜吗?
我的心立刻通通地跳了起来。确实已经很多天没有沾女人了。
恩珠司令指着跪在一旁的两个女人说:我来个借花献佛,两个女人随你挑。
我立刻脸红耳热,竟有些不知所措。
恩珠司令亲切地拉着我的手,指着地上跪着的女人说:别客气,这两个女人
怎么样你最清楚。喜欢哪个?随便你挑!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好像要燃烧起来,指着梳小辫的小周说:" 就是她吧!"
恩珠司令哈哈大笑,高声说:有眼力,喜欢嫩的啊!小周同志,起来吧!好好伺
候我们的然巴少爷。
让我大出意外的是,小周居然按藏人的规矩吐了两下舌头,然后以额头轻触
恩珠司令的脚面,驯顺地答道:哦呀。接着就抬起身子,垂首肃立在我的身后,
听候我的吩咐了。
恩珠司令拉着我的手,把我送到一个紧闭的门旁,拍拍我的肩膀,转身走了。
我推开房门,见里面有一条大炕,炕上铺着毛毡。这时小周已经悄无声息地
溜进屋里,轻轻关上门,默默地跪在炕下的一条毡子上,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
这情景让我依稀记起了当年然巴庄园碉楼里的卓玛。
看着小周同志雪白的胸脯从解开的衣领中一点一点露出来,我倒有点不适应
了。
这个女人我也不知肏过多少次了。可没有一次不是捆着绑着,她还一次次地
挣扎。个把月不见,没想到她竟变了个人,不用吩咐,自己就知道在男人面前脱
光衣服了。看她脱衣服时熟练麻利的样子,简直可以说是训练有素。
她解开上衣后马上露出了白嫩的胸脯和结实的奶子。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抓住
一只热乎乎的奶子用力握住。
她轻轻哼了一声,顺势站起身来,解开腰带,褪下肥大的军裤。这时我才发
现,其实她就穿了一身外衣,里面是光溜溜的,随时都可以很方便的脱下来供男
人肏.
我真的佩服恩珠司令,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短短一个月时间就把这两个曾
经桀骜不驯的汉人女兵调教的如此驯服。
不待我多想,小周已经把自己脱的精赤条条,露出玲珑有致的身体,熟门熟
路地转身上炕,仰面躺下,岔开了两条大腿。
我一眼看到她白花花大腿尽头那被我插过不知多少次的肉穴。
茂密的黑毛遮不住又红又肿的肉丘,一条肿胀的肉缝巴巴地张着小嘴。看来
这小妮子这些天没少给男人肏. 再看肉缝尽头,原先紧缩精致的菊门也咧开了小
嘴,四周还残留着白色的污渍。看样子旱路也被人走过了,而且还不只一遭。
想想也难怪,几百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只有两个女人,又是仇家,她们肯定
少受不了苦。
我正想着,突然发现小周正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这一幕让我又想起了
几年前的卓玛,她当初也曾这样赤条条的躺在炕上,用同样的目光看过我。
卓玛被汉人蛊惑的变了心,没想到今天汉人的女兵被我们调教成了一个新的
卓玛。我不得不承认恩珠司令的手段确实高明。
尽管在甘登我借着葛郎的肉莲把这两个女俘虏唬的服服帖帖,任玩任肏. 但
她们当时只是由于恐惧,不敢反抗罢了。那时要把她们放开,恐怕早忙不迭寻死
去了。
现在她们可是没捆没绑,心甘情愿把自己脱光了送上门来。当一个穿黄军装
的汉人女兵在你面前自己乖乖地脱光衣服,岔开大腿,老老实实送给你来肏的时
候,你无论如何也不会无动于衷。
我立刻血脉贲张,胯下的大家伙一瞬间就暴涨起来。我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自
己的衣服,朝炕上那个白花花赤条条的肉体扑了上去。
这个女人确实给调教的非常到位。我刚一趴到她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上,两条
热乎乎的胳膊就搂住了我的腰。两个肉乎乎的肉团贴在我的胸前揉来揉去,同时
岔开的大腿朝我硬挺的肉棒迎了上来。
没等我回过神来,我胀的生疼的大肉棒已经被吞进了温润潮热的肉穴。接着,
两条颀长的大腿像两条大蟒,紧紧缠住了我的腰身。
我身下的女人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我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在潮热的肉穴里面
不停的进进出出。随着咕唧咕唧的响声,一次一次把我送上欲望的高峰。
我玩过不少女人,就是现在胯下的这个女人也被我肏过不知多少次。但我从
来没有被女人伺候的如此舒服过,就连当年茶马古道小脚店里见多识广的女老板
也没有这么勾魂。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销魂蚀骨。
随着不停的抽插,我身子下面的女人累的气喘咻咻,但身体的动作一点都没
有减弱。当她发现我的动作似乎有些疲迟缓的时候,就轻轻把我推起来,自己转
过身来,跪在炕上,撅起屁股岔开腿,把湿漉漉的私处露给了我。
我此时如梦初醒,抄起热的发烫的大肉棒,捧住小女兵光溜溜的屁股,朝着
大敞着口的肉穴插了进去。
我像发疯一样不停的抽送,小女兵的屁股也一拱一拱的配合我的动作,还随
着我的抽送像叫春的小母猫一样嗷嗷地叫个不停。
我真被这小妮子弄的神魂颠倒了,抽插了不一会儿就忍不住一泄如注。泄过
之后,我两腿发软,倒在炕上直喘粗气。小女兵也娇叱一声,瘫软在炕上动弹不
得了。
色妞基地 xxoo 色妞基地chengren 色妞基地五月天 色小姐电影全集 色五月色小姐 色小姐ccc3
关键字: 【 】 第 往事 ( ~ 三部 雪域 山南 秘事 1958
上一篇:【贱女淫心】 第十八章 王东海的性奴教育 陈婷 下一篇:【龟公奴妻被调教】第七章